夢中表妹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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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柏不是初次翻墻出現(xiàn)在窗邊,但之前每次過來都很晚了,這次天還早著,院子里有好些人呢。 “他們都聚在一起,沒人看到我?!?/br> 林卿柏單手撐著窗口,縱身一躍就翻了進(jìn)來。 虞姝挽趕忙拿著一旁的畫本子往后退,走到床榻旁,把畫本子塞進(jìn)了軟枕下面。 屋里比外面暖和多了,林卿柏搓了下沒有絲毫溫度的手掌,“怎么還開著窗戶,不冷嗎?” 他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窗戶開了,來之前沒有告訴虞姝挽,窗戶肯定不是為他開的。 虞姝挽抬起手在面前扇了扇風(fēng):“酒勁兒上來了,身上有點熱。” 林卿柏沒懷疑,笑了聲:“可會醉?” 虞姝挽別開臉,不好意思道:“就喝了一點,不會醉。” 提到醉酒,她總會想起那次的親密行為,嘴巴破了皮還不記得發(fā)生了何事,自那之后就時刻注意著,沒讓自己輕易醉。 林卿柏沒從她眼中看出半分醉意,她臉頰方才有點紅,這會兒看不出來了,放下心來,“你可想出去玩?” 虞姝挽眨巴著眼睛,明知故問:“就我們倆?” 林卿柏:“對,就我們倆?!?/br> 以前出門都是偷偷摸摸的,街上也沒人。 但今日不一樣,現(xiàn)在去街上,肯定滿大街都是人。 虞姝挽只糾結(jié)一小會兒,點頭:“去!” 都快要成親了,跟未來的夫君一起游街太正常了。 沒必要再偷偷摸摸! “我們翻窗出去,”林卿柏左右看了兩眼,拿起她的斗篷幫她穿戴好,修長手指熟練系著衣帶,“馬車就在外面,不會冷的。” 虞姝挽:“豈不是還有別人?” 林卿柏嗯一聲:“府里的馬夫,嘴很嚴(yán)?!?/br> 虞姝挽:“那走吧?!?/br> 都到這時候了,她一直避著別人也不好,會傷了林卿柏的心。 虞姝挽想得很清楚,從前離成親太遙遠(yuǎn),往后有沒有變故還不知道,不方便讓旁人看到她跟林卿柏單獨在一起親近。 但現(xiàn)在不同,日子定下來了,別人看到也沒事,更不會議論什么。 林卿柏幫她穿好了斗篷,先一步從窗口翻了出去,又伸手接虞姝挽。 虞姝挽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撲在他懷里。 林卿柏抗凍,穿得較少,她瞧著裸露在外面的脖子,手指不受控地摸上他的喉結(jié)。 “你不冷嗎?” 隨著話落,手指壓著的喉結(jié)滾動一下。 林卿柏握著她手指移開,嗓音有些啞:“不冷,我們先出去?!?/br> 林卿柏熟悉虞府的路,來的時候都探索了哪有人哪沒人。 不多時,兩人成功從后門出去了。 馬車在后門不遠(yuǎn)處停著,虞姝挽一路跟著林卿柏走,直到上了馬車,黑漆漆地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不點燈?” 虞姝挽手指不安地拽著林卿柏的袖子。 “前陣子不甚把里面的燭臺打翻,馬車?yán)锸Щ?,直接廢了?!?/br> 林卿柏云淡風(fēng)輕地回話,察覺到袖子被攥的有些緊,彎了彎唇,單手摟住虞姝挽肩膀,“我在這兒呢,沒事?!?/br> 虞姝挽倒不是怕黑,小聲問:“馬車失火,你可有受傷?” 她都沒聽說這事兒,有些著急。 林卿柏:“沒傷著,趁著火沒大就直接出去了。” 那時是在外頭,找不到水,只能把馬和馬車分開,眼睜睜看著馬車燒黑。 虞姝挽沒問他是怎么回去的,只要沒受傷就好。 到了街上,遠(yuǎn)遠(yuǎn)地就能聽到各種吃食的叫賣聲,還有許多嬉鬧聲。 虞姝挽打開窗戶往外看,見到了許多人。 街上四處都掛著燈籠,特別亮,一條街?jǐn)D滿了人,完全沒有從前的漆黑安靜。 虞姝挽隱隱期待。 從前在蕓城,每到什么節(jié)日,她都會跟小姐妹一起游街,猜燈謎、看耍雜,偶爾還會戴上稀奇古怪的面具,挑著花燈在人群中跑來跑去。 當(dāng)真是有趣極了。. 明明才一年不到,如今回想那些,竟覺得畫面遙遠(yuǎn),仿佛發(fā)生在幾年前一樣。 下了馬車,虞姝挽牽著林卿柏的手,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往前走。 二人的身影隱沒在人群中。 街上耍雜技的特別多,每走幾步路都能看到。 虞姝挽拉著林卿柏直奔臻樓,發(fā)現(xiàn)臻樓上方也掛了燈籠,兩根粗棍子綁在柱子上往上伸延,又架了幾根棍子,掛了好些個明晃晃的燈籠。 虞姝挽回頭看林卿柏,眼睛很亮,指著上面:“我們今日能上去嗎?”. 她到街上,其余的什么都不期待,唯獨期待臻樓的樓頂,果然如她想的那樣,臻樓上面也掛了燈籠。 依稀記得蕓城有家酒樓也是這般,平日里只把燈籠掛在下面,屋頂上方照不到,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才會掛滿燈籠。 她想著,臻樓是不是也這樣,還真讓她猜對了。 虞姝挽知道臻樓是齊世子的,知道那位郭小侯爺有后面的鑰匙,猜想三殿下包括跟三殿下走得極近的人都有,所以并不是只有她跟林卿柏才能上去。 今日是新年,人很多,上面說不定就有其他人。 林卿柏想了片刻,笑著捏她的臉:“我們等會再上去?!?/br> 他眼神極好,還沒走近的時候就看到樓頂站了兩個身影,不知道是誰,但一定不希望被人打擾。 虞姝挽有些小失望,好在早就做好了不行的準(zhǔn)備,嘆聲氣:“好吧,我們再四處逛逛,上京有哪些好玩的嗎?” 這可把林卿柏問住了,他以前沒有在逢年過節(jié)的夜里出來過,每次外出都是找三殿下或郭小侯爺?shù)热耍^節(jié)時人太多,他不喜玩樂便從不外出,并不知曉上京有什么玩的。 林卿柏遲遲不答,虞姝挽就猜到了,前后看了幾眼,忽而指著一處,“那邊人好多,我們過去看看。” 她拉著林卿柏往前走,二人從下了馬車就沒松開過手。 走遠(yuǎn)了些,林卿柏抬起頭往后看,發(fā)現(xiàn)那兩道身影似乎要離開。 虞姝挽個子小,一手拉著林卿柏,另一手往前伸著找縫隙。她個頭小,很容易鉆了進(jìn)去,倒讓林卿柏跟不過來了。 她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林卿柏過不來,眨了眨眼睛,又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人,是個面相很兇的強(qiáng)壯男子。 虞姝挽咽了下唾液,不敢開口跟對方說讓路的話,又不想松開林卿柏,只好跟個鵪鶉一樣鉆了出來,誰都能看出她臉上的郁悶。 林卿柏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手蜷起抵在嘴邊輕笑,拉了她一下,“我們?nèi)ド厦婵础!?/br> 虞姝挽:“上面不是有人嗎?!?/br> 林卿柏:“應(yīng)該走了。” 虞姝挽又興奮起來,“那我們快走?!?/br> 燈籠只在外面和樓頂有,那條小巷子還是黑黢黢的,一點亮光都沒有。 虞姝挽緊抱著林卿柏的手臂,黏得很緊。 林卿柏推開后院的門,看到其中一個屋里亮著。 虞姝挽自然也看到了亮光,“你可要進(jìn)去說說話?” 里面說不定是跟林卿柏一起共事的人。 林卿柏?fù)u頭:“不用,我們直接上去。” 還是先讓虞姝挽走上步梯,自己跟在后頭守著。 到了樓頂,才發(fā)現(xiàn)樓頂上方也架了幾根棍子,燈籠掛的到處是,完全照亮了樓頂。 虞姝挽看得很清楚,眼里倒映出燈籠的亮光,如星火般定格在她黑亮的眸子里,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走到了最上方,低頭往下看,看到了跟白日里完全不一樣的上京。 這會兒還早,家家戶戶都亮著燈火,樓下的鋪子都掛了燈籠,漂亮極了。 往剛才被人群圍著的地方看,只能看到有個人在最中間耍雜技,至于耍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虞姝挽眼前的場景并不如白天看到的清晰,但跟以前比起來,眼前的畫面讓她初次知道了夜里的景色是什么模樣,總算是有大致的畫面了。 “好看嗎?”林卿柏站在她身旁問,聲音含笑。 虞姝挽頷首:“好看?!?/br> 真的好好看。 她以前沒見到過這樣的場面,一時有些看不夠。 林卿柏笑而不語。 上次見到齊王世子,他向齊世子提了個事。 他說:“臻樓的樓頂太暗了?!?/br> 他知道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會掛燈籠,但是那么點燈籠并不夠亮。 據(jù)他所知,每到逢年過節(jié),齊世子都喜歡帶世子妃去屋頂看看,算是回憶他們初見的場景。 齊世子聽了林卿柏的話,也覺得以前燈籠掛的少,又讓人添了些,天剛黑就帶著世子妃來了。 林卿柏坐享其成,況且臻樓不是他的,他說了不算,只能無意在齊世子面前提起。 眾所周知,齊世子很愛世子妃,樓頂更是被齊世子當(dāng)做跟世子妃的定情之地。 這樣的地方,自然要好好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