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表妹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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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柏:“對(duì),都給你?!?/br> 虞姝挽:“你看過了嗎?” 林卿柏:“看過一封,岳母那封我沒動(dòng)?!?/br> 虞姝挽先拆開了林家那封看,看過后才知道林卿柏那么說。 信上只提了她,直到尾頁,才說了林卿柏一句話,說他從不知道往家里送信,說他沒良心。 林卿柏以前動(dòng)不動(dòng)就消失好些天,林夫人只曉得他出門,不曉得他去了哪兒,對(duì)于他一聲不吭的消失,林家人都習(xí)慣了。 如今有虞姝挽在,他們可算是能得個(gè)信兒了。 虞姝挽不禁笑了幾聲。 林卿柏抱住她,讓她坐在自己懷里,“別笑了,快看看岳母說了什么?!?/br> 之所以這么迫切,是因?yàn)榱鴷夷欠獗容^厚,顯然是說了很多。 虞姝挽拆開,里面有七八頁,其中一半都是林嫣嫣寫給她的。 第53章 夫君最好 林卿柏:“嫣嫣很喜歡你?!?/br> 虞姝挽:“那當(dāng)然了, 我們關(guān)系可好了。” 林卿柏垂首,在她臉上親一口:“那我和嫣嫣比起來,誰和你最好?” “這如何能比?”虞姝挽好笑看著他, “嫣嫣是meimei,你是我夫君啊?!?/br> 林卿柏:“所以誰和你最好?” 他還偏要問出個(gè)答案。 虞姝挽遲遲不語。 林卿柏低頭親她,親個(gè)沒完。 虞姝挽想躲, 可惜被他摟在懷里,躲不到哪兒去,笑著投降:“你你你, 我和你最好了。” 林卿柏揉著她耳朵,“我是誰?” 虞姝挽哼了聲:“你是我夫君,我和夫君最好了, 這樣行了吧?!?/br> 林卿柏蹭她的脖子, 聲音有些啞:“還算滿意?!?/br> 虞姝挽掰了下他的手臂,“你先松開我, 我看看我娘寫的什么。” 林卿柏松了手。. 虞姝挽走到一旁坐下,仔細(xì)看起信來。 柳曇告訴她一切都好, 讓她不要擔(dān)心,還說了兩家鋪?zhàn)拥纳?,順便提了林卿柏,?dān)心林卿柏對(duì)她不好,明確說了只要不好立馬和離, 不能慣著。 虞姝挽看這部分時(shí), 小心瞥了眼林卿柏, 發(fā)現(xiàn)他沒看這邊, 才低頭接著看信。 他們?nèi)袅粼谏暇?,兩家人都看? 柳曇不擔(dān)心林卿柏會(huì)如何,但現(xiàn)在她和林卿柏在疆北,離上京那么遠(yuǎn),受了委屈沒人給她做主。 柳曇不放心,信中反復(fù)囑咐了不可委屈自己。 到后面,柳曇就說了想她的話。 母女倆從未分開過這么多時(shí)日。 想念的話沒說多少,柳曇又在信中說,若他們要回去提前寫封信告知一下,柳曇會(huì)在家中準(zhǔn)備好他們愛吃的菜肴。. 虞姝挽看得心里暖暖的,抿唇笑了下,接著看林嫣嫣的信。 大多是一些趣事,就連吃到了好吃的都會(huì)告訴她。 . 虞姝挽看完所有信,把信紙放在一旁,心里又空又滿足。 林卿柏怕她難受,陡然走過來抱起她。 虞姝挽一臉茫然:“做什么?” 林卿柏:“天色已晚,該歇息了。” 虞姝挽輕微掙扎:“你不會(huì)又想那樣吧,我告訴你啊,我最近可有跟著金悅練過幾招,小心我對(duì)你動(dòng)手!” 林卿柏把她放到榻上,剛上前一步,就見虞姝挽伸出拳頭,他輕松攥在手里,無奈笑著:“你想什么呢,只是睡覺罷了?!?/br> 他表情不像是騙人的。 虞姝挽意識(shí)到是自己想多了,臉上有些掛不住,聲音很小:“誰讓你之前那樣對(duì)我,都給我留下陰影了。” 林卿柏褪去衣裳,只剩下一身里衣,掀開被子躺下,問:“挽挽不喜歡的話,下次不那么做了?!?/br> 虞姝挽一噎:“……也、也沒有不喜歡?!?/br> 她匆匆褪去衣裳,跟著躺下。 林卿柏?cái)埶霊眩骸跋麓文阏f停我就停?!?/br> 虞姝挽待在他懷里不出聲了。 被林卿柏這么一鬧,虞姝挽再?zèng)]心思去想別的事。 虞姝挽這兩日沒休息好,如今周舞的事辦完,她精神不那么緊繃,躺下沒多久便睡了。 林卿柏?fù)碇?,眼中毫無睡意。 他最近辦了許多案子,周舞的事在這些事中只算得上小事,他時(shí)常會(huì)覺得累,想到離城會(huì)變好,便硬抗著壓力做事。 離城里,富人拿銀子換取一切的風(fēng)氣并不好改變,這邊的富人大多都傲,許多仗勢欺人,不少平民百姓都忍辱負(fù)重。 官府里并沒有幾個(gè)信得過的,大多都被富人收買,甚至連他的話都不聽。 林卿柏只能采取最極端的法子,那就是將所有人都關(guān)起來,必要時(shí)刻殺雞儆猴,猶豫不決只會(huì)敗北。 疲憊了,就好好歇幾日,下次接著忙。 直到今日聽了虞姝挽那些話,就像一劑良藥沖上心頭,洗去了這幾日所有的疲倦。 累是累了點(diǎn),但他還能撐。 林卿柏相信自己能把離城徹底改變。 . 疆北的戰(zhàn)事持續(xù)了一個(gè)月,金悅每次都會(huì)在停戰(zhàn)時(shí)去軍營待著,開戰(zhàn)后再回來,大多時(shí)日跟虞姝挽待在一起。 虞姝挽的糕點(diǎn)鋪?zhàn)忧瓣囎觿傞_張,生意好的不得了,金悅是那兒的??停焐险f著要占便宜,哪次都不忘留下銀子。 虞姝挽明確說了不要她銀子,金悅硬要給,還說不收就是不給面子,虞姝挽拗不過她,只能收取。 這家鋪?zhàn)硬蝗缟暇┑母馍旋S,這家鋪?zhàn)有?,沒有擺置茶水,只賣糕點(diǎn),糕點(diǎn)味道好,生意從開張起就沒涼過。 虞姝挽最近幾日過得還算愜意,就是跟林卿柏相處的時(shí)日又少了。 周舞那件事后,越來越多的平民百姓找上門來,求新來的縣令做主。 林卿柏忙得幾乎不沾家,早出晚歸。 虞姝挽指不定哪日就在脖子上看到了痕跡,知道是林卿柏趁她睡著親上去的,又羞又惱,有次故意在脖子上纏了紗布,結(jié)果半夜被癢醒了。 她睜開眼,發(fā)現(xiàn)林卿柏在拆她脖子上的紗布,輕輕拽著,紗布順著脖子往外抽離,弄得她脖子癢。 林卿柏見她醒來,更加不客氣起來,紗布拆到一半就不拆了,壓著虞姝挽在她耳朵下面吻出一片緋紅。 虞姝挽推他,奈何剛睡醒,手上丁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反而被他抓著手腕舉到頭頂,毫無反抗力的承受親吻,因?yàn)橛H太久導(dǎo)致她腦袋泛暈,喘了好久才恢復(fù)過來。 除了脖子上,林卿柏還喜歡在她手腕上留下銀子,尤其是右手手腕。 虞姝挽現(xiàn)在才知道他喜歡親那里是因?yàn)槟翘幱袀€(gè)痣,林卿柏每次都反復(fù)吮吻,吮出紅印子,上面的痣基本就看不出來了。 虞姝挽有時(shí)候手腕癢了,都不好意思當(dāng)著金悅的面兒撓,隔著袖子狠狠錘幾下才作罷。 金悅開始還不解她的行為,后來接二連三的看到,就問虞姝挽怎么了。 虞姝挽知道自己行為怪異,只好跟說了實(shí)話。 金悅捂嘴笑道:“你們都是夫妻了,他怎么還跟做賊似的?!?/br> 虞姝挽摸著脖子:“我不想讓他留下印子,太怪了。” 金悅知道她臉皮薄,安慰道:“男人都這樣,你越不讓他這么干,他越是蹬鼻子上臉,你下次纏著他讓他這樣干,他又不干了。” “真的?”虞姝挽半信半疑。 金悅有點(diǎn)沒底氣:“應(yīng)該吧,別人不都這么說嗎?!?/br> 虞姝挽信了這話,晚上就纏著林卿柏試。 結(jié)果…… 沒法出門見人了。 林卿柏食髓知味的抱著她,問她從哪兒學(xué)的這招。 虞姝挽別扭道:“你們男人不都這樣嗎?!?/br> 金悅給她出法子,她再出賣金悅,那就太不是人了。 林卿柏好笑的親她鼻子:“挽挽也太可愛了?!?/br> 虞姝挽聲音帶著惱意:“可愛什么啊,明明是蠢?!?/br> 林卿柏吻她唇,含糊道:“不蠢,很可愛?!?/br> “明明就很蠢。” 虞姝挽想到自己先前的舉動(dòng)就臊得慌。 林卿柏不想她那么說自己,就吻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話吞進(jìn)腹中,讓她開不了口。 虞姝挽腦袋暈脹脹的,眼前仿佛冒著金星子,別過臉躲開,“不……親了……不能再……親了?!?/br> 她當(dāng)真搞不懂林卿柏為何喜歡這樣窒息的親吻,每次都叫人受不了,好似下一刻就脫離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