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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能將自己雄主囚禁在此處長達(dá)二十年的雌蟲,在自己的雄主面前竟然會如此的卑微,而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祁折雪對季斐卿的舉動從始至終地保持著冷淡的態(tài)度,幾乎是看也沒看他,自顧自看著窗外的天空出神。

    他坐在輪椅上,雙腿和雙腳都戴上了鐐銬,哪里也去不了,甚至連精神體朱雀也被季斐卿囚禁了,到最后失去了活力,被他收入了精神空間。

    “雄主,我受傷了,需要你的信息素。”

    季斐卿恭敬地跪在祁折霜的腳邊,不斷地親著祁折霜的小腿,甚至大有一路往上親的趨勢。他后頸的蟲紋顏色開始變深變燙,像是有人用烙具在他肩膀上不停地按著,他的呼吸開始變重,血液也開始沸騰,渾身也像是爬滿了蟲子一般,瘙癢難耐。

    他剛才也吸入了祁折雪的信息素,對方顯然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吸入帶有引誘性質(zhì)的信息素對雌蟲來說,無異于是撬開他們的腦子然后猛幾公斤的烈性□□,受過訓(xùn)練的軍雌們沒有當(dāng)場爆衣發(fā)大水求交\\配就不錯了.......雖然結(jié)果也差不多。

    季斐卿是有雄主的雌蟲,所以他比其他雌蟲都能忍,但也忍不了多久,很快就只能跪趴在祁折霜的腳邊,將祁折霜的衣服都裹在身上,病態(tài)且瘋狂地聞著祁折霜?dú)埩舻臍馕?,因?yàn)楸还雌鹆饲椤?,難受的在地面上打滾。

    從始至終,祁折霜都用那雙冰冷的眸子看著季斐卿,與祁折雪截然不同的黑色眼珠只是輕微動了動,隨即眨了眨。

    他被關(guān)在這里已經(jīng)太久了,因?yàn)榧眷城洳B(tài)的占有欲,除了服侍他的幾個亞雌,他見不了幾個人,因?yàn)殡p腿被季斐卿打斷過,所以一直只能依靠輪椅坐著,加上他雙手雙腳都被鐐銬拷住,他甚至逃都不能逃,每周唯一的活動就是和季斐卿上創(chuàng)。

    等到看夠了季斐卿因?yàn)榍閈\熱而躁動的丑陋情態(tài),祁折霜這才施施然收回了眼睛。

    他的睫毛微微顫抖著,聲音很冷,帶著些許輕蔑,和在祁折雪面前的溫柔包容哥哥形象截然不同,反而帶著高高在上的凌厲意味:

    “蠢貨?!?/br>
    他說:

    “過來跪著,tian?!?/br>
    聽到來自于雄主的命令,季斐卿反射性地爬到祁折霜的面前,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盯著自己的祁折霜,隨即心甘情愿地低下了一直高昂著的頭顱。

    .

    兩個小時之后,面對滿屋的狼藉,季斐卿捂著額頭,從床上艱難地爬了起來。

    他的腰很酸,但他沒有管,而是從柜子的角落摸出一個助孕軟塞,隨后才低下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祁折霜。

    祁折霜已經(jīng)閉著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養(yǎng)神,白色如絲絹般的長發(fā)拖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身上全是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痕。

    季斐卿情不自禁地湊過去,想要在祁折霜的臉上親一下,然而,他才剛湊過去,祁折霜就睜開了眼睛,清冷的雙眸里帶著些許寒氣:

    “滾?!?/br>
    他說:“離我遠(yuǎn)點(diǎn)?!?/br>
    “雄主,我需要你?!?/br>
    季斐卿撥開祁折霜鬢邊的發(fā)絲,柔聲說:“你也需要我,我是你的雌君。”

    “........”祁折霜每日都在聽這句話,要不是他自己心理素質(zhì)極強(qiáng),被關(guān)了二十年,聽了二十年一模一樣的話語,他早就崩潰了。

    原本他仗著季斐卿的寵愛,還會想著逃出去,但自從他利用容貌美□□惑了季斐卿最信任的心腹蔣知研之后,極怒攻心的季斐卿一聲令下,他就再也沒有了輕易見外人的機(jī)會,甚至同樣想將他占有的蔣知研也被季斐卿動用手段逼走了,自己則被季斐卿打斷了雙腿,再也無處可去。

    他是神級向?qū)?,但他不是神,他沒有辦法做到攻擊一個毫無精神空間的軍雌,卻因?yàn)檫^于強(qiáng)悍的精神力和信息素而被幾個高階軍雌覬覦。他并不介意用自己的容貌達(dá)到目的,但他卻忽視了他這樣容貌的雄蟲究竟會讓多少人為他瘋狂,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像是個禍水一般在眾人之間周旋著,最后被季斐卿囚禁在這里,無處可逃。

    “滾?!睂τ诩眷城洌钫鬯€是這一句話:“立刻。”

    “我想你,雄主。”

    季斐卿在多年和祁折霜的相處之中,已經(jīng)知道了要怎么討祁折霜?dú)g心。他若是愈叛逆,祁折霜就會越厭惡他,不如夾起尾巴裝點(diǎn)可憐,說不定祁折霜還會賞他一些信息素,來緩解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燥郁。

    “雄主,別離開我好嗎?”

    季斐卿撩開祁折霜額前的頭發(fā),盡管他的后腰至今還在酸軟,助孕阮塞也在隱隱昭示著存在感,但是季斐卿并不在乎,只是專注地看著祁折霜,像一條忠誠的狗:

    “雄主,你不能走,你是屬于我的。”

    “.......”

    祁折霜冷冷地看了季斐卿一眼,翻過身,不想再理他。

    而季斐卿也習(xí)慣了祁折霜一年比一年更加嚴(yán)重的冷淡態(tài)度,他知道,他把祁折霜關(guān)在這里,要是換個心智不堅定的人,早就發(fā)瘋了,而現(xiàn)在祁折霜還能好好站在這里,他們還能擁抱接吻甚至是做艾,對于季斐卿來說,已經(jīng)是足夠開心的事情。

    往常,季斐卿從祁折霜身上得到足夠的信息素?fù)嵛恐?,就會離開,但今天不知道是為什么,季斐卿像是很沒安全感似的,不停地纏著祁折霜,祁折霜受不了了,喘息著給了季斐卿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