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學(xué)渣靠努力學(xué)習(xí)暴富、卷王穿書成反派女配(美食)、[穿書]霸總他對我欲罷不能、快穿之瘋批反派大佬竟被強制、[快穿]小狐貍每天都在救贖路上頑強作死、穿進abo世界里我成為了萬人迷、男狐貍精他又欲又純、穿書七零之獨寵漂亮小炮灰、【原神】夢中教令院(乙女GH)
他失去了疼愛他的所有親人,家產(chǎn)也被外人瓜分干凈。 那時墨靳對他說,會替在天上的爸爸mama守護他——可到現(xiàn)在,這一切原來都是謊言! “我討厭你。”白惜言眼中含淚,閉著眼朝人喊出了一句忤逆的話,隨即就扭開了腦袋不敢去看那雙眼睛。 這句話仿佛觸及了男人的逆鱗,話音剛落,他的下巴再次被男人如鐵一樣的大手鉗住,那力道仿佛要將他的骨頭都捏碎一樣,強迫他抬起頭。 “討厭?”墨靳嘴角微勾,那笑容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言言,你如果真的討厭我,那為什么都不推開我?” 說著,他便俯身對著那張玫瑰色的唇瓣吻去,冰冷梆硬的嘴巴觸及到了溫柔,男孩子的嘴就如心一樣軟。 白惜言其實是很喜歡接吻的,但墨靳似乎不太喜歡,很少吻他,現(xiàn)在想來,或許不是不喜歡接吻,而是不想跟他接吻。 時隔許久,因為忤逆了男人才得來這么一個吻。 和愛人接吻的感覺很美好,可白惜言什么都感覺不到,被信息素攻擊后他的大腦猶如遭受了重創(chuàng),渾身跟被電擊了一樣,似乎連骨頭都是軟的,整個人像個殘廢一樣就這么癱著。 他看見幾顆扣子飛過頭頂,隨即便聽見扣子們掉落在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 …… 兩股信息素交融著,時而濃烈如盛夏的驕陽一樣肆意張揚,時而又如夏夜湖中偷偷開放的曇花一般靜謐溫婉。 白惜言覺得自己是一只秋葉做的小船,被夏日迅疾的雷雨打落進了湖泊,在那湖中漂蕩、翻騰——最終沉入了湖底。 這就是他的愛情,一頭扎進的不是蔚藍美麗的淺海,而是墜入了深淵。 他有些失神,在大腦死機前的最后一秒,他看到墨靳得意地朝他笑著,或許就是因為知道他內(nèi)心的懦弱,所以才這樣的有持無恐吧。 —— 自那天吵架后,兩人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個月。 倒也不能說是相安無事,準確來說是在冷戰(zhàn)。 墨靳雖然兇惡得像瘋狗,在外人口中有著嚴重的暴力傾向,可從來都沒有打過他,不高興了、生氣了就冷戰(zhàn)。 這期間不論白惜言怎么道歉撒嬌都沒用,一定要等到前者自己消了氣,或是想做的時候才會結(jié)束。 不過這次的冷戰(zhàn),不是墨靳一個人發(fā)起的,兩人誰也不搭理誰,把對方完全當(dāng)作空氣。 只是那男人時不時就會撲上來發(fā)泄一次,頻率越來越高,白惜言也不做反應(yīng),權(quán)當(dāng)是交易——結(jié)束時對方會支付一百塊生活費給他。 就這么說的話,日子過得還算安穩(wěn),反正在這個世界上,他已經(jīng)沒有容身之地了,身體似乎一天比一天虛弱,就這么茍且偷生得過且過,白惜言倒也滿足。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滿足現(xiàn)狀。 似乎是沒想到他這么“不要臉”,那個所謂的原配又打來了幾次電話,一開始還是冷言諷刺幾句,到后來就是破口大罵。 白惜言安靜地聽著,不掛斷也不反駁。 墨靳嘴上說著他要是想走隨時都可以滾,卻收走了他的身份證和所有的銀行卡,他身上只有一百塊,這是他用身體賺來的錢。 似乎被他這無悲無喜的淡定逼到了絕路,這一天,對方找上了門。 白惜言看著門口這個氣勢凌人的男人不語,他在想該怎么拒絕產(chǎn)品推銷,畢竟他現(xiàn)在很窮,賣身的錢不能浪費在這種地方。 不過他又很好奇,現(xiàn)在的推銷員怎么都穿得這么花里胡哨的,還戴個大墨鏡,該不會是推銷墨鏡的,直到那人開口—— “白惜言是吧,我是齊鈺,去咖啡廳談?wù)勗趺礃???/br> 哦,不是來給他推銷墨鏡的,是來讓他離開墨靳的。 白惜言跟著去了,他在想這個原配會不會支付他千八百萬的滾蛋費,讓他在短暫的生命里還能拿著大票子瀟灑一把。 兩人面對面對坐,齊鈺摘下了臉上大墨鏡,白惜言這才看到對方的臉。 確實很好看,是那種很有文化的長相。 “你和墨靳在一起是為了他的錢吧?”齊鈺率先開口,態(tài)度高傲,就仿佛他已經(jīng)看透了一切。 來了來了,標準的臺詞,白惜言在心里期盼著,等待下一句“我給你一千萬,立馬給我離開他”。 可惜,事情永遠都不會如電視劇那樣發(fā)展。 “你知道墨靳為什么要選擇跟你在一起嗎?”齊鈺沒有從包里掏出支票,而是掏出了一張診斷書和信息素匹配表。 白惜言一眼就看到了墨靳的名字,他伸手將那兩張紙拿了過來。 第4章 車禍 在他閱讀的時候,對方也在解釋: “靳哥他患有比較特殊的信息素排異癥,即使是omega的信息素,對他而言跟alpha的也沒有區(qū)別,從分化后就沒和omega有過親密接觸?!?/br> “我是他從小的青梅竹馬,我們一起長大,家里也知道我們的事,他應(yīng)該沒帶你去過墨家吧?據(jù)我所知,墨家的人你應(yīng)該一個都沒見過?!?/br> 說話間,齊鈺有一股莫名的優(yōu)越感,這讓白惜言有些不爽。 他淡淡地看著眼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所以呢?” 似是沒想到他會這么淡定,對方臉上那股得意稍微頓了頓:“你該不會認為你能和他接觸就是天命所在吧,實話告訴你,靳哥找人查過這種病,只要找體制特別的優(yōu)質(zhì)omega就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