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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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言把自己跟前的吃食往他這邊推了推,然后就不再搭理他,安靜地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影。 只是墨靳時不時還是能聽到無法控制的哭嗝,他隨手拿起放在跟前的小吃,和男·孩·子一起分擔(dān)情緒。 不知不覺,那些東西都被他們給解決了,兩人一起去漱了口,然后繼續(xù)回來看電影。 電影快到了結(jié)尾,那悠揚(yáng)的鋼琴聲響起,一個溫柔的男聲緩緩唱著英文歌,浪漫又憂傷,帶著觀眾回顧之前的一幕幕。 墨靳對這種電影沒啥興趣,偷偷去看小兔子是個什么反應(yīng),然而身邊的人也是淡淡的,抱著抱枕縮在沙發(fā)角。 因?yàn)樘耍挚s成一團(tuán),他看不見表情。 他在心里自言自語著:“也不知道言言是不是喜歡這種愛情電影,以前我們看的都是些喜劇和恐怖片?!?/br> 正揣摩著男·孩·子的心思,突然,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立馬轉(zhuǎn)頭看向縮成一團(tuán)的小兔子,不確定地出聲試探道:“言言?” 男·孩·子沒有回應(yīng),但他聽到了一陣陣淡淡的喘息聲,他立馬伸手去摸白惜言的臉,果不其然,燙得嚇人! omega的發(fā)qing期來了! 這么突然,很可能是之前受了驚嚇,然后又大哭了一場,情緒波動太大了,直接導(dǎo)致omega進(jìn)入了自我保護(hù)的狀態(tài),開始釋放信息素自我安撫。 這其實(shí)也是一種向alpha求取憐惜的狀態(tài),靠釋放信息素引起alpha的注意,然后獲取alpha的信息素。 墨靳在思索該如何是好,要是他再趁人之危,白惜言可能真的就不搭理他了,不管怎么樣,今天他要矜持,除非小兔子自己坐上來! 他輕輕拍了拍少年的臉蛋:“言言,醒醒,你記得自己的抑制劑在哪么?” “唔……”小美人迷迷糊糊的抬起了腦袋,那張小臉春意盎然,眼神迷離,著實(shí)是勾人。 墨靳的理智差點(diǎn)就被勾沒了,他稍微釋放了一點(diǎn)信息素用來壓制這小崽子甜絲絲的信息素,不然他可能已經(jīng)撲上去了。 “要~”白惜言突然撲向他,整張小臉都埋在了他的腹肌上,高溫好像經(jīng)此傳到了他的身上。 “言言,醒一醒,你看清楚我是誰!你想要什么!”墨靳此刻莫名的理智,他很清楚男孩子心里的人是誰,或許此時就是把他給認(rèn)錯了。 若是放在之前,他才不管認(rèn)錯不認(rèn)錯,直接上了就是,但現(xiàn)在好不容易在人的心上留了一絲絲好印象,他不想就這么前功盡棄。 “我知道啊,你是我家先生~抱抱~”白惜言傻笑著抱著他的腰,就像是喝醉了一樣。 墨靳有些不知所措,嘆息一聲,狠心拉開懷里的人:“言言,你弄錯人了,我不是你那個醫(yī)生男朋友。” 此刻的小崽子雖然看上去理智全無,實(shí)際上等到退熱之后,就會想起現(xiàn)如今的一切,他不會犯低級錯誤的。 然而白惜言卻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沒弄錯,你是我家阿靳~” 聽到這個稱呼,墨靳的心臟驟然猛縮了一下,好像被人用手捏了一把,他有些無法呼吸了。 “阿靳怎么了,是不是言言又惹你生氣了,不要哭好不好?!卑紫а詽M臉關(guān)切,努力伸出小手給男人抹去眼眶邊上突兀的眼淚。 “言言,你能多叫叫我嗎?”墨靳有一種回到了和白惜言吵架之前的感覺,他再沒了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玩世不恭的自信。 語氣脆弱,甚至嗓音都在顫抖。 聽著真是可憐。 白惜言慣會心疼他的,立馬坐起身,擠進(jìn)他懷里,親了親他的臉:“阿靳喜歡,言言就會一直叫的~” 說罷,立馬開始瘋狂叫起對方的昵稱來:“阿靳阿靳阿靳阿靳阿靳……” “是我的言言回來了嗎?”墨靳怎么都止不住眼淚,哭得像個被遺棄了的小狗,可憐到每一個路過的人見了都想投喂點(diǎn)香腸給他。 “是阿靳的言言哦~”白惜言眉眼彎彎,歪著腦袋沖他甜甜一笑。 那一個笑容好像闖進(jìn)了他的心,墨靳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愛意與想念了,他的言言一直都在騙他,其實(shí)他們不是剛剛認(rèn)識,他們相戀的那三年不是他一個人的夢了。 空氣中信息素的濃度越來越高,墨靳強(qiáng)壓著yuhuo:“言言,你的抑制劑在哪?” 然而男·孩·子此刻一點(diǎn)都不配合,在他懷里胡亂鬧騰:“言言不要抑制劑,言言要阿靳~” 面對喜歡的人在自己懷里這樣撒嬌,墨靳怎么可能受得住,他已經(jīng)是用盡全力在抵抗omega那香甜信息素對自己的誘惑。 他一個失神,就吻住了懷里的人,反應(yīng)過來后往后猛地退去,然而下一秒小白兔自己撲了上來,抱著他的腦袋不讓跑。 墨靳真的憋不住了,漸漸被信息素控制,一雙手熟悉地游走在讓他目眩神迷的小蠻腰上,他最后的理智讓他抱起白惜言回了房間。 再怎么也不能在這個睡一個人都很勉強(qiáng)的沙發(fā)上亂來,萬一那個小黃毛回來了,先不說他和白惜言密切交往會不會被當(dāng)場看到吧,到時候就沙發(fā)上一堆痕跡和氣味都不好清理。 雖然他是跟顧澤意打過招呼的,讓那貨把小黃毛給留著,別讓人回來,但就上輩子的經(jīng)驗(yàn)來說,顧澤意難保能完成任務(wù)。 白惜言在他懷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脫衣服了,但可能因?yàn)槟X瓜子燒得厲害,脫了半天,小腦袋被悶在了衣服里出不來:“阿靳,我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