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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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嗯”了一聲,面無表情。 馮棲元就扒著車窗確認(rèn):“回去還可以聯(lián)系程總吧?” “不確定?!?/br> “不確定就是可以,程總一路平安哦?!?/br> * 從平市出差結(jié)束的第一天。 程淮一大早來到程氏。 還沒進(jìn)辦公室就看見汪成坐在員工工位上,看見他來了,趕緊走過來。 程淮瞥了眼,“我沒時間跟你講馮棲元的事?!?/br> 汪成氣得要死,他拍著自已胸脯順了順氣,“我沒跟你說這個!程叔在里頭呢,感覺要出事。” 第65章 放棄 程淮果不其然神色冷了幾分,“什么事?” 汪成聳肩,“那我咋能知道,我又不是你們公司的高管,他跟誰說都輪不上跟我說,就是我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他,平時不都和顏悅色的么,今天看著臉拉得老長,估計是有哪不對勁了,我跟他打招呼,他都笑不出來。” 程淮進(jìn)去之前,汪成又很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咬著牙下定決心道:“我以后不管馮棲元的事了?!?/br> 他剛才問了段助理,說最近他們在平市一切正常,西線無戰(zhàn)事。 不僅如此,程淮和馮棲元還一起待了一夜,第二天還在平市待了一整個白天。 說他們是在邊喝咖啡邊進(jìn)行你死我活的商業(yè)談判,這話放誰那都不會有人相信。 除非他長了個豬腦袋! 更何況前天晚上他聽見馮棲元聲音的時候,那不就是赤裸裸的撒嬌! 他和程淮一起上高中,那時候追程淮的人能從校門口排到后cao場,知道程淮是程家人以后,追他的人更甚。 什么貼上來不小心灑到身上奶茶,或是運(yùn)動會的時候陪跑送水的男男女女,程淮什么沒見過? 程淮向來不會對別人無理,一般都是微笑婉拒,但他在旁邊看得清楚,程淮根本不喜歡嬌滴滴的那一類。 他想來想去,排除了所有答案,最后只剩一種可能。 汪成心里憤慨沒第一時間知道內(nèi)幕,只能嘆氣。 “我知道,肯定是他勾引你,你看他長得一副男狐貍精的臉,再耍點(diǎn)勾人的陰險手段,這很正常,雖然我不理解,但是我絕對表示尊重,只要你不當(dāng)真就行,你知道的,他不是什么好人?!?/br> 程淮側(cè)頭看他一眼,“以后不要再誹謗他。” 磨砂玻璃門一開一合,程淮進(jìn)去了。 汪成愣了幾秒,“.......cao???我那是誹謗?!” * 程建暉坐在總裁椅上,聽到開門聲把椅子轉(zhuǎn)回來。 程淮不動聲色觀察兩秒,如汪成所說,他的臉色確實(shí)很難看,有種極力想忍住,卻漲得臉紅脖子粗的視覺感,這也是這么多年他第一次看見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程建暉顯露這種面色。 即便如此,他還是勉強(qiáng)笑著問程淮:“這次去平市出差都挺好的吧?” “嗯”,程淮自顧自坐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雙腿交疊。 “我前幾年也沒少去平市,那邊的氣候和這邊不太一樣,這幾天還適應(yīng)嗎?” 程淮靜靜看著他,沒有回答,面無表情。 對方終于忍受不了親兒子這種冷面,放棄虛偽的拉家常環(huán)節(jié)。 “我的意思是,那塊地你就非要不可嗎?” 那塊地對程淮意味著什么,所有人都明白。 只要一切手續(xù)正常,一旦地皮落實(shí),領(lǐng)淮資本的股票就會飛漲。 到時候輕而易舉就可以超過程氏,甚至可以吞并程氏,一切都要看程淮的選擇。 程建暉之前還能沉住氣,但最近情況有所不同,他發(fā)現(xiàn)有人在背后破壞他的布局,短短一周多,甚至已經(jīng)到了平市的層面。 他不得不懷疑程淮,也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兒子。 這個他以為可以一直控制其翅膀的兒子。 “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把你從程氏趕出去?” “隨你。” “程淮!這些年你拿著程氏的資源和錢財給你的領(lǐng)淮資本添磚加瓦,現(xiàn)在羽翼豐滿了就想踢開程氏嗎?” 程淮神色淡然,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隨意叩了叩沙發(fā)扶手。 “我以為當(dāng)年你威脅我管理程氏的時候就很清楚,我不會白白給你打工,也不會白白給程氏打工?!?/br> 當(dāng)然是明白的,但今時不同往日。 程建暉捋了捋頭發(fā),聲音帶著些無奈和蒼老。 “程禹還有半年多就回來了,你們一起經(jīng)營程氏不好嗎?當(dāng)然,你的領(lǐng)淮資本照舊可以利用程氏的人脈,我還能幫你牽線得到更多,甚至幫你融資上市,我們這樣一大家子其樂融融,父慈子孝不好嗎?” “一大家人,你是說每個孩子都有不同的媽,一年湊不齊一桌人的程家嗎?” 程淮冷笑,“我以為你很清楚,我們永遠(yuǎn)不是一家人?!?/br> 墻上鐘表的指針轉(zhuǎn)動至9點(diǎn)半。 外面突然開始刮大風(fēng),原本天朗氣清的天空多了幾片烏云。 一陣轟隆作響的雷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程建暉布滿皺紋的眼角抽動幾下。 程淮能看到他已經(jīng)長了少量老年斑的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就要起身暴怒。 然而過了將近半分鐘,程建暉突然長嘆一口氣倒回椅子里。 “我知道,當(dāng)年你媽去世的事,你一直記恨著我,這么多年,終于愿意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