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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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愚利索的進(jìn)了屋子,房間里昏暗無比,沈書愚也不敢開燈,從口袋里面摸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手電筒,打量著這間屋子。 和之前溫嘉翡家的格局一樣,一室一廳,只不過重的家簡陋冷清很多,沈書愚看著客廳之中被黑布遮蓋住的東西,他走過去,將黑布揭開,盡管在系統(tǒng)的提示下已經(jīng)做了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真看見還是忍不住頭皮發(fā)麻。 這透明的玻璃箱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蟲子。 沈書愚連呼吸都忍不住放淺了一些,低下頭用手電照著它們,觀察了一會兒。 和沈奚禮身體里的黑蟲很像,只不過它們現(xiàn)在的顏色很淺,是褐色的,但也十分的掉san值了。 沈書愚看了一會兒,又將黑布復(fù)原了位置。 這些蟲應(yīng)該都是子蟲,沒什么用。 他手電的光照向了臥室,難不成他藏在臥室里面了? 沈書愚又輕手輕腳的走近了臥室里,臥室的東西也很少,幾乎是一覽無余,給沈書愚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系統(tǒng)現(xiàn)在在控制貧民窟的監(jiān)控以及監(jiān)視著大門口,只要發(fā)現(xiàn)重的身影出現(xiàn),他就得立刻離開。 沈書愚臥室翻了一遍,只剩下臥室里的衣柜沒有找了。 他走過去,正要拉開衣柜,卻聽見了門口傳來了細(xì)微的開鎖聲。 重回來了??? 沈書愚立刻將手電關(guān)閉,躲在了門口。 怎么回事?系統(tǒng)怎么沒有播報? 沈書愚屏息凝神,仔細(xì)聽著客廳里的動靜。 不對,好像不是重回來了。 外面開鎖之后,就沒有其他響動了。 難不成是他聽錯了? 沈書愚眉頭輕蹙起,他將筆電放回口袋里,又從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把軍用刀,反握住,慢慢地支了半個身子往客廳看去。 沒人? 沈書愚的思緒還沒收回來,就聽見有什么東西劃破了空氣,身體比大腦更加的反應(yīng)過來,他后退一步,同樣藏在墻邊的人也握著一把軍用刀。 沈書愚沉著氣,也快速的拿著軍刀刺過去,也被那人用短刀抵制住了。 根本沒有思考的空間,沈書愚抬起腳就踹想他的下肢,但另外一個人反應(yīng)也極快,兩個人一來一回,居然還有些不分上下。 主要是兩個人似乎都達(dá)成了默契,沒用碰到這個房間的任何東西,努力的維持著原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沈書愚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的打法十分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但交戰(zhàn)并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思考自己到底是從哪兒見過的,他趁著對方同樣遲疑的一秒空隙,捏著刀狠狠地朝他脖子扎去。 “是我?!?/br> 對方的聲音雖然因為臉上口罩的原因而有些發(fā)悶,卻依舊能聽清楚是誰。 沈書愚露在外面的眼微怔,緊急的將刀反收回來,但因為太過于緊急,還劃破了他自己的袖口,但好在冬日里穿的比較厚,沒傷到人。 沈書愚收了刀看去,就見到面前的人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和口罩,露出了熟悉的臉來。 還真是沈奚禮。 沈書愚也將自己的口罩拉下,他張嘴問道:“你怎么在這?” “你怎么在這?” 二人異口同聲,又雙雙的陷入短暫的沉默,最終還是沈書愚先反應(yīng)過來,他將刀收了起來,摸出了手電:“先辦事,等離開了再說?!?/br> 畢竟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能敘舊的好是好。 沈奚禮也是這樣想的,他嗯了聲,也拿出一個手電,他繼續(xù)在外搜索,沈書愚繼續(xù)在屋子里面搜索重的衣柜。 衣柜里面也只掛著幾件黑色的衣服,和厚重的工作服,并沒有他要找的東西。 沈書愚本想著再去別處翻翻,腦子里的系統(tǒng)突然又上線了,【主人,發(fā)現(xiàn)了重的身影,該走了?!?/br> 他趕忙將衣柜恢復(fù)好,走出去和沈奚禮道:“別找了,快走?!?/br> 沈奚禮看了他兩眼,沒問為什么,小心翼翼的將東西復(fù)位,然后更著沈書愚一前一后的離開了重的屋子。 【主人,別走大門,碰上的幾率百分之八十?!?/br> 沈書愚頓了下,他又看向旁邊的窗戶,低聲問道:“你走哪兒來的?” 沈奚禮朝著窗戶抬了抬:“翻進(jìn)來的?!?/br> 這就好辦了,沈書愚重新打開窗戶,二人又翻了出去,窗戶一關(guān),就好像什么也沒有來過。 這里是一條十分骯臟雜亂的小路,氣味十分難聞,空間也并不大,兩個人出去都得緊緊挨著墻壁走,但好在不會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 沈書愚憋著氣走了一段路,終于走到了暢快的地方。 沈書愚摘下口罩,用力的呼吸了下新鮮的空氣,還沒吸夠,口罩就被沈奚禮又給拉了上去:“先離開?!?/br> 任何人看見臉,都會很危險。 沈書愚比了個ok的手勢,跟著沈奚禮一路離開了貧民窟。 等走出來之后,沈書愚終于能將口罩摘下來了,他隨手丟在路邊的垃圾桶里,又摘下帽子抓了抓自己被壓塌的頭發(fā)。 他感覺到有什么冰涼的東西飄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沈書愚抬起頭一看,又開始下雪了。 沈奚禮一直都在看他,見他抬頭看著空中時,也抬起頭看了眼,他也將口罩摘了下來,隨手塞進(jìn)了口袋里。 想到了什么,又看向了沈書愚被劃破的袖口,絨毛棉都露出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