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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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愚道:“對了哥,你認(rèn)識越丞的哥對象嗎?越丞哥這么大的事,應(yīng)該得叫他來吧?” 沈亦司微微皺起眉頭看向沈書愚:“什么?” 沈書愚愣了下:“你不知道嗎?” 沈亦司看著他,沈書愚道:“去斯羅之前,爸媽不是約了檢查身體嗎?那天我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看見越丞哥的腺體被咬了,雖然他說是狗咬的,但誰會信?!?/br> 他一邊說著一邊跟著沈亦司往icu走,沒注意到沈亦司的神情有些奇怪。 沈書愚道:“我還以為是越丞哥不樂意告訴我,沒想到你也不知道?!?/br>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icu門口,二人在供人休息的長椅上坐下,沈亦司這才開了口:“你手里提著是什么?” 他并沒有直面回答沈書愚的問題,沈書愚低頭看了眼:“我?guī)Щ貋淼亩Y物,今天過來就是給越丞哥送的,結(jié)果人沒有見到,就聽見他出事了,不過他的那份我已經(jīng)放在他辦公室了。” 那手中的這一份應(yīng)該就是要給別人了。 沈亦司猜到了是誰,應(yīng)該就是那個叫溫嘉翡的同學(xué)。 沈書愚和他走的很近。 沈亦司最近的事情本來就多,好不容易今天開完年會可以徹底休息一段時間,又碰上了越丞的事情,腦子都是混亂的。 他道:“他這里我看著就行,天氣冷,你送完禮物就早點回家吧?!?/br> 沈書愚噢了聲,他現(xiàn)在待在這里確實沒有必要,等會清醒了也只能進去一個人,那肯定是他哥進去。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禮物,便道:“那我等會再過來,有什么就給我打電話?!?/br> 沈亦司點了點頭:“路上小心。” 他也需要一些獨自的時間冷靜冷靜整理好自己的思緒。 沈書愚看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提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沈亦司獨自坐在門口,走廊很安靜,只有醫(yī)護人員會在這條通道路過,沈亦司后腦勺抵著瓷白的墻壁,翹著腿,閉上眼,看似在小憩,但耷放在腿上的那只手的手指卻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 他在思考著一件事情。 第兩百一十七章 沈書愚到溫嘉翡家的小區(qū)時沒急著上樓,而是先去了面包店,他回來沒告訴溫月,剛才在醫(yī)院又經(jīng)歷了越丞的事情,他都還沒來得及和溫月說自己回來找她。 問了店老板,老板說今天溫月休息,在家里過后,才提著自己的禮物撲哧撲哧的上了樓。 他到了溫嘉翡的門口,按了下門鈴,沒一會兒,門就打開了,溫月剛才在貓眼里面就看見了門口站著的人是沈書愚,她臉上掛著笑:“你回來啦?!?/br> 目光還往他身旁看了看,卻沒有看見他想看見的身影。 沈書愚說道:“他在斯羅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等處理完了就會回來。” “外面冷,快進來坐?!睖卦聦⒆约盒睦锩娴哪屈c憂愁藏了起來,熱情的招呼著沈書愚進家門。 屋內(nèi)的暖氣很足,沈書愚一進門,美美也走了過來,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用身體蹭著他的腿。 沈書愚將禮物遞給了溫月,隨后彎下腰將美美抱了起來,瘋狂的擼了兩把:“美美,又重了。” 他嗅了嗅:“是剛洗了澡嗎?” 溫月笑道:“是啊,我剛給她烘干毛,沒想到你就來了?!?/br> 趕早不如趕巧,沈書愚用下巴蹭了蹭美美的腦袋:“香香的美美?!?/br> 溫月瞧著沈書愚抱著美美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了聲,隨后讓沈書愚坐下,自己又去廚房,將剛烤好的曲奇餅干拿了出來。 溫月將曲奇餅干放在他的面前,沈書愚道:“阿姨,您不用忙活,我今天早上回來的,順路過來看看您?!?/br> 沈書愚將美美放下,他看著溫月道:“我給嘉翡買了新的智腦,我已經(jīng)將您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存上了,不用太擔(dān)心?!?/br> 溫月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件事,他昨天晚上和我聯(lián)系了?!?/br> 溫月伸出手握住沈書愚的手,溫聲道:“書魚,阿姨都不知道該怎么謝謝你?!?/br> 這次全靠沈書愚幫忙,不然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斯羅因為見不到兒子而束手無策。 沈書愚反握住她說道:“您別這樣說,對了,嘉翡的腺體也二次分化了?!?/br> “二次分化了?”溫月眼睛都亮了一瞬,隨后立馬紅了眼,她喃喃道:“分化了好,分化了好?!?/br> 她還以為她的兒子一輩子都只能拖著殘缺的腺體活著,在這個世道上,一個殘疾腺體殘疾的alpha,不管他有多么的優(yōu)秀,但吃的苦還是要比正常的alpha多一些。 沈書愚等著她情緒冷靜下來,等看著溫月冷靜過后,他才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您說,關(guān)于寧杉的,您愿意聽嗎?” 聽見寧杉的名字,溫月的神情微變了下,但語氣依舊溫和,她道:“你說吧。” 沈書愚道:“我回來之前他請我喝了次咖啡,不過也沒說什么,我怕他會對嘉翡不利,所以問了他是不是就等著溫嘉翡把那些障礙掃清過后,他好控制嘉翡?!?/br> “他不會這樣做的。”溫月溫聲開口道。 沈書愚看向溫月:“您很了解他?!?/br> 溫月松開了沈書愚的手:“是啊,好歹年輕的時候也談過一段,不了解,怎么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