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微h)
因?yàn)樵O(shè)定有改動,為了不沖突混淆,暫時(shí)把大綱移除,大部分劇情和人設(shè)不變。 希望大家能多多評論! 第一章 又是一年梧桐葉黃而落,李思難得起了個早,玉泉路那邊新開了個早餐鋪,一碗餛飩個個皮 薄餡多,湯底也是下足功夫調(diào)的,可惜只賣早上那么一會兒,晚了就去不到了??绯鐾醺?, 一陣秋風(fēng)襲來,帶了叁分寒意,李思不經(jīng)縮起肩膀,搓了搓手卻依舊冰涼,不由得更加想念 那口熱氣騰騰的餛飩湯來。 “小姐,入秋早寒,您披件大氅再去吧!”貼身侍女桂枝從里頭急匆匆地追出來,手里拿了件黑狐大氅,風(fēng)拂在毛面上,油黑發(fā)亮。 “不穿不穿,”李思擺擺手“攏共一小片街頭攤,裹那么厚少坐好幾個人,影響人生意?!?/br> “可是小姐你……” “思思!” 李思剛要提腳開溜,一輛馬車橫停在門口,窗口掀開,謝濤在里頭朝自己擠眉弄眼“快上來,帶你去個好地方?!?/br> “不去?!崩钏贾罍?zhǔn)沒好事。 “誒誒誒!”謝濤看她轉(zhuǎn)身就走,急了,差點(diǎn)把身子探出馬車來“我可好不容易才湊齊的東西,好meimei,賞個臉?。 ?/br> 李思沒辦法,嘆了口氣,對桂枝說“今日午飯不必備了,我同謝娘子出去一趟?!?/br> 李思上了馬車,暖爐熏出的熱意讓人身子一松,轉(zhuǎn)眼才看到車子暗處還坐著一個少年,裹著頭紗,鬢角露出幾縷卷發(fā),雙手并攏放腿上,一動不動,只有在馬車行的快時(shí)亂了幾下呼吸。 少年一眼瞥見李思驚艷之貌,眼中不由顯出一點(diǎn)癡態(tài),但很快又低下頭去。 “西洲來的?” “meimei好眼力,”謝濤摸了把少年露出的腰,“這可是個好苗子,不過還沒調(diào)教好,你要是想要,我那還有幾個其他的?!?/br> “不必了?!焙稚戆l(fā)掩入暗處,李思收回目光,轉(zhuǎn)動著玉扳指,一別四年,也不知道那只臭鳥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 “有這份心,你倒不如等下給我買份早飯,為了賞你的光,本世子今日可連早飯也沒來得及吃?!?/br> “是我沒想周到?!敝x濤拍了拍頭,“等下路過的地兒有家粢飯團(tuán)不錯。” 馬車停在一處莊子,李思咽下最后一口糯米,順了口氣下了馬車。 “你怎么停在這么個偏門?”這門平日多供下人出門采買時(shí)出入,謝濤在南禺也是個名門望族的大小姐,出入這小莊卻要走偏門。 “先說好,偷雞摸狗的事我可不干?!?/br> 謝濤神秘一笑,走上前與那門童低語了幾句,小門便開了,露出條幽靜小道來。 “好meimei,今日請你看場好戲?!?/br> 叁個人在門童的引領(lǐng)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主院間的一處隔廊,謝濤往那人手里塞了些銀子,那門童便識趣得退下了。 謝濤往磚墻某處敲擊叁下,磚瓦墻上竟憑空顯出一道暗門,暗門轉(zhuǎn)動,又在叁人進(jìn)入后恢復(fù)原貌,只留下幾片浮動的黃葉。 李思一進(jìn)去才知里頭別有洞天,暗室里頭光線不強(qiáng),但軟榻,書桌,一應(yīng)俱全,最奇的是房間正中墻壁上掛著壁畫一般鑲著一面鏡子,暗室大部分的光線來自于這面鏡子,而鏡子對面正對一張拔步床,似乎是某位男子閨房。 “你這……”李思皺眉,正要發(fā)問,卻見床上探出一只素手將床幔掀起,露出一位披散著頭發(fā) 的男子。雖稱不上絕色,但姿態(tài)慵懶,身段婀娜,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男子似乎還未清醒,坐了半晌,捏了捏眉心,才下了床,這時(shí)李思才發(fā)現(xiàn)那男子下身物什也是相當(dāng)可觀。這樣的形態(tài),住在這種別院,想來是哪家養(yǎng)在外頭得寵的外室。 男子隨手扯過一件大衣披在身上,粗粗系了腰帶就朝鏡子走來,李思一下屏住呼吸,看著那男子越走越近??赡悄凶訁s只是坐在梳妝臺前,像照一面普通鏡子般,懶洋洋地開始打量著自己的容貌,完全不知對面還有幾人正打量著他。 李思一時(shí)震驚,這時(shí)代,有這樣一面澄澈度高的鏡子已是十分難得,沒想到還能看到單面鏡。 “怎么樣,好meimei,jiejie沒騙你吧?!敝x濤一臉得意得走過來:“這是歐羅巴的單面鏡,一寸鏡面價(jià)比一兩黃金?!?/br> 那頭的男子似乎沒聽到她們談話,依舊專心描摹著額頭一點(diǎn)花鈿,有一筆劃歪了,男子懊惱得嘆了口氣。 “竟然連聲音也是單向的。”李思來了興致?!翱磥砟氵@暗室可真是花了一番大功夫。” “那可不?!敝x濤咧嘴一笑,“不過好戲還在后頭?!?/br> “六郎?!?/br> 一女子忽然推門進(jìn)來,一向精明的面上此時(shí)卻有些蕭索。李思覺得她有些熟悉,想了想才意識到她是不日便要下放黃州的趙秸。 “沒想到竟然是行賄被檢舉的趙大人。” “你記得她?”謝濤有些驚奇,她這好友,平日里懶散慣了,雖是慶王獨(dú)女,可朝堂上的事多是一知半解,不過她這身份,即便認(rèn)錯了人,也是對方急急忙忙趕著道歉。 “這位趙大人喜好西洋物件,送過幾本西洋畫冊和物志圖我?!?/br> “她倒是會討巧,可惜西洲連年侵?jǐn)_,兩黨間爭斗不斷,趙大人這次不走運(yùn)?!?/br> “妻主?!蹦凶右娝M(jìn)來忙起身相迎。 趙秸摟住男子,撫著人面龐道“六郎,叁日后我就要走了,黃州艱苦且路途遙遠(yuǎn),我不忍留你在身邊吃苦,我把這竹西苑留給你,走后你可再住在這,開銷什么我也一并打理過了?!?/br> 一番話,情真意切,趙秸還擠出來幾滴眼淚,可李思聯(lián)系她那平日堆滿笑容的臉只覺得有些怪異。那六郎倒是十分感動,原來笑意里的討好消失不見,攥緊了手中的絲帕,顯出悲切感傷之意來。 “奴家有何德能受妻主這份恩典,奴不要這別院,也不要榮華富貴,只愿陪在妻主身側(cè),盡一點(diǎn)微薄之力為妻主排憂解難?!?/br> ”別再說了六郎,過去是我不好,強(qiáng)要了你過來,如今只要你在南禺平平安安我就放心了?!?/br> 趙秸面上含淚,手卻向下握住男根:“六郎,我平日最愛你這粗壯物什,可惜今日一別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六郎你再給我一次,我這一路也無憾了?!?/br> 男子被她幾下撩撥也有些情動,叫了一聲“妻主”少見的主動吻上嘴唇。趙秸忙不迭與他唇舌交纏,一時(shí)間屋內(nèi)水聲膠粘。 謝濤在身后冷笑:“這趙秸騙人的本事真是爐火純青,臨上頭了還不忘來一次。思思你不知,這院落加上這男子,早在幾日前,趙秸就全賣于了我,甚至這密室也是一早建好了供人玩樂的?!?/br> 鏡子那頭兩人正親的火熱,趙秸將男子按在凳上,上下起伏,yin叫陣陣。 鳳棲國女尊男卑,男子就如資源一般,生死命運(yùn)全憑女子cao控,今日是這人的妾侍,一紙文書明日就是他人禁臠。 隨著那邊漸入佳境,密室里喘息聲也越發(fā)強(qiáng)烈。謝濤一笑,抓住那少年扯落面紗和袋鼠褲,將人按至鏡前。 “大人!”少年猶如一只受驚的黃鸝驚叫起來。 “噓——”謝濤一指抵住少年唇瓣:“雖說這密室設(shè)計(jì)為單向傳音,但你要是叫太大聲了我也不敢保證那邊會不會聽到哦。” 少年經(jīng)她一嚇頓時(shí)不敢再作聲,只是死死咬住下唇,將兩片粉嫩的薄唇咬的發(fā)白。 謝濤盯著他那難耐又不敢作聲的表情十分愉悅。一邊輕撫少年挺翹繃緊的臀部一邊和李思說:“好meimei,這西洲的男人有個妙處,男子婚嫁前要時(shí)刻帶著貞cao鎖,鑰匙交由父親或是未婚妻保管,若是講究些,還會用一根細(xì)長的金針插入馬孔防止元陽多泄。 “哦?還有這等習(xí)俗?” 多年前李思魂穿在還是個嬰孩的慶王世子上,見識了這鳳棲朝許多奇異的男子習(xí)俗,幼年時(shí)也見過兄長點(diǎn)的朱砂痣,但鳳棲朝對男子的限制與周遭幾個國家比起來算是較輕的。 鳳棲國平日規(guī)矩嚴(yán)苛,但多是要求男子婚前保持忠貞,婚后以妻主為大,賢良淑德。李思聽說過西洲國男子出門得從頭裹到腳,不在外人前露出一絲肌膚。除了貞cao鎖還有乳釘、頸環(huán)等等束縛身體的器具。但這男子的貞cao鎖卻沒曾親眼見過,不免好奇。 謝濤見她好奇,便大大方方將少年轉(zhuǎn)過來。少年年紀(jì)不大,褐色的男勢卻已現(xiàn)傲人之姿,根部纏著螺旋狀的金子硬殼,尾端系有金鎖鏈,連與腰間皮帶固定。馬眼處一顆小巧鈴鐺隨男根勃動而輕搖出聲響,金針沒入馬孔深處。 少年眼里一片水光蕩漾,男根也漲的發(fā)硬,涌出的清液連金針也抵不住了,積在鈴鐺上,隨著搖動一滴滴滴落到地上,顯然是憋久了,那邊的yin聲浪語和rou體拍打聲一陣陣傳來,對從小限制發(fā)泄的少年實(shí)在是不小的沖擊。 少年見李思盯著這他那處,羞愧之下情欲更加熱烈,竟向她開口求饒起來。 “大人,求求您,幫幫奴吧?!?/br> “你這小yin奴,真是傻的可憐?!敝x濤不經(jīng)失笑,惡劣得扯弄他的rutou,把一側(cè)的rutou高高提起,另一側(cè)卻不管不顧,弄的少年再也按捺不住叫聲。 “世子殿下雖然天生一雙風(fēng)流水瞳,看這事卻不過是為了取材作畫,你有這心思還不如來求jiejie我,幫你解這一月泄精一次的痛苦?!?/br> 李思看著少年yin態(tài),再看了看被趙秸瘋狂采用的男子,夢境般的亦真亦實(shí)的恍惚再一次籠罩住自己。鏡后人遭人隨意褻玩,鏡前人沉溺虛假情欲。不論前后,皆如鏡花水月,不知往后命運(yùn)。 李思沉浸在虛實(shí)交錯的思考中,一雙眼里水波蕩漾,面上沉靜如水,顯出一點(diǎn)開脫塵世的慈悲之態(tài)來,倒像是暗室中一座瑩白光澤的觀音像。 少年一時(shí)看癡了,謝濤有些不滿,解開了枷鎖,將頭紗塞成一團(tuán)堵到少年口中,貞cao鎖一下掉落地上,少年渾身一顫。 謝濤右手向下握住,帶了點(diǎn)懲罰的意味,大力搓弄少年的男根,左手左右撥動頂端的鈴鐺。 鏡子那邊趙秸已把人按至床上,男子叫聲越發(fā)大,腰腹更是不由自主向上擺動。 “好六郎,我要到了。”趙秸下落越發(fā)用力。手指也不停撥弄男子胸乳。 “妻主……奴家也……” 最后一下,男子大吼一身,渾身顫抖xiele出來,謝濤也同時(shí)一把拔出金針。巨大的歡愉伴著刺骨的疼痛利風(fēng)一般襲來,少年十指向前,朝著光亮緊握住空氣,大股大股大白濁向前激射,濺到了李思腳前的地面上。 風(fēng)雨停歇,少年終于昏死過去。 謝濤將人安置在軟榻上,扯過一旁的毯子蓋好,神色懊惱。 “這下好了,男根被我搓腫了,得緩幾日才能帶貞cao帶,插金針了??催@個樣子……讓他在這睡會兒吧,到時(shí)我另讓人來接他” 李思看著對面,趙秸將一片浪跡,昏睡過去的男子扔在床上。急吼吼得穿好衣服,將男子梳妝臺里貴重的金銀全部打包起來。 “趙秸的院落和男妾,你有什么安排嗎?” “院落這處暗室我有大用處,這男人我還沒想好。”謝濤看著趙秸把男人的細(xì)軟洗劫一空,不由鄙夷至極。 “把他送到我的松竹館去吧。” “你要這個人?”謝濤皺了皺眉頭“雖說這男人資本不錯,臉也說得過去,但小家小戶樣子久了,怕是不夠資格?!?/br> “我相信維筠有這個本事?!崩钏驾p輕一笑,眼中流光溢彩。 謝濤也不禁稱贊:“思思,你可真是好運(yùn)氣,挖到鶴維筠這么個寶貝??上隳丘^里想睡到男人可不容易。” 李思揶揄她“有了個這么個嬌媚的西洲奴不夠,還想著染指我這群公子。” 謝濤嘿嘿一笑,擺擺手道:“男人,可永遠(yuǎn)不嫌多。” “思思,看在咱倆這么多年的交情上,這六郎我轉(zhuǎn)贈與你,不過呢……”謝濤眼睛滴溜一轉(zhuǎn)“雖然這男人不比這院落,但也花了我不少銀子,我想請你作一本以這窺鏡為題材的畫冊?!?/br> “我就知道。折意公子一本畫冊換一個男妾,謝叁娘果然是個高手?!崩钏季椭肋@一出,但這單面鏡確實(shí)精巧,即便不說她也是會畫的。 “嗨,哪比的上世子殿下啊,老規(guī)矩,上好的石青、朱砂、鉛華,還有全套的集錦墨一并奉上?!?/br> “半月后來松竹院取吧!” “多謝世子殿下,小女在奇芳閣定了一桌好菜,不知世子殿下能否賞光?” “有八寶鴨不?” “有有有!” “那還不快領(lǐng)路?!?/br>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