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h)
熱茶入口,李思還沉浸在剛剛的一舞中無法自拔。那樣孤傲潔白的一只鳥兒,向你露出了最柔軟細(xì)膩的絨羽,那只為自然山水,天地神靈而作的歌舞如今卻為你一人而跳。只因你曾如清泉般洗凈了他一身污濁,給了他重新展翅高飛的希冀。 他本云中客,卻入濁世間,一點(diǎn)靈清泉,停舞留雪色。 李思握住茶杯的手微微抖動,心神澎湃,茶桌對面的男子還穿著羽衣,平肩直背,漆黑的瞳孔滿滿倒映出少女的模樣,眉間紅痣艷如心尖一滴血。 他,是我的小鶴呀! 李思穩(wěn)了穩(wěn)聲音說:“謝謝你,維筠,這是我收到最好的新年禮物?!?/br> 男子輕輕一笑:“殿下喜歡就好,這舞,如同這霓裳羽衣般,除了殿下,無人再能觀看?!?/br> “維筠……”李思心中觸動,叁年的相處,鶴維筠早如她手中一柄寸寸熟知的利劍,可這樣珍貴又專一的愛意,她如何回報。 “殿下……”男子似乎鼓足了勇氣,止住了少女即將出口的言語,直視少女的眼底,堅定地說:“維筠不求什么,只求能長伴殿下左右。” 鶴維筠自嘲一笑:“殿下知道為何我會成為天腌么?” 李思搖搖頭,鶴維筠的舊事她只是聽說,并沒專門打聽。那個年代混亂不堪,她也不愿再去揭開他的傷疤。 “前朝欽天監(jiān),鶴家掌管天歷演算,祭祀大典,外人見之清貴高雅,但實則只是囚籠中一只伏首垂翼的諂媚鸚鵡。前朝女帝重欲,族中選為祭舞隊的男子多數(shù)成為了女帝暗中玩弄的男寵?!?/br> 鶴維筠痛苦得皺了皺眉,像是又被那時的惡景纏繞住,慢慢地說道:“幼時第一日去宮中排練,結(jié)束后不熟悉地形的我和隊伍走散了,彎彎繞繞來到了一個偏殿,透過半開的窗縫,我看到,我看到……” 李思擔(dān)憂地走過去握住了鶴維筠顫抖的手,少女淡雅的幽香傳來,鶴維筠回握住那細(xì)膩的小手,慢慢鎮(zhèn)定了下來。 “我的堂叔,典禮的領(lǐng)舞者,鶴家一族的驕傲,正被女帝命人用口器塞住了嘴巴,赤裸著吊起……” “賤奴,你們這些賤奴,我為什么會懷上你們的子嗣,你們只是一個用完就廢的玩意。你們也配……”女帝走上前,掐住男子的臉,面龐扭曲,和平日見到的那個矜貴高傲的女帝大相徑庭。 尖利的指甲再用力一點(diǎn)就要劃破男子的臉,女帝像是忽然醒悟一般收回了手,冷然道:“差點(diǎn)忘了你叁日后要在大典上跳舞,傷到了可不好?!?/br> 男子顫抖著,額頭上汗珠顆顆低落,沾濕了眉心紅痣,黑發(fā)狼狽地粘在面頰上,被撐開的嘴巴里,涎水止不住地滴落,可即使被凌虐也難掩他動人的美。還沒等男子松口氣,女帝又發(fā)話了,那冰冷無情的話語猶如一擊重錘將他狠狠擊潰。 “既然露出來的地方不能有傷口,那里面就可以隨意玩弄吧,你們兩個,還不來好好服侍鶴大人?!?/br> 暗處現(xiàn)出兩個壯漢的身影,女帝無法控制自己受孕,逐漸對天下男子有了怨恨,暗中常驅(qū)使粗漢折辱男子。 掌管欽天監(jiān)的鶴家世代效忠皇室,一旦入宮成為祭祀舞者就無出宮之日。鶴家族中男子又各個清高孤傲,便成了女帝私下褻玩的對象。 女帝坐下來,看戲一般看著兩個男子yin笑著將人前后夾擊住。 光影變幻,長槍刺血,一聲凄厲的鶴鳴直沖云霄,女帝暢快陰狠的笑聲久久不絕。 “后來的事我記不清了,只知道回去后發(fā)了一場高燒,錯過了唯一一次入選祭奠舞隊的機(jī)會,后來就做些演算的工作,直到宮闈大亂……” “被賣到這個地方來后才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刺激,我……都無法動情,要是逼急了,還會吐人一身。掌事的公公只好打發(fā)我去后院,后來……” “別說了,維筠,別說了,一切都過去了?!崩钏夹奶鄣?fù)ё×四凶樱Q維筠感到少女溫?zé)岬馁N上了他發(fā)涼的臉龐,原來淚水早已把面頰打濕了。 “嗯,都過去了。殿下救命之恩,維筠沒齒難忘。” 鶴維筠緊緊回抱住少女:“今日殿下來,維筠好高興……” 李思讓他摟了一會兒,起身拂去他臉上淚痕。想了想,有些艱澀得開口:“所以你的天腌是因為心結(jié),那如果……解開心結(jié)呢?” “維筠的心結(jié)早已被殿下解開了?!?/br> “殿下。”維筠將人的手帶至身下,潔白的羽毛下一根男根漸漸發(fā)硬頂起:“維筠只能對您一人動情?!?/br> 霓裳羽衣隨意丟在地上,閣樓上香碳幽幽,一對男女忘情得接吻,唇舌交纏,分開時一縷銀絲在空中斷開,低落在鶴維筠墨色的內(nèi)襟上。 “殿下……”鶴維筠喘息著,看著少女微紅的眼尾,終于,那里頭的水光因他而起。 閣樓上燒了地暖,少女被放在羽衣上剝開了上衣,小巧的鴿乳如今大了點(diǎn),起伏間有了惑人的波浪,頂端一粒粉櫻依舊鮮嫩。鶴維筠情不自禁地含住它細(xì)細(xì)碾磨。 “維筠……”本就敏感的身子含了大半日玉勢早就泥濘不堪,一股癢意從玉勢按壓的地方傳來。感到男子漸漸向下的手,李思趕忙叫停了鶴維筠的動作。 “我……體內(nèi)還有東西?!绷_裙解開,少女細(xì)白光滑的腿間,一截玉勢沒入其中,將那艷紅的xuerou撐的大開。李思羞紅了臉,別過頭,想夾緊腿,卻被玉勢磨的一顫。 “維筠,別看……” “殿下,這到底……”男子臉沉了下去?!笆钦l這樣折辱殿下?” “不是的?!崩钏稼s忙抱住面色陰沉的男子:“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思將這一月來的事大致說了,鶴維筠心痛地抱緊懷中的女子。“沒想到殿下受了如此苦痛。” “沒事的?!崩钏冀o他看潔白一片的腕間?!爸灰@里不浮現(xiàn)花紋,我就不會有事。” 鶴維筠拉過少女的手臂,鄭重地在那海棠花刻印之處落下一吻:“只要我在殿下身邊,就永遠(yuǎn)不會有那一日?!?/br> 李思臉頰燙極了,鶴族男子癡情,如鳥類一般認(rèn)定了一人就永不轉(zhuǎn)心,生死相依。 玉勢慢慢被抽出,頂端拔出時甚至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啵”。堵了好久的透明yin液順著腿縫滑落,將純白的羽衣弄的yin靡不堪。 還好,柳明珵留下的男精已經(jīng)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否則自己再也沒臉見鶴維筠了。 玉勢被扔在一旁,李思難耐得收緊內(nèi)壁,沒了物什填壓,xue道一陣陣發(fā)空,還沒進(jìn)入,yin液就止不住得往外流,李思攀著男子發(fā)硬的臂膀,吻了吻那鮮紅的眉心痣。 “維筠……快進(jìn)來。” “遵命,殿下?!?/br> 鶴維筠的guitou尤其粗大,只抵入了小半個頭部就被緊緊的咬住,前方更大的吸力傳來,鶴維筠喘著氣收緊精關(guān),他知道進(jìn)入宮口才能射。雖然未經(jīng)人事,但這么多年煙花之地,他看也看會了不少。 男子修長靈活的手指尋到那粒小蒂,接著黏膩的水液輕輕搓揉起來。 “啊……維筠?!?/br> 每次按下那點(diǎn)時,少女的身子就可愛得顫抖,guitou終于慢慢送了進(jìn)去,鶴維筠將少女的腿盤在腰上,下身一沉,粗大的男根就勢如破竹般插入了早已濕滑不堪的甬道,狠狠撞在最深處的軟rou上。 “啊——!”李思只覺得積攢了許久的快意折磨一下子被填滿,尖叫著達(dá)到了高潮。春水一股股得噴出來,將身下的羽衣全部打濕。 “殿下,殿下……” 高潮時拼命收縮的xuerou逼得男子再也忍不住動作,一下下朝里搗去。昨夜才被進(jìn)出了一夜的宮口乖順得打開了一條細(xì)縫,比玉勢粗壯百倍的頭部朝里頭鉆去,想要將人整個打開。 “好大,維筠,要被撐壞了……” 感到那碩大無比的guitou不斷朝里頂去,令人牙澀的酸意帶來了更多快感。一股yin液從胞宮中沖出,接著水流沖出的空隙,鶴維筠終于全根送入了少女身體。大開大合的動作變得緩慢,卻更深更重。粗大的guitou攪動著激動不已的宮壁,李思一下小死了好幾回。 “殿下,你里面好小,一直纏著我,維筠好舒服……” “別……別說了,快點(diǎn)射進(jìn)來,維筠,我想要……” “殿下……”男子低下頭,舔舐少女因情事發(fā)紅的耳廓,交頸向纏,猶如一對廝磨恩愛的鶴。 熱燙新鮮的男精一股股打在宮壁上,李思整個人都忍不住蜷起來,瞳孔擴(kuò)散,汗?jié)竦募∧w貼在一起,黑發(fā)交纏,撒落在一陣陣顫抖的白色羽翼上。 下腹一點(diǎn)守宮砂消失不見,眉心一點(diǎn)紅痣?yún)s越發(fā)鮮亮。仙鶴停下拍翅高飛,落回心上人身邊,那樣的渺渺云中仙也終究落入了凡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