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質(zhì)疑我的能力吧?
這個時候方云最好選擇緘默,可是下巴被捏得腫塊一片,想當(dāng)個啞巴不容易?!疤邸偨?jīng)理……我什、什麼都不知道!”沒有閃爍的光茫,蔣宏光在方云的眸中看不出絲毫的謊言,但也不相信她的說詞。 沈寂的氣氛瞬間在兩人周身旋轉(zhuǎn),方云說完垂下眼睫,躲過蔣宏光那雙像要穿透人心的眸光,吶吶地問:“總、總經(jīng)理,我、我可以走了嗎?” 方云真心不想跟總經(jīng)理同處一個空間,那會讓她有窒息的錯覺,而且還在曖昧的姿勢下,方云根本不敢亂動,兩腿之間被總經(jīng)理的長腿硬生生地分開,只要她一動便能磨擦到對方,雖然兩人都隔著長褲,若磨擦也不會磨擦出什麼火花來。 “出去!” 蔣宏光放開方云,方云像躲野獸那般飛快地滾出總經(jīng)理辦公室,蔣宏光回到辦公臺命林秘書找出方云的詳細資料,林豔滿腹疑問,但還是讓人送上方云的入職資料。 方云也算半個老員工,從入職到現(xiàn)在,都任勞任怨,為人也低調(diào)。蔣宏光把方云的入職資料看了一遍後,思考著她是一個攻於心計的女人,還是一個為生活奔波的上班族? 方云回到庶務(wù)科,想讓自己忙起來的時候,正在看報紙的劉科長,挑眉問:“方云你是不是得罪總經(jīng)理了?” “科長,我沒有!”方云立刻辨駁。 劉科長放下報紙,看方云這種普普通通又安守本份的人,怎麼都不像得罪高層主管的人,“以後小心一點?!?/br> “……是!”方云吶悶地點頭。轉(zhuǎn)眼到下班時間,方云慢吞吞地收拾桌面的東西,眼看整個庶務(wù)課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加班,方云這時候完全忘記自己已婚的身份,回到住了幾年的房子,方云一副!然的樣子,拎著包包想往外跑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回到那個冷冰冰的新房,還不是一個人,怎麼都是一個人,方云最後折回了自己的舊居,因為肚子餓,已經(jīng)沒暇顧及那個讓她呼吸窒息的新婚夫婿了。 方云簡單地煮了些面條,隨便填飽肚子後,回到房間泡了個澡,整個身子都舒爽後,方云用條浴巾包裹住身子,濕淋淋的頭發(fā)不像平時那樣綁成馬尾,倒乖順地貼服在肩後。 被氤氳的霧氣蒸過,方云那張不起眼的容顏倒增添了幾分紅潤的氣息,蔣宏光大刺刺地靠在房門邊上,眸光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出水芙蓉的方云。 吹風(fēng)機因為音量過大,方云不知道門邊上站著一個不速之客,等所有吵雜的聲音變成一片靜謐的時候,方云終於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蔣宏光勾著邪魅的笑,緩步地往方云方向靠近。 方云屏住所有呼吸,同樣緩步往後退,總之與男人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總、總經(jīng)理……” “現(xiàn)在不是上班時間,也不是公司,說,為什麼嫁我?”趁方云想要繼續(xù)往後退的時候,蔣宏光兩步上前,把她推向自己,問出懸浮多時的疑問。 “我……”方云吞吐,不知道怎麼解釋,怕說了兩家沒有合作的機會,可不說,心又那麼地不安,方云在說與不說之間做著拉鋸戰(zhàn)。 “很難啟齒?還是你跟方家人一樣都是貪圖榮華富貴?” “不是!”方云反駁,別過臉,怯聲地又說:“我是代替方寧嫁你。”方寧,蔣宏光有印象,她跟方云完全不同一個典型的類型女孩,身材蠻火辣,萬種風(fēng)情的一個都市女郎,蔣宏光沒有娶方寧這類型的女人其實有點婉惜的。 “總經(jīng)理,您若是生氣,我可以……可以……” “可以什麼?” “我可以將蔣太太這個頭銜還給方寧,我沒有霸住不放的意思,方寧初時并不排斥跟你商業(yè)聯(lián)姻,她只是……只是……” 方云說到最後又吞吞吐吐起來,聽得蔣宏光擰緊了眉心,他厲聲問:“只是什麼?” “她說您年紀(jì)大了,怕在性方面沒給她性福,我……” “住嘴!你也質(zhì)疑我的能力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