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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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雪椰輕聲問道。 “哦,如秦小姐所見,鄙人是龍文傳媒的工作人員,算是星探吧!秦小姐,你的形象很好,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方面的興趣呢?”司徒耀陽雙手交疊在身前,溫聲說道。 “龍文傳媒?”秦雪椰還沒怎么地,旁邊已經(jīng)有幾個工作人員圍了過來小聲問道:“是那個出品《玉人行》電視劇的影視公司嗎?” 司徒耀陽笑著點頭,承認了。 《玉人行》是去年年底剛上星的一部小成本古偶電視劇,沒想到一炮而紅,而龍文傳媒也因此在界內(nèi)有了點名氣。 “哇!雪椰姐,答應他??!進了他公司,就可以演電視劇了耶!”二十出頭的年輕工作人員眼冒星星光線的搶說道。 “對不起啊,司徒先生,我并不會演戲?!毖┮敢獾男α诵?,然后又將名片遞還到司徒耀陽面前。 “我們公司并不止是只有演員這一種藝人,像是主持現(xiàn)場晚會,或者平面拍攝,商業(yè)模特都有所涉及。我覺得秦小姐形象很好,所以才沒留神犯了職業(yè)病?!彼就揭枦]有接過那張名片,依舊維持著原本的動作,繼續(xù)說道:“秦小姐別著急拒絕我,可以考慮一下的?!?/br> 說著,他露出了個‘靜候佳音’的打電話姿勢來。 “我明白了?!毖┮矝]有一定要對方立即打消念頭,說著便將那張名片慎重的收下了。 司徒耀陽露出會心微笑,滿意的離開了。 等雪椰回到辦公室時,正好看見的就是江嵐趴在她的辦公桌前,一手還在撥弄著她桌上的小擺件。 “找我嗎?”雪椰一邊輕輕的將桌子上的水杯取起,給他沖調(diào)了杯咖啡。又柔聲笑著說道:“你知道我沒錢,三合一咖啡湊合湊合?!?/br> “這是在委婉的提醒我該給你發(fā)工資了嗎?”江嵐笑著身子往后靠,倒在了椅背上。那椅子小,他身高腿長,窩在上面并不舒服。 “有嗎?”雪椰笑著坐了下來,又繼續(xù)問道:“到底是什么事?”他很少在辦公時間跑過來找人,偶爾來幾次也都是說完事就走。 “還問我呢!”江嵐也不喝咖啡,撥弄了下桌子上的小擺件后就坐直了身子:“都被人挖角挖到家里了!” “怎么知道的這么快?”雪椰失笑,突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再慢就晚啦!” “我沒答應。何況你知道我這性格做不來演藝圈?!?/br> “你什么性格?”江嵐的手指移到咖啡杯旁,輕聲敲擊著?!罢l又是天生適合干哪行的?我看沒多久我們工作室就要出個大明星了,到時候你記得,各大領(lǐng)獎臺上必須穿我設(shè)計的禮服,算是報答我的提攜之恩!” “越說越不像話了?!毖┮闷鹗峙缘奈募?,輕柔敲在他滿頭炸毛的卷發(fā)頭頂。 “哎呀,要打死人啦!”江嵐一手護著頭,一手顫抖著指她說道:“你必須負責給我醫(yī)藥賠償,不然我就賴在這里不走!” 雪椰無語看了眼天花板,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這個人逗比屬性濃厚。 “怎么說啊?”江嵐氣哼哼的環(huán)著胸問。 “大老板,能不能別胡說八道了?我要上班了,快走快走!”雪椰走過去拽他,江嵐也就乖乖的讓她扯了起來,又半推半就的任由她把自己往門口拖。 “我的咖啡呢!”走到門口他抓住門框,然后一手伸出,手心朝上的說道。 “給你給你,連杯子都端走!”她將那杯咖啡端出來,又放在他手心。 “哼,想跳槽,還想昧下我的咖啡!”他裝作氣憤的喝下一口咖啡,然后大搖大擺的走了。 雪椰回到了桌前繼續(xù)之前的辦公,與此同時,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一亮,是一條短訊提醒。她瞄了一眼,然后無視。 事實上,她現(xiàn)在拿手機除了看看電視刷刷論壇,基本不打電話,也不收發(fā)短信。而且除了江嵐,她也沒有別的聯(lián)絡(luò)者??峙聦韽倪@個世界上消失了,也沒幾個人會知道。 雪椰繼續(xù)辦公,可是過了一會兒,屏幕又亮了一下。 她終于拿了起來,一看就笑了。 是江嵐,他明明才剛走,結(jié)果居然連發(fā)兩條撒嬌表情包。 她想了想,也發(fā)了個嘲諷表情包。 江嵐回的速度很快,同樣是個嘲諷表情包。 于是兩人開展了段沒有言語,只有斗圖的神秘對話。雪椰回了幾句覺得是在浪費時間,索性不搭理江嵐了。 等到她工作到告一段落,再拿起手機時,上面已經(jīng)多了三十多條未讀信息,一條條往下拉,全部都是表情包。但最后一行,是一句簡潔的話。 【你的人生,有千百種可能。不是單只有一個歐邵峰?!?/br> ** 龍文傳媒公司坐落在H城江南區(qū)某棟高級寫字樓,占了約三層樓。 因為已經(jīng)暮春,雪椰今天選了條長袖連衣裙。松石綠色,版型既不緊身也不寬松。這個顏色和款很少會有人選,一是因為它式樣不夠時尚,像是幾年前的款。二是顏色暗沉,容易顯得老氣。但在雪椰穿來卻又完全不存在這個問題,暗沉色澤襯得她膚白若雪,版型老套卻顯得她氣質(zhì)溫婉復古。 她坐在透明的接待室里,每個路過的人都在偷偷打量。 淺棕色的內(nèi)扣短發(fā),左邊勾在耳后,薔薇一字銀夾把那絡(luò)碎發(fā)別了起來。這一身打扮可以說很迷了,并沒有時下流行的半點妝飾,但她氣質(zhì)又很特殊,安靜坐在那里的時候像埋在黑暗海底三千丈的珍珠灰燼。 雖然沉寂,卻又無比醒目。 “請稍微等一下,總監(jiān)現(xiàn)在有個會議,結(jié)束后會立刻過來?!?/br> 端著咖啡的小妹將杯子放在這個美女面前時,她抬起眉睫靜靜一笑,略帶空洞的美眸并不顯得虛無,倒像是溪水緩緩流過河床,帶有種捕捉不到的明媚感。 窗外的H城天空沒有一絲云絮,澄凈到像是不起風浪的蔚藍海面。雪椰白皙的手繞在咖啡杯上,目光穿透了玻璃墻,不知道最終是看到哪里去了。 司徒耀陽進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笑著走了進來:“秦小姐,讓你久等了。” “并沒有?!毖┮蛑D(zhuǎn)過臉來,聲音微微沙啞。 “很高興你能來找我。”司徒領(lǐng)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捌鋵嵉鹊臅r間有點久,我都以為你不打算聯(lián)絡(luò)我了呢!” “嗯,是一個朋友鼓勵我的。”雪椰坐在了他大理石辦公臺對面的軟椅上。 軟椅很軟,坐下去的瞬間,一般人都會不由自主的跟著軟下去。但是雪椰并不,她的坐姿極端正,不是小朋友上課背著手的那種端正。反而像是那種軍人式的,從上到下每一格骨節(jié)都是筆直的。 與其說是怪,不如說是違和。因為她不止是坐姿,站姿也是筆挺的。但是她的樣貌又很美,對著那樣一張臉,容易叫人忽視她的這些特質(zhì)。 “不知道秦小姐對我司有什么要求呢?或者說你想成為什么方向的藝人?心里有沒有這方面大概的想法?” “我也不怎么清楚?!毖┮瑢擂蔚男α?。事實上,她只是忽然被江嵐說動了。她沒有才能,也沒有學歷。就連喜歡做陶藝也是因為歐邵峰,美術(shù)的話,她確實是比對其他的科目有興趣,但是那份興趣她也心知肚明,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服裝設(shè)計師。 作為一個服裝設(shè)計師,必須熱愛生活熱愛生命。而她這樣的人,從來就沒有熱愛過那兩樣東西。就算勉強學出來設(shè)計,也不可能會有人買賬。 江嵐那天的話鼓勵了她,她思來想去很久很久,最后還是決定試試。 “或者,從平面模特起步怎么樣?比起主持和演員要相對容易些,但是也只是相對?!彼就椒朔种械馁Y料,建議道。 其實以他的資歷,早就不管這種帶新人簽約的小事。但是這個女孩,是他近幾年唯一一個有興趣簽回來的藝人。 “會是什么樣的呢?”雪椰想要深入了解。 “嗯,就全國各地到處跑,到處拍照的那種。適當?shù)臅r候,也會安排飯局。”他暗示道。做這行,想要完全的當朵圣潔白蓮。除非家里自己出錢捧,否則那是誰也繞不開這個局。 “知道了。”雪椰明白了他的話里有話,這人也算實誠,會在一開始就交代工作全部的內(nèi)容。 “先簽約五年,咱們再看影響?”他看了眼她簡歷上的年齡,然后在上面畫了個叉,又在旁邊涂改成另外個小了好幾歲的新日期。 “我能再考慮一下嗎?”雪椰輕聲問道。 “當然?!彼就阶隽藗€‘你隨意’的手勢。事先說好一切,也是避免了以后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雪椰當下還是決定不做這行了,吃吃苦還行。陪陪酒坐坐大腿什么的還是算了,不適合她。她幻想了一下自己滿臉?gòu)擅牡馁嗽诔鲑Y方懷里的畫面,額,不寒而栗! 雪椰沒有帶包,她到哪里都是空著一雙手,偶爾帶手機。所以當決定打退堂鼓的時候,她可以溜的比誰都快。 龍文娛樂的樓層接近頂樓,走樓梯那得走斷腿。雪椰乖乖的去按了電梯,門開了。她娉婷自然的走了進去。 站在她身邊的是個身高中等的壯年男人,正在電梯里旁若無人的打電話。 電梯里沒別人,雪椰也選擇不作聲,男人最后哼哼了兩聲就掛了電話。 “看什么看?”他沒好氣的開口道。有些倒三角的眼睛卻在看見她臉孔時,瞬間瞪大了些。他又露骨的上下打量了會,最后目光落在了她胸口‘龍文傳媒’的工作證上。這是之前前臺送下來給她的,沒有這個她根本進不了大廈。雪椰打算出了電梯再把它交還給大廈保安。 “小姐,你是龍文傳媒的藝人???”男人驕矜的開口問道。 不想多生事端的雪椰隨意點了點頭,那男人笑了?!拔沂悄銈児镜墓蓶|之一,你知道嗎?” 這她會知道才怪吧?但雪椰也懶得多事,只漠然的又點點頭示意。陪個色狼搭電梯而已,不掉塊rou。 “新來的吧?沒見過你哦。”他笑的流里流氣。 雪椰這個時候要是還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那真是白活了這么多年。她緩緩開口道:“先生你要是再sao擾我,我就報警了。”聲音微微沙啞,帶點小性感。 這個舉動似乎讓他有些意外,嘴巴里開始罵罵咧咧的。 雪椰閉上眸子,索性不理他。 等到電梯到了一層的時候,她準備出去。卻猛地被對方一把摟住拖回了電梯,然后又重新按了回到頂層的鍵。 “給臉不要臉,還報警?”他一巴掌揮到了她臉上。雪椰本來就沒站穩(wěn),這一下打個正著。整個人撞到了電梯壁上,她的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雪藏你?”他雙手插在腰里,氣的鼻子呼哧呼哧出氣。 雪椰趴在那里,半天都醒不了神。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到了,她的短發(fā)被男人一把抓住,然后整個人就被他拽到了咯吱窩里?!敖心阊b!老子叫你裝!?”男人粗暴的一邊扯她走路,一邊在她的圓嫩翹臀上揉搓著。 雪椰惡心的不行。但是目力實在發(fā)黑,根本看不清,被他直接拖進了男廁所。 “老子今天就上了你,看你裝?”男人一邊罵罵咧咧的騎到她纖腰上,一邊又剝她裙子下的底褲,另一只手還不閑著的揉搓她胸前的兩團柔軟。 雪椰雙眼發(fā)沉,兩只手默默在身后摸索。卻突然握住了個圓棍,憑重量可以確認是拖把。雪椰沒有立即動手,她的性格不做沒把握的事,一般都是一擊即中。 男人的臉已經(jīng)俯了下來,他一邊揉搓著身下女孩的柔軟胸部,一邊猴急的去剝她內(nèi)褲。又拱著滿是煙酒侵蝕的嘴想要逼迫她張開小嘴和自己舌吻。 雪椰不動聲色的任由他亂親亂摸,趁他面露迷醉的同時。她忽然拾起那根拖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敲了下去。 “??!”男人一聲大叫,從她身上滾了下去。 力道和位置都是把握過的,不會致死致殘。 “小婊子!”男人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感覺頭頂流下一股熱流,一模額頭,果然是見了紅!他氣的渾身顫抖,正準備再抓雪椰時。她已經(jīng)扶著廁所墻站了起來,迷迷瞪瞪的就往樓梯口跑去,嘴巴里還在喊。“誰的錢掉了?誰的錢掉在男廁所門口了?” “小婊子給我站?。 蹦腥朔髦~頭倒抽氣,他想追上去。但走廊上已經(jīng)有人過來,她趁著別人涌進來,也不按電梯。順著墻就從樓梯間摸了下去,中途因為眼睛發(fā)黑,還滾了好幾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