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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溪十八歲生辰這日,老太爺說她不成體統(tǒng),家法打了她十棍,后背十道傷痕,女大夫剪開她衣服,已有衣料混在rou皮里,血rou模糊。 陸溪一聲不吭,嘴唇被狠狠咬開,女大夫扒開她嘴,灌藥時齒間全是血。 隔日,司馬瑜來探她。 江陵王自然無人敢攔,陸老太爺親自來迎,問起陸溪,老太爺隨口提了別的事,岔過去了。 當(dāng)夜,江陵王便翻了陸家的墻。 “你說說你這個人,便是服個軟又如何了?那是你父親,又不是旁人。” 陸溪皺著眉,嗓音如同被粗礪碾過般沙?。骸澳闳羰莵斫逃?xùn)我的,那就滾吧。” “嘖?!苯晖蹩聪虼采吓恐哪蔷蠊穷^:“我好心來看你,你非但不感激涕零,還出口趕我走,果真心狠?!?/br> 陸溪渾身疼得睡不著,哪里有閑心應(yīng)付他:“不必你好心,我也沒求你來看我。況且,你確定你不是來笑我的?” 夜風(fēng)吹來幾許涼意,將江陵王心中的無奈吹散了,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他就不該多奢求什么,將手中捏的溫?zé)岬挠衿咳拥剿种馀缘谋蛔由希骸斑@是祖?zhèn)鞯耐鈧?,特來送你?!狈剿芭_上,加了句:“可貴了!” 他家祖?zhèn)鞯模刹痪褪腔首迕芩幝?,她忙拾起:“久聞江陵王封地富庶,想必不缺這幾個小錢,陸溪謝過。” 于是陸溪的十八歲生辰禮物,多了一份外傷藥。 江陵王踏著今夜格外明亮的月光回府,途中無人,寂靜無聲,良久,巷道中傳來一聲嫌棄地“嘖”聲。 陸溪打小就是個白眼狼。 還得從他十歲她七歲,先皇五十壽誕那日說起。 彼時他還是皇城里有名的天才九皇子,她是皇城里更有名的混世小魔王。 不知是哪里學(xué)來的陰招,將炮仗纏著引線掛到樹上,再用面粉雞蛋和了水,一炸炸了他三哥滿身的面粉糊,可憐了三哥原本打算舞劍給父皇賀壽,頭發(fā)愣是洗半天洗不干凈。 陸溪的母親與皇后是手帕交,父親是給皇帝擋過一刀的交情,陸家人丁單薄,只得她這么一個掌上明珠,身份不輸給京城任何一位貴女,三哥原沒打算同她計(jì)較,陸??v是要管教她,亦被皇上笑著說了句天性率真給攔住了。 于是那罪魁禍?zhǔn)撞坏珱]挨罰,自此還變本加厲地壞了起來。 其實(shí)她原本的目標(biāo)就是他,只是恰巧被躲過,換了無辜的三皇子。 她是氣他忘了送她木雕,可他哪里能忘了她的生辰禮,還不是她最近黏上了同三哥學(xué)騎馬,他氣不過而已。 不過她后來見著三哥理虧,也不敢再纏著他了。 直至三哥登基稱帝,對她更是縱容尤勝先皇。 陸老太爺如今是看著陸溪年紀(jì)大了,再不管教入了夫家便來不及好生管了,這才鐵了心打她,陸溪爹娘也知道,所以便沒有出面。 說到底,還是這次陸溪行事實(shí)在過分。 她帶著小侯爺司馬行止,把兵部尚書的千金給打了。 司馬行止向來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跟著陸溪什么不敢做,別說打了兵部尚書的千金,就是皇帝……那倒還是不敢的。 兵部尚書的千金柳意如,打碎了她的琉璃瓶,還說了幾句重話,想必叫她很不快。 皇帝左右為難,叫皇后勸了勸,柳家小姐因是先出的手,又說陸溪混跡坊間,難聽太過,也不欲聲張,聽說陸溪被打得下不來床,更是不再說什么了。陸家那邊,還是皇后自掏腰包,給陸溪賠了盞水晶的燭臺,才算和解。 至于小侯爺司馬行止,已經(jīng)被扔到軍營里,駐守南境了。 今日京都里的大事,恐怕就是陸家在為他們大小姐在相看世家公子了。 然而門當(dāng)戶對比上的那幾家,都瞧不上她這樣的性子,比下吧,陸家哪里舍得,于是這么拖到現(xiàn)在,她十八了還沒定親。 陸溪傷好后偷跑出來,找司馬瑜訴苦。 司馬瑜笑道:“也不是不好,往后嫁了人,可就不得不收斂了?!?/br> 陸溪想翻臉走人,司馬瑜拉住她:“你且等等,我問你,你家里給你定親了沒有?!?/br> 陸溪道:“這事我也是出來才聽說的。” 司馬瑜合上白玉骨制的扇子:“要我說,你是不可能下嫁的,嫁給門當(dāng)戶對的,也必定不容你成親后再出來拋頭露面,我給你出個主意,讓你往后都能自由出入,如何?” 陸溪眼睛一亮:“什么?” “嫁給我。” 陸溪又要走。 “怎么?不好嗎?” “嫁給你還好嗎?”她炸毛。 司馬瑜笑了笑:“我認(rèn)真的,我也不想娶個不認(rèn)識的王妃回封地,今后你跟了我,我必然還同你現(xiàn)在這樣,我們倆還拘什么,你說對嗎?” 陸溪想了想,竟然覺得很有道理:“好,我這就跟我家里人說?!?/br> 司馬瑜反倒愣了:“你說真的?” “哼!我就知道你是誆我!” “不誆你,你真這樣想嗎?” “昂!”少女抬抬下巴。 “那你回去說吧,我也回去寫個折子給皇帝?!?/br> 皇帝看了折子,對他道:“這么些年,你可算露出尾巴來了。” 他一笑:“皇上圣明,臣弟獨(dú)身這么久,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br> 皇帝看不慣他現(xiàn)在還端著的樣子:“這是不是求朕賜婚的態(tài)度?當(dāng)年白替你挨了一筐子面粉?” 司馬瑜道:“皇上一向體恤臣弟,臣弟感激涕零,恨不能結(jié)草銜環(huán)以報(bào)?!?/br> 皇帝無奈地笑了,“當(dāng)年父皇就想給你們倆賜婚,可惜還沒等到……如今我來做這事,也算為父皇了了一樁心事?!?/br> 兩兄弟想到父親,都沉默了。 王爺成親,是入皇室宗譜的大事,就這么著,司馬瑜又熬了一年,才算把陸溪娶回家。 江陵王帶著王妃回了富庶的江南,小橋流水的溫婉叫人怠惰許多,那個鬧騰得不行的姑娘,好像都被江南煙雨洗出一身柔情。 陸溪被來回折騰了一晚,這大尾巴狼回到自己的窩,終于露出了原形。 陸溪趴在司馬瑜身上,輕薄的錦被蓋在腰際下,瓷白如玉的背部彎出了誘人的弧線,兩片精致的蝴蝶骨惹人留戀,男人緩慢的撫過,指尖感受到一片細(xì)膩觸感。 “成親前,你可不是這樣的。”看著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到了床上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司馬瑜輕笑,胸腔的震動帶動了身上懶懶趴著的女子,“那我是怎樣的?” 陸溪:“嘖?!?/br> 他嗓音還有些沙啞,想起昨晚縈繞在耳邊的他的低喘,忍不住心跳又有些快,明明也算一起長大,他怎么就這么好意思呢? 江陵王摸了半天,終于開始不滿足于這一片柔嫩,因常年握劍而長著繭子的手緩緩向下,揉弄著更挺翹的部分。 “你……”她想制止,突然的情動令她將話哽在了喉嚨。 “你什么?江陵王妃,怎么不說了?”他另一只手仍枕在腦后,微微瞇著眼,游刃有余般誘惑著自己的妻子。 陸溪舒服地輕哼,抬頭喘了一口,筆直纖細(xì)的左腿支著床,右腿動了動,腳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男人的小腿,“司馬瑜,你先閉嘴?!?/br> 司馬瑜笑得更為歡快,他的妻子顯然沒意識到她這句話講的多么勾人心魄,婉轉(zhuǎn)的尾調(diào),真是讓他恨不能…… “嗯……輕點(diǎn)……”陸溪不滿,低頭張口就是一咬,但是……反正就硬邦邦的,也咬不到一口rou。 就很氣。 將她逗得更加軟在他身上,他才雙手抱著她,往上提了提,抬起她的右腿,他好聲好氣地:“配合下,抬一抬。” 陸溪熊孩子一樣:“不,我累?!?/br> “你乖,就抬這么一下,然后我來。” 陸溪已然情動,但就是看不慣他這么一副特別正經(jīng)的嘴臉。 “哼,我信你我就不姓陸!” 司馬瑜:“我友情提醒你一下,你在戶部和我們家宗譜那兒,已經(jīng)姓司馬了?!?/br> 陸溪:“……”有理有據(jù),無法反駁。 她不配合,他只好自力更生,單手微抬起她的胯,低頭對了對,先進(jìn)去了一個頭。 陸溪伸出漂亮的長胳膊,抓住了他的肩,“司馬瑜!慢點(diǎn)兒,慢點(diǎn)兒!” 他總歸是聽她的,放慢了速度,然而更難耐,他難耐,她也難耐,少女在長安街頭混帳了這許多年,哪里這么脆弱過,此刻卻像易碎的玉瓷一樣。 瓷娃娃快哭出來了。 最后還剩一點(diǎn),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下,下頜線流暢分明,極性感,又極雅致,終于按著她的臀,沒有縫隙,完完全全地連結(jié)。 從喉間發(fā)出的嘆息,十多年來的渴望一朝滿足,這個姑娘,他歡喜著思慕著,志在必得又患得患失的姑娘,終于是他的了。 長安的花樹極為美麗,春盛時,隨處一步皆為美景,他陪著少女漫步在這萬紫千紅里,心里卻只裝著她肆意張揚(yáng)的笑顏。 那時候?qū)λ?,是半點(diǎn)兒不敢有什么男女欲念的,她美麗得像林間最奪目的鳥,誰都無法擁有自由的她,誰都別想玷污他心里頭的姑娘,包括他自己。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最清晰一次地意識到,是她十六歲,他十九歲,他翻過陸將軍家戒備森嚴(yán)的墻頭,少女才浣發(fā)不久,濕著的頭發(fā)被齊齊挑在秋千椅背外,她仰著,閉著眼,朦朧的月光如薄紗覆在她身上,她哼著歌,秋千帶動她的烏發(fā)晃呀晃,歌聲晃呀晃,少年的心跳,從此有了名字。 那個名字,叫陸溪。 那一晚,回去之后,矜持高貴的少年,想著臉上貼著濕發(fā)的少女臉龐,第一次在夢里,嘗到了極致的滋味。 陸溪抓著他的肩,眼淚終于掉了下來,她受不住他每次都用了狠勁的力道,然而哪里敵得過他如同魔怔般的力量,反倒因?yàn)橄胍獟觊_他,打亂了他的節(jié)奏,他按著她的臀,旋轉(zhuǎn)著、摩擦著,毫無章法地抽插。 她忍不住發(fā)出瑟瑟的泣聲:“司馬瑜,我嫁過來你就欺負(fù)我!你欺負(fù)我?!?/br> 司馬瑜一個用力翻身,將她按在身下:“陸溪,溪兒,你乖。” 就是這樣說著話,還同時抬起她的腿繞他腰上,狠狠地撞擊,連接處發(fā)出yin靡的水聲,愈加叫人情難自禁,他好像,越來越,激動了。 陸溪叫苦不迭,她也不是吃虧的性子,憋了一口氣死命夾著。 司馬瑜真的是十分不屑地笑了聲,長指在她胸上那顆紅櫻來回碾了碾,下面再艱難險阻,他都勢如破竹。 還不忘奚落她:“你再試試用點(diǎn)力呢?” 陸溪當(dāng)然更用力,司馬瑜于是,輕輕撓了下她的后腰,陸溪都?xì)庑α恕?/br> 她怕癢,這混蛋一直都知道,以前教她騎馬他就知道了。 “哦!怪不得你……你以前老摸我腰!占我便宜!登徒子……” 這個妻子真是,他都那么投入了,還是被她帶分心,他索性低頭,吻住她的嘴,唇舌交纏,溫?zé)峤佑|,他處處挑逗她,討好她,交換著津液,上頭和下頭一樣緊挨著,模仿著方向與角度,她發(fā)現(xiàn)了,抓著他背劃拉。 所以,江南的水,還是難以沖刷他妻子頑劣的根本啊。 最后關(guān)頭,江陵王把王妃抱起來,上下顛著她,她無力地抱緊他,全身心倚靠在他身上,她發(fā)現(xiàn)他在情事上格外喜歡最大面積的肌膚接觸,喜歡緊貼著的姿勢。 江陵王一腔的昂揚(yáng)斗志,全交付給了王妃。 新婚第二天的早上,王妃,想家。 本來陸溪的打算很好的,她與司馬瑜自幼一同長大,知根知底的,又十分玩的來,若是嫁給他,他也不會管束她,給她這個那個規(guī)矩,她仍是那個小霸王陸溪,就是從長安換成江南,想家了回來看一眼,反正司馬瑜不會攔她,皇帝更是樂意批準(zhǔn)她回京,順道進(jìn)皇宮,三人一同聊聊天,同幼時那樣。 事實(shí)也確實(shí)如此,司馬瑜不管她出行玩耍,只是派了足夠的人手確保她安全,唯一就是要滿足江陵王的生理需求。 婚前想都沒想到過要和這個男人脫光了面對面,婚后居然做盡各種羞恥度爆表的事,關(guān)鍵還是王爺他需求太大,每次折騰完,她昨天的計(jì)劃就得擱淺,嗯玄靈山景色怡人是吧,不爬不爬,流彩川秀美是吧,不賞不賞,能在床上躺著不動都是件奢侈的事兒了。 新婚第三天的早上,王妃,想家。 一個月,陸溪已然將這座富庶的江南水城逛個七七八八,江陵王妃為人低調(diào),出行只帶了兩個侍女和三個侍衛(wèi),當(dāng)然十來個暗衛(wèi)不算,故而城中也并不清楚這位夫人究竟是哪家的。 陸溪給家里人回信,言語間很是輕快滿足,她還破天荒地問她娘,她的拿手菜紅燒排骨是如何做的。 陸夫人心中有數(shù),便知道她嫁過去日子過得好,又想著那樣一個女兒,油鹽醬醋都分不清,如今竟也要為一個人洗手作羹湯,心中欣慰,低頭抹了抹眼淚,就要給女兒回信。 司馬瑜今日早早地處理完政務(wù),回來陪妻子用膳,陸溪今日午后練了會兒劍,出了一身汗,覺得難受便洗了澡,她舒適地趴在浴桶沿上,闔眼假寐。 清秋加了勺熱水,抬眼見王爺悄無聲息地進(jìn)來,朝她揮揮手,她也機(jī)靈,悄然施禮退下。 陸溪將長發(fā)高高卷起,只有幾縷不聽話的發(fā)絲落下,蜿蜒盤旋在白皙的肩上,黑與白極致地對比,更惹得江陵王心潮涌動。 他掬起一捧水,滴在她背后,王妃頭還靠著手背,側(cè)頭看到是司馬瑜,勾著唇角笑:“王爺大人近來是不是太懈怠政務(wù)了,怎的日日早退?” 他道:“家里有個撩人的家伙,只好把休息的時間都花在政務(wù)上,回來見你?!?/br> “你這樣太累了,不用每日都陪我用膳,或許我下次帶了膳食去你那陪你吃完,我再回來?!?/br> 他捏捏她的肩:“不用,我怕你累?!?/br> 陸溪抓著他的手,臉貼上去,繾綣地蹭著:“你這樣想我,我也是這樣想你的,況且坐馬車呢,于我來說并不是很累,能多走走,看看你統(tǒng)轄的城池,我心里很歡喜?!?/br> 司馬瑜忍不住地笑:“那好?!毙α税胩?,還是平靜不下心緒,抬起她的下巴,唇印了上去。 她順從地勾著他的脖子,司馬瑜微微用力,她就跟著出來,身上的水打濕了衣服,也沒有人在意,她出浴的一瞬間,王爺長臂一伸就抓過了浴巾裹著她,她習(xí)慣地雙腿纏著他的腰,浴巾縮上去,露出了女人圓潤飽滿的臀部和修長筆直的腿。 王爺對妻子永遠(yuǎn)有無限的精力,司馬瑜抱著將她放在凈室一旁的桌子上,單手松開腰帶,王妃也不閑著,閉著眼解他的衣裳,毫不吝嗇地發(fā)出難抑的呻吟。 司馬瑜的手早已熟門熟路地往下,她太緊,他又太大,每次都要做夠前戲才好,不然事后她都要喊痛。 王妃抱著他的寬肩,胸脯貼著他磨蹭,還帶著浴后的濕氣與清香,對王爺來說真是種折磨,她的頭發(fā)還凌亂地晃動著,一支玉簪搖搖欲墜,他看了會兒,抬手解開發(fā)簪,長發(fā)垂落,一頭絲滑從他手臂穿過,黑發(fā)鋪陳在桌子上,美不勝收。 手指進(jìn)入甬道,只是輕微的撥弄就能讓敏感的她濕潤起來,更別提他按著那珠子磨壓打轉(zhuǎn),指尖觸到所有她敏感的地方。 王妃腳尖翹起,睜開雙眼,眼里蒙了層霧氣,里頭彌漫著深深的情意,“司馬瑜……” 司馬瑜安撫地親親她:“幫我也摸摸?!?/br> 王妃欣然接受,纖指先是觸著那掛著的兩個囊袋,溫度很是燙人,然后順著根部往上,若即若離的,食指還俏皮地點(diǎn)兩下,王妃舔舔王爺?shù)暮斫Y(jié),一只手整個握住,上下動作起來。 還是陸溪先禁不住挑逗,一陣水涌上來,司馬瑜就著她手,快速地進(jìn)去,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已經(jīng)觸到兩人相觸的地方,又是這漲開的感受,陸溪咬唇。 司馬瑜已被她弄得硬得厲害,進(jìn)了里面更加不客氣,盡出盡入,巨物上泛著水光,一下下的搗弄帶出響亮的聲音。 陸溪嬌軟的哼出聲,時不時睜開眼,二人對視,極有默契地同時吻上對方,陸溪又一次要到了,慌忙地縮緊下身,他渴望與她一起到達(dá),故而快速地抽送十來下,同時射出自己的jingye。 司馬瑜抱著她到床上,她趴著不想再來,臉蒙在被子里,悶悶地聲音傳來:“我有些餓了,想吃東西,練了一下午劍呢我。” 他看著她線條優(yōu)美的裸背又硬了,索性從后面進(jìn)入,“那我快一點(diǎn)?!?/br> “嗯……嗯……” 陸溪雙手抓著身下的被單,不停被頂弄到前頭,悶哼聲不斷,下面又被擠壓出之前的白色液體,司馬瑜想著不累到她,偏偏看著這美景再剎不住,一個不小心就更加用力,搓弄她的胸乳也更重,在她肌膚上留下紅痕,渾身上下,尤其背部都是淡紫紅的吻痕,下面流了好久,才算不再有羞人的液體出來。 用晚膳時,暖春與清秋照舊在門外等著傳候,彼此卻是對視了一眼:看來今日王爺是惹惱了王妃啊,擺膳時王妃都沒有給王爺好臉色呢。 里頭,江陵王爺將王妃抱在懷里進(jìn)行投喂工作:“你不是累了?不用動,我喂你?!?/br> 江陵王妃狠狠咬著rou泄憤:“司馬瑜,我嫁過來,你連飯都不按時給我吃呢!” 司馬瑜苦笑:“這實(shí)在是對不住,是我的錯,沒有抵擋住夫人的美色?!?/br> 陸溪:“……”想罵但是又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成親了之后確實(shí)是不一樣,議事時滿腦子都是陸溪,想著她此刻在做什么,起床了沒有,用早膳了沒有,身上或許還在痛…… 江陵王食指抵著唇角。 文書忙著記錄,筆墨快速著在紙張上,有刷刷的響聲,回稟的官員還在疑惑,怎么楊家的公子吃壞了肚子砸了迎風(fēng)樓,江陵王還在笑呢?不是傳言迎風(fēng)樓背后的老板就是眼前這位? 幾位官員坐了一個上午,好容易到了用膳的時間,江陵王敲敲桌子:“好了,今日就到這里,下午本王不來了,如非要事,莫來找本王?!?/br> 司馬瑜腳步匆匆,出門騎了馬就往家趕去,王爺親信寒風(fēng)留了下來,代替王爺處理下午的事,還是文書李存信來問了句,“寒風(fēng)大人,王爺自封地上任時,從未缺席過,怎么下午就不來了?” 寒風(fēng)抿了口茶,“王爺新婚燕爾,自然要多陪陪王妃了?!?/br> 幾位官員都有些詫異,這位王爺從來不茍言笑威嚴(yán)不凡,壓根就沒想到會有這兒女情長的一面。 陸溪起了床,吃了早膳,廚下很用心,做的都是她喜愛的也熟悉的味道,還有幾道當(dāng)?shù)氐奶厣∈常彩置牢?,并沒有多少口味上的不適應(yīng),吃完了早飯坐在廊下休息了半個時辰,然后又開始逛這江陵王府——實(shí)在是這幾日司馬瑜都把她纏在床上,她哪里都沒去過。 江陵王府只比她娘家大一點(diǎn),卻因?yàn)槭窃诮?,景致都更為秀麗一些,又或許心里是知道這以后就是她的家,有些不同的心情。 丫鬟暖春是陪嫁來的,早在這兩日就逛熟了王府,領(lǐng)著她四處走。 清秋是司馬瑜撥給她的,這會兒提醒她可以用午膳了。 回到房里,司馬瑜已經(jīng)換了常服,桌上擺滿了菜,北方南方的都有。 陸溪笑著跑到他面前,他伸手握住她腰肢,低聲:“還能跑,看來是不痛了。” 陸溪臉一紅,拿腦門撞他胸膛:“喂!” 兩個丫鬟原本要留下服侍用膳,司馬瑜揮手撤去,同陸溪解釋:“我先前在軍營里,根本沒有人服侍,如今就我們兩個,也不要人在旁看著吃飯?!?/br> 陸溪點(diǎn)頭:“哦,我要吃糖醋魚,你給我夾?!?/br> 江陵王爺自己服侍王妃吃飯,投喂工作做的很不錯。 吃完了,陸溪仍舊要去廊下休息,司馬瑜拉起她,吃完散會步,你不是要去集市?我今天陪你去?!?/br> 陸溪道:“你不忙政務(wù)嗎?我自己可以逛的。” 司馬瑜:“可是我想陪著你。” 陸溪停下腳步,側(cè)頭打量他,他回頭:“怎么?” “司馬瑜……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我?” 司馬瑜道:“不然呢?我要什么女人沒有,至于把你騙到江南?” 陸溪沒有半點(diǎn)兒感動:“你這倒提醒我了!騙子!說什么不想娶個不認(rèn)識的,你就是心懷不軌?!?/br> 司馬瑜:“你說的不錯。” 陸溪:“……”被咽得不行,“那你,為什么那時候不同我說清楚?” 司馬瑜:“我同你直說,怕你就此疏遠(yuǎn)我,不愿跟你家里人提嫁給我的事,左右先將你騙過來……” 陸溪真生氣了,狠狠踹他一腳:“混蛋!” 司馬瑜見她怒了,也不再氣她,軟下語氣道:“我怕你心里沒我,倘若我去求親,以你這樣的性子鐵定要拒婚,還不如叫你心甘情愿地來南方,溪兒,我真怕你不是我的,我就這么一件事對不住你,往后再不騙你?!?/br> 陸溪心里酸酸的,“我以為你真的不喜歡我,只是想娶個傀儡,難過了很久。” 司馬瑜瞪大了眼睛。 陸溪繼續(xù)道:“即便是這樣,我還想嫁給你呢……” 司馬瑜一世精明,偏偏這時候愣到說不出話,手上一緊,拉著她轉(zhuǎn)身回房。 司馬瑜才關(guān)上門,低頭就是扯開陸溪的腰帶,華服一層一層,露出里頭藕粉的肚兜,他從側(cè)面摸進(jìn)去,嘴唇落在她臉上、眼瞼上,最后落在唇上,舌頭纏上她的,水聲嘖嘖,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因舒適而瞇起的眼,長長的眼尾帶著漂亮的緋紅,她從不掩飾自己的情動,渴望著與他肌膚相親。 他的手觸到下面,已是一片水澤,一根手指探進(jìn)溫?zé)岬牡胤?,她雙手掛在他脖子上,頭向后仰,長出一口氣:“司馬瑜?!?/br> 司馬瑜咬咬她泛紅的側(cè)臉,“叫夫君?!?/br>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動作還是那樣慢,仿佛在一寸寸探索,屬于他的領(lǐng)域。 陸溪往他身上蹭,“我要你進(jìn)來?!?/br> 司馬瑜:“好?!?/br> 他圈著她的肩,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手指伸出來,他低頭,眼睛注視著她的臉,然后,舔了舔。 陸溪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她覺得這個時候的司馬瑜像是她窒息已久后的空氣,此刻她只需要他。 他一入到底,帶著貫穿的氣勢,填滿了她的空虛,他濕潤微涼的那兩根手指按在她的左胸上,時輕時重地揉弄,她抓著他的手背,愉悅地享受著。 他漸漸不滿這樣輕緩的速度,開始大開大合地撞擊,火熱的那物沒有半點(diǎn)降溫的意思,頂著她柔軟的部分碾著戳著。 “嗯……哈……夫君……太快了?!?/br> 司馬瑜咬著她右邊的頂端,舌頭打著旋兒,像含了口嫩豆腐,不聽話地滾動著,他喉間發(fā)出吞咽聲,再湊到她耳邊,輕舔她耳后那塊肌膚。 陸溪一下子握住兩邊壓著的錦被,下身一陣緊絞,難以言喻的快樂沖擊著神魂,她抬起了雙腿,纏在他腰上。 她軟的似水的腰肢就在身下,他如何的擺弄她都配合,她已經(jīng)丟了一回,閉著眼細(xì)細(xì)喘氣,勾著他愈發(fā)硬挺,一手抱著她一條腿掛在肩上,還能尋隙去吻她,下面進(jìn)入得更快,她被撞得直往上,頭壓到了枕頭,她一無所覺,這時候已然是有些受不住了,也不知道痛,滿身滿心都是欲望,張著嘴發(fā)不出聲,回應(yīng)他的唇舌都來得有些遲緩,他大大的手掌貼著她頭頂,另只手摁著腿。 “嗯——溪兒,再叫我?guī)茁?。?/br> “夫君……夫……” 他最后連著幾十下,前所未有地快,巨物趁機(jī)鉆進(jìn)了更深的地方,吻也瘋狂地落下,他終于釋放,guntang的液體灑進(jìn)她身體里。 陸溪覺得下頭有些痛,“你進(jìn)哪兒了,是不是撞壞了,我感覺怪怪的?!?/br> 司馬瑜不知道該怎么和妻子解釋,只是溫存地親著她:“是我太重了,下次輕點(diǎn),別擔(dān)心?!?/br> 她有些想掐他,然而全身酸軟,手都抬不起來,“你這次,太久了,我受不住。” 司馬瑜薄唇輕輕觸她的脖子,又聞一聞,氣息在她頸間逡巡,笑聲帶動這處一陣一陣的熱氣:“我短不下來,可如何是好?” 陸溪:“這個不好控制的嗎?” 司馬瑜:“不好?!?/br> 陸溪:“那我只好忍忍了?!?/br> 司馬瑜:“多謝王妃體恤?!?/br> 陸溪:“好說好說?!?/br> 小侯爺司馬行止從南境一路北上,回京復(fù)命,圣上下了賞賜,賞賜里還包括了一道婚約。 司馬行止的婚禮,江陵王與其王妃備了兩車厚禮,上京吃喜酒來了。 陸溪已有了三個月的身孕,還沒顯懷,從前都城里上躥下跳的小魔王,如今嫁作人婦,真是收斂地與從前半點(diǎn)沒相似了。 司馬行止目瞪口呆:“九皇叔,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江陵王生怕妻子旅途勞累,這幾日處處陪著她,就怕她哪兒不舒坦,聞言也只是笑:“你九皇嫂做了母親,已經(jīng)開始做一個母親的榜樣了。” 陸溪:“行止侄兒,九皇嫂為你帶了你最愛的水晶糕,你嘗嘗?” 司馬行止打了個哆嗦,當(dāng)初他被派去南境站崗放哨,沒趕上婚禮,一回來就是陸溪有了身孕的消息,他還沒從往日的時光里走出來,從前的“大哥”,竟然也會懷孕…… 九皇叔真有……海納百川之君子胸懷。 婚禮辦了三日,行止的妻子溫柔體貼、知書達(dá)禮,他起初還因是賜婚不太情愿,如今對著小妻子半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帶著妻子出游,連上馬都要牽著韁繩走。 陸溪也放心了,打算收拾收拾回江陵,北邊起了戰(zhàn)事,狼訶族屢屢進(jìn)犯,圣上大怒,朝中大臣主和居多,三日朝政皆議論不休,第四日,江陵王司馬瑜請命出征,圣上當(dāng)場駁回,第二日,司馬瑜再次上奏,皇帝皺著眉頭,點(diǎn)了兵。 出征在即。 “司馬瑜……夫君……夫君慢點(diǎn)?!?/br> 九王爺?shù)母畠?nèi)臥房,王妃不著一縷,一只腿駕著王爺?shù)募?,另只腿大張著探到了床外懸空著,腿間濕潤不堪,王爺撫弄著她白皙細(xì)嫩的腿間肌膚,溫?zé)岬纳囝^緩慢細(xì)致地舔著她的花唇,一下又一下,不為情欲,為了叫她快樂,極盡了溫存。 長指劃過肌膚,再探入花xue,那里頭的風(fēng)貌他愛不釋手,兩指擴(kuò)開了再舔,來回彈弄,他抬頭,嘴唇艷紅似飲血:“溪兒,我好想你?!?/br> 陸溪抓著枕頭,在他熱氣灑上那處的時候到了高點(diǎn),這一下xiele混身的力氣。 知道他的心意,陸溪喘著氣,眼睛脹脹的十分想落淚,有心想訴兩句衷腸,出口的卻是嘴硬的一句,“若是我生孩子的時候你還沒回來,且等著吧!” 司馬瑜把被子一拉,裹住她身軀,長腿屈起與她視線平齊,再湊近,鼻尖磨著她的臉,再聞聞她的頭發(fā),笑意溫柔勾人:“我真想把你帶著,揣進(jìn)行李,貼在胸口,溪兒,若不是這世間萬千,萬千有你,我才不想離開你去守護(hù)它?!?/br> 陸溪從被子里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你這樣講,可對不起皇上為你挨的面粉呢?!?/br> 她說:“那么為了報(bào)答你……” 她一條腿露出來,膝蓋摩挲著他那話兒:“江陵王出征北上,北方寒冷,妾先給你一點(diǎn)暖活。” 她爬起來,壓著司馬瑜,紅唇親了親他的昂揚(yáng),而后有恩報(bào)恩,手口并用,又用胸前的柔軟去磨蹭,最后用腿心夾著,兩縫的濕熱還帶著許多水兒,來來回回為他疏解。 偶爾得這么一遭,江陵王心蕩神怡,雖說吃了個半飽,到底是滿足地出征了。 同行的還有小侯爺司馬行止。 ………… 仗打了半年,江陵王收復(fù)了狼訶族,又合并了周遭部落,設(shè)立了府衙派人駐守,若是與中原通商,建立商道,又有惠民政策,百姓無不臣服。 而侍從寒風(fēng)屢屢護(hù)主有功,已被破格提為副將,從五品,娶了個草原部落首領(lǐng)的女兒。 江陵王到底是沒在孩子出生時趕回來,回來這日,是孩子周歲宴的前五日。 奶媽抱著孩子站在背風(fēng)處,而陸溪,站在城墻上,身后是巍巍皇城,前方是浩浩軍隊(duì)。 她看見軍隊(duì)前有一匹黑馬忽然加速,脫離了后頭長龍般的隊(duì)伍,疾速的奔騰帶起塵土。 城門早已大開等著大軍凱旋,陸溪飛奔下城墻,那人大跨步而來,一腳還踩在臺階上,抬頭時眉眼冷厲,卻在看到思念之人時,一笑如寒冰乍裂,暖入人心。 他張開手臂,等她撲入懷中:“溪兒,我好想你?!?/br> 少年時,陸溪曾桀驁不馴,都城里打馬尋酒,醉倒在深幽古寺外。 少年時,司馬瑜有滿腔難以言說的思慕,在疆場戰(zhàn)火平息后的頹垣里入眠。 而今世事變幻,殊途同歸,情深不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