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全鐘 (H)
凜冬,港島大樓頂層的夜風帶著絲絲寒意,這樣的溫度,比馬來西亞終年濕熱的氣候,還是好了許多。 天臺后豎立著一個巨大的,打著燈光的廣告牌,城市燈火,盡在腳下,男人倚在圍墻邊,享受著此刻短暫的快意,似乎,唯有這樣才能發(fā)泄掉一些心中無以名狀的瘋狂。 樓層超過二十,聽不見底層的喧囂,只有霓虹無聲閃爍和馬路上漸漸聚集成一圈的人群, “大哥,”, 聲音,突兀地打斷了腦海中幾乎進行至高點的樂章,睜開的眼眸,還殘存著一絲殺戮的興奮,他看向眼前光頭的男人, “大哥,灣仔警署離這里不遠,我們該走了,” 他掐熄了煙頭,點點頭,真是短暫阿,不過也正因為短暫,所以才令人著迷于這種快感,坐上車后,心底還有些不滿足的余韻繚繞。 他讓和義堂堂主榮發(fā)死的比穎佳更慘,卻沒想到那人死前的呼嚎,似乎驚醒了心中的惡魔,另他漸漸沉迷于這種感覺無法自拔,所有凌虐過她的人,都已經一個一個被他宰殺,只除了那個自己先死了的人,那個最該死的人,竟然自己先死了。 腦海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出現那張蒼白的臉,幾乎已經忘了那個女人,現在,卻忽然非常想要發(fā)泄掉那股不滿足。 “田勇的meimei在哪里?”, “安排在金星,交給欣欣,”, 想起她無助哭泣樣子和那竟然令他有些欲罷不能的身子,“她的生意好嗎?”,許多骨女是自愿多賺錢才下海,并不勉強,但他一見那個女孩的眼睛就知道,她不是這種女人,所以,他打算先這樣折磨她。 “........,“,光頭男人難得愣了兩秒,他交代完之后,又不會成天關注一個骨女的情況,哪里會知道她生意好不好? “應該還沒怎么賺錢,當時吩咐的是第一個月只做清水,好像,”,他回想了一下時間,“好像剛滿一個月吧,不知道接客了沒有,” 好像確實交代過這一句,現在想想也覺得自己當時有些莫名其妙,似乎是那晚突如其來的奇怪心緒,令他反常,像是想要保有這種讓人有沉迷魔力的快感更久一些,才隨口說的,將她困在那樣的地方,本就是為了讓她被男人糟蹋。 “確定已經一個月了?”, “應該正是這兩天,”,Brain沒有表情的臉,忍不住抽動了兩下,若不是自己靠腦子吃飯的,誰會記得?不過,他向來只管回答問題,其余沒有太多廢話。 “去金星,”,一股煩悶沖進胸口,想像她此時正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樣子,剛才殘留的一點快感莫名其妙地消失殆盡。 田寧強迫自己坐著不亂動彈,讓那男人吻過她的唇,脖頸,耳際,以后便得這樣,每日和不同的男人做這件事,心中感覺既迷惘又害怕,但至少,現在這個男人對她是溫柔的,已經算幸運了吧? 在休息室聽了一個月眾按摩女的閑聊,各種奇怪可怕惡心的情況都有,而大家都有自己的辦法應付,萱萱說,這都是經驗,習慣了就好,但田寧只覺得越聽越恐懼。 之前JoJo說的手法技巧什么的,此時全都忘了,她只是呆呆的,被動地坐著,感覺那男人托著她后腦的手是那樣有力,田寧稍微動了動,他便抬起頭來看她,見她依然一臉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看來不僅是第一次下海,估計在男人方面也沒什么經驗。 以往骨場那些女人,個個都跟盤絲洞里的妖精一樣,比男人自己還了解男人,往往還在按摩的時候便已經將男人撩撥得欲望直起,這樣才能迅速在第二個鐘完成特殊服務,結束走人,這還是第一次,他需要自己站起來帶著小姐做事的。 他拉起她有些發(fā)抖的手,直接握上下身硬挺的陽物上,“握著,” 女孩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慌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他的雙眼,但男人固定在她后腦的手,卻不讓她動彈,“不要怕,我不會吃了妳,”,他低低笑道,一邊帶著她的手上下滑動,“開工前,都沒有教嗎?” 田寧羞的恨不得暈過去,那堅硬和火燙便是男人的欲望嗎,男人握著她的手,而掌心的物事是那樣粗大而充滿雄性的侵略感, 之前她其實并沒有真正弄清楚一切,畢竟初夜當時太過恐懼和害怕,在洗浴中心時,JoJo還有其他女孩子口頭上自是教過,但實際上完全是另一回事,她充滿了不知所措, 快感在她青澀的手中漸漸累積,男人眼中的欲望也越發(fā)濃郁,女孩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蒙懂,像是不解這樣為什么男人會感覺高興,她似乎是第一個讓他產生這種感覺的風月女子,忍不住低下頭吻住她,大手輕輕沿著裙邊探進女孩的腿根,細膩滑嫩,她緊張地渾身僵硬,卻似乎極力忍著不讓自己動彈, 他將她抱上按摩床,女孩已經緊緊閉上雙眼,不知道為什么,此刻見她猶未知性事快樂的蒙懂樣子,幾乎想立即買了她全鐘,耗費一整晚慢慢與她體驗男女極樂, “阿寧,放松點,來,抱著我,”,他收回裙底的手,在她頸邊揉捏,吻著她清純的臉頰,感覺女孩的身子漸漸放開些許不自覺的防備。 忍著下身暴漲的兇猛欲望,只輕輕在女孩腿根處頂弄,他幾乎能夠想像出等等插入時那種極端緊致的快感,性致竄升,他極為熟練地解開這身制服,正欲含弄那粉嫩的尖端,卻忽然被一陣尖銳的聲音打斷。 田寧本就緊繃,此時被嚇的幾乎跳起來,那是一連串細碎的嗶嗶聲,從男人放在小桌上的嗶嗶機里傳來,他似乎也有些意外,此時已是凌晨近兩點,若沒有緊急的事,應該不會有人找,何況小弟們也知道他來按摩。 他不得不起身拿起call機,只有短短一行字,“急事開會,南?!?/br> 放下機子之后,田寧呆愣地看那個男人立即穿上衣服,塞了一張千元鈔票在她手中,“妳先下班吧,”,臨出門前,他忽然走回來又吻了她一下,“我再找妳,” 待在按摩房里收拾了一下心情,她才默默地走下樓,第一個客人結束了,今晚,是否還會有呢?忐忑和害怕似乎變成一種麻木, 然而才剛走到大堂,柜臺小姐卻叫住了她并說她想的話已經可以下班了,田寧有些意外,原來剛才那客人竟將鐘點數直接買到她下班,也就是早上八點鐘,她若留下來多賺沒問題,下班也無所謂。 他?心中涌起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心情,像是有一絲溫暖,至少今天算是過關了吧?此時,她只想離開這里,便點點頭說那她先走了。 然而當田寧回到休息室,制服都還沒換下,大堂經理又匆匆過來叫住她,說不能走,還有最后一個客人,田寧心中瞬間升起一股不安,她問不是說終點已經買到下班了?但經理的臉色卻沉了下來,只說這個客人,無論如和她都得做了才能走。 其實夜班經理此時也是一肚子疑問,不知道上頭的大佬是在玩什么?這些場子都是耀揚哥的,要一個小姐伺候服務,弄得這么神秘做什么?凌晨上門,指名要她,剛才柜臺說有人買了她全鐘讓她下班,男人聽了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看場的風哥今晚不在,但剛那個客人他一個大堂經理自然也認得,知道是誰之后,那男人的神色簡直已經不是陰沉可以形容。 田寧有些慌亂地被經理拉出休息室,“阿寧,這兩小時,算是妳多做的,兩倍鐘點,不虧的,”,不分由說被推到一間按摩房前,她沒有什么回頭客,因為向來會做清水的人,都是偶爾上門,而且清水誰做都差不多,沒必要指定,加上她又沉默,生意實不算好,只有稍早那個男人,來了幾次,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熟客。 經理在一旁盯著她,田寧只得忍著緊張,深吸了一口氣,和兩個多小時前一樣的情景,自己的命運沒有任何改變,她輕輕推門進入,按摩床上的男人沒有抬頭,黑色的頭發(fā)寬闊的肩背,窄腰,身材高大,她完全想不起來這是哪一個客人。 同樣制式地報了自己的名字和編號,問候一句,便開始計時,和上一個那個叫太子的男人有些相似,男人的肌rou非常緊密,在手指的按壓之下感覺堅硬,按了一個月多少能辨別出來這些身體的差異,這樣的人,應該都是平常持續(xù)做高強度鍛煉的。 她靜靜地專注在眼前的工作上,不去想其他,忍著手腕的疼痛,認真地按照流程一步一步進行,直到最后拿著溫熱的毛巾,拭凈男人身上的按摩油,田寧才退到一邊,側身站著。 “帶妳的人就是這樣教妳的?”,從頭到尾沒有半分誘惑的手法, 有些耳熟的聲音,令田寧震驚地猛然抬頭,那男人面無表情,濃眉下的眼神冷淡,但她卻似乎能隱隱察覺他的不快。 “是你!我阿媽究竟怎么樣了?”,她一下子沖到他面前,眼前已經不受控制地模糊,“我,我一直聽你的話,認真工作的,”, 男人似乎無視她的問題,”喔?都有人買妳全鐘了,我看妳很喜歡這份工嘛,“ 他臉上的笑意,刺痛著田寧的心,就像是忍耐了一整個月的壓力和恐懼,再也按耐不住,淚水奔流,她拉住男人的手,”沒有,沒有,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在這里,我能做別的工作還你錢的,求求你,不要讓我留在這里,我好害怕,“ 男人一下站起來,身上的毛巾已然滑落,他捏著她的下巴,”第幾天做咸水了?有幾個男人搞過妳?“ ”第,第一天,沒,沒有人,“, ”太子不是買了妳全鐘?難道他來聊天的?“,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柜臺說太子買完鐘已經走了的時候,他竟然有股壓抑不住的怒火,這樣莫名其妙的感覺,更是令他躁動,本是讓她在這里淪落的,但卻在知道有別人玩了她之后感覺很不高興,并且,柜臺查了紀錄還說,太子已經找了她五次,前四次都是清水。 ”他沒有,“,想到之前的情景,也不知道怎么說,“他忽然有事就走了,” 他一想,已經知道是什么事,卻不肯放過她,“很失望?” “沒有,”,一串串的眼淚像是怎么也制止不住,就像這段時間的委屈, “不準哭,”,她的眼淚,像是一種干擾,竟仿佛能擾動他的心緒,他猛地將她拉過來,吻住她的唇,就算太子因為那件事匆匆離去,估計也不可能完全沒有碰她,就像是一種直覺,清水場都能來四次,那男人是什么心思?這些野獸又不是喜歡吃素的。 想到另一個男人或許也曾這樣吻過她,竟讓他莫名的不快,一下子將她抱到床上,不顧田寧的掙扎,拉起了她的白色制服裙子,扯下內里,但忽然又在最后一刻止住了動作。 田寧的眼里都是淚水,但卻不敢發(fā)出聲音,像是沒有料到這個男人會放過她,她抬頭看他,只覺得他的眼中像是有一蔟靜謐而冷淡的火焰。 ”帶妳的人怎么教妳的?做一遍,“,他伸出手擦了擦她的眼淚,語氣卻沒有一絲感情,”一樣的話,我不喜歡重復,“ 她怕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就像是那個晚上一樣,但卻在他的眼神脅迫之下,田寧鼓起用氣伸出手,握著他下身的欲望,卻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覺得掌心guntang,令她想放手卻又不敢。 “就這樣?這樣妳還錢要還到什么時候?嗯?”,她生澀的樣子,確實像是還沒開始做過,然而田寧的害怕,卻莫名地令他感覺一絲快感,“伺候的舒服了,我就告訴妳,妳媽的近況,”, 一個瘋子,他還懶得去做什么,只交給Brain放在一個偏僻的療養(yǎng)院而已,逼她還錢也不過是為了折磨她,這點錢,他還不缺。 聽見他肯說,田寧不敢再哭,努力地鎮(zhèn)定下來,回想萱萱說過的東西,看見他一臉似笑非笑,似乎一點也不享受,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最后,只能忍著漲紅的臉和屈辱,跪了下去, 小舌輕舔,這別樣又生澀的刺激感,似乎一下便讓男人眼神一變,女孩那種清純的眼神竟令他既興奮又有些不熟悉的感受,將她扯了起來,“妳剛才也是這樣讓太子玩的?” “沒,我沒有,”,田寧不知道他為什么又像是不高興,但他卻不聽她解釋,將她壓在床上,架開女孩的雙腿,便一下子猛烈進入,那幾乎一樣阻滯狹窄的感覺,令的她疼的一顫,男人吻著她,竟然不知道為什么忍住了沒有繼續(xù)動彈,“放松,”,感覺到她依然緊張,眼淚一顆一顆的掉, “抱著我,”,他命令。 就算他再想報復田勇,或是轉而在她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憤怒,但此時,這樣緊密而沒有一絲隔閡的接觸,令他能感覺到她身體任何一點細微的顫抖,甚至,能察覺她的內心,是那樣無助又害怕,這些東西匯聚在一起,像是在品嘗她的恐懼,又像是那種殺人時的快意所帶來的復雜感受,令他不由自主受到吸引。 田寧不敢動,只感覺下身被粗大的rou棍撐的難受,但在他的眼神下,她只能摟著男人的脖子,他吻住她,不似第一晚那樣粗暴,手扶著她的腰,令她緊緊貼向他,承受那物的尺寸,過了一會,才緩緩運動。 一直到他發(fā)泄完,田寧縮在房間的角落,眼淚干了,“我mama怎么樣了?”,她開口,男人已經穿上了衣服, “她沒事,”,他看向她,“只要妳聽話,她就不會有事,” “我怎么能確定她好好的?”, “跟我走,”,他拉起她,田寧想要拒絕,但怎么掙得過他的力量,直接被帶出房外,男人扯著她走下樓,大堂經理立刻迎上來,看見女孩滿臉淚痕有些奇怪,但經理依然是滿臉堆笑,“耀揚哥,” 他點點頭,隨即說, ”取消她這兩天的班,” 田寧只來得及拿著自己的小背包,制服都來不及換下,便被他帶上了車,不是上次那輛車門開的很奇怪的跑車,而是一輛奔馳,這個牌子,她還是知道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剛才大堂經理,好像叫了他,耀揚哥?難道..... “你要帶我去哪里?你到底是誰?”,車開了幾分鐘后,田寧忍不住鼓起勇氣,反正也不害怕了,自己都已經被他欺負了兩次,還能怎么樣? 耀揚哥:我才忙了一會工作,就有人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