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2歲的他
深秋的晚風冷不丁從車窗縫中竄進來,讓江舒雅的脖子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連忙關上車窗,把涼風隔絕在車外,車窗關閉的瞬間,涼風喧囂的聲音也戛然而止,司機的手機導航聲在車內顯得格外清晰:“沿紅綠燈繼續(xù)前行,距離目的地還有1.3公里?!?/br>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講:“看這風,要下大雨嘍~” 話音剛落,淅瀝雨聲頓起,大大小小的水珠子像玻璃彈珠似的砸在車窗上,司機立即開啟了雨刷,刮去落在擋風玻璃上的水珠。 江舒雅聽著雨刷器和水珠交錯的聲音,身體放松地靠在后座上,心里慶幸自己馬上就到酒店了。 1.3公里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眼看她今晚入住的酒店就在眼前,忽然一輛出租車搶道強行插在了她這輛車前面,司機一個急剎車后生氣地罵罵咧咧。 “師傅,雨好大,我在這里下車不好過去,等前面這輛車走掉,把我送到那個正門口吧?!苯嫜判÷曁嵝蚜寺?,阻止了司機的抱怨聲。 前面那輛出租車也是把乘客搭到這個酒店的,會搶道估計也是因為乘客比較急,因為那輛車停到酒店門口,后座車門一開,竄出個個子很高、戴著鴨舌帽的年輕男人,他一下車就奔進了酒店大堂,門口接待的服務生想遞傘幫他擋擋雨,雖然車是停在門口,但下車多少會淋濕一些。 戴著鴨舌帽的年輕人回避了服務生遞來的傘,直接往大堂走。 等前面的這輛出租車開走之后,江舒雅這輛車終于到了正門口,她打開車門,撿起被遺落地上的身份證,出于好心,她還是從包里拿出紙巾,稍微把證件上的污水擦了一下。 這個身份證是那個戴鴨舌帽的年輕人遺落的,她親眼看見它從他的口袋里滑出來的。 她快步走進大堂,果然看見那個年輕人在翻自己口袋,可能是因為沒搜到,他煩躁地摘下鴨舌帽,撣了幾下帽子上的水珠。 江舒雅趕緊把身份證遞給他,“曾紫一是嗎?你下車的時候……”說到這里她突然語噎,是因為這個叫他聽到她的聲音,他黑漆漆的目光忽然就向她壓了過來。 他看人的目光容易讓人不自在,而且他的個子很高,站在他面前自然而然就有一種壓迫感,就……讓人不想和他對視,那感覺好像莫名其妙得罪他一樣,雖然他長得特別精致以及……漂亮。 他漆黑的目光轉移到她手中的證件上,花了兩秒的時間確認是自己的東西,便立馬從她指尖抽取出來冷淡地說了聲“謝謝”。 拿到證件以后,他重新戴上鴨舌帽,在前臺繼續(xù)辦理開房手續(xù)。 前臺值班的工作人員只有一位,她只能等他辦完。 “是一個人入住嗎?” “不是,我和我妻子。” “那需要兩位的證件。” “她還沒到,等她來了我讓她來登記?!?/br> “好的,您需要單間是嗎?” “對,但是必須是面對江景的房間,我來之前對你們酒店有進行了解,我覺得面對江景的那幾間還行,所以我不想要其他的房間。” “好的,已經為您定好房間,這是房卡,往右走直接坐電梯上去?!?/br> 他拿完房卡直接就走了,江舒雅瞄了眼他的背影,驚訝地想:長得這么年輕,看起來就是個大學生啊,就結婚了? 溫嬈正在吹頭發(fā)的時候接到了曾輕輕的電話,準確來說是他的通知電話。 “我到你住的酒店了,1106,你快來,我好想見你?!?/br> 溫嬈哭笑不得地掛掉電話,對和她一起住標間的同事說:“今晚你得一個人睡,曾輕輕來找我了?!?/br> 那同事嘖嘖兩聲,無語地說:“你們倆真黏乎?!碑斈暝p輕那場求婚是全院茶余飯后的話題,之后兩人在工作之外的時間基本是成雙入對地出現(xiàn),兩個人雖然還沒真的結婚,但過的和結婚的小兩口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沒領證而已,因為曾輕輕沒到法定結婚年齡。 “他性格是這樣,難改?!?/br> 溫嬈敲響1106的房間門,門一打開就看見全身帶著雨漬的曾輕輕。 “你剛好是在下暴雨那會兒到的?”溫嬈摸了摸他濕漉漉的鬢角,曾輕輕側了側臉,順勢將整個左臉都貼在她手心里蹭。 “嗯?!?/br> “別趁機撒嬌,先去洗個熱水澡,你的衣服上都是一層水,你要是生病了我就趕你回去。”她想捏捏他的臉,結果他直接一把抱住她,害她只能踮些腳尖窩他懷里。 溫嬈看了眼自己踮著的腳尖,忍不住感慨,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個頭真的竄高很多。她從沒想過他還能再長高,直到第二年某一天,她發(fā)現(xiàn)他的褲子穿著有一點點吊腳腕,如果只是一條褲子這樣,那還可能是縮水,所有褲子都短了那肯定就是人的問題了!她留意了一段時間,然后通過種種跡象確定:他居然還在長個兒?!這家伙不僅心理成熟晚,生理上也是比同齡人晚了特別多。所以這幾年她特別注意他的飲食和作息,把曾輕輕不僅養(yǎng)高了個頭,氣色也比以前好太多,以前他就是一張臉蒼白蒼白的,臉頰也瘦瘦的,現(xiàn)在臉頰飽滿了一些,臉也有血色了,整個人就沒一點兒之前那種病弱的感覺。 她哄了他好一會兒,他才肯進浴室洗澡。溫嬈走到落地窗前,一邊俯瞰著萬家燈火,一邊等他。兩人共處一室,卻沒有曾輕輕的喋喋不休和耍賴,溫嬈一時間忽然覺得無聊,平時兩個人待在一個空間里,曾輕輕是一定黏著她的,他對她總是有著特別強的傾訴欲,能和她說很多很多事情,事無巨細,溫嬈自己也想到她從來不會煩,反而越來越能明白為什么他有這樣讓人難以理解的性格,因為通過他陳述各種的芝麻爛事,能夠發(fā)現(xiàn)曾輕輕是一個情緒特別敏感的人,他看待事情的角度也和別人很不一樣,所以他的很多言行就顯得他“很奇怪”。 曾輕輕很快就洗完出來了,溫嬈通過玻璃窗的倒影看見他半裸著上身向她的背后走來。沒走幾步,她立馬就被他環(huán)在了濕熱的懷里。 “我特意選的房間,景色是不是特好看?”曾輕輕得意洋洋地說道,溫嬈趕緊點頭夸他:“嗯!你選的真是太好了。” 她還不知道他嘛,每次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就是求表揚了。 曾輕輕悶聲笑了一下,低下頭開心地在她臉頰上用力印了一個吻。 已經來到這個城市出差5天了,相當于他們已經有整整五天沒有進行過肢體接觸,曾輕輕這個沒有帶一點情欲味道的吻卻讓溫嬈的身體燥熱起來。 溫嬈盯著玻璃窗上兩人重疊的倒影,低聲說:“輕輕……這五天……我也想你……”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有濕熱的呼吸湊到了她的耳邊,撩得她耳朵酥酥麻麻的,心尖兒也莫名癢起來。 “怎么想?是這么想嗎?”曾輕輕似問非問,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耳垂就已經被他的舌尖卷進濕熱的嘴唇中,溫嬈仿佛觸電一般打了個抖,她動了動身體,卻被他緊緊箍著不讓動彈。 和剛剛那個獎勵似的吻完全不一樣,這次仿佛帶著火,她的耳朵最先被這股火攻下,然后燒向了柔軟的頸部,溫嬈酥麻得無法忍受,又掙不出手來推開他,只能低聲祈求他:“好癢……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就不放?!?/br> 請求被駁回,溫嬈很快就站不住腳,全身軟綿綿地癱在他懷里,曾輕輕卻在這時候放松對她的束縛,在她頸間蹭了蹭,撒嬌似的說?!皨茓疲闳グ汛昂熇饋砗貌缓??” 溫嬈低聲應了一句,曾輕輕立馬高興的在她額頭上獎勵一個吻,“快去吧。”說完就立刻放開她,讓她自己走過去。 他突然的放手讓她一個趔趄差點摔跤,她穩(wěn)了穩(wěn)腳跟,往前屈身,努力用手去夠窗簾,雙手拉住窗簾,往中間收攏,同時,曾輕輕飛快地扯下了她的褲子,她感覺屁股一涼,然后曾輕輕就跪在了她的腿間,捧著她的屁股將她那處隱秘之地包覆在嘴中。 溫嬈手中的窗簾布被越攥越緊,直到揪成一團。她咬緊后牙槽,忍不住連名帶姓警告他:“曾輕輕!你別總給我耍這種花招捉弄我!” 曾輕輕停下來,從他兩腿之間抬起臉仰視她,一對黑溜溜的眼睛里寫滿了不高興,“我不喜歡你這么叫我。” 接下來,溫嬈被他用嘴狠狠懲罰了一番。她被他舉起一條腿,陰戶大張,兩腿間柔嫩的溝溝縫縫都被他的舌頭肆意凌辱,溫嬈最害怕的就是被他用嘴含著整個花xue,因為他總要含著吮,然后舌頭主攻那個泄尿的地方。 “輕輕!可以了!可以了……我求你放過我,我站不住了……你別總舔那里……好不好?我好怕我會忍不住尿出來……求求你……” “好吧,你一條腿站著肯定也很累。”曾輕輕大發(fā)慈悲地放下她的腿,然后自己躺了下去,黑亮的眼睛閃爍著天真無邪的光芒,可是嘴里卻在說著yin蕩的要求:“蹲下來,像尿尿一樣,蹲下來?!?/br> 溫嬈是不可能不滿足他的,她以退為進,“如果我真的想尿了,你要放開我?!?/br> “嗯!”曾輕輕眨巴了幾下眼睛,沖她笑了一下,“我答應你!真的!” 溫嬈緩緩蹲下來,維持著尿尿的姿勢被他再一次用唇舌凌辱這個女性最秘密的地方。 這種羞恥的快感讓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什么時候由蹲變成了跪坐,她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一番唇舌得凌辱下,腿心一陣痙攣——她在他的唇舌間高潮了。 曾輕輕最后溫柔地舔舐了幾下還在顫抖的花瓣,仿佛是在安慰它們一樣,等感覺到她的腿心不再顫栗了,就直接把軟若無骨的溫嬈抱上了床。 溫嬈還沒有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過來,腦袋混混沌沌的,只覺得身體趴在床上一下子就舒服了很多,可是也才舒服沒多久,她的雙腿被分開,泥濘不堪的腿心被另一種方式再次侵犯。 曾輕輕趴在她身上,雙手按著她的手,不停挺胯進出,一邊還要對她傾訴衷腸:“嬈嬈……我好想你啊……” 溫嬈被cao得暈頭轉向,哪里有心思和他聊這些,就很敷衍的“嗯”了一聲。 曾輕輕很不滿意地用力頂了幾下,頂?shù)盟龐珊吡藥茁暡帕T休,“你出差這么多天,你就不想我嗎?” “想……當然想……” 這回答讓曾輕輕勉強覺得滿意,他專心攻略著身下,可是當他的眼睛瞟到她那因為趴著而擠壓得往外暈的rufang時,溫嬈又被換了一種方式折騰。 曾輕輕讓她立起上半身,半跪著承受他的cao弄,他的雙手環(huán)抱在她胸前,捧著那對嫩豆腐似的rufang,任憑著它們在掌心中顫動,可是怎么顫動也逃不出這雙手。 “輕輕……”溫嬈的聲線忽然顫抖起來,曾輕輕連忙問她怎么了,可是身下卻沒停,溫嬈顫聲說:“快停下……你讓我去上個廁所,我是真的想尿了……” “你說什么?” “你……你別老往那兒頂,頂?shù)奈叶亲雍盟?,好想尿,真的……?/br> 溫嬈沒有看見曾輕輕狡黠的壞笑,她只聽見他說:“那你尿吧,就在這里尿?!?/br> “不行!”溫嬈著急地反駁,“你答應了……” “才沒有答應你,我只在給你口的時候答應了你,這是兩碼事。” “你……” 接下來,她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曾輕輕沒有給她機會。他扶著她的腰,硬挺的男性象征在她嬌嫩的腿心不斷抽干,他緊實的小腹每一下都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溫嬈覺得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她呢喃著他的全名,乞求他快點停下,為她留一點可憐的尊嚴。 曾輕輕此時已經興奮得紅了眼,挺進的動作越發(fā)兇狠,連嗓音都不自覺陰狠起來,“我最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因為你總是在這個時候最乖最聽話,你再想逃,也逃不開我。” 說完,他飛快地進出了十來下,溫嬈垂著臉失聲哭了起來。 因為在他刻意的針對性進攻下,她真的失禁了。 曾輕輕退出她的身體饒有興味地低下身去打量,果然看見她的陰戶正淅淅瀝瀝地淌著尿。 他捂著嘴巴笑了幾聲,把她抱在懷里,還夸她:“你好厲害呀?!?/br> 溫嬈不想理他,也不想看他,自顧自地低著臉小聲啜泣。 曾輕輕捧著她的臉親了她好幾下,笑嘻嘻地說:“我好喜歡你這樣。”說完,也不管她會不會回應他,低垂著眼眸假裝難過,“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下次把你玩舒服一點好嗎?你別不理我。” 溫嬈抹掉眼淚,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他。 曾輕輕立馬高興地咬著她的耳朵說:“我下面還好硬,待會兒玩點更舒服的。” 他讓溫嬈仰面躺好,并把她的雙腿折疊在胸前,他低頭看了眼她的腿心,兩腿之間全部是濕噠噠的yin液,股縫里也全是,仿佛她下面只要是有縫的地方就會冒泉水一樣。 他抓著她的小腿,像騎馬兒一樣騎在她濕漉漉的腿心,那硬如鐵棍似的莖身一滑到底,曾輕輕嘴上承諾要和她玩點更舒服的,其實壓根就沒有要放過她的打算,一騎上去就聳動著胯部不停地進出,把溫嬈cao得忍不住低低地浪叫。 溫嬈也是對他沒辦法,在zuoai方面,他從來都是這樣,表面上會裝模作樣的道歉,但他不會真的放過她,他總是在這個時候就會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他骨子里的那種陰狠勁。 仿佛還不夠過癮,曾輕輕不滿足于只是騎在她身上cao她,他把她的雙腿緊緊貼在她胸前,然后直接騎坐上去,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腿心上,然后對準最柔軟的那處瘋狂地cao弄,仿佛要把鼓鼓囊囊的囊袋也給塞進去一樣。 “曾輕輕!”溫嬈哭著控訴,“你太過分了,你放過我……放過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曾輕輕盯著她,沉聲說了句意有所指的話。 “怎么可能放過你?!?/br> 溫嬈已經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只覺得頭頂?shù)臒艄鈳缀跻呀浕纬芍赜?,她只聽清最后曾輕輕的聲線也在顫抖。 最后的時候他感覺到他的臀部忽然收緊,并且保持著這個狀態(tài)還在壓著她瘋狂挺動。她聽見他顫抖著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和動作一起停下。 他騎坐在她大開的股間,低著腦袋、咬著嘴唇不講話,那雙握著她小腿還在不停發(fā)抖的雙手暴露了他這次高潮爽到了極限。 床上終于安靜了,兩個人靜靜地喘息著,享受這極致性愛的余韻。 曾輕輕從她的身體退出來,溫嬈看見他硬挺的莖身上還掛著一縷一縷的白色精水。 這副樣子看的溫嬈忽然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曾輕輕一副累極的樣子,躺在她身邊,臉上又是一副乖巧樣,還不停往她懷里鉆。 溫嬈知道,他這是要她哄了。她哭笑不得地把他摟進懷里,整理了一下他汗津津的頭發(fā),一邊愛撫他的身體一邊親吻他。他閉著眼睛,舒服得喟嘆了一聲。 溫嬈覺得口渴,想起來倒杯水喝,可是曾輕輕抓著她不放,不讓她起。 “你不要走……” “我沒有要走呀?”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許起來!”曾輕輕不滿意地撅了一下嘴巴,“陪陪我?!?/br> “行吧,先陪你?!?/br> 曾輕輕滿意了,這才安分不鬧騰了。他伸手摟住她的rufang,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嘟囔:“你不在我身邊,我好想你?!?/br> “我也是呀?!睖貗泼嗣陌l(fā)頂,吻了他一下。 “我今天終于有休息時間了,立馬就定車票來找你了……” 溫嬈又無奈又好笑,其實她出差就7天而已,只是他太著急了。 曾輕輕閉著眼睛,用嘴找到她的rufang,張口將乳暈納入嘴里,不帶任何情欲,輕輕地含吮著,沒多久就睡著了。 和她在一起以后,他睡覺的這個習慣就再也改不掉了,就是要摸著她的胸睡覺,所以也難怪急不可耐地跑來找她,估計前幾天晚上他一個人也沒怎么睡好覺。 趁他睡著了,溫嬈輕手輕腳地起床燒水喝,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準備好了一壺熱水,她一邊喝水一邊打開廁所,看見他脫下來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東西的方式幾乎和她一樣。 其實溫嬈之前就發(fā)現(xiàn),曾輕輕是一個很聰明,學習能力特別強,但是情商不夠的人,生理心理都晚熟,加上復雜的家庭原因,他的成長一直都缺乏一個穩(wěn)定的教育者,與人相處等等這種社會行為,他沒有一個好的學習對象,也沒有人教他、引導他,所以才成就了他這種怪異孤僻的性格。他們兩個在一起以后,其實溫嬈沒有刻意把自己當長輩去教他很多,是他自己喜歡跟著她做事,不知不覺兩個人的生活習慣等等都越來越一致了。 她回到床上,看著熟睡的曾輕輕,這種時刻是他最乖巧的時候,那張漂亮精致的臉就想沉睡的天使一樣。 她忍不住低頭親了他一下。 “晚安,做個好夢吧?!?/br> 第二天早上,江舒雅在二樓的自助餐廳吃酒店送的早餐時,又看見了那個叫“曾紫一”的漂亮男孩,因為他的長相確實太出眾了,她一下子就能認出來。他就坐在離她不算太遠的位置,和一個女人并排坐在一起。 和昨晚冷漠疏離的模樣相比,今天的他看起來親和多了,吃早點的過程中一直是眉眼帶笑的,還時不時湊到女人耳朵說悄悄話,逗得那個女人也笑得花枝亂顫的。 那就是他的妻子吧?江舒雅心想,看起來就是大jiejie的那種感覺,兩個人就是一種很般配的感覺。 不過也還是太早結婚了吧!江舒雅搖了搖頭,還是覺得不能理解,所以干脆也懶得想了,繼續(xù)吃她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