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朵玫瑰(微h)
裴千樹吃完了早飯,草草的交代了黎春待在家里就出門了。 他沒有去公司,而是徑直去了happy年代,happy年代是望都比較豪華的風(fēng)流場子,做土豪生意的,里面的小姐質(zhì)量比較高,而且多數(shù)身家清白,裴千樹陪客戶來過一兩次,最近的那一次的客戶口味比較重,玩的比較大,但錢也給的多,一晚上八十萬,直接到賬,happy年代的小姐爭先恐后的要接待,畢竟八十萬不是小數(shù)目了,夠她們四五個月不接其他活了,雖然知道可能玩的重口了一點,但想著忍一忍就過去了,就都搶著要來。 后來選了個最好看的,玩了整整一晚上,收拾場地的人都驚了,尺度太大,還很血腥,早上那小姐被送上了救護車,人沒大礙,修養(yǎng)一個月就好了,后來裴千樹又多給了二十萬當(dāng)做小費。 因此,happy年代的小姐都喜歡裴千樹來,一百萬的生意,誰不愿意接?就是躺醫(yī)院也可以,不過他來的很少。 今兒來了,門口的保安一眼認(rèn)出了他。 王經(jīng)理走過來招呼他:“裴總有陣子不來了,最近生意忙嗎?” 裴千樹抿唇,他不喜歡跟王經(jīng)理拉家常,勉強開口:“阿婭好了嗎?” 阿婭就是上次為了一百萬玩了一晚上的,王經(jīng)理陪笑:“阿婭出去度假了,今天怕是接待不了您了,您可以看看其他人?!?/br> 裴千樹也沒想過找阿婭,玩那么開的,他自己還是接受不了,他問:“你們這年紀(jì)最小的多大?” 王經(jīng)理瞬間就明白了,湊過去:“裴總想要多小咱都給您找來,這不,前兩天來了一雛兒,十二歲,還沒來得及開苞,您要不要瞧瞧?” 屋內(nèi)的琉璃燈照在王經(jīng)理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油膩。 王經(jīng)理故作高深:“老實講,這種小女孩最有意思,我也喜歡這種乳臭未干的毛孩,因為涉世不深,還不懂的那些名場面?!?/br> 裴千樹已經(jīng)被王經(jīng)理領(lǐng)著進(jìn)了一個豪華包廂,說是包廂其實就是房間,屋子里擺設(shè)著各種道具,上次他就有所見識。 王經(jīng)理對手下人使了個眼色,然后繼續(xù)跟裴千樹說:“而且吧,小女孩容易調(diào)教,前兩天我們這的大客戶訂了個女孩,給她贖了身,聽說是要買回去做乳膠娃娃,小孩子比大人容易調(diào)教些?!?/br> 裴千樹對乳膠娃娃是有些印象的,之前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有一個比較有錢的富二代就養(yǎng)了十幾個這種娃娃,聽起來是玩具,其實是真人娃娃,從小馴化,類似性奴。 王經(jīng)理說完,手下就帶著一個小女孩走進(jìn)來,裴千樹抬眉看到了那個女孩,她看著他,似乎沒有想到客人如此英俊,大有松了一口氣的姿態(tài)。 王經(jīng)理說:“您看看怎么樣?” 王經(jīng)理說著朝小女孩使了個眼色:“莎莉,過來?!?/br> 叫莎莉的女孩走了過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制服,短裙比正常的短一些,正好遮住了屁股,再短一分就能看到屁股,半遮半掩尤為勾人,她走路的時候,裙擺微微揚起了,露出里面黑色的丁字褲,她走到了裴千樹面前,低著頭,模樣幾分嬌羞。 王經(jīng)理把她推到裴千樹面前:“您瞧瞧,多水靈?!?/br> 裴千樹看到她因為害羞紅著的臉,還有局促的表情,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黎春,黎春似乎比她更膽小些,連上廁所都不敢說的女孩。 他有點煩,指著她:“就她吧?!?/br> 王經(jīng)理出去了,莎莉跪在了裴千樹面前,這才看到她的上衣,很薄,能夠看到里面的乳溝,她伸手放到了他的西裝褲襠部,小手包裹著他的昂揚。 裴千樹低頭看到了她纖長的睫毛,感受著女孩熟練的動作,他伸手捏著她的下顎,挑起了她的臉。 燈光晦暗,她與他四目交接,她吞了口口水,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唇,舌尖泛著晶瑩剔透的口水。 “我是m,可以接受部分虐待。”她說。 裴千樹沒想過她這么直接,讓他難以想象這個女孩才十二歲。 他的手提著她的屁股,人很小,屁股卻有rou,他啪的一掌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清脆悅耳。 他低啞著聲:“洗澡,然后帶上尾巴?!?/br> 莎莉說:“來的時候洗過了?!?/br> 他掃了她一眼,莎莉乖乖的去洗澡了。 洗漱間的鏡子里反射著女孩已經(jīng)發(fā)育的身體,她拿著金屬的肛塞,抹上了潤滑液,她是個處女卻又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處女,她的前面是未經(jīng)開發(fā)的,她的后面卻是早已開發(fā)過的。 莎莉戴上了尾巴,出來,裴千樹手里握著一條黑色的皮鞭,他看到她,命令道:“趴過去?!?/br> 莎莉乖巧的撅起了屁股,趴在床上,白色的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在她臀后搖動著。 他把床頭柜上的外抹春藥扔給她:“涂上?!?/br>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碰她。 莎莉的手指捏著那管藥膏,感覺到裴千樹的拒意,嬌滴滴的說:“主人不給奴抹嗎?” 撒嬌中帶著一點埋怨。 裴千樹看著她,像個小狐貍,屁股搖動著,還沒有開始,她就已經(jīng)流了一些亮晶晶的液體,在燈光下xiaoxue泛著蜜桃粉,他拿過了那管膏藥,手指揩了一些,莎莉撅著屁股到他面前,他直直的把那管藥膏擠進(jìn)了她的私處,很緊致,指尖碰到了一道膜,他縮回了手,藥膏的潤滑,等他抽手的時候已經(jīng)沾了一手的體液。 他想起了黎春那孩子,她是青澀的,懵懂的,絲毫不懂男女有別,卻在他面前一絲不掛,莎莉有很多,而黎春只有一個,那樣一個膽小的女孩怎么在社會生存?他看著莎莉代入了黎春,昨夜里她抱著他睡覺,把他當(dāng)做了依靠,他潛意識里不想她變成莎莉這樣。 莎莉看他走神,搖著屁股蹭他的手臂:“主人~人家難受~” 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裴千樹緩過神來,看著莎莉這副模樣,她的臉頰緋紅,下面涌出了很多的體液,他放下了皮鞭,沒了sm的興致,他想回去見黎春。 莎莉看得出他心不在焉,可她已經(jīng)被抹了春藥,下面又癢又熱:“主人,求你cao我吧?!?/br> 她似乎已經(jīng)不祈求他跟她玩什么sm了,只求他幫她度過了這藥效。 裴千樹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根陽具,他折起了她的腿,陽具在她的xue口震動著,莎莉尖叫連連:“唔~進(jìn),進(jìn)來呀~” 碩大的假陽具擠進(jìn)了她的xiaoxue,液體就像噴泉一般,汩汩往外流,他把那根假陽具一插到底,然后站了起來:“卡留在桌上,藥效過來,你跟王經(jīng)理說一聲?!?/br> 莎莉看著他:“你就這么走了?” 裴千樹看著她緋紅的臉:“我知道你可以滿足你自己的?!?/br> “嗯……啊……”她撥弄著假陽具,調(diào)了個大幅度的震動頻率,“是我哪里……啊……不好嗎?” 他整了整外套,再也沒有回頭,推門出去了。 走到門口,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喂,莉莉安,兒童之家不用聯(lián)系了?!?/br> 掛掉了電話,裴千樹開著車,覺得很可笑,自己真的成了黎春說的“好人”,好到要回去照顧這個孩子,老天讓她堵他的車開始,就把他倆扯在了一起。 ps:個人癖好,我的男主在遇到女主以后就不會再跟別的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然后裴千樹跟黎春的性關(guān)系應(yīng)該還早,畢竟裴千樹不會在她那么小的年紀(jì)對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