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朵玫瑰
黎春握著那件外套,她聽見了敲門的聲音,她咬著唇,渾身都在顫抖,接著她聽見了腳步聲。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渾身血液逆流,她迅速跑到了窗邊,推開窗,將那件外套連同口袋里的手機(jī)一起扔了出去。 就在她準(zhǔn)備返回的時(shí)候,房門打開了,裴千樹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冰冷、可怖、黑如深潭,他看著她,絲毫沒有意外。 黎春低著頭,做錯了事一般,不敢說話,她與他僵持著。 裴千樹大步走了過來,踢開了地上的皮帶,他渾身帶著一股自然而然的壓迫感,讓黎春下意識的害怕。 她緊張的快要死去,是不是裴千樹看到了? 是不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黎春不敢說話,裴千樹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嘴唇扯出一個陰冷邪魅的笑,他看著她:“看來皮帶是綁不住你了?!?/br> 黎春錯愕抬頭,裴千樹掐著她的腰把她壓在了窗臺上,如華月色從窗外傾瀉進(jìn)來,長發(fā)鍍了一層薄光,她美得動人心魄,真是個妖精。 他伸手剝掉了她的衣服,她的身材很好,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胸型如水滴一般,飽滿而精致,腰很細(xì),不禁盈盈一握,他伸手握著她的腰,看著她含水的眸子,她有一雙天生能引起保護(hù)欲的眼睛,與保護(hù)欲同時(shí)存在的還有摧毀的快感。 他喜歡她蓄滿眼淚求他的樣子。 裴千樹抱著她,將她放在了飄窗上,指尖摩挲著她的皮膚。 這個角度黎春可以很仔細(xì)的看到他的面頰,他神色猶如霜雪,清冷幽寂,黑色的瞳孔不著任何色彩,以黎春這么久以來對他的了解,今天不會好過。 他的手指游離,黎春走神了,這是一雙簽下無數(shù)千百萬合同的手,也是一雙能讓她失控的手。 修長、有力、靈活。 他挑開了她的底褲,手指順著花縫揉搓著,只持續(xù)了幾下就不再繼續(xù),連花xue都還沒有開始流出愛液,他已經(jīng)沒有耐性。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帶著委屈的語氣,小聲的說:“會疼的?!?/br> 沒有潤滑的情況下zuoai很疼,因?yàn)樗哪菛|西很粗很大。 他說:“做錯了事就要受到該有的懲罰。” 黎春低著頭,他的手抵在她的后腦勺上,眼睛審視著她:“剛剛在窗前做什么?” 黎春心驚,不敢再說話。 裴千樹也沒有想等到她的坦誠回答,他撞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沒有任何的情欲,只是懲罰,對她的懲罰。 黎春感到了撕裂的疼痛,低呼了一聲:“疼…” 下一秒眼睛潮濕了,亮晶晶的液體蓄滿了她的眼睛,淚光里朦朧的看著他的臉。 她不能說,不敢說,害怕被他發(fā)現(xiàn)什么,瞥過眼睛不與他對視。 粗暴的撞擊幾乎要把撞碎,她咬著嘴唇,能感知到他的憤怒。 裴千樹掐著她的臀,貼在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說:“想逃,是么?” 黎春顫抖,眼淚掉出來:“……不,我,我不想?!?/br> 他沒有說話,更狠戾的cao弄著她,以絕對征服的姿態(tài)的俯視她。 他拉起她的腿,以更深的角度cao她,月光落在她的身上,胸籠罩著一片月色,乳尖如待采擷的紅豆,他伸手捏住了,揉搓著。 長發(fā)撲在背后,如開屏的孔雀。 他淡淡的說:“你逃不掉。” 他說著話,每一下都研磨著她的敏感點(diǎn),時(shí)而輕時(shí)而重,足夠的愛液流出來潤滑著他們結(jié)合的地方。 已經(jīng)不再疼了,相反是一種滅頂?shù)目旄小?/br> 空氣中聽到“撲哧”的聲音,明明是懲罰卻變成了另一種折磨,心在地獄,身在天堂。 黎春眼淚撞了出來,眼睛酸澀,她想起了陳馳說的,她是裴千樹的一個懷表,時(shí)刻緊繃著的發(fā)條都是在等他。 他俯身伸手揩掉了她眼角的淚滴:“黎春,你天生就是為我而生的,你看,只要是我,怎么cao你,你都有反應(yīng),即使是粗暴的,你也會水流成河?!?/br> 在這密密麻麻的疼痛里夾雜著的快感比正常zuoai更加讓人窒息,她的身體幾乎不受控制,痙攣著在他的話里達(dá)到了高潮,一張一合吸著他的性器。 他輕挑開口:“這樣也能高潮,春,你這幅身體怎么逃?” 黎春的腦子還沒從高潮中清醒過來,聲音沙?。骸拔覜]有想逃,真……真的……” 他根本不會聽她解釋,因?yàn)樗恍枰忉?,他認(rèn)定的事情什么解釋都是無效的。 裴千樹沒有因?yàn)樗叱倍屗宰餍菹?,而是有?jié)奏的繼續(xù)研磨那讓她發(fā)瘋的敏感點(diǎn),女人的身體是敏感的,可以高潮后再接著cao弄,快樂堆疊,男人不一樣,男人射完就會萎靡一陣。 但高潮后緊接著的刺激是會讓人失控的,黎春有過一兩次這種失控,那是一種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覺,會弄臟地毯。 她開始討?zhàn)垼骸拔义e了,對……啊……讀對不起……求……你……求你了……” 聲音啞的不像話還帶著濃重的哭腔,如同小貓咪。 裴千樹將她翻過身,讓她背對著她,伸手放在她的小腹,稍稍用力,她的臀被抬高,他從后面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 雙手繞過她的背,握住了她發(fā)育飽滿的rufang,乳rou在手指間被玩弄著各種形狀。 黎春趴在飄窗上,茫茫的月色印著遠(yuǎn)處的樹木,幽暗朦朧,像是一副畫。 “舒服嗎?”他問。 黎春眼睛濕漉漉的,嘴里的聲音幾乎破碎:“啊——求你——我錯了,我真的沒想逃——啊——”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緊接著,黎春感到了一陣窒息的感覺,她的脖子被掐住了。 裴千樹的手用力的掐著她的脖子,隨著力氣變大,cao她的動作也變得很快很急,要把她弄壞才甘心。 下體的快感讓她想要呻吟,喉嚨的疼痛讓她呼吸不上來,缺氧使她臉脹得紅通通的,他咬著她的耳朵,舌尖舔過她的耳垂。 她顫抖著握緊手指,好想死,想在這樣的快感里死掉。 睫毛輕顫,淚珠滾下來。 她完全感知不到他是如何cao她的,唯一能感覺到的是腿間汩汩流出來的液體,它們?nèi)缧∠话闾诉^大腿,流在了地板上。 窒息的感覺消失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腰在顫抖,黎春就像渾身被抽空了氣力,癱軟在飄窗上。 她的腦子還不能思考,遲鈍的看著悠悠晃動的窗簾。 過了有幾分鐘,她才恢復(fù)過來,她忽然想起了陳馳賓館里的霉斑,還有過往的歲月,那個被隨意打罵的每一天,那個任憑她怎么哭喊都沒有人來救她的雜貨房。 在那些如流光般略過的過去面前,她感覺自己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 “你喜歡我嗎?”她喃喃的問他。 她忍不住問,她不想只做懷表,她不想她只是他的一部分。 她不甘心。 她也有屬于她的占有欲。 裴千樹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撫摸著她的細(xì)長的脖頸:“我可以喜歡你,也可以不喜歡你?!?/br> 他低頭咬住了她的乳尖,卷進(jìn)了口中,吮吸著,女孩滑膩的皮膚宛如春天的百合花,稚嫩芬芳,他輕舔又拉扯。 黎春受不住再次的舔弄,呻吟出口。 “如果你像今天這么不聽話,那我就不再喜歡你?!彼f。 聲音如鬼魅。 “那我聽話,你會喜歡我嗎?” 他把她從飄窗上抱起來,黎春依附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花xue還在微微的顫抖。 她的聲音很?。骸扒竽阆矚g我一下好不好?” 裴千樹托著她的臀將她抱進(jìn)了衛(wèi)生間,燈光下,他看著她渾身烙下的痕跡,不禁又想要她了,但他沒有下一步動作。 “我在二樓等你?!彼麚荛_了花灑說道。 他沒有幫她洗澡,黎春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為什么要去二樓?” 他輕挑唇:“你以為懲罰是讓你爽么?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jià)。” 黎春以為剛剛的事情就是代價(jià),看來她想錯了,她低著頭,任憑熱水沖刷著她的身體,懲罰對她來說都沒有“他喜不喜歡她”來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