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中篇:假如你綠了我(半h)
少年一身天水碧,抱琴安靜立在樹下,眉目如畫,夜色中顯得清冷極了。 “結(jié)束了?”他輕聲問。 做了虧心事的九如面對白珩心里虛的不行,腳都有點發(fā)軟,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諾諾點頭應(yīng)了聲:“嗯,阿珩……你別擔(dān)心,我不會對你的朋友怎么樣的,就是你朋友太厲害了,我想把她請回來陪我比劃比劃。” 那邊古云和顧靈兒還在打,這邊她這么說委實沒有說服力。 白珩低垂著眉眼可有可無的應(yīng)了一聲,他催動王蠱和撫《碧落》也有些疲累,仔細(xì)端詳著面前的小姑娘,看見她身上的一些傷時微嘆,而后溫聲問:“你還能用輕功么?若是用不了我抱著你,回去稍作清洗后休息一會兒吧。”他笑了下,用很輕柔,很隨意的語氣道:“我與蘇顧二人只是泛泛之交,若是他們?nèi)橇四?,你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不用顧及我?!?/br> 這句話有些殘酷,和白珩一直以來的溫柔無害很不一樣,九如也愣了下,說不好心里是什么感覺,有點奇怪的涼意,卻也松了口氣。 “哦哦……知道了?!彼裏o視心里的奇怪,乖乖的點點頭,又是討好一笑:“我能用輕功的,那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br> 回來時明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熱水、毛巾、花瓣和熏香,雖然在伺候人這業(yè)務(wù)上沒有善水服務(wù)到家,但是她還是很熟練的。 與人打斗肯定是會受傷的,但白珩不在,九如就算怕疼也沒心情撒嬌,而且在小弟面前要注意自己“冷酷無情右護(hù)法”的威嚴(yán)形象,于是就繃著臉默默的忍著。 她身上的血污很多,明水換了幾次水才把她洗的干干凈凈,又給她上了藥,小姑娘才攝手?jǐn)z腳的走進(jìn)白珩的房間。 月輝四溢,把房間照的一覽無余,習(xí)武之人耳聰目明,九如看見白珩躺在床上好像睡了過去,他睡著時也好看,發(fā)如鴉羽,面如冠玉,小姑娘一時間被美色所惑,心神搖曳地爬上了床,等她鉆進(jìn)被窩,少年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她,閉目很自然的把她摟進(jìn)懷里,下巴抵在發(fā)頂。 九如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她雖然有點累,不過剛突破心情激動的很,還挺想和白珩促膝長談一番的,不過白珩卻是安撫的摸了摸她,聲音帶著朦朧的睡意:“阿九,有什么事么?” 她心里一軟,也不想著與他促膝長談了,忙關(guān)心道:“你還好嗎?我只是想和你睡覺。” 這話……少年睜眼,輕輕笑了下,無奈的吻了下她,接著把臉埋進(jìn)她頸窩,手很不規(guī)矩的伸進(jìn)衣里仔細(xì)撫著她。 他埋首于香軟玉頸間,柔滑發(fā)絲淌了她滿身,邊揉弄著她還軟語哄著:“阿九乖,你剛與人打斗好身上有傷,現(xiàn)在不宜行房,等你好了我再給你好么……現(xiàn)在先將就些,忍一忍,嗯?” 九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話不對,她真的就是想和他一起純潔的睡個覺,他……他怎么會這么想她!顯得她好像有多饑渴似的…… 白珩雖然沒仔細(xì)看過她,但卻是知道她傷在哪里的,一邊說著手上靈活的解開衣帶,避開她的傷處輕輕柔柔的從上摸到下,九如被摸得身子一顫,渾身都酥麻無力了。悶聲軟軟的哼了聲,她慌得咬唇把眼里的淚意逼回去,扶著他的肩嬌聲撒嬌:“停下停下,阿珩,我沒這個意思……我真就只是想和你這么睡著,不用,不用麻煩你……唔……” 她扶著肩膀的細(xì)指一顫,話再也說不下去,只抓緊他也把臉埋進(jìn)他頸側(cè),唇齒間溢出細(xì)碎婉轉(zhuǎn)呻吟。 白珩很直接的擠進(jìn)小姑娘腿心,長指熟稔的輕揉慢捻著幼嫩花蕊,小姑娘身子敏感,沒揉幾下就出了汁水,他便小心地伸指進(jìn)入,這回九如沒被嚇得魂飛魄散,只是略微不適的蹙眉,在連連快慰中弓起身,雙腿不自覺地夾住他的手,眸色迷離地輕念:“輕點……有點撐……” 他這躺著摟著她舒服,也就這么慢慢來,還與她聊天嘮嗑:“嗯,那是我想岔了,不過這不麻煩的,只是現(xiàn)在也不好不管你,你就先舒服一下我再停手,好不好?” 突破好來了這么一頓伺候,因為還很舒服,九如便也很好接受,心里挺美的,也感受到他的溫柔小意,遂親密的用小臉蹭了蹭他,瞇著眼嬌滴滴的應(yīng)下:“嗯……阿珩,你真好……” 她被白珩弄得舒服,忍不住在他頸邊小聲哼唧著,嬌糯的跟奶貓叫一般,里面還透著一股小女孩的稚嫩和清甜,這么一邊嬌吟一邊撒嬌的蹭他特別可愛。 小姑娘腿心的幼徑嫩滑緊致,手指在里面也不好動作,又被她勾起了興致,白珩索性欺身避開她身上的傷半壓半抱著她,低首吻上吐出輕細(xì)呻吟的櫻唇。 輕柔的吻讓九如更動情了,小舌歡喜的纏著他,吻的比他還入迷——他還分心伺候她呢! 這么弄了幾下小丫頭就嚶嚶的xiele春水,雪嫩的小身子都有些顫抖,她本來就嬌小,蜷在他懷里更是小小一只,又兼衣衫不整,杏眸半闔里水霧裊裊含羞帶怯,一副楚楚可憐,柔弱無依的模樣。 少年慢慢嘗著小嘴里軟嫩香滑的滋味,感到細(xì)徑一陣陣絞緊手指便知道她是舒服了,輕輕往里擠了擠,撫著柔滑的嫩壁,手指也慢慢揉弄著腿間的幼滑溫軟之地,他結(jié)束親吻,柔聲問她:“還想要么?” 九如沒被吻住就忍不住叫了聲,嗓音嬌媚,微顫的尾音拉的長長的,顯然舒服極了,聽著他的問,睜眼看著他這么溫柔耐心的模樣。 這廝的險惡用心可見一斑,他一邊這么勾著她,一邊還用“為你好”的神情很溫柔的問還想不想要,可九如看不出白珩居心叵測,她就覺得阿珩真好,對她這么體貼入微,伺候好她還問她想不想再來點。 九如是覺得他弄得自己特別舒服,可這么晚了,他之前被自己吵醒,現(xiàn)在一直纏著他不好。就親了口他,紅著臉小小聲的:“我好了,這么晚了,不麻煩你了,你快睡吧?!?/br> 這懂事的模樣讓白珩彎眼笑了下,她既然舒服了就不再繼續(xù)逗弄下去,只輕輕撥了撥濕漉漉的花蕊就抽出了長指。 白皙如玉的長指上滿是亮晶晶的透明花汁,散發(fā)著清淡幽香,嗅著有點甜,小姑娘看得愣愣的,抓住他的手腕認(rèn)真的嗅了嗅,這模樣真跟好奇心旺盛的小貓一模一樣,少年歪著頭微妙想看她會不會舔一口。 不過九如沒他這么掉節(jié)cao,她就是好奇,說起來她還沒看過白珩陽物的模樣——說不好奇是假的,雖然他說不好看,但是她還蠻想看看有多不好看的…… 就是“看看能丑成什么樣”這想法。 她眨巴眼,關(guān)于氣味發(fā)表自己的專業(yè)看法:“這個聞起來像是甜的。” 白珩笑瞇瞇的哄她:“你要不嘗嘗?這樣就不用猜了?!?/br> 九如也是知道東西不能亂吃的,她面露遲疑,試探的問他:“這可以吃嗎?” 他認(rèn)真回:“你不是沐浴好才來的么?應(yīng)該可以吃的?!?/br> 不知道怎么的,九如覺得要是舔了,自己的節(jié)cao好像就又少了一點,于是搖頭拒絕道:“不要,這從那里出來的,我覺得不喜歡?!?/br> 她明確拒絕了,白珩也不會真塞進(jìn)她嘴里硬逼她舔,人都有喜好嘛!尊重個人喜好是很重要的,她知道他不喜歡胭脂,就沒逼著他去碰,還由著他把她臉上的妝給洗了,之后和他在一起時都不再上妝了。 這姑娘其實還挺講理的。 白珩沒有強(qiáng)求,他親了下她,低聲念:“先別睡,我去拿帕子給你擦擦?!?/br> 她點頭,沖他甜甜的笑了下。 等白珩洗過手,端著水盆捏著塊濕帕子擦著她腿心的汁液,縱然帕子絲滑,可擦上去還是讓她有點反應(yīng),汁水順著細(xì)潤的幼花嫩蕊淅淅瀝瀝的流著,怎么擦也擦不干凈,還被弄得哼唧唧的xiele一次。 雅靜的室內(nèi),朦朧燈光暈染出溫暖的曖昧,床上錦被云堆,躺著個衣衫不整的小姑娘。小姑娘烏發(fā)雪膚,殷唇貝齒,嬌艷欲滴如芍藥沾露,小衣半褪就穿住了一雙玉臂,里面繡著芙蓉花的素白肚兜也松了,探出半捧雪似的嬌潤幼乳,瑩白嬌軀橫陳香榻,一條細(xì)白的腿兒被牢牢把住,露出腿心里濕漉漉的杏粉嬌蕊。 唯一有點煞風(fēng)景的是她身上還纏了幾處繃帶。 姿容清雋的少年則捏著塊絲帕輕柔擦著這處銷魂蝕骨的溫柔鄉(xiāng),發(fā)現(xiàn)她被擦的到了還隔著絲帕揉按著那里,當(dāng)真是把她伺候的舒服。 可九如覺得是甜蜜的煎熬了,那處被他一下下輕輕的擦著,撩撥極了,她還想翻身逃,但白珩眼疾手快的把住她的腿,硬是把她拉成這樣……這姿勢……太羞人了! 她也不想為這種小破事哭,可就是忍不住。 “阿珩……不要擦了……嗚嗚……干凈了……求你了,別擦了……” 小美人含著哭腔的嬌啼輕而綿軟,說是撒嬌都不為過,她眼角泛紅,淚盈于睫,瑩白的身子都沁著層芙蓉似的薄粉,一副被欺負(fù)了的可憐兮兮模樣。 白珩面上無奈,還有點被冤枉的純良模樣:“我都沒怎么動你啊……那我不擦了?” 她抹了抹眼淚,委屈巴巴的嘟噥:“嗯,只要你不欺負(fù)我,你就還是……我的好阿珩……好哥哥……要是欺負(fù)我,我就……我就!”她垂著眼不敢看他,鼓起勇氣小聲威脅:“我就和別人好,給你戴綠帽子!” 這話一出,他放下絲帕起身慢吞吞的哦了一聲,安靜看了她一會兒,垂眼嘆氣道:“你這真的威脅到我了啊。” 少年這副有點失落的樣子讓九如心里一抽,忙起身抱住他的腰,蹭著他,軟語哄著他:“不要怕……我喜歡的是你,不會和別人好的,也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不過,你也不可以和別人好,知道嗎!”她馬上很嚴(yán)肅的看著他:“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綠了我,我一定把你們都給……”她很認(rèn)真很兇的做出一個“咔擦”的手勢。 要不說九如是個魔教妖女,甜言蜜語沒說兩句就又在威脅人。 白珩似笑非笑的瞧著她,柔聲道:“要是你和別人好上了,我會,嗯,咔擦了和你好的那個人,不會咔擦了你的,畢竟阿九這么好看又可愛,我怎么舍得呢……” 一邊聽著他又在夸她,小姑娘把他拉到床上利索的蓋上被子,心里有點美滋滋,熟練的往他懷里一鉆,很甜的沖他撒嬌:“阿珩,你對我真好!” 水盆還沒收好呢……算了…… 被她拉上床的白珩隨手把床簾放下遮住朦朧燭光,伸臂摟住她,于昏暗中柔聲細(xì)語:“嗯,睡吧,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br> 一夜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