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篇:死而復(fù)生者(h)
陰暗潮濕的蠱房,在蠱蟲細(xì)細(xì)碎碎的爬動聲中,蘭芝玉面無表情的睜眼。 任何人見到蘭芝玉都會懷疑她是不是一個大夫,瘦削的女子面色蒼白,形容憔悴,眼下黛色濃重,不提她自己都是一副“被掏空”的模樣,其臉上的神情用“醫(yī)者仁心”“慈悲為懷”這些詞形容顯然也不太合適。 打個比方,從外貌氣質(zhì)上來說,白珩是翩翩濁世佳公子,往那一站就是出塵絕俗的世外神醫(yī)形象,而蘭芝玉則讓人聯(lián)想到話本里的那種脾氣很不好,可能還有什么“三不醫(yī)”這種規(guī)矩的“毒醫(yī)”“怪醫(yī)”之類的角色。 她手邊的是個小竹管。 這里本該有一只金黃色的小蟲。 千機(jī)傀儡蠱……失竊了? 在昏暗中靜坐了一會兒,她起身走出蠱房,淡聲道:“去朱顏樓?!?/br> 朱顏樓里教主在和古云打牌。 蘭芝玉進(jìn)門后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八幏坷飦G了千機(jī)傀儡蠱,我懷疑是白珩所為?!?/br> 古云目光盯著手中的玉牌,隨意回:“不是他?!?/br> 蘭芝玉蹙眉。 自發(fā)現(xiàn)千機(jī)傀儡蠱失竊后她便睡不著覺,如今已然是心力交瘁,她脾氣本就不大好,此刻只覺得腦子一陣陣發(fā)暈,一股無名之火在心胸口蓬勃跳動,壓抑的難受,直想不管不顧的宣泄出來。 但面前這個人是她的雇主。 因此她只是皺著眉,耐著性子解釋:“此人看著光風(fēng)霽月,溫潤有禮好似一派君子作風(fēng),實則心思深沉,能打動他的只有利益,我與他共事數(shù)年,對他的秉性再清楚不過,況且他有王蠱,天下蠱蟲對他皆是俯首稱臣,右護(hù)法對男子素來不感興趣,如今卻對他一派癡迷,教主可有懷疑?” 青衣男子卻笑了下,神色居然有點慈祥,一邊手上抽出張牌拍在桌子上,語氣柔和道:“我覺得他挺好的,九兒說他長的好看又溫柔,還對她有救命之恩呢……姑娘家的情動就是這么突然,眨眼間就是情到濃時。” 這種壞了腦子的話也信? 蘭芝玉對此嗤之以鼻:“她才幾歲懂什么叫對她好?白珩心高氣傲,被她抓來絕不會這么乖乖就范,他可不覺得利用個小姑娘對他的喜歡是個丟人的事?!?/br> 在她說的時候,男子又抽了幾張牌,縱然蘭芝玉不會賭牌,但也看得出古云輸了。 老頭放下牌,臉上恢復(fù)了麻木淡漠,默不作聲了。 隨后教主面色突變,柔和的神情迅速褪去,轉(zhuǎn)而浮上了幾許散漫,跟突然換了個人似的。同樣的面容,之前流露著分明的隨和,坐姿也是優(yōu)雅筆直,現(xiàn)在他往后一歪靠在軟椅上,手撐著下巴搭在椅子把手上,身上莫名散發(fā)著一種“好煩啊”的頹廢。 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半躺著,他另一只手拈著玉牌拋上拋下,目光看著桌子上的牌局,漫不經(jīng)心的回:“他想怎么就怎么唄,還有什么事?。”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竟是不在意這些了,蘭芝玉眉間又蹙,很有眼色的不再說下去,而是緩聲道:“右護(hù)法正好抓來了顧靈兒,不知教主想如何處置她?” 假如不是教主一直拒絕,她想搶來顧靈兒做實驗就是一句話的事。 她一字一句的強(qiáng)調(diào),幽冷的瞳仁寒意森然,鬼氣彌漫:“姑蘇顧家顧靈兒,她可是真正的死而復(fù)生之人,復(fù)活后形如常人,即便是命盤也隨之改變,不似右護(hù)法那樣……” 談及右護(hù)法,知道這是教主面前的紅人,女子不再說下去,只是堅定道:“教主,顧靈兒是必不可少的。” 花開兩表,各表一枝。 曉夢閣里是卿卿我我的小聲說話聲。 九如鉆進(jìn)少年懷里,紅著臉悄悄念:“阿珩,你要是很想欺負(fù)我的話……我可以給你欺負(fù)一下……不過,你一定要輕輕的呀!” 感受著身上一陣陣的酥麻癢意,雖然被他這么揉弄著,可卻還覺得有些不夠,她明白自己有點想了,而且確實好久都沒被他欺負(fù)過了…… 小姑娘把頭埋進(jìn)他懷里,青絲撒了滿身,垂眉低首間皆是欲語還休的嬌怯風(fēng)情:“我也……想被你欺負(fù)了……阿珩……” 白珩將她半扶著壓在身下,手指輕攏慢捻的撫弄著她,一邊吻著香軟的細(xì)頸,低著聲音溫柔哄著:“嗯,那我輕輕的欺負(fù)你一下,不會弄疼你的,好不好?” 這般交頸相纏極為親近,小姑娘雪腮暈著絲絲薄紅,水眸半闔,有些羞的小小聲補(bǔ)充:“不小心……重……重一點也沒事的……重一點好像要更舒服一點……” 少年眨眨眼,彎眼一笑:“那我扶著你在上面,這樣你想輕一點就輕一點,想重一點就重一點,好嗎?” “嗯……好?!?/br> 室內(nèi),一片融融春意蔓延。 “好舒服啊……阿珩……”這句話吐息有點顫抖,含著嬌嫩的媚意,聽著特別抓人。 少年握住垂落胸前的絲縷青絲,放在唇邊憐愛的一吻,笑著逗她:“是輕點兒舒服,還是重點舒服?” 九如坐在他身上,杏眸帶淚,眼角泛著胭脂的紅,因著雪膚如凝脂,這抹紅便清晰的宛如伸指揉按出來的,又如被細(xì)細(xì)的吻過一般,說不盡的嬌媚繾綣。 紅裙逶迤在地上,蜿蜒出一道似血的水痕。 她仰著頭細(xì)細(xì)喘著,混混沌沌的回道:“都舒服……嗯……啊哈……好舒服呀……” 小姑娘瑩潤的嫩乳和雪頸上映著密密麻麻的吻痕,連著渾身上下都有著揉捏抓握出來的紅痕,足可見她經(jīng)歷過多么纏綿的情事。 清幽雅靜的居室里,一片雪色中,九如這般赤著身子,玉乳微顫,纖腰款擺讓小幼xue吞吐著陽根的模樣極為yin蕩。她不是發(fā)育得早的姑娘,平日里衣裳穿的一多就看不見胸了,如此青澀未開的小姑娘伏在少年身上做著這事,直讓人覺得有點yin靡了。 除了有些yin蕩之外,還有點奇異,她之前身嬌體弱,不說真刀真槍的上,就是用手玩得狠了也會受不住的直抱著他嚷著不要,可這次倒是這般玩了有一會兒了。 九如也覺得自己這次好似特別有興致,但她卻覺得可能是在上面的緣故所以特別舒服,怎么弄怎么快活。 少女嬌艷的小臉上春意欲滴,媚眼迷離地注視著被她壓在身下的白珩,看著他姿容清雋,眉目如畫,白衣敞開露出胸前的春光和一截清瘦的勁腰,因著他雙手扶著她上下動著,寬袖便自然滑至手肘,露出的小臂肌理緊實,骨rou勻亭,特別好看。 哎呀~阿珩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這么迷迷糊糊的想著,一邊身下被弄得舒服,陣陣快慰從那嬌軟的地方蔓延全身,每次吞吐都會激起一片酸軟酥麻的快感,不多時,九如仰首長長嚶嚀了一聲就軟下了身子,手撐在少年的胸膛上,一身皓如霜雪的肌膚都透著薄粉,身下汁液流淌,跨坐兩邊的腿兒也顫抖不已。 她在高潮極樂中只覺得腦中白光閃爍,連意識都喪失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了些微意識,知道了她現(xiàn)在是趴在白珩身上,而他輕緩地?fù)嶂暮蟊场?/br> 以前的魚水之歡白珩都是點到即止,不會對她索求無度,是以九如記憶里還沒有過因為這事兒“虛了”的感覺。 可這次后她卻覺得前所未有的疲倦,之前很暢快很銷魂是真的,現(xiàn)在這種手腳發(fā)軟的感覺也是真的。 “阿珩……好累呀……”她茫然的呢喃著,也不懂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的縱欲過度了,她只覺得特別舒爽,又感受不到疲倦,就忍不住一直纏著他,云里霧里中她還想問他還好不好,要不要等會進(jìn)補(bǔ)一下…… 白珩輕搖著手里細(xì)軟的腰肢,繼續(xù)按著她仔細(xì)研磨著,小姑娘趴在他身上細(xì)細(xì)嗚咽著,這聲音聽著像小動物的哀鳴,可那腿心的小嫩花緊窒濕軟,緊緊咬著他不松嘴,還會一下一下的往里吸他。 把了把脈,手撫著細(xì)嫩的背膚,聽著小姑娘聲音細(xì)弱的哼了哼,卻沒有動彈,心知差不多了。 少年低笑著親了親她:“我還差一點,你再哄哄我?” 九如目光渙散的軟在他身上,跟灘水似的,被他這般揉按著魂都飛了起來,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他的話。白珩抬起她尖尖的下巴,看了一會兒她有氣無力的模樣,而后翻過身,慢條斯理的親著甜軟的唇,身下動了起來。 滿室活色生香,婉轉(zhuǎn)嬌柔的呻吟輕輕回蕩著,不知何時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