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奏曲之慢板、亞伯篇
完事後,該隱將繩索推入床底下,獰笑著表示以後或許有機會再使用,離去前,又重重在夏奴臉上捏了一把。 夏奴身上的傷都已癒合,只有大腿上那乾涸的jingye才足以證明昨晚的激烈,她縮在床上,珠淚便欲滾落。 安琪拉推門進來:「夏奴大人,依照慣例,我們去沐浴吧?!瓜呐蹨I,背對安琪拉,賭氣地說:「我不去?!?/br> 安琪拉愕然,問:「您不舒服嗎?」夏奴不說話,安琪拉便湊上臉來,柔聲道:「先去沐浴再睡吧…」 夏奴感覺到她的靠近,忽然怒發(fā)如狂,跳起來甩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在安琪拉臉上留下掌印,安琪拉默默撫摸著自己精緻的臉蛋,一言不發(fā)。 夏奴怒道:「你們這些天使,無情又殘酷,究竟要怎麼折磨一個人才夠?!」安琪拉輕撫自己的臉頰,冷笑著:「原來夏奴大人脾氣恁大!」夏奴只覺心裡說不出的憋屈,責打安琪拉是她遷怒,可是最近安琪拉行為一再踰矩,又讓飽受摧殘的她再也忍無可忍。 安琪拉伸出食指,抬起夏奴的下巴,夏奴深吸一口氣,欲擋開她的觸碰,安琪拉冷冷笑著:「雖然我口口聲聲尊稱您為大人,但您可別搞不清楚分際,這裡是天使的地盤,可不是龍族守護者的。」 安琪拉靠近夏奴的臉,夏奴心臟怦怦直跳,忙轉開頭,只聽安琪拉用危險的語氣說:「雖然不能與您交合,但您若真惹毛了安琪拉,那…到時候可就遲了?!瓜呐闹畜@恐莫名,不知安琪拉意下為何。 但安琪拉隨即退開,笑盈盈地說:「既然夏奴大人疲累,那就晚點再去春之泉好了,您先歇歇?!贡阃酥灵T邊,好整以暇的整理頭髮,好像沒發(fā)生過任何事。 夏奴輕吁一口氣,過了一陣子,才掙扎著起身去春之泉沐浴。 入夜,夏奴身心遭受摧殘,睡了一整天後,才坐至桌邊,直盯著眼前的麥片粥,只見裊裊上升的熱氣把後面背景薰的朦朧。 這也薰出了夏奴的眼淚,想起這幾天的遭遇,今天安琪拉的威脅,不禁悲從中來,此時房間只剩她一人,她再也忍耐不住抽噎起來,透明的淚一顆顆灑落在麥片粥中。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女人,為何哭泣?」夏奴一愣,想起今晚是亞伯臨幸她的日子,想忍住眼淚,但淚意湧上不是想停就能停的,便又掉了幾顆在碗裡。 亞伯又開口說話:「妳的眼淚掉進粥裡,那可就不好吃了?!瓜呐牪怀鏊捳Z間有任何喜怒哀樂,就咬緊嘴唇,不搭理他。 亞伯緩步朝她走來,夏奴心中驚恐油然而生,她渾身顫抖,緊緊抱住自己身體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模樣如同受傷的小獸。 須知有些馴獸師,往往在鈴鐺響起時給狗吃一塊rou,屢試不爽。之後狗聽到鈴鐺聲,即使還沒給牠rou,口水就會先流下來。而夏奴也是同樣的道理,該隱用皮鞭抽打她後與她做愛,因此現(xiàn)在只要想到做愛,就想到皮鞭加身的痛楚,夏奴簌簌發(fā)抖。 亞伯眉頭一皺,「妳不舒服嗎?」伸手欲碰觸夏奴,夏奴又是大力抖了一下,嗚嗚啜泣著,亞伯不由分說,就把她摟入懷裡,隨即在椅子上坐下,夏奴被亞伯整個抱在懷中,驚疑不定。 亞伯雖冷若冰霜,但身體卻很溫暖結實,夏奴忽然安心不少,又詫異起來。亞伯道:「妳身上有受傷嗎?」便開始撫摸、觀看夏奴全身上下,眼神甚是嚴厲專注,被他這樣打量著,夏奴奇羞無比,又是一陣遮掩。 但亞伯仍是不住撫摸著她,夏奴在他愛撫下,只覺身上被鞭子抽打過的地方,癒合過本來還依稀感到疼痛的,卻在此刻似乎真的癒合了,亞伯那關注的神情讓她又是一陣羞窘,忙別開視線,用手擋住自己最羞恥的部位。 但亞伯將她手翻開,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才說:「妳好好的,沒有受傷?!瓜呐刈欤骸钙ou傷易癒,心裡的傷卻難全?!垢杏X到亞伯的視線,她忙又用手遮住自己,轉開頭去。 亞伯看著她的動作,認真地說:「妳身上每一吋肌膚,我早已看個通透,也深深的記在腦海,所以妳實在無須遮掩?!瓜呐唪霾灰?,嚷著:「你別用這麼認真的口氣說這種話成不成!」 亞伯似乎露出有點莞爾的笑,夏奴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才說:「妳不吃嗎?肚子餓了吧?」遂拿起湯碗,似乎要餵夏奴吃。 夏奴忙道:「我來就好?!股焓纸舆^粥碗,就要從亞伯腿上下來,離開那溫暖的懷抱,她心裡居然一陣失落,亞伯掃了她一眼,卻在她下來前一把摟住她?!妇驮谶@裡吃吧?!瓜呐樕嫌质且魂囋餆?。 夏奴一口口吃著自己晚餐,一邊偷看著亞伯俊俏的臉蛋,他那柔順的金色劉海蓋住前額,冰藍色眼睛好像不像之前那般冷酷無情,想著想著,夏奴又害羞了。亞伯一臉疑惑看著她,她忙舉起湯匙。 「要吃嗎?」夏奴誘惑著他。亞伯淡然說:「妳吃吧,我來之前已吃過了?!瓜呐彼弊欤悬c不服氣地說:「就你看我吃,我覺得怪怪的,張開嘴來…」 亞伯眼睛閃過一抹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張開了嘴,夏奴將一口麥片粥餵入他口中,看他嚥下,忽覺心滿意足,竊笑了幾聲。 亞伯有點不悅地看著她,但沒有說什麼,夏奴食髓知味,每吃幾口就餵亞伯吃一口,亞伯倒也順著她的意,很快的,夏奴的晚餐就見底了。 夏奴的小香舌舔著自己的紅唇,一邊欣賞著亞伯微微泛紅的雙頰,神情很是愉快,亞伯看她這副神情,竟有點在意yin自己的味道,下身不由得一陣躁動。但此時,夏奴輕聲說了句:「亞伯,你皮膚好白?!?/br> 然後,夏奴竟將唇瓣貼在亞伯白皙的脖子上,一下下的吮吸著,就如同她在吮吸著麥片粥的樣子,亞伯竭力克制自己的衝動,卻還是將夏奴越摟越緊。夏奴叼起亞伯頸部的rou,用力吸了幾下後又放開,亞伯脖子上立刻出現(xiàn)紫紅色的吻痕,第一次在男人脖子上種草莓的夏奴覺得新鮮,抓著亞伯外袍笑著說:「亞伯,你脖子變成紫紅色的了!」 亞伯發(fā)出一聲像是怒吼的呻吟,將身上的夏奴抱起丟到床上,然後如狂風驟雨般脫下自己衣服,撲上夏奴,飛快進入了她。夏奴在親吻亞伯時,下身早已一陣潮濕,現(xiàn)在亞伯那巨物進入她體內,自己竟是一陣歡喜。 「啊…亞伯,你好硬啊…奴快要受不了啦…」亞伯才剛杵搗了夏奴幾下,夏奴竟覺得自己已快要高潮,這強烈的興奮和歡愉是之前性愛從未感受到的,此時夏奴胸中充滿著喜悅之情,她想壓抑這種心情,但又不是那麼想壓抑。 亞伯聽她一喊,喘了幾下,感到胯下那根又更脹痛了幾分,便加大推進力道,夏奴「噢、噢」喊了幾聲,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眼裡是濃濃的情與慾。 亞伯忍耐不住,俯身下去吻了她,夏奴大驚,她原本極為抗拒與男人嘴對嘴接吻,但亞伯突如其來的舉止卻只讓她驚愕了下,隨即無法抗拒的與他熱吻起來。 夏奴雙手環(huán)著亞伯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側邊有著一整排紫紅色的瘀痕,全都是夏奴吸出來的,夏奴的舌頭與亞伯纏繞糾纏良久,兩人的唾液纏成千絲萬縷,濃得化不開,夏奴口中的氧氣彷彿全被亞伯吸乾,幾乎要透不過氣來,但每每在快窒息前一刻,又從亞伯口中得到氧氣,兩人眷戀的糾纏良久,夏奴才輕喘一口氣,放開亞伯。 然後,亞伯又握住她那盈盈纖腰,繼續(xù)開始抽送,方才接吻時亞伯並未離開夏奴的體內,而是一邊停泊在她的港灣裡一邊擁吻,滾燙的白玉船塞滿了夏奴狹窄的港灣,激烈的舌吻又使她燥熱難耐,現(xiàn)在,夏奴的港灣已氾濫成災,期待著亞伯的船隻來掀起滔天巨浪。 「噢!亞伯,你就是這麼想幹奴!」夏奴大聲哭喊,無法抑制的說出yin聲浪語,亞伯粗喘幾聲,那粗脹的大船緊緊頂著夏奴柔媚的港灣,瘋狂的進出,渴望再聽到她任何yin媚的話語。 那高漲的熱度幾乎要把夏奴給燙融,她渾身發(fā)軟,大聲嬌吟著,彷彿不斷訴說著自己有多歡喜,亞伯插在她體內,又將她身軀側翻過來,一隻腳高舉過亞伯的肩膀,從側面抽插著夏奴。 「唔…唔…噢…噢…」換了個姿勢的夏奴有種奇異的感受,只覺陰道內部又深深地被擠壓著,隨著每次的抽插,不同部位的嫩rou就被翻攪、吸咬而出,亞伯灼熱的氣息、滾燙的roubang摩擦著大量yin液和自己的嫩rou,這感覺舒服到不行,夏奴淚如泉湧,對於能給予亞伯瘋狂喜悅的自己,她竟感到有點自豪。 一陣陣強烈快感刺激,夏奴的呻吟聲不絕於耳,亞伯只感到自己roubang被一汪溫水、軟rou吸附,而身下的佳人每隨他抽送一次,就會發(fā)出節(jié)奏不同的吟哦聲,從不吝惜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歡喜,不由得又是興奮至極,從極致的性愛中得到了無上的喜悅。 亞伯滾燙的roubang猛烈抽插了她良久,夏奴高舉的玉腿逐漸感到不支,但亞伯強健的手臂總支撐著她,讓她可以維持這種姿勢不斷交合,這種身心靈合而為一的暢快感使夏奴難忘這滋味,用大聲哭喊、嬌喘來回應男人的進駐。 這強烈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直到推到置頂時,亞伯那滾燙的rou船噴出一波滾燙的精華,燙得夏奴又是一陣歡喜的哀叫聲,她滿心歡愉著亞伯的jingye,恨不得讓他每一滴都準確無誤地進入體內。 亞伯射了很久,才滿足地緩緩退出夏奴體內,夏奴已淚流滿面,從未這麼歡喜過。她的眼淚隨著身體劇烈抖顫,與下身大量yin液同時滾滾而下。亞伯輕輕撫去她的淚痕,關心地問:「怎麼了?」 夏奴搖搖頭,又是一把抱住亞伯,亞伯回抱住她,兩人在床上緊緊相擁,覺得無一刻如此美好,身邊有人相伴,不論是怎樣悲慘的生命,都再也不會孤單。 亞伯輕吻著她的髮絲,夏奴輕輕閉上眼睛,享受他的觸碰,亞伯沙啞著聲音說:「奴…」夏奴聽他喚自己名字,又臉紅心跳起來。但玉腿卻磨蹭在一巨物上,夏奴偷看一眼,就知他那物又已昂揚。 夏奴從未仔細看過亞伯的陰莖,此時忍不住好奇看了幾眼,只見那玉莖如同亞伯的身體般,外皮白皙柔嫩,但充血後變成粉紅色澤,雖粗長,形狀卻相當勻稱硬挺,夏奴想到方才就是這粉紅色的物事令自己欲仙欲死,臉上不禁又是一陣陣發(fā)燒。 亞伯也沒躁進,伸手搓揉著夏奴的翹臀,那如玉雪般潔白的臀被他這樣玩弄幾下,夏奴的下體又湧出yin液,渴求著粉紅巨莖的進入。夏奴發(fā)出渴求的呻吟:「唔…唔…別再欺負奴了…」 亞伯深吸一口氣,撫摸、揉捏著她的翹臀,輕聲說:「妳不就想要我欺負妳嗎?」夏奴淚眼看著他,忽然沒來由的情感衝動,脫口而出:「因為你待我最好?!箒啿氖謪s停住了,專注的看著她,神情很是複雜。 夏奴正享受著他的愛撫,忽然停下不免有點難受,他那灼熱、頎長的大手覆在自己的玉臀上更是令人心焦。只聽亞伯輕聲說:「別對我有太大期待,說到底我也是天使部落的人。」 夏奴宛如被澆了冷水,有種想哭的衝動,她想拍掉亞伯仍覆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手,又捨不得那樣的撫觸。只聽亞伯續(xù)說:「因為,期待越大,若是落空了,之後受到的傷也會越大。」 夏奴怔怔看著他,半晌才說:「你是不想我受傷,才說這種話的?」亞伯不說話,似乎是默認了。但夏奴卻輕聲說:「在這裡,沒人會對我說這樣的話,你會這樣說,足見你是真的擔心我。」 亞伯默默地看著她,大手又緩慢撫摸起她的翹臀,夏奴再也寂寞難耐,翻身而起,趴在亞伯的身上,握住他那粉紅色的巨莖開始吮吸起來。亞伯rou莖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快感,他忍不住發(fā)出了呻吟聲。 夏奴吸了一陣子,看那巨莖下面有一大包睪丸在晃動著,忍不住輕捧住亞伯的rou球,舌頭輕舔了幾下,睪丸處濕熱的逗弄,讓亞伯幾乎抵受不住,雙手緊緊握拳。夏奴舔了幾下睪丸後,又握起亞伯粉紅色的巨莖,紅脣吮著巨莖,亞伯看這血脈噴張的畫面,快要忍耐不住,夏奴嬌笑了一聲,將巨莖一下塞入自己體內,同時跨坐在亞伯身上。 兩人面對面纏綿著,夏奴溫軟的一對玉乳緊貼著亞伯寬闊的胸膛,下體的嫩xue翻攪著亞伯的rou莖,夏奴不時往下看,看見自己那深邃的洞xue被一根粉紅色巨莖直直捅入,這視覺與觸覺的快感讓她又大聲浪叫起來,亞伯本來一向淡漠,但甫遇到夏奴後,他的熱情卻一再被點燃,亞伯喘著氣,配合著夏奴上上下下的律動,總覺得怎麼抽插她都嫌不夠。 言念及此,亞伯將夏奴壓倒於床,粉紅色巨莖仍插在她體內,亞伯將夏奴雙腳高舉過頭,巨莖狠命抽插著她的嫩xue,夏奴只覺每一下都捅入花心,這滋味真是美妙不已,就哀叫得更大聲了,彷彿恨不得亞伯拿她好好洩慾似的。 亞伯的rou莖由上到下狠狠捅入,兩人的性器完美結合,rou莖一下下的挺進,隨著夏奴的哀叫聲越發(fā)猛烈了,終於,夏奴哭喊一聲,洩了身,強烈的舒爽襲了一身,然後再度被濕黏滾燙的jingye給燙上浪潮另一端。 整晚,兩人瘋狂的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