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喜歡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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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招上神大婚,娶的是西海龍宮的二公主。 新郎新娘神階都不低,前去道喜的大仙小神數(shù)量自然也不可小覷。炎君接了喜帖便帶著長琴去湊熱鬧。 只是炎君萬萬沒想到,她的位子是被排在伴郎桌的,周圍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武將。她倒不覺有什麼,都是相熟的同僚,只是長琴死活要拉她去伴娘桌。她略微有些囧,只好向英招求助。 英招說:“我與你家炎君生死之交,性別的什麼都是浮云!” “你家炎君”說得長琴心里很舒坦,便再無二話。 新郎去敬酒,伴郎要幫忙喝。只是大家都是神仙,平時(shí)也沒什麼愛好,就小酌幾杯,一不小心酒量都練得不錯(cuò)。一桌伴郎全倒了,剩了炎君一枝獨(dú)秀。 炎君硬著頭皮也上,三兩壇下肚,神智已經(jīng)不清了,開始到處追酒喝。長琴端著一張冷臉,把她揪回了榣山。 路上,炎君又對著長琴吐了兩次。 長琴跌跌撞撞地把炎君摻進(jìn)屋里,安置到床上,又扒了兩人被穢物弄臟的外衫,一邊燒水,一邊端了盆子去外面洗衣服。 他衣服洗了一半,見炎君沖出來,捂著肚子又是一陣猛吐,看得他都想吐了。她吐完,軟手軟腳地就往地上倒。他忙著去接她,連盆子都踢翻了。 再將她安置好,水也開了。他舀了兩勺蜂蜜,摻了點(diǎn)冷水,嘗嘗味道覺得不夠甜,又加了兩勺。他扶起炎君,端著碗湊到她嘴邊。 炎君倒是喝得很干脆,喝完還打了個(gè)嗝。長琴拿了碗要放一邊,那碗?yún)s紋絲不動(dòng)。她一把搶過碗摔在地上,大吼一聲:“喝!再來!” 長琴暗自腹誹:酒量不怎麼樣,作風(fēng)怎的這般爽快? 她勾著他的脖子不放手,力氣又大。他奮力掙脫不成反被她壓在床上,她雙頰酡紅,像是上了層淺淺的胭脂,紅唇微撅,明眸皓齒,雖依舊明豔不可方物,但平日里的英姿颯爽全變成了嬌憨──他不曾見過她這般模樣。 她中衣的襟口開得并不大,但從長琴的角度只消眼睛往下一瞟就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杏色褻衣。他臉上有些燒,不自在地轉(zhuǎn)了頭:“我要去洗衣服……” 還沒講完,她就轟然倒在他身上,還吧唧了幾下嘴。他無奈地想把她推到一邊去,手一抬便不動(dòng)了──他的手正好托著她胸部一邊的隆起。 心如擂鼓。 長琴從不知道心跳聲也可以這麼響。細(xì)長的手指輕顫著微微收攏,揉了兩下,繼續(xù)收攏一些,又揉兩下。 他試探性地叫了一聲:“炎君?!?/br> 她貓似地蹭了蹭,嘴里哼哼唧唧的。 長琴正值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自瀆的事不是沒做過,做那事時(shí)必想著炎君才成。他從來不覺得幻想炎君這事有什麼難以接受的,于是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把手從她上衣下擺伸進(jìn)去,直接將隆起的rufang握在手中。綿軟又帶著彈性的陌生觸感讓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呼出的熱氣撩撥著他的自制力。 摸都摸了,看看也無妨。 他才脫了炎君的中衣,便有些移不開眼。她的皮膚是蜜色的,手臂總是被太陽曬所以顏色更深一些,肌理分明,沒有一絲贅rou。杏色的肚兜包著她即使平躺依然高高聳立的rufang,絲綢面料上兩點(diǎn)凸起清晰可辨。 手心微汗,他解了她的系繩。拿掉肚兜的時(shí)候,他的下身幾乎立刻就起了反應(yīng)。他緊盯著她櫻色乳蕾,緩緩低下頭去,伸舌舔了舔。 竟然……舔到了…… 長琴腦袋一片空白,暈暈乎乎地握著兩乳根部往中間擠。乳溝深邃,他把臉貼上去,小巧精致的乳蕾近在眼前。他伸舌去舔,反復(fù)逗弄,雙手忙著扯落她的褲子。 舌尖時(shí)而繞著整個(gè)乳暈打轉(zhuǎn),時(shí)而頂住rutou向內(nèi)壓。唾液滴落在乳蕾上,被舌尖涂抹遍整個(gè)乳暈。乳蕾受了刺激,硬實(shí)起來,色澤也變得鮮紅。 他終於把乳蕾含入嘴里,嘖嘖用力吮吸著。直到確定真的不能從rutou里吸出什麼來之後,他才把乳尖放開,換另一邊吮吻。原本小巧的乳蕾被吸得又紅又腫,像枚剛摘下來的櫻果。他用食指點(diǎn)住挺立腫脹的乳蕾,用力按在乳rou上搓弄,其余四指扣住她的rufang,隨意揉捏,大片乳rou從他指縫中漏出。 欲物早就在褲子里膨脹到極點(diǎn),體內(nèi)高漲的yuhuo讓長琴不由自主地把另外一只手伸進(jìn)褲子里,用力握住欲物,手指激烈摩擦著前端,黏稠的液體就不斷從小孔中滲出來。熟悉的戰(zhàn)栗感讓他的眼睛漸漸濕潤,吐息也灼熱起來。 不知哪里出來個(gè)聲音,鼓噪他對她做更下流的事。那聲音仿佛在他耳朵里生了根,不斷重復(fù),越來越響。 他根本不能再思考,順從了那聲音,受了蠱惑一般,脫了褲子,跨跪在她胸口,慢慢放低身體,小心地不坐到她身上。 只是勃起的分身與她rufang不經(jīng)意的接觸,也能讓他膝蓋發(fā)軟。他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前後動(dòng)起來,讓roubang跟乳rou摩擦更多一些。前端吐出的黏稠體液滴落在她胸上,他握著roubang用前端將液體涂抹開。 她的乳蕾被guitou摩擦著,滑膩的感覺讓長琴發(fā)出陣陣喘息:“怎麼會(huì)這麼舒服……哈……”他捧著她的雙峰,將自己的欲物插入rufang間深邃的溝壑中,看著前端慢慢從她雙乳間伸出。 “唔──”白濁的液體從鈴口射出,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炎君的臉上跟胸脯上。他就這麼將roubang插在她雙乳之間,射精了。 長琴眼睛有些發(fā)紅,咬住下唇,斷斷續(xù)續(xù)地射著,將更多的jingye射在她身上,口中含糊地叫著炎君的名字:“炎君……哈──炎……”直到將分身中的體液都被他擠出來之後,長琴才發(fā)現(xiàn)炎君紅潤的嘴唇上也沾染了他的jingye。 炎君毫無所覺地閉著眼睛,咂了咂嘴。長琴眼睜睜看著她將嘴唇上的jingye舔了進(jìn)去,喉頭微動(dòng),似乎是吞下去了。 才釋放過一次的分身尚未完全軟化,立刻又昂揚(yáng)挺立起來。 他弓著身體,低下頭去小心翼翼地親吻她,也順帶嘗到了自己的味道──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 兩個(gè)人的嘴唇只是重疊著。 “炎君,我喜歡你……”他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