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是你的 (H)
從很久之前,也許自他發(fā)覺自己愛上這男人開始,華宇玨就知道:當(dāng)這男人要用皇室的身份欺壓他的時候,基本上自己是絲毫沒有反抗的本錢或是餘地的。 他知道男人愛他,用全部的心力與生命在愛著他,但是,這本來就不是一場身份相當(dāng)?shù)膽賽?,就算有時~他會有與這男人平等相待的錯覺,事實也總會證明—他簡直天真的可笑。 以前的他,會覺得不平,會覺得憤慨,現(xiàn)在……他倒是比較能淡然處之了。這到底是因為他年歲漸長,脾氣逐漸收斂,看事情的角度也不再那麼狹隘~還是因為……他~越來越離不開這男人呢? 如果是後者……那還真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他緩緩放鬆了咬住下唇的力道,改為輕淺的吐息來分散下身傳來的痛楚。同時,乖順而虛弱地回道:「沒有……我沒讓任何人碰我……」 他本就對性事淡泊,知他甚深的對方又怎會不瞭解,這傢伙……分明就是獨佔欲發(fā)作,整個理智盡失罷了。 果然,聽聞他的回答,黑髮男子臉上的狠戾稍霽,手指的挪動亦變得輕柔許多~同時,他開始技巧性地,摸索著稚嫩黏膜上,那突起的一點…… 「說你是我的……」 催眠般的氣音在霧氣蒸騰中繚繞著,伴隨著的是前方手掌的輕揉慢弄,以及後方手指技巧高超的按壓……華宇玨羞恥地察覺到自己前方的慾望再度堅挺如烙鐵,後方的花xue也一陣一陣地收縮著,討好似地吸吮那入侵的指頭。 「我……呵……」自下身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咕啾咕啾』的水聲,昭示了他情動的事實,也讓他備感恥辱地將紅得可以滴血的蜜色臉龐埋入屈起的雙臂間—模糊的輕哼悶悶地透出:「……我是你的……」 像是要獎賞他的順從般,黑髮男子親暱地舔上了華宇玨沒能順利藏起的通紅耳廓,原本在那柔軟花xue進(jìn)出的長指亦無聲無息地增為兩指…… 「再繼續(xù)說,說你是我的?!?/br> 命令式的話語伴隨著濃濁吐息拂過耳畔,下身的甬道被人擴充、戳刺,傳來又酸又麻的甜蜜感覺……更別提男性象徵被人技巧高超地把玩、搓弄……華宇玨被身前和身後同時來襲的刺激玩弄得神智昏茫,只得無意識地順著對方的要求,一遍遍地低喃:「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啊……烜……」 下腹一陣陣的抽搐暗示著高潮在即,他再顧不得面子地抬起頭,撇過臉,眼泛淚光、語帶哭音地請求。 男人極其繾綣地舔去他頰旁的淚,唇畔的血,長指卻是毫不拖泥帶水地撤出,無視那楚楚可憐、鍍上一層銀光的秘處妖嬈蠕動地挽留。 後庭的空虛讓原本即將到達(dá)頂點的身體嚐到巨大的挫敗,華宇玨不滿地往後蹭著身、扭著腰,嘴裡吐出的是他清醒時絕不會樂意聽到的yin聲浪語:「烜……求你…求你……插進(jìn)來……快……」 被慾望驅(qū)使的他只是單純地想要求方才侵犯他的手指幫助自己達(dá)到高潮,但這話聽在侵略者的耳中,便自動轉(zhuǎn)化成了另一回事。 紅唇勾起嗜虐的弧,得空的一手潛入水中靈巧地褪去自己的下著—勃發(fā)的男根已呈猙獰角度地挺立在下腹,蓄勢待發(fā)。 他傾身俯頭,在渾然不覺的獵物耳旁低語:「別急,我給你更好的東西~」 『西』的話聲方落,華宇玨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風(fēng)慕烜便已用力一個挺腰,將迫不及待的分身釘入對方尚未完全閉合的花xue中— 「嗚~」華宇玨發(fā)出一聲悲鳴。 與方才刺入的手指相較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尺寸與硬度,他只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他毫不懷疑,自己會就這樣被對方劈成兩半,再也拼湊不回來。 他下意識地雙手一使勁,雙足一蹬,就要往池岸上爬,遠(yuǎn)離那讓他如此痛不欲生的禍源……可惜,黑髮男子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只騰出一手扣住他精實的腰身,用力往回一拖~ 「唔……」華宇玨這次連呻吟都沒力,只能從鼻間發(fā)出一聲虛弱的哼吟。原本還餘一截在他體外的男性象徵,因這一拖一送,全根盡沒。而他~猝不及防之下被這麼一頂,完全無異於腹部被人猛踹一腳,當(dāng)場痛得他臉色發(fā)白,冷汗直冒。 男人不是不憐惜身下的人兒瑟簌著身軀發(fā)顫,但被那軟熱的內(nèi)壁緊緊吸附的感覺實在是美好得超越真實,也超越他的忍耐極限……他一手扣著對方的腰,一手輕輕愛撫著對方因劇痛而萎糜下來的性器,聳著腰身,開始在那不住收縮的花xue裡頭進(jìn)出著……只是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動得輕而緩,尚不敢放縱馳騁。 「好棒……玨……你吸得好緊……」風(fēng)慕烜一面挺著腰,一面瞇起眼欣賞著那因他每一次進(jìn)出而淒豔地綻放出嫩紅色的媚rou。身下這副軀體,因著長期的練武勞動,緊實而有韌性,就連在性愛中所展現(xiàn)的強度與包容力,也每每讓他瘋狂不已。 「哈啊……我……好熱……」華宇玨已經(jīng)搞不清楚自己在呻吟些什麼,他只覺得如火焚般的熱……男人送進(jìn)他體內(nèi)慾望的熱,池水的熱,下腹逐漸竄燒起來的熱……燒得他理智全面斷線,完全無法思考。 他只能無意識地在男子每次進(jìn)入他時輕輕款擺著腰,在男子抽離他時難耐地顫抖著……像是感覺到了他的配合,黑髮男子的抽撤開始變得如狂風(fēng)暴雨般劇烈,兩具身子『啪啪』的rou擊聲不絕於耳,池面亦水花四濺。 「啊啊……輕點、輕點……不要……那裡……呼……」虛軟的手臂已經(jīng)完全撐不起他—華宇玨只能疲弱地趴伏在池畔,媚眼如絲,哆嗦著任男人cao弄他的下身。 男人笑了。 「你真是口是心非……玨……」他撩開身下人兒汗?jié)竦?,令他炫目的紅髮,憐惜地在那蜜色的寬肩上烙下一吻……腰部的律動卻沒有絲毫放水?!改忝髅骱芟矚g被人用力地cao……不是嗎?下面都濕透了……」 他刻意用力地一挺腰,頂上那最脆弱的一點,再左右旋動一下腰部—自交合處傳來的水聲明顯得讓人想忽視都難。 被這樣低級狎弄的話語調(diào)戲,他應(yīng)該要憤怒,應(yīng)該要厲聲抗議,可是……對他的身體瞭若指掌的對方抵著他的敏感處這麼說,他除了沒骨氣地承認(rèn)還能怎麼著?! 「啊……嗯……喜歡……哈……再大力點……幹穿我……呵……」 他難得騷媚入骨的yin亂姿態(tài)讓男人喉頭一緊,雙目赤紅,每一下的衝撞進(jìn)犯變得更為狂暴熱切,幾乎是死命地朝對方身體裡頭頂弄,帶著要將身下人兒捅穿的狠勁。 「你這妖精……看朕今晚怎麼弄死你……」強大的征服欲望衝腦,他唯我獨尊的自稱又不自覺地溜出口。 而玨此刻也早已無心糾正他—一波高似一波的快感浪潮完全將他滅頂,他下意識地想要抓住些什麼來穩(wěn)住風(fēng)雨飄搖的神智和rou體,用勁的十指卻一再於白玉磚上打滑,徒留下指尖處的傷痕。 「烜、烜……停下來……停下來……我又想射了……啊哈……」與方才被koujiao時單純的高潮完全不同,後方被貫穿的快感洶湧得讓他在逼近臨界點時忍不住哭了出來……這種眼淚來自對於慾望深淵的恐懼—感覺上就像是高潮之後,他整個人也會跟著灰飛湮滅般。 他因高潮在即而不斷收緊再收緊的嫩xue,讓男人滿足地粗喘一聲,反其道而行地更加快了抽動的頻率……風(fēng)慕烜俯下身子,張口咬住了那結(jié)實的肩—就像野獸交歡時那牢牢擒住雌獸的雄性那般。而華宇玨甚至連抗議的力氣也無,只低低嗚咽了聲。 「朕不停……一起……朕要射在你裡面,讓你永遠(yuǎn)記得你是朕的人,只屬於朕……玨……」 男人後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剖白及愛語華宇玨已完全聽而不聞,他只覺得身體裡越來越熱、越來越熱……男人卻仍然在他下身猛烈衝撞……最後,他終於忍無可忍,哭叫著弓起身,在男人手中解放,並在同一時間感受到一股熱流在他體內(nèi)噴發(fā)……接著,黑暗便成了他最後一個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