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琪
紅塵軍浩浩蕩蕩的護送著楚帝的御駕向著西北深處一路急行,沿途的小國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紛紛誠惶誠恐的夾道跪迎,生怕楚帝這位以兇殘狠辣聞名于世的女暴君看他們不順眼,便是真來個屠城滅國,也沒人給他們申冤做主。 這些人的擔憂自然是多余的,楚帝的御駕根本沒停,直接便穿過了這片西北外圍區(qū)域。 楚燦從車窗向外望去,這里雖不算荒涼卻資源甚少,大國都不屑來掠奪這些貧瘠的小國,所以幾百年也算是戰(zhàn)亂最少的地區(qū)之一,子琪到是會躲,也是她著相了,派出去的人馬只在各國的大城鎮(zhèn)尋訪,這樣偏遠的地界卻是沒有來過。 紅塵軍一路疾行,七日后,到達了夏子琪藏身的村落外,楚燦同時也收到了留在玄玄谷外圍的坤衛(wèi)傳信。 三日前的夜晚玄玄谷突然崩塌,眾國駐營的那些山崖全部陷落進谷底,震動一直持續(xù)了半宿才停歇,大部分人當場便被亂石砸死了,便是有口氣的也被埋在山石下活活憋死了。 坤衛(wèi)也是第二日清晨才悄悄進去查探了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焚帝的蹤跡,不過焚國一些錦衣衛(wèi)的尸體上有刀劍傷口,明顯是打斗致死的。 楚燦閉目感應,焚帝的氣息微不可聞,細若游絲,看來是被他逃過了這一劫,神殿真是太沒用了,枉費她的一番成全。 帶著幾分火氣的楚燦快步走進這座被包圍的小村落,打眼望去,只有不到二十戶人家,被紅塵軍的陣勢嚇住了,家家關門上鎖,雞犬不聞。 輕靈留在這里盯梢的五個坤衛(wèi)上前行禮,帶著楚燦等人向著村子里走去,在一座普通的小院前停下。 西北風沙大,所以這里平民家的院墻都是沙石泥土壘筑的,而這個小院卻有一半是青磚搭建,顯然還算是環(huán)境不錯的人家。 院門沒有鎖,楚燦直接推門走進去,不大的小院里,一個灰衫男子站在堂屋門口,靜靜的看著走進來的楚燦一行人。 “你果然還活著?!背N打量著他,熟悉的臉龐有了滄桑之色,皮膚枯黃干燥,眼眸暗淡無光,身軀也粗壯了許多,如同一朵風干枯萎的花,只是四年而已,他竟然凋零到這個地步,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為何還來找我?”夏子琪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楚燦便垂下眼眸,她更加耀眼了,以前的她是璀璨的明珠,現(xiàn)在的她便是那光輝奪目的太陽,讓人自慚形穢,不敢直視。 “你是屬于朕的,難道你忘記了嗎?”楚燦緩步上前,單手托起夏子琪的下巴,見他排斥的把頭轉開,冷冷一笑,道:“朕聽說你有了妻妾,怎么不叫出來讓朕看看?!?/br> “你別傷害她們?!毕淖隅黪久迹瑧┣蟮耐虺N,道:“我現(xiàn)在只是個普通人,過著平凡的日子,與你的世界相距太遠了,看在過去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們一家吧?!?/br> “放過你一家?”楚燦輕笑著咀嚼著這幾個字,上官傲為了子嗣能對姑姑起歹心,顏灼天為了害她不惜踐踏她珍視的感情,現(xiàn)在夏子琪這個曾經(jīng)深愛她的男人也求她放過他的一家,原來這些情人都有了他們要呵護要爭取的東西,卻已經(jīng)不再是她了。 “子琪,”楚燦帶著幾分傷感的抱住夏子琪,拒絕承認自己心中的失落難堪,不顧他的奮力掙扎,直直的看進他的眼睛里,想從那里面尋找到熟悉的情感波動,卻一無所獲,忍不住有些失望的道:“子琪,你不愛我了嗎?” “楚帝陛下,物是人非,何必強求?!毕淖隅鲌詻Q的推開楚燦,后退的幾步站定。 楚燦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一掌斃了他的沖動,冷酷的下令道:“輕煙,把這個村子的人都殺了。”這個院子里除了夏子琪并沒有別人,看來是把家眷藏起來了,我讓你一家人,我讓你物是人非。 “是,陛下。”輕煙轉身便出去了。 “不……不要?!毕淖隅骷绷?,上前幾步,哀求道:“楚帝陛下,你仔細看看我,我已經(jīng)老了丑了,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你擁有那么多年輕美貌的男妃,又何必為了我造殺孽?!?/br> 外面的喊殺聲慘叫聲響起,夏子琪忍不住就要向院外沖去,楚燦輕松的制住他的xue道,攬著他的腰身向外走去,一路上尸體橫七豎八的躺著,鮮血染紅了地面的沙土。 “陛下,這便是夏公子的家眷?!蹦俏鍌€盯梢的坤衛(wèi)押解著兩個驚慌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了五六個月的身孕。 楚燦詫異的挑眉,夏子琪是被姑姑下了絕子藥的,怎么還會有懷孕的家眷。 “楚帝……楚帝陛下饒命啊。”沒有身孕的那個女子跪下哭求,聲聲凄慘哀怨。 楚燦瞟了眼挺著大肚子的女子,雖只是中人之姿,在這個偏遠的地方到也算是個美人了,此時美人的一雙剪水雙瞳正深情無悔的看著她身邊的夏子琪,雖害怕的微微顫抖卻沒有下跪求饒。 楚燦嘴角一勾,遞給輕煙一個眼色,對方立即會意,上前對著那美人的臉便是幾個大耳光甩了過去,把她打的嘴角流血跌倒在地。 “住手,住手,不要打她!”夏子琪急的眼睛冒火,身體卻動彈不得,楚燦轉過他的頭,問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嗎?” 夏子琪閉上眼睛不看楚燦。 “回稟楚帝陛下,jiejie的孩子是相公的,jiejie懂得醫(yī)術,治好了相公的病癥?!蹦莻€一開始便求饒的女子趕緊張口道。 “殺了吧?!背N淡漠的摟著夏子琪向村口的御輦走去,身后傳來連聲慘叫,夏子琪身子一僵,氣急攻心噴出一口心頭血來,楚燦惱恨的托起暈過去的他,直接一步邁上了御輦,將他放在自己的御榻上,喚了隨行的古竹來診脈。 “公子的身體嚴重受損過,丹田的氣門被廢了,精氣也虧空的厲害,后來應是服了什么靈藥補身,雖不至于完全康復,卻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古竹隨意的探完脈,對于夏子琪服過的那靈藥很感興趣。 楚燦點頭,知道夏子琪定是受過苦的,便道:“你開個方子給他補補身吧?!?/br> “是,陛下?!惫胖衿鹕沓隽擞?,只是氣血不足的小癥,慢慢調養(yǎng)便是了。 楚燦解開夏子琪受制的xue道,輕撫著他滄桑的臉頰,嘆息道:“子琪,我知道你醒了,睜開眼,咱們說說話吧?!闭f完拿起御案上的帕子給他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血。 “我找了你很久,自從知道你被夏子毅囚禁起來后便派了很多人出去找你?!背N見他聽到夏子毅的名字時抖了一下,安慰道:“他已經(jīng)死了,別怕?!?/br> “你到底去了哪里?為什么不回來找我呢?”楚燦俯下身想要親吻夏子琪的嘴唇,被他躲開。 “你為什么這么殘忍?她們是無辜的,你為什么要殺了她們?”夏子琪嘶聲大吼,目呲欲裂。 “你不該讓她有孕的?!背N平靜的說著話,那是前朝后裔的血脈,于公于私她都不能放過。 夏子琪一窒,這些年他早已拋卻了自己曾經(jīng)的皇子身份,現(xiàn)在一想也明白了楚燦的用意,不由悲痛的落淚,是他害了她們。 “你殺了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干脆連我也殺了吧。”夏子琪憤怒的看著眼前的楚燦,為什么她做了這么多殘忍的事自己還是無法狠下心來恨她,夏子琪五內俱焚,真希望現(xiàn)在能一死了之,那樣不用再面對楚燦。 “你真是不乖啊?!背N不理會他的叫囂,壓制住他便吻了上去,對于已經(jīng)沒有的武功的夏子琪來說,想要反抗楚燦是癡人說夢,不多時便被剝的半裸,嘴唇也被情動的楚燦啃噬的鮮艷紅腫。 “子琪,我好想你?!背N見他還是不肯放棄掙扎,便扯了腰帶將夏子琪的手綁住繞在軟榻的圍欄上,繼續(xù)貪婪的吸吮著他的嘴唇,終于找到他了,這個在她的心中有著一席之地的男人回來了,從此后她再也不會放他離開了。 夏子琪掙扎不過,便抬腿想將壓在身上的楚燦掀翻下去,楚燦輕松的按住他的腿,另一只手撫摸他腿間的昂揚,調笑道:“還是它誠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闭f著揉搓了幾下,滑嫩的玉手讓夏子琪忍不住喘息起來,漲紅臉咬牙道:“就是個男人這樣戲耍我,我也會有反應的?!?/br> 楚燦撇嘴,對夏子琪的嘴硬全不在意,將他三兩下脫光,也順手褪去自己的衣袍,欺霜賽雪的肌膚與他緊緊相貼,完美的曲線讓所有男人都移不開視線,夏子琪卻閉上了眼睛不看她。 “你想不想要我?”楚燦覆在夏子琪身上,玉乳擠壓著他的胸膛,紅唇吐出誘惑的氣息在他脖頸和耳垂間吹拂輕舔,小腹故意摩擦他矗立的昂揚,感受到夏子琪的僵硬和克制,輕笑道:“子琪,你忘記我們以前的歡愛了嗎?那時你最喜歡我這樣……”說著舔吸著他胸前的茱萸,用牙齒輕磕,舌尖繞著圈子打轉,聽到夏子琪的呼吸又粗重了些,柔聲輕喚道:“子琪,子琪,你想不想要我?” 夏子琪閉著眼睛緊咬牙關不回應楚燦,心中堅定的想著死去的妻兒母親,突然,下體被納入了一處緊致狹小的所在,一進入便被里面的媚rou吸附住玉莖,快感潮水般上涌,他倒吸一口氣,驟然惡意的放松精關xiele出來。 楚燦一愣,見夏子琪一臉的惡作劇得逞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也不把他軟下來的陽具取出,直接俯下身懲罰性的輕咬他的嘴唇,道:“真調皮,既然你不配合,咱們只好繼續(xù)了?!闭f著又開始在他身上點火撩撥,等著他再次勃起。 “你殺了我母親,殺了我的妻兒,我不會讓你如愿的?!毕淖隅麟p手被困,只能左右搖擺著身子,想要退出楚燦的身體,不能屈服,不能被她此時的柔情誘惑,他不斷的提醒著自己。 “不要鬧了,你知道我為了找你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這些年我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尋找你?!背N被夏子琪不停歇的掙扎搞的有點無奈,這簡直和強jian一樣,只好先翻身下來,安撫他的情緒。 夏子琪聞言停頓了一下,繼而惡狠狠的嘲諷道:“找我干什么,難道后宮的那些男人滿足不了你嗎?還需要我這個殘敗之身來伺候?” “他們怎么能和你比?”楚燦笑著抱住夏子琪掙扎的身體,長久以來的遺憾終于可以彌補,她憐惜的輕撫夏子琪的臉頰,認真的道:“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笔翘蹛鄄皇菍檺?,寵只是明面上的光鮮亮麗,疼才是從心底的呵護關心。 “你殺了我吧,反正我全家也都死在你手上了,正好我們一家可以黃泉相聚?!毕淖隅饕а缊猿种?,不能妥協(xié),漫說他一家都死在楚燦手中,就是自己這幾年的屈辱經(jīng)歷也不能再回她身邊了。 “子華在我的皇陵里長眠?!背N想起那個深情的少年有些感觸,見夏子琪安靜了下來,溫柔而霸道的宣布,“那里也將是你的歸宿,生死都得伴在我左右?!?/br> “子華……是怎么死的?”夏子琪心中悸動,努力忽略楚燦的后半句話,哀傷的詢問弟弟的事情。 “病逝,”楚燦知道他對親人的重視程度,輕聲安慰道:“子華走的安詳無憾,你不要傷心?!?/br> “他愛上你這樣狠心無情的女人,怎么會無憾?”夏子琪自嘲的一笑,自己不也一樣嗎?愛上楚燦是他一生的劫難,她就是他的毒藥。 楚燦好脾氣的又哄了半天,見夏子琪還是一臉強硬的不妥協(xié),便也不耐煩了,沉聲道:“別惹我生氣,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難道你還有別的路可走嗎?”說完粗魯?shù)挠檬謙aonong了他幾下便翻身騎了上去,她肯放下身段和顏悅色的勸慰夏子琪也是想要他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邊,她就不相信扭轉不了他的心。 夏子琪剛待故技重施,楚燦俯下身含住他的唇瓣,低聲道:“子琪,別這樣對我,別抗拒我,我真的很想你。”低啞的聲音里蘊含著喜悅思念及一絲微不可查的示弱,夏子琪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三千青絲披撒在她新雪般的肌膚上,美的如夢似幻的臉頰上帶著柔和的暖意,那雙波光瀲滟的鳳眸中的真實情意讓他心中一顫,從沒有見過楚燦脆弱一面的夏子琪心軟了,反抗的動作不由自主的頓住。 察覺到他的服軟,楚燦更加溫柔的動作起來,舌尖細細的勾勒著他的唇型,不時的探進去追逐他的舌頭,手指輕捻著他的rutou,下身緩慢的taonong著,每次只是退出來一點便深深的收入體內,甬道內的軟rou貪婪的吸吮著玉莖,花心自主研磨著guitou,這樣溫情的性事對于楚燦來說也是頭一遭,原本在床上只是索取快感,只在意自己的她頭一次如此照顧伴侶的感受,看著夏子琪低低的吸氣,眉眼間布滿情潮卻努力保持清明的樣子,楚燦不禁莞爾一笑,愈加用心的吐納著,每次提臀起來時都夾緊花xue,讓甬道內的軟rou拉扯挽留著玉莖,不多時,體內的玉莖更是青筋凸起,碩大硬挺,而脆弱敏感的甬道也被它摩擦的蜜汁潺潺,兩人的連接處水聲唧唧。 “子琪,我……我要到了……喔……”楚燦嬌軀后仰,長發(fā)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幅度,花xue本能的收縮痙攣,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將泡在里面的玉莖激的跳動不已。 夏子琪倒吸一口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他腰背發(fā)麻,迷醉的注視著高潮中的楚燦,她原本凌厲的眉眼間此時春意盎然,嫣紅如血的嘴唇微啟,挺拔的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著,美的讓人目眩神迷,他再也按捺不住精關,隨著楚燦的絞吸悶哼一聲噴射而出。 兩人享受完高潮的余韻,楚燦再度俯身啃噬夏子琪的嘴唇,濕軟柔滑的甬道張馳有力的圈著體內疲軟的玉莖,緩緩的律動著,等待他重振雄風,夏子琪受不了楚燦的挑逗,每次想要張嘴拒絕就會被含住唇舌,永不停歇的律動愛撫讓他漸漸迷失,半推半就的在欲海中浮沉。 楚燦這次出行玄玄谷除了上官傲外還帶著四位小主,可出了上官傲的事后她也沒心情臨幸那些男子,到了今日她已有半個多月沒行房了,對于夏子琪這個她有著特殊感情的男子,此時更是難以抑制的渴望,從下午一直到晚上,隊伍已經(jīng)安營扎寨了,御輦里的戰(zhàn)斗還沒有停歇下來,輕煙讓人把大帳里的浴桶注滿熱水,她站在御輦旁等著陛下召喚。 終于,楚燦下了御輦,手里還橫抱著用被子裹著的夏子琪,直接走進御帳,沐浴后才拉著他一起用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