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灼天到來
陛下心情不好,不但后宮體會到了,前朝的臣子們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楚燦為了點小事就嚴懲了幾個曾經(jīng)很受重用的大臣,連想說情的人也挨了一頓排頭,于是所有人都縮了起來,等著她過了這幾天。 御書房。 “陛下,韓宏輝求見?!陛p煙見楚燦眉頭始終不展,現(xiàn)在又有個送上門來的出氣筒,便不仗義的稟報道。 “讓他進來吧?!背N放下手里的奏折,端起茶盞飲了一口。 “參見陛下,陛下萬安?!表n宏輝大步走了進來,一撩衣擺下跪行禮,動作行云流水,禮儀標準,顯然是受過良好教養(yǎng)的。 韓宏輝的身世楚燦已經(jīng)知道了,原本韓家也是焚國的權(quán)貴,后來因為太子和四皇子間的黨爭被當做炮灰犧牲了,父親被斬首,族人流放去了烏坎山脈成為罪民。 “起來吧?!背N放下茶盞,隨口道:“有事?” 韓宏輝起身,高大威猛的身形很有壓迫感,剛毅俊朗的臉龐上有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慢慢走到御案前,直視著楚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臣來向陛下討那一夜。” 楚燦挑眉,啥意思,難不成他還吃虧了? 韓宏輝說完便開始寬衣解帶,很快便一絲不掛,古銅色的肌膚,健碩的身材,雄壯的下體,都在昭示著他身為男人的魅力。 “陛下喜歡嗎?”韓宏輝大方的轉(zhuǎn)了個圈,讓楚燦看個夠,還用手擼了幾下半硬的roubang,讓它全部勃起,如一根大香腸般直立著。 楚燦嘴角抽搐,這貨到底來干什么的??? “你想要什么?”楚燦不解,難道是她提供給烏坎山脈的資源不夠,所以來獻身換錢糧? “自然是要你,這不是很明顯嗎?”韓宏輝轉(zhuǎn)過御案來到楚燦面前,強烈的雄性氣息帶著壓迫感逼近,就像是遇到了美食的雄獅,眼中閃爍著掠奪的光芒。 “停下,”在他離自己還有一步時,楚燦開口了,審視的打量著他,沒有探查到危險的信號,只有韓宏輝身為男人想要報復(fù)被她壓過的強烈欲望。 “這里是御書房?!背N閑閑的道,抬手輕彈了下他紫紅色的大roubang,確實是她品嘗過的男人中最大號的。 “那又怎么樣?難道你不想要嗎?”韓宏輝挑釁的看著楚燦,“我的功夫會讓你終生難忘,讓你欲仙欲死。” 楚燦忍不住笑了,他的確是很持久,那次她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歷了,好吧,反正她也有著心火想要發(fā)泄。 “去里面的暖閣等朕,”楚燦示意他先去,輕煙已經(jīng)在門口探頭探腦了,應(yīng)該是又有事情。 “別讓我久等?!表n宏輝也看到了輕煙,從地上撿起衣服抱在懷里,便向后面的暖閣走去。 “陛下,神殿使者求見?!陛p煙見裸男回避了,才進來稟報道。 “又來了?”楚燦嘲笑,想來興師問罪不成,“不見,讓禮部接待吧。” “使者是顏灼天?!陛p煙說完小心的觀察陛下的神色,顏灼天畢竟和陛下有太多糾葛,她也搞不清陛下對其的心思。 “顏修宇來了也不見?!背N起身向著后面的暖閣行去,顏灼天以為他在她這里還有什么情面不成,別說他,他爹也不行。 “是,陛下?!陛p煙出去了,讓來稟報的侍衛(wèi)和等在宮門口的神殿使者回話,并且傳令禮部尚書去接待他們。 楚燦一進入暖閣,便看到韓宏輝大刺刺的躺在龍床上,不著寸縷的雄健身軀帶著強烈的視覺刺激,噴張的肌rou力量感十足,像是古羅馬的角斗士,野性危險卻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楚燦欣賞的視線在韓宏輝的身體上略過,不可否認后宮佳麗在她這個女帝的威懾下都或多或少的失去了男性的陽剛氣,變的柔順謙恭,過于精心的修飾外表反而失去了男人掠奪的本能,好似一只只溫順的小綿羊,任楚燦予取予舍,性事也變得千篇一律索然無味,而眼前這個男人野性雄壯,到是激起了楚燦的征服欲,兩人視線對接,下一秒身體便糾纏到了一起,隨著一聲聲衣帛撕裂的聲音,古銅色和瑩白如玉的rou體翻滾著,爭奪著體位上的掌控,野獸般的低吼呻吟和陣陣拍擊聲伴隨著床榻搖曳回蕩在暖閣中。 這是一場痛快淋漓的性事,純粹的rou欲發(fā)泄,兩人都是一副恨不得干死對方的兇狠,最后竟然以平局收場。 “你確實不錯,很男人?!背N平息了余韻,慵懶的評價道,在性事上她除了和夏子琪上官傲和百里世可以不帶戒備的全心投入外,對著其他男人都不能全然放松,不專心導(dǎo)致高潮來得緩慢卻因為厚積薄發(fā)而更加強烈刺激。 “你也不錯,我還沒見過能在我完事后還爬的起來的……人?!表n宏輝意有所指的道。 “哦?你應(yīng)該是喜歡男人的吧?”楚燦想起她目睹他弟弟被輪jian時那些人說的話,恍然道。 “嗯,男人耐干,女人承受不住我的索求?!表n宏輝毫不隱瞞,直言不諱的道。 楚燦沒接話,起身喊人上水,這里只是御書房的隔間,并沒有浴池讓她清洗這一身的痕跡。 “再來一次,你這樣極品的花xue讓我欲罷不能,”韓宏輝說著便低頭用大舌頭舔吸了起來,也不在意那里泥濘不堪,還有著他的大量濁液。 肥厚的大舌靈活的在花徑中伸縮掃蕩,感到甘露再次流出時,韓宏輝抬頭,試探著將自己的碩大roubang往楚燦的嘴邊送,被其不客氣的用手攥住。 “你想找死嗎?”楚燦絕色的臉頰上有著糜艷的春色,鳳眸中卻依舊清明凌厲,顯然并未沉浸在情欲之中,她擼動了幾下那青筋凸起的roubang,故意纏住韓宏輝的幾根陰毛扯了下來,疼的他大腿緊繃了一下。 “床笫之歡陛下應(yīng)該盡情享受才是,何須有那些無謂的顧忌尊嚴?”韓宏輝雖然是在為他想讓女帝吹簫找借口,可語氣中的氣勢還是弱了一些。 “朕不介意在床上柔弱,”楚燦勾唇,不屑的道:“可也不是誰都有那個資格讓朕服侍的。” 韓宏輝撇嘴,也不勉強,健腰一挺,將碩大的roubang埋進了那緊致柔軟的花徑中,舒服的吸了口氣,大幅度的開始了抽插。 于是,一場大戰(zhàn)再度拉開序幕,等兩人去沐浴的時候,浴桶里的水已經(jīng)涼了,隨意清洗了一下,穿上衣服,楚燦對這個純爺們道:“你們什么時候走?” “怎么,舍不得我?”韓宏輝端起楚燦的杯子喝了口涼茶,大咧咧的道。 “你不適合這里,”楚燦坐在御座上,恢復(fù)了淡然的神態(tài),道:“烏坎山脈的事是輕靈主理,有事就去找她吧。”韓宏輝對于她來說只是一道野味,偶爾吃一次嘗鮮還行,留下他就沒必要了。 “還真是狠心,不愧是女皇?!表n宏輝不在意的說道,他就是想報那晚被強上的仇,沒想過進宮做什么男妃,后宮哪有他的烏坎山脈自由痛快。 打發(fā)走了韓宏輝,楚燦回她的武尊殿沐浴,剛才只是簡單的清洗,對于她來說,男人的體液留在身上是很不舒服的,泡在豪華的浴池里,楚燦眉頭一皺,不悅的揚聲道:“顏灼天,你是想死嗎?”竟敢仗著隱匿身法出色就潛進她的寢殿,真是找死的節(jié)奏。 “反正你也不想給我活路了,還不如讓你親自動手,省的再陷害給焚國?!鳖佔铺鞆陌堤幾叱鰜?,俊臉陰沉,雙眼冒火,惡狠狠的盯著浴池里的楚燦,簡直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楚燦揮手讓沖進來的坤衛(wèi)下去,她可沒有暴露癖,讓這么多人參觀她沐浴,況且顏灼天能奈她何。 “這事你不應(yīng)該怪我,”楚燦漫不經(jīng)心的道:“焚帝原本也是準備殺了我大哥陷害給神殿的,反正你們都是被陷害,現(xiàn)在還少了我楚國的大軍去助陣,你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嗎?” “真是厚顏無恥,”顏灼天站在浴池邊,手掌握緊松開,反復(fù)幾次才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楚國是否能保證不參戰(zhàn)?”他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制造新問題,要冷靜。 “你憑什么要我保證?”楚燦詫異的看著他,難不成焚帝沒有算計成功還是她的錯了,什么邏輯啊。 “我愿意來楚國做人質(zhì)?!鳖佔铺齑鬼竦钜呀?jīng)有兩個女子懷了身孕,他為顏家留下了血脈,如果能以他個人換楚國不參戰(zhàn),也算值了。 “不稀罕?!背N撇嘴,你早晚都是屬于我的,現(xiàn)在你傲骨未折,進了后宮也是麻煩,還想和我談條件,夢魘了吧。 “你……我不相信,那么多年的相處難道都是虛情假意嗎?”顏灼天上前一步,“你就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你踩水里了,臟死了。”楚燦見他一只腳踩進浴池邊緣,不悅的起身出來,拿起榻上的浴袍穿上。 “你說,你到底愛過我沒有,楚燦。”顏灼天縮回腳,目光灼灼的盯著楚燦,對她身上殘存的歡愛痕跡咬牙切齒。 “你想把我留在玄玄谷等死的時候愛我嗎?”你有臉指責(zé)我?反正我做初一你做十五,咱倆誰也別怨誰。 “憑你的功力又不會死?!鳖佔铺旎叵肫甬敵醯氖虑?,氣焰稍微低了點,卻還是為自己辯解,“況且我只是想對付燕帝和焚帝,然后……” “然后把黑鍋讓我背,迫使我楚國和你神殿結(jié)盟對抗那兩國?!背N翻了個白眼,替他說了出來。 顏灼天頓了一下,沒有反駁,這的確是他們當初的計劃,還有一點沒說的就是他準備聯(lián)姻結(jié)盟做楚燦的皇夫。 “楚燦,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愛你,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過?!鳖佔铺熳叩匠N身前想要擁抱住她,楚燦警惕的閃開了。 “別靠這么近,我還怕你下黑手呢?!背N不客氣的說著,轉(zhuǎn)身坐在榻上。 “你不相信我?”顏灼天火氣又起來了,她怎么能懷疑自己對她的感情呢。 楚燦忍不住扶額,道:“別逗了,難道你相信我嗎?”他們之間早已不存在信任了,說這樣的話不是可笑嗎。 顏灼天無語,的確,他不相信她,她也同樣。 “我真的愿意來楚國,你要怎么樣才肯相信我?”顏灼天嘆了口氣,舊事重提。 “簡單,你服了化功散我就相信你?!背N笑瞇瞇的道,起碼不用隨時提防你偷襲我。 “那我不是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了?”顏灼天愕然,想不到她這么防備,“況且你知道我的體質(zhì),如果沒有功力,那我命不久矣,你就這么想我死嗎?” “我是讓你把內(nèi)力化在體內(nèi)不能動用,又不是讓你散功,死不了。”楚燦不在意的道:“況且做人質(zhì)就是受氣的,你還準備打人不成?”你到底有沒有做人質(zhì)的覺悟啊。 “你還真讓我做人質(zhì)?”顏灼天氣的拍桌子,他只是這樣說說而已,他要做她的男人。 “難道你想做我的后宮?”楚燦一臉戲謔的表情,讓顏灼天忍不住有些尷尬起來,上趕著做男妃,真是讓他丟臉,不過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自有辦法讓她離不開他,最終楚燦身邊也只會有他一個男人。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下次再敢這樣闖進來,我不會客氣的。”楚燦懶得和他廢話了,今個她乏了,想早點休息。 “讓我留下吧?!鳖佔铺煨闹幸粍?,起身又想靠近她。 楚燦蹙眉,往旁邊一躲,沉聲道:“顏灼天,再敢走近一步我不客氣了。”說著護身的真氣已經(jīng)彌漫,她直覺顏灼天有陰謀,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可對于神殿的各種奇招怪法她還是很警惕的。 “你不想我嗎?不想要我嗎?”顏灼天不放棄,雖然不再逼近,卻言語上挑逗起來。 楚燦一臉黑線,他下個動作是不是就該寬衣解帶了,她今天不想見裸男了,所以干脆的道:“不想要,我吃飽了,你走吧。”說完便出了浴室,吩咐門口的坤衛(wèi)送客。 顏灼天臉色陰沉如水,狠狠的瞪了楚燦一眼,不甘心的走了。 楚燦打了個哈欠,開啟了寢殿的陣法機關(guān),放心的睡去了,她可不想半夜醒來床上多了個裸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