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聯(lián)軍
“你這個壞蛋,想害死我啊。”楚燦惱恨的撲上去捶打燕擎蒼,不消幾下就被他身上的雄性氣息吸引,捶打也變成了撫摸,再次忍不住騎上他滿足自己的欲望。 燕擎蒼雖不至于力竭,卻也是疲憊了的,從昨夜一直折騰到剛才,哪里還有精力,可也不能不配合楚燦的求歡,自己惹的禍,難不成還推脫嗎? “哦……擎蒼,好舒服……”楚燦舒爽的仰頭,柳腰快速的起伏taonong,一向清涼的花徑內現(xiàn)在如火蒸般熱氣騰騰,蜜汁津津,濕暖嫩滑的媚rou緊緊吸吮著玉莖,使得她胯下的燕擎蒼倒吸一口冷氣,銷魂的快意妙境讓他差點繳槍,咬住舌尖強行把住精關再不敢有絲毫松懈。 這一折騰就是一個半個時辰,燕擎蒼終于頂不住了,再次泄身后一臉苦笑的喘息。 “小燦,讓我歇一會吧?!毖嗲嫔n紅著臉求饒,他實在是被這個妖精榨干了,再也沒有戰(zhàn)斗的精力了。 楚燦從燕擎蒼身上下來,撥動了幾下他低垂蜷縮的roubang,見他的確是硬不起來了,便意猶未盡的拉著夏子琪繼續(xù)尋歡,夏子琪無奈,取出貞潔環(huán)給自己戴上,防止他沒有滿足了楚燦就射精,這才一臉郁悶的躺下,任憑她在自己身上折騰索取。 黃昏時分,楚燦才勉強吃飽,趾高氣昂的放過這兩個腰酸腿軟,一臉心虛慚愧的男人,徑自去御賬內沐浴休息了。 夏子琪從榻上爬起來,恨恨的瞪了眼燕擎蒼,真想咬下他一塊rou來,自己才翻身做了幾天大男人啊,又被打倒了,還成了滿足不了自己女人的男人,真是恨死他了。 燕擎蒼也不是個滋味,他在床上一向龍精虎猛,這下便是放開了節(jié)制也滿足不了楚燦,真是窩囊啊,早知道他自己喝了那靈芝精華也不給她服用了。 兩個男人唉聲嘆氣的回營,默契的不去打擾楚燦休息,各自鉆進營帳恢復體力,以備明日再戰(zhàn)。 楚燦舒服的躺在床榻上入眠,這些日子頭一次這么安靜的休息,被他們倆比賽似得折騰這么些天,今個總算是報了仇。 她的欲望的確更猛烈了,承受能力也愈強,卻在楚燦可以控制的范圍內,至始至終是她在cao控欲望索取他們,看著那兩人膽怯底虛的神色,楚燦的惡作劇還擊圓滿成功。 第二日,三人休戰(zhàn),因為馬上就到天山腳下了,雖不用他們兩個帝王親自上陣廝殺,可總要坐鎮(zhèn)中軍的,一臉縱欲后的疲乏也太難看和影響士氣了。 兩國大軍在距天山三十里外扎營布陣,據(jù)此不遠的焚軍也派了統(tǒng)帥過來協(xié)調第二日的作戰(zhàn),赫然是簡親王父子,三國首腦坐在一起商談,燕帝事事以楚帝的意見為主,簡親王氣的吹胡子瞪眼,這兩個一丘之貉,還是要把焚軍推向先鋒位置,他們的大軍在后面撿便宜,哪有那樣的好事,所以他堅決不同意,談話陷入僵局。 焚睿五味雜陳的看著燕帝,當年他認識燕擎蒼時對方還是個空有氣勢沒有實力的落魄皇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掌一國大權的帝王了,威嚴的氣場,冷酷的眼神,落在楚燦身上時卻是醉人的溫暖寵溺,一如當年的他,那深沉刻骨的愛戀竟然沒有被現(xiàn)在的身份改變分毫,這讓焚睿感慨萬千,自己雖然依舊喜歡楚燦,卻至始至終沒有把她放在過首位,所以楚燦也毫不猶豫的斷絕了他們的聯(lián)系,如今自己和楚燦雖不是明面上的敵對卻也相差不遠了,當年的情分已經(jīng)不被她看重,而燕帝的深情不悔使得他依舊是楚燦心中舉足輕重的愛人。 “拋去江山如畫,換她笑面如花,只為她袖手天下……”焚睿輕喃,恍惚間明白了燕帝的愛有多深多濃。 燕擎蒼輕笑著看向楚燦,她唱過的曲子他自然全部記得,那時他的心境與現(xiàn)在沒有不同,改變的只是些外物罷了。 楚燦到是微有感觸,望了眼深情凝視自己的燕擎蒼,含笑握住他的手,轉頭對簡親王父子淡聲道:“三國輪流進攻,焚國打頭陣,畢竟你們最熟悉鐵甲軍的打法。簡親王要是實在不愿就算了,朕與燕帝也能結束這場戰(zhàn)事,至于戰(zhàn)后的分配……”楚燦淡笑不語了,留給簡親王去想吧。 “好,焚軍打頭陣?!焙営H王無奈的退步了,便是以前焚國最強大的時候也不能對抗燕楚兩國的聯(lián)盟,何況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消耗不輕的焚國,如今天下沒有了神殿的制約,他們兩國到是聯(lián)起手來欺負人了,簡親王苦澀不已,除了同意再無其他選擇。 送走郁悶憋屈的簡親王父子,燕擎蒼若有所思的問道:“焚睿是怎么回事?”以前那家伙追逐楚燦可是下了力氣的,現(xiàn)在竟然變心了嗎? “你以為都有你這么長情嗎?”楚燦嬉笑著捏燕擎蒼胳膊上的肌rou,這是她最喜歡做的事,燕擎蒼也縱容的攥緊手臂讓她揉捏,楚燦玩笑道:“人家現(xiàn)在妻妾成群,哪里還記得我這個舊人?!?/br> “那是他有眼無珠,”燕擎蒼不客氣的下斷語,這世上哪有比楚燦還好還完美的女子,焚睿瞎眼了。 “你有珠嗎?”楚燦湊近燕擎蒼,小手隔著衣袍抓住他的龍根,曖昧的taonong著,“它硬了,是想我了嗎?” 燕擎蒼訕訕的陪著笑臉,雖然有戰(zhàn)力,可畢竟前兩日才被楚燦掏空過,不知今日能不能滿足她,燕擎蒼依著楚燦寬衣解帶,共赴云雨,恨不得自己也戴個貞潔環(huán),先滿足她以后再泄身,不然男人的尊嚴傷不起啊。 第二日,大軍擺開了陣勢,三國加起來六十萬人馬,黑壓壓一眼望不到邊際,讓天山頂上的神殿眾人心驚膽寒,苦苦掙扎了五年,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圣主顏修宇也忍不住嘆息,神殿終于還是要在他手中敗亡了,這個歷經(jīng)了幾百年巍然不動的龐然大物現(xiàn)在只是個空殼了,底蘊早被焚國糾結的聯(lián)軍消耗的差不多了,便是沒有今日的劫難,他們也是強弩之末,堅持不了多久了。 “天兒,如果到是神殿滅亡的時候,不要沖動,你務必要去楚國避難,盡可能的保存實力,以備將來有復起的一日?!鳖佇抻钫J真的囑咐道。 顏灼天聞言合上眼簾,俊美無暇的臉上滿是疲憊苦澀,當年他提議一家人隱居,被父親斷言拒絕了,言稱顏氏子孫不能做逃避責任的懦夫,所以這五年來他事事依從父親的安排,盡心盡力的想要撐起這即將傾覆的神殿,連父親讓他算計楚燦他也咬牙做了,最終還是無力回天走到了末路,可父親還是不死心,依然讓他從楚燦身上下手,為將來的復起留下希望,他悲哀的笑了,楚燦不欠他的,不欠神殿的,他對她的心意沒有變過,便是今后他們在一起了他也不會害她的,他只想做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顏修宇見兒子沒有回答,也不勉強,陷入困境顏灼天自然會反抗的,由不得他選擇也會走上復起的路,至于自己,前路雖然艱難屈辱卻依然有著生機,只要可以再鑄神殿的輝煌,沒有什么是他不能承受的。 戰(zhàn)斗開始了,三國聯(lián)軍輪流進攻,鐵甲軍一開始還能堅持,可不間斷的攻擊讓他們沒有時間休息,疲憊不堪,一個不留神就被養(yǎng)精蓄銳的敵軍斬殺,戰(zhàn)線也節(jié)節(jié)后退著,眼看就要退進天山范圍了。 這時,聯(lián)軍后方鳴金收兵了,神殿方面松了口氣,卻也悲哀的明白聯(lián)軍是要慢慢的消耗他們了。 果然,這樣的打法持續(xù)了四個月,神殿的鐵甲軍已經(jīng)所剩無幾,眼看就要消亡殆盡了,連裔民中的青壯年也被臨時拉上戰(zhàn)場賣命,死傷更是慘重。 雙方都明白,最后的決戰(zhàn)就要來臨了。 殘陽如血,天下腳下原本蒼郁青翠的林木已經(jīng)被這幾年間不間斷的戰(zhàn)事徹底毀了,連這里都土地都成為了暗紅色,不知有多少冤魂埋骨于此。 神殿最后的一點有生力量被聯(lián)軍擊潰了,已經(jīng)斷糧幾日的他們終于再也抵抗不了如狼似虎的三國聯(lián)軍,也徹底的喪失了斗志,被無情的被屠殺著。 這時,天山上彈射出一個黑色的影子,在聯(lián)軍的上空停頓,化作一道身影凌空站立,正是顏灼天,他痛心的看了眼將要全軍覆沒的鐵甲軍,將視線移向聯(lián)軍的中軍位置,那里有一張巨大的寶頂御輦,層層紗幔中隱約可見楚燦居中坐著,夏子琪與燕擎蒼左右相伴,三人正在閑適的飲茶,外間血雨紛飛的慘況壓根沒有影響他們的興致。 “楚燦,你出來?!鳖佔铺鞊P聲對著那被上千坤衛(wèi)及金龍衛(wèi)守護的御輦喊道,這個守護陣容便是他也闖不過去,還不如叫她出來應戰(zhàn)。 楚燦不悅的噘嘴,她的名諱也是能這樣呼喊的嗎,這個小子真是不懂規(guī)矩,得教訓。 “干嘛?”楚燦懶洋洋的走出來,一步步仿佛蹬臺階般的走到高空,與顏灼天遙遙相對,明艷華美的容顏,尊貴傲然的氣度讓她瞬間成為幾十萬人矚目的焦點。 “神殿認輸了,停止殺戮吧?!鳖佔铺炜∧槼镣吹目粗N,道:“你們想要怎么樣,直接說就行了,不要再打了?!辫F甲軍身后便是沒有反抗能力的普通裔民,他身為少主有責任保護他們。 “認輸?那就放下武器投降?!背N嗤笑,漫不經(jīng)心的道:“神殿所有高層都出來納降吧。” “你能保證不濫殺無辜嗎?”顏灼天帶著一絲期盼看著楚燦。 “那你能告訴朕哪個是無辜嗎?”楚燦困惑的看著顏灼天,不知道這么天真可愛的話他是怎么說出來的。 “少主,不要求他們,我們和他們拼了?!?/br> “是啊,兄弟們,反正也是一死,拼了?!辫F甲軍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下場,紛紛開始拼命,戰(zhàn)線不再后退,個個不要命的拼殺著,沖在最前面的焚軍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一時間傷亡不小,看的簡親王父子rou疼不已。 顏灼天見狀也豁出去了,揚手就要對著下方的聯(lián)軍發(fā)動攻擊,楚燦輕松將其攔下,兩人在半空對打起來。 轟隆,轟隆,幾聲巨響,一直沒有派上用場的火炮開始顯威,天山頓時處處冒煙,如同一個千瘡百孔的巨人,馬上就會倒下。 “悠著點,那是朕的戰(zhàn)利品,毀了還得重修?!背N邊和顏灼天對打邊沖著下面的火炮隊呵斥,下手這么重,得花多少銀子修繕啊,這些敗家子。 “是是,陛下教訓的是?!被鹋陉犻L仰著頭哈腰,然后沖著開炮的兄弟們一陣怒罵,讓他們溫柔點轟炸。 士兵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溫柔。 “笨蛋,不要對準中心的建筑物,打那些邊角的民居?!标犻L見這幫人還沒有領會精神,便直接怒喝出來,這還不是很明顯嗎,陛下要借著平民的死傷給神殿高層壓力,讓他們盡快投降。 眾人恍然,調整角度繼續(xù)開炮,天山立時一片哭喊喧鬧,撕心裂肺。 顏灼天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被楚燦逮住時機用秘術封閉了他的武功,顏灼天身體一滯,失去真氣支撐直接向著地面落去,楚燦輕松拎著他的衣領拋進后面的御輦中,自己則指揮著大軍繼續(xù)進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