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刺殺
身后傳來“噠噠”的馬蹄聲,聲勢之浩。老板豎耳聽著,心里估摸著來者大概至少不下三人,他心里一美還以為今日是福星高照,但卻未曾想到這其中的異樣。 “老板?!北涞讲粠Ыz毫感情的男人聲音在頭頂響起,伴隨而來的是脖頸處搭著的鋒利劍刃,老板臉上掛著的笑容頓時凝住,他顫抖著身子坐在原處,甚至不敢轉(zhuǎn)身去看來者是誰,只能盡量縮著脖頸,他問道“大爺有何貴干?!?/br> “你有沒有見過這人?”來人用黑布蒙面,穿著一身黑衣,cao著一口極為不標準的普通話,帶著nongnong的北方鄉(xiāng)音,老板一時間沒有聽清楚,正想著在問上一遍,面前不知何時擺上了一張畫像。原本架在脖頸上的刀刃也隨之陷入了rou中,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道不淺的血痕。 老板定睛一看,這不是剛剛來過的那個小姑娘嗎?他連忙換上阿諛奉承的面容道“這人我見過?!?/br> “去哪了?”男子又加重了幾分手上的力道。 “那邊。”老板指著趙瑾鈺兩人遠去的方向。 察覺到后頭的殺意,老板連忙擺手道“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只可惜晚了一步。 “我們快追上,今日機會大好,必定要將她斬殺于此。”黑衣男子說道,他毫不在意的將滿是鮮血的刀收進刀鞘中,一個翻身,便躍然于馬背上。他駕著馬匹揚長而去,剩下的幾人立馬跟了上去,揚起一片塵沙。 而此刻的趙瑾鈺和阿日蘭斯對馬場上發(fā)生的一切渾然不知。 馬背上的顛簸使得兩人的身子時近時遠,若換做平常占有欲作祟的阿日蘭斯定是會將趙瑾鈺摟的喘不過氣,可如今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身。 趙瑾鈺渾身上下沒一處不軟,不似那些養(yǎng)在深閨中的女子的如同棉花般沒有絲毫彈性的軟,常年習武的她渾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絲的贅rou,一身細皮下是充滿著力量的肌腱,這使得她的肌膚彈軟的不像話。除去小日子來臨的幾天,每日她都會喝上一碗季澤親自調(diào)配的藥膳,原本就極為完美的身軀,在他的悉心調(diào)養(yǎng)下更是凹凸有致。 尤其是那豐腆的翹臀,因姿勢問題正好壓在阿日蘭斯的下體上,趙瑾鈺緊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雖想掙脫可身子卻被他箍地緊緊的。而身后男人更是壞心的挑些崎嶇的路段走,用這一路顛簸來舒緩自己的欲望。 “你別靠的這么近......”話還沒說完,便見面前冷光一閃,趙瑾鈺連忙抓著阿日蘭斯翻身下馬,而這原本勢在必得的一擊正好劈到了空處,而他們身下的馬鞍,卻是被凌厲的劍氣劈波及到了,直接裂成了兩半。 趙瑾鈺神色冰冷的看著落在馬上的黑衣人,她的手下意識的往腰側(cè)摸去,那是她平日里掛著長劍的地方,可卻只摸到一把短小的匕首。 她突然想起,因為今日要出府不想打扮的那么引人注目,她特意把佩劍收了起來。 黑衣男子眼瞳一縮,看著趙瑾鈺的眼神中頭一回多了些凝重,他本想著去殺這小女娃用上四人已是極為的浪費,卻不知她的身手竟是如此之好。 “藏著的幾人也出來吧?!壁w瑾鈺話音剛落,袖間藏著的幾根抹了麻藥的鋼針,朝著四面八方飛射而出。 “?。 辈卦跇鋮怖锏膸讉€黑衣人應聲倒地,每人身上竟是都插著一根細長的鋼針。針上的麻藥很快便揮發(fā)的效果,只見他們的傷處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起,看起來極為可怖。 但憑借其超強的意志力,幾人忍著麻癢的痛苦,站起身來,握著刀朝兩人氣勢洶洶的襲來。 “我對付左邊兩人,你對付右邊的。”趙瑾鈺與阿日蘭斯相互交換了眼神,便知對方心里所想。 兩人身形一閃,各自纏住左右兩邊襲來的人。 趙瑾鈺好歹還有個匕首傍身,可阿日蘭斯卻是實打?qū)嵉某嗍窒嗖?。只見他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腳步極為輕盈甚至沒能在地面上劃出個什么痕跡來,這讓兩個黑衣人根本無跡所尋。 不過幾個黑衣人顯然也是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在短時間的慌神后,他們很快便冷靜下來,準確的朝著阿日蘭斯的方位砍去。 “你真的惹惱我了?!卑⑷仗m斯的手緊緊的捏在刀刃上,以他的手指為中心,原本平滑的刀面上向外擴散出道道裂痕。這把用精鐵打造的刀,在他手上不過堅持了幾個呼吸便報廢了。不過阿日蘭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他的手掌差點被砍成兩段,鮮紅的血正在不斷的流淌。 天知道他今日過得多么糟糕,原本是跟趙瑾鈺一起溫情騎馬,但卻遇上刺殺這等事,可刺殺就算了,還偏偏趕上他正要飄上云端的時候。還未攀上高峰,便被人狠狠的踹進泥里,心情在這段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本就郁悶的緊,不過好在有這幾個黑衣人能夠用來發(fā)泄怒火。 阿日蘭斯這般想著,手指成爪攻勢凌厲的朝著幾人襲去,黑衣人早有防備,雙腿跪在地面上,身軀后仰,利用手掌撐地的力度,將自己的身子往前推了老遠,成功躲開了阿日蘭斯這記殺招。 可另一個便沒這么幸運了,鋼針正好刺入了他的小腿肚,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整條腿都無法動彈了,更別提躲開攻擊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不斷放大的手,將自己的頭顱捏的糜碎。 而另一個險些避開的此時也十分不好受,因剛剛的滑行他的膝蓋被蹭掉了一大塊的皮rou,可見其下陰森白骨。 “留活口!”趙瑾鈺那邊的戰(zhàn)斗已是接近尾聲,其中一人被她卸去了膝蓋,手腕和肩膀,像灘爛泥一般倒在地上,而另一個身上多處被她的匕首劃傷,因失血過多已是有些頭暈眼花,趙瑾鈺揚手用那匕首在他頸子上狠狠一劃,一個滿臉不甘心的頭顱高高飛起。 趙瑾鈺見黑衣人有咬舌自盡的趨勢,手里握著的幾根鋼針倏然飛出,準確無誤的釘入那個癱倒在地的人的面頰上,麻癢之感很快傳開,他只能瞪大著眼,憤恨的望著趙瑾鈺。 但阿日蘭斯可沒有這鋼針啊,還不放他上前卸去那黑衣人的下頜,他便咬破嘴里的毒藥暴斃而亡。 ### 尷尬小劇場 阿日蘭斯:阿鈺你為何隨身帶著涂藥的鋼針。 季澤:早知道你這貨會對小鈺兒動手動腳,這針就是用來對付你的。 趙瑾鈺:這實為好物啊。防盜,防殺,防阿日蘭斯一樣俱全,吐血價只要998 作者:感謝大家收看今天的電視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