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鴛鴦衾里清露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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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也是聽玄奘與老僧人交談,才意識到玄奘已經(jīng)四十五歲了。 可,玄奘的外貌卻與當年兩界山初識時沒有分別。 悟空仔細打量,只覺得玄奘的身形還要比那時清俊許多。至于臉上,許是人參果的緣故,再有他的勤勉加持,故而看著仍是一個俊朗的青年。 而玄奘的眼神,也一如當初清澈。 當夜,八戒與沙僧早睡,蓋因一路奔波,疲倦非常。 悟空只覺焦躁,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須臾,他起身拉起玄奘,往寺外林中奔去。 玄奘的手被悟空牽著,悟空跑得很快,他有些跟不上。 如果有人深夜趕路,恐怕離大老遠都會聽到那樹林中的yin糜之聲。 但沒人能想到,這聲音是從一位圣僧嘴里叫出來的。 更沒人能想到,把這圣僧搞得嬌喘連連的,是這圣僧的大徒弟。 “啊,啊,悟空——”玄奘依靠在一棵粗壯的樹上,右腿高高抬起,被悟空抱著索取。悟空的力氣很大,將他死死頂在樹干上,下身不停地占有他。 悟空摩挲著玄奘的身體,卻覺得這身體依然嬌嫩,沒有絲毫老去的跡象。 他摸至玄奘胸前,揉搓著那兩點。 粗糙的手紋摩擦著玄奘原本就敏感的部位,這更讓玄奘欲仙欲死。他扶住悟空的肩膀,扭動著自己的腰部,將臀款款地往悟空身上送。悟空也就站定不動,時而瞧著玄奘那被情欲迷亂的臉,時而瞧著玄奘的私密處吞吐著自己的如意棍。 這感覺讓他著迷。 他想起玄奘對自己講述的那個夢,夢中諸天神佛都看著他們,悟空忽然很想真的體驗一次在所有人面前這樣索取玄奘的感覺。 玄奘的羞恥心太重了,到時候一定又羞又怕,卻又免不了呻吟。 這小yin僧,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未經(jīng)人事的樣子,一臉懵懂,他真的很想讓那些人都看看這平時斯文儒雅的小和尚在他身下是個什么模樣。 或許,這是一種迫切想宣誓主權的心思吧。 他受夠了玄奘再被那些女妖怪擄走,要成親,要配合陰陽,他想告訴這世上的每一個人,玄奘,是他孫悟空的心上人。 而孫悟空,是唯一可以占有玄奘的人。 這一番激戰(zhàn),直到雞鳴方休。 悟空回到寺中,即去點燈,玄奘便啞著嗓子叫八戒沙僧起床趕路。當日進了城,宿在會同館驛。 *** “打著個和尚了!打著個和尚了!” 玄奘想回頭找悟空,卻已被人流簇擁住,他挺直了脖子,踮起了腳尖,也找不見悟空的身影。 他只覺得頭昏腦漲,如同悟空的緊箍戴到了自己頭上一般。 好端端的看什么看,繡球又打到他腦袋上了! 身后傳來圍觀群眾的驚呼,玄奘忙回頭看,只見悟空使了個神通,變出三丈高,嚇得眾人紛紛后退。 悟空找到了玄奘,便又恢復原身,嘻嘻哈哈地跳了過來。 “貴人!貴人!” 一群宮女太監(jiān)從彩樓上款款而下,見了玄奘就拜。 玄奘阻攔無果,急急還禮,從袖子中掏出剛剛的繡球,對著孫悟空作勢要扔過去—— “你這猴子——唉!” 悟空笑道:“繡球打在你頭上,滾在你袖里,師父埋怨我做什么?” 玄奘深深嘆了口氣,憋屈道:“眼下怎生是好?” ——他該想到的。 ——通常,孫悟空都會叫他將計就計,假意配合,而這次,也還是一樣。 呸! 倒霉蛋陳玄奘,遇到混蛋孫悟空。 玄奘這邊暗罵,悟空那邊卻嘻嘻哈哈地回了館驛,將玄奘被繡球打中之事與八戒沙僧說。 末了,又道:“恐師父著急,我們需得進宮保護他。” 八戒忍不住挖苦道:“哥哥,師父做了駙馬,是到宮中與那皇帝的女兒交歡,又不是爬山趕路遇到妖怪,要你保護什么?他那樣一把子年紀,豈不知被窩里那點事,要你去扶他?” 這呆子真是扯起話來就沒邊兒,悟空見他言語如此粗魯直白,便一把扯住豬耳朵,輪拳罵道:“yin心不斷的夯貨,胡說什么!” 八戒嘴上求饒,心里卻呵呵。 yin心不斷? 還不知道誰大半夜跑去小樹林弄了一宿呢。 *** 玄奘焦慮。 非常非常焦慮。 此時夜已深了,他無法脫身,只得依從國王之命在宮殿內(nèi)安寢。他見四下無人,便怒聲叫道:“孫悟空!” ——明明自己只說去倒換關文,不去那拋繡球的彩樓,這個猢猻還偏要引著他去!這下開心了? ——還說什么辨別公主,他辨了嗎,他別了嗎!還說什么若公主是個真女人,就叫他在此做駙馬…… 有意思嗎!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有女人看上他,那猴子就挖苦他叫他留下,真是氣死人! 他的心意到底如何,那猴子還不清楚嗎? 看來,是他太久不念那緊箍咒,這猴子頭癢癢了! 一晃便過了三四日,玄奘捏著指頭計算,終于從初八熬到了十二。他又是害怕又是心急,天還沒亮就拉住悟空問如何是好。悟空只安慰他,見了公主自有分曉。 卻說那國王前來與悟空三人送別,順利與他倒換了關文。 玄奘正想著接下來如何脫身,卻只見悟空拿著關文轉(zhuǎn)身就走。他一把扯住悟空,咬牙問道:“你就這樣去,不管我了?” 悟空捏捏玄奘的手心,丟了個眼色,話里有話地說道:“你在這里盡管寬心,我取完了經(jīng)回來看你。” 玄奘也只能松手,將信將疑。 悟空這邊與兩位師弟回了館驛,叮囑了幾句,便急抽身去找玄奘。 他怎能不著急? 玄奘竟然問他是不是要真的走,怎么可能? 他變了個假身在館驛中,真身變作小蟲,徑飛至皇宮去尋玄奘。只見玄奘坐在窗邊,愁眉不展。 悟空輕輕地落在玄奘的僧帽上,悄悄爬到玄奘耳邊,道:“師父,我來了,切莫憂慮?!?/br> 玄奘聽見這話,方才寬心。 *** 悟空別了嫦娥,與國王講清真公主所在,已是二更時分。別了眾人,各自就寢。 他二人所宿之處,是玄奘與假公主原本的喜殿。殿內(nèi)一片吉色,只因假公主剛露面便被識破,這喜殿便未動分毫,依然嶄新。 悟空關上了殿門,將門一鎖,心中就多了一個念頭。 玄奘正在解自己身上的喜服,悟空攔下道:“師父,莫解。趁著今日,正好你我也拜個天地,成個親。” 說罷,他搖身一變,也是一身新郎官的扮相,扯著玄奘的手來到窗邊,但見月光皎潔,暗香浮動,夜涼如水。 玄奘的心砰砰亂跳——他雖然一早是孫悟空的人了,卻從未想過還有成親之事。 “悟空,出家人怎可成親?” 悟空的笑忽然讓玄奘覺得十分寵溺:“師父,老孫不愿讓你受那閑言碎語的委屈。再者——” 他說及此處,忽然貼近了玄奘的耳邊:“出家人不可成親,難道,就可做那個事么?” 玄奘的臉刷一下紅了。 不過,悟空說的是。 悟空又道:“今日只是個簡陋的昏禮,待我們?nèi)⊥炅私?jīng),再將師父明媒正娶。到時宴請諸天仙佛,保管不讓師父委屈?!?/br> “唉,悟空,為師怕到時惹人笑話,說我一個和尚竟做出此等沒臉的事來。” “師父莫怕,別說沒人敢議論你,就有,也是老孫擔著?!?/br> 玄奘抿嘴笑了。他便隨著悟空在窗邊朝天地做了禮,又以茶代酒,飲了交杯。 悟空放下茶盞,笑著對玄奘道:“孫悟空與陳玄奘,從此便是夫妻了?!?/br> 紅燭燃盡,天竺國的喜殿之內(nèi),圣僧的纏綿呻吟之聲徹夜不絕于耳。 *** “萬僧不阻。” 玄奘念罷,嘆道,這銅臺府的寇員外倒是個難得的好人。 只可惜,他離開長安已有十四年,一心急著奔赴靈山,否則,定在寇員外家多待些日子,全了那一家善人的心愿。 八戒在旁邊一直埋怨,說他放著現(xiàn)成的茶飯不吃,瓦屋不住,非要住這破舊倒塌的牌坊。 ——這話說的,難道他分不清這兩處哪個更好不成? 再說了,原本也沒打算住這兒,只不過剛好起了風雨,不得不在這破房之中躲避。這也能怪到他頭上? 幸好,有悟空替自己出頭,收拾那呆子,哼。 此時正值初夏,風雨雖大,卻也不冷。 玄奘的袈裟被打濕了,他縮在悟空溫暖的懷里,兩個人在破房的一角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悟空,取完經(jīng)之后,你去哪里?” 悟空想也沒想就答:“老孫自然是回花果山去?!?/br> 玄奘有些郁悶,他還是不太適應與野生動物一起生活。 “嗯……可為師要留在長安的?!?/br> “這可未必。”悟空搖搖頭,“師父,你是金蟬子轉(zhuǎn)世,將來你傳了真經(jīng),成了正果,說不定佛祖會留你在靈山?!?/br> 玄奘沉默了。 良久,才又開口:“悟空,給我講講你和金蟬子的事情吧。” “當年老孫拜在方寸山須菩提祖師門下學藝,那日,他來邀請祖師去赴蘭盆會……” 玄奘聽著悟空的聲音,眼皮越來越沉,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這是……什么地方? 玄奘遠遠瞧著,只見自己正站在一處山頂上,面前是一塊巨大的柱狀石頭,石頭上伏著一直巴掌大的金蟬。 而自己的面前,即石頭的另一側(cè),佇立著兩個模糊的身影,一高一矮。 陽光太強,他無法睜眼辨認。 他只聽到那略微矮一些的人說道:“他在這山上待的年歲,可比你還要長得多?!闭f罷,將手一指,那金蟬便劇烈地抖動起來。須臾,那金色光輝沖破了軀殼,化作一個十二三歲的小沙彌。 玄奘細細瞧他,那孩子頗有佛相,眉眼間帶著一股機靈氣。 “多謝師父!”小沙彌拜完那人,又拜了拜那高一些的身影:“拜見師兄?!?/br> 那身影哈哈笑道:“不必多禮?!?/br> 先前那個矮一些的又將他攙起,問道:“你可愿與我回靈山去?” “愿意愿意!”小沙彌笑眼盈盈。 忽然,他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身摸了摸那塊仙石:“石兄,承蒙你多年照顧,金蟬感激不盡,他日定當報答!” 玄奘還未來得及思考,忽然覺得渾身一陣骨rou分離的痛,畫面卻又是一轉(zhuǎn)—— 他看到,一個瘦削的身影伏地叩拜。 “師父,弟子還有最后一個請求?!?/br> 受了那身影一拜的人淡淡問道:“你不放心那孫悟空?” “悟空的性子,勢必會闖下大禍。”那瘦削的身影點了點頭:“無論如何……師父,請您護住悟空的性命。悟空一日不歸正,弟子便一日不成佛。” “孩子,你若下界,定會引得無數(shù)的妖魔鬼怪來吃你?!?/br> “弟子愿生生世世死于惡人之口,直至,悟空醒悟的那一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