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花花草草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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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問題的吧?” “嗯?!?/br> “明天你放我去打12吧!” “不行?!?/br> “那要是輸了呢?” “不會?!?/br> “哪來的自信?” 決賽前夜,江織纓沒事兒和他逗著悶子。危嶙將她圈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吻了吻她的額頭,淡淡道:“只要有你,我就不會輸?!?/br> “說正經(jīng)的呢喂!” 江織纓給跪了,這位同學(xué)真的是隨時隨地任何話題都能反手給她撩的不要不要的。 ‘嗡嗡嗡嗡——’ 手機響起,危嶙看了眼,起身去陽臺接電話。一通電話說了有十來分鐘,回來繼續(xù)和江織纓窩在沙發(fā)上膩歪。 “有事兒?不是我媽那里吧……”江織纓問。 危嶙玩著她的長發(fā),點了點她的鼻尖,“不是,家里人打的。你別太緊張了,丹尼說了目前情況穩(wěn)定,不用太擔(dān)心?!?/br> 江織纓點點頭,她實在不能不擔(dān)心,她太害怕被命運捉弄,給她希望又讓她絕望。 翌日晚七點,總決賽即將開始。 “大家不要太緊張,按照我們平常訓(xùn)練的配合,注意隊友間的狀態(tài)?!?/br> 危嶙做著簡單的戰(zhàn)前動員,他的心態(tài)一直很平和,但其他人難免會控制不好情緒造成比較大的壓力。 “是!” “嗯……” “明白?!?/br> “加油!” “大家加油!” 眾人舉手擊掌,一齊踏上了最終決賽的舞臺。 大概是被危嶙的態(tài)度感染,靈風(fēng)在本賽季穩(wěn)扎穩(wěn)打,一路破竹,贏得順利讓人瞠目。 這最后一場也是有驚無險,呂銘遠(yuǎn)和章琦被敵隊刻意分散攻擊,把他們之前的配合打亂了節(jié)奏。好在吳宸駿和沈中機智的來了一個放餌惑敵,引誘他們將火力集中在沈中的治療身上,其他四人趁機打了個勝利的翻身仗。 靈風(fēng)戰(zhàn)隊瞬間被捧到了一個新高度,危嶙更是因為連續(xù)兩屆蟬聯(lián)冠軍隊隊長備受業(yè)內(nèi)矚目。 捧著冠軍獎杯,靈風(fēng)戰(zhàn)隊一行人回到Y(jié)市。俱樂部老板閔程思特地親自參加了他們的慶功宴,又拉著危嶙一頓夸,江織纓討厭他那一副見錢眼開的油滑嘴臉,整場飯局都吊兒郎當(dāng)?shù)脑诮锹淅锖推渌肆奶焱媸謾C。 ‘?!粭l微信蹦出來。 林夏:姐,你最近好忙啊,都不帶我打游戲了。 江:不是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 林夏:勞逸結(jié)合! 江:最近確實忙,出差剛回來。 林夏:那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啊,我想和你一起吃飯逛街打游戲。 江:等你放假的。 林夏:那下周六好不好?我們周四周五運動會,下周末比較輕松。 江織纓想了下,賽后休息時間有兩周,時間不沖突。 江:行,周六見。 林夏:最愛jiejie,么么噠~ 危嶙此時坐在閔程思和吳清予旁邊,江織纓一進屋就躲得遠(yuǎn),現(xiàn)在在他對面。 瞧她在那低著頭看著手機笑得很是開心,危嶙渾身氣場驟降八度,讓正舉著酒杯敬酒的吳清予一個激靈。 “纓姐纓姐?!眳毋戇h(yuǎn)湊過來,小聲和她耳語著,“危隊盯著你看呢,你看,眼神有殺氣!” 江織纓偏頭聽他說話,一挑眉,抬頭正對上對面男人陰郁的眼神。撇了撇嘴,拍拍呂銘遠(yuǎn)的肩膀,小聲回他:“沒準(zhǔn)是被老閔吃了豆腐了?!?/br>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戳到了他的笑點,呂銘遠(yuǎn)一個沒忍住,在那捂著肚子笑翻了。 江織纓看他笑得夸張,跟他一塊樂的不行。不明所以的章琦湊過來問情況,聽了呂銘遠(yuǎn)的解釋,仨人一起在那捧腹。 和她對視后,危嶙不知道那三個人又說了什么,竟然笑的一個個前仰后合,表情扭曲。 “哈哈哈……”呂銘遠(yuǎn)擦著眼角笑出的淚花,說:“纓姐,你太牛了!那老小子的這污點,估計你得記一輩子!” 在飯局上江織纓被閔程思當(dāng)做色誘工具那件事,章琦和呂銘遠(yuǎn)幾個老隊員都知道,對那龜兒子這種行為很是不齒。 江織纓又損了閔程思幾句,三人靠在一起嘀嘀咕咕,笑的一旁其他的人都有些懵了。 “你們剛才笑什么呢?” 回俱樂部的路上,危嶙拉著江織纓的手,語氣陰沉的問。 “???”江織纓反應(yīng)過來,又想到剛才三人說鬧的玩笑話,不厚道的又開始笑,“噗……咳咳,我們沒笑啥,就是你啊,這幾天肯定超多應(yīng)酬,小心被人吃豆腐……” 危嶙皺眉,被她拉著回了宿舍。 果然不出所料,危嶙和沈中被拉著參加著各個飯局。至于同是身為副隊長的江織纓為什么沒參加,危嶙從沈中委婉的話里也聽出了個大概。之后的幾頓飯局,閔程思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他們的大神財神爺,這人怎么拆臺怎么來,愁的他都在考慮是不是不要帶人出席活動了。 “你回來啦。” 晚上九點半,江織纓在床上玩手機,看見進屋的危嶙打了聲招呼。 “嗯?!蔽a酌撓峦馓?,過來找她摸摸抱抱。 江織纓嗅了嗅,眉頭皺成川字,推他遠(yuǎn)離自己,“好大煙味兒,洗澡去!” “一起洗?!?/br> 危嶙拉她的手。 “不要,我下午洗過了。”江織纓鉆進被窩只露出個腦袋,“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出去。” “干嘛去?” “玩兒去啊,好不容易能放松下來?!?/br> “去哪?” “還沒想好。” “跟誰?” “晚安?!?/br> 江織纓選擇不理,把頭也扎進被子里。 好啊,又不知道準(zhǔn)備跟哪個‘野花’出去浪!危嶙抱胸看著床上鼓作一團的被子好一會兒,嘴角勾起個陰狠的笑容,轉(zhuǎn)身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