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青菜小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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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正值春季,白天的時候溫度宜人,但太陽落山以后還是有些許涼,特別是在這樣光線完全被隔絕的屋里。 這邊跡部還在通著電話,奈繪本想去撿起地上的衣服,可他的臂彎又緊緊地鎖住她,任她是怎么搬動也不肯放松。 她用口型說:“松——開——” 可跡部只是用晶亮的眼睛看著她,一邊“嗯嗯”地應(yīng)答著電話那頭的人,一邊低下頭去啃她的鎖骨。 奈繪覺得自己大臂都被凍得起了雞皮疙瘩,趴在他另外一邊耳朵旁低聲說:“你再不松開我我就叫了!” 跡部聞言,長臂一撈,從椅背上拿起了掛著的他的制服西裝外套蓋在她肩膀上。他的外套對于奈繪來說還是過于寬大了,像個披風(fēng)一樣把她完全籠罩在里面,卻因為硬挺的材質(zhì)不甚貼身,挺拔的雙峰從敞開的門襟之間探了出來。 她坐在跡部的辦公桌上,拽著他的領(lǐng)帶把他拉向自己。跡部低頭看到眼前的風(fēng)情,屈指在那因為著涼而硬挺的乳尖上來回刮蹭,奈繪敞著腿把他圈在自己的大腿之間,也明顯地感覺到了他那處再度昂揚。 她壞心一起,伸手向下探,冰涼的小手握住了那個熱源。 “嘶——”這樣的觸感讓跡部不禁一抖,低頭怒視著笑的花枝亂顫的奈繪,還得應(yīng)付著電話里的人,“沒事,不小心踢到了桌角?!?/br> 不知道對面的人又說了什么,他低沉地笑:“不疼,嗯,乖……好的,本大爺也愛你?!?/br> 他瞪著奈繪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到桌上以后,立馬雙手伸進她的裙底開始扒她的內(nèi)褲。 “還來呀!”奈繪抗拒地向后縮,雙手撐著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披著的外套反倒從肩頭滑落。 跡部下身狠狠一頂她,向她表示著自己那處的腫脹,回答:“你說呢?” 奈繪嘟嘴,眨巴著眼睛說:“可是我沒有多的避孕套了?!?/br> 跡部聞言,臉色霎時變得更沉:“怎么不多備幾個?” “你自己這么大的書桌,抽屜里一個也沒有?”奈繪反問。 “我的書桌有時候是樺地在收拾,被他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你倒是不怕我被人發(fā)現(xiàn)?!蹦卫L聞言翻著白眼吐槽。 此時此刻的跡部哪有功夫聽她說這些,拉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腫脹之處來回抽弄:“你自己撩起來的火,自己滅了?!?/br> “那我?guī)湍愫昧?。”奈繪自知理虧,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拽著他兩人旋轉(zhuǎn)了180度,讓他倚著書桌的邊緣,自己屈膝跪在了地上。 “玩這么大?其實你用手也可以的?!臂E部雖然這么問著,卻沒有阻止她。 奈繪看著自己眼前的這根巨根,伸出舌尖試探性地在那尖端舔了一下,感受到頭頂上跡部從喉嚨圖突然傳出的一聲低哼,回答:“用手的話一會出來的東西不好收拾?!?/br> 這可能是跡部在這種情況下聽過的最理智的理由了,既然她都這么提議了,他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于是跡部閉著眼感受她濕漉漉的口腔包裹住自己漲的生疼的下身,舌頭在上面來回舔弄,因為技術(shù)生澀而偶有的齒感尚在他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并不影響她的嘴巴給他帶來的歡愉。 可漸漸的她的頻率已經(jīng)不能夠滿足他愈發(fā)高漲的浴火,于是他用手拽著奈繪的發(fā)根,一次次地把她的頭向自己的下身按去,恨不得捅到最里。 隨著頻率的加快,他感覺到自己所有的愉悅都集中到了那最前面的一點,然后在她舌頭的包裹下悉數(shù)噴涌了出來。 等感覺到口中的東西慢慢變軟,奈繪把它吐了出來,卻仍舊保持著跪立的姿勢抬頭看他。 跡部會意,從桌上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她,她接過以后就著這些水,把他給她的精華全都吞了下去,連著溢出嘴邊的那點也一起舔掉。 “今天夠了吧?”她問。 “夠了?!彪m然跡部知道自己的精力還有很多,但是看她被自己蹂躪成這幅樣子,再加上時間也已經(jīng)不早了,便就此作罷。 拽著奈繪的手拉她起來,跡部本還想再親吻她,卻被她閃開,跡部不滿地看她。 奈繪笑咯咯地:“我嘴里還全都是你那個的味道,你確定嗎?” “嘖,那算了?!彪m然是自己的東西,但跡部還是擺出了嫌棄的表情。 于是奈繪回身撿起兩個人扔到地上的衣服,把他的丟給了跡部,自己的穿戴起來。她熟練地從跡部的書包里找到了梳子和鏡子,整理好自己的頭發(fā),確定儀容沒有什么問題以后,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進來,再打開窗戶,散走屋里方才彌留的yin靡之氣。 跡部扣好自己腰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她:“你今天本來有安排?” “嗯?”奈繪被問的一愣,想起之前琉夏的邀約,反應(yīng)過來,“是有,三年級的那個東野君本來要請我們喝下午茶的,就是足球隊的那個,你知道吧?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忍足說的。”跡部解釋,“他說有個學(xué)長拉他一起去參加放學(xué)以后的聯(lián)誼,還說二年級的‘森尾桑’可能會去,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br> “嘖?!蹦卫L笑,“可是森尾桑不僅沒去喝下午茶,還和你在這里廝混?!?/br> “本大爺本來也不回去參加聯(lián)誼那種不華麗的事?!臂E部說。 “那忍足后來去了嗎?”奈繪好奇地問。 “當然沒有?!臂E部瞥她一眼。 “怎么,你告訴他森尾桑不可能去了?” “那怎么可能?!敝浪窃陂_玩笑,跡部還是認真回答,“我就說他有空去參加聯(lián)誼,不如交往一個正經(jīng)的女朋友。” “可是說不定他就通過聯(lián)誼認識了一個女朋友呢?!?/br> “你來往的那些母貓,哪個配得上忍足了?” 她們就差把“趨炎附勢”四個字寫出來貼到腦門上了,跡部打心眼里看不起這種人,也知道奈繪跟她們不過是酒rou朋友,沒有什么友誼,所以說話也毫不留情面。 奈繪聽了以后反倒是被逗笑了,說:“我呀。” “除了你?!臂E部白她一眼。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校門口走著。 他們兩個在學(xué)校里折騰了這么久,就算是老師也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冰帝沒有住宿生,所以兩人現(xiàn)在根本不怕有人會看到他們走在一起。 “你和你那個青菜小粥,最近還挺穩(wěn)定的?”奈繪口中的“青菜小粥”就是剛才給跡部打電話的女生,名義上來說應(yīng)該是他的正牌女友,不過她從不把這種人放在眼里的,就連她的名字也懶得記住。她自詡“山珍海味”,于是就把其他這些人一律打成“青菜小粥”,所幸跡部還沒有同時交好幾個女朋友的打算,不然她可能給她們的稱呼就會變成“黃瓜壽司”、“泡姜片”、“涼拌海藻”等等小菜的名字。 “還算不錯。”跡部說,“她挺懂事的,也足夠貼心。” “也從來不會問‘你心里到底有多愛我’這種蠢話?”奈繪調(diào)侃。 “上一個問我這種問題的女人已經(jīng)是一年前了?!臂E部冷哼。 奈繪又問:“既然這樣,你還找我干什么?難道她還不能滿足你嗎?” “我還沒有和她發(fā)展到那一步?!?/br> “不是吧,她不愿意?”奈繪驚訝,卻又立馬自我否認,“不可能呀,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肯定會去做的。” “單純地不想而已?!?/br> “哇哦?!蹦卫L感慨,“難道是因為她太純潔太懵懂了,和我完全不同,所以你不忍心用你罪惡的雙手去玷污圣潔的她么?” 跡部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她。 奈繪被他瞧得有些頭皮發(fā)麻,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問:“怎么了?難道你愛上我了?” “我倒是挺喜歡上你的?!臂E部沒理她的自戀,加快了自己前進的腳步。 奈繪三步一小跑跟上了他的步伐,伸出雙手拽住他的胳膊來回晃蕩,大半個身子倚著他的大臂,抬頭看向跡部,卻見他只是目視前方,絲毫不回應(yīng)自己的目光。 于是她又說:“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沒有的事?!臂E部回答,“你怎么會這么問?” “不知道呀,直覺?!蹦卫L說,“突然就把我叫到你那里,按在門上就開始做,一句話也不說?!?/br> “怎么,你還嫌我前戲做的不夠長?”跡部故意歪曲她的意思,“明明是你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求我插……” “行了行了?!蹦卫L立馬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白他一眼,“我說正經(jīng)的呢?!?/br> 跡部本不想把這些事跟別人傾訴,但眼下也的確讓他覺得煩躁,看著奈繪這幅好奇心滿滿的樣子,又覺得告訴她也無妨。 “她說她爸媽想見我,你猜這是什么意思。”跡部說。 “不是吧?!蹦卫L瞪大了眼睛,“她這是想要嫁給你呀!可是我們才高中誒,她這個幻想是不是有點為時尚早了,我記得你們才交往了兩個多月?” “記不清了?!臂E部從來不記這種日子,“剛才打電話也是,明明本來只是到家了給我報個平安,又變成了問本大爺什么時候去他家拜訪,可笑,平民家庭的建筑設(shè)施本大爺一點興趣也沒有?!?/br> “我就說剛才你一直說你什么時候沒有空,我還以為她要找你出去約會?!?/br> “本大爺拒絕了她幾次以后,她應(yīng)該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再不懂的話就分手好了?!?/br> “你可真是絕情。” “我和她本來也沒有什么感情?!?/br> 那你還讓她做你的女朋友……奈繪這么腹誹著,說出口的卻是:“可她愛你愛得死去活來呢。” 跡部挑起眉梢,坐進了車里,對車外的奈繪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天底下愛我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比比皆是。” “負心漢?!蹦卫L這么說著,彎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余光看到拉著車門的侍者下意識地把頭扭向了其他地方,心里暗笑。 然后退后幾步,看著跡部家的豪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