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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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周了吧?跡部再也沒有私下找過她。 奈繪趴在課桌上盤算著日子,那幾天正巧也是她的生理期,就算跡部找她也無能為力。但是,奈繪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記住了她的周期所以默契地沒有找她,還是因為……他們算是冷戰(zhàn)了。 畢竟之前她做的那些事,再怎么樣也是他的女人。 雖然學(xué)生會兩個人依舊有交流,但是在外人面前都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他們兩個一直除了那事以外,其他時候都表現(xiàn)得并不算很熟的樣子。 所以奈繪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故意不跟他說話。 她把頭埋在臂彎里,想起了抽屜里的報表。是半個月之前舉辦活動的財務(wù)統(tǒng)計。 可她一共準(zhǔn)備了兩份。 躊躇片刻,她拿起了其中一份,站了起來,卻又停住。奈繪低頭又看向了另外一份,垂眸想了想,還是兩份都抱在了懷里。 聽到敲門聲應(yīng)答了以后,跡部抬起頭,看到是奈繪的時候,他明顯一愣。 正在倒茶的樺地也停住了動作,看了看跡部,又看了看奈繪,不知道該怎么做。 “你那什么……完了?”跡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哦…… 原來其實只是因為知道她之前來大姨媽了嗎? “完了,但我不是來說這個的。”奈繪的腳尖互相摩擦著,她抿著嘴,把一份攤開,放到了他的桌上。 看起來像是要談公事的樣子,樺地見狀,繼續(xù)倒茶。 跡部看著上面的文字和數(shù)字,面無表情。 見著他的神態(tài),奈繪把另外一份也攤開了,再度放到他桌上。 跡部驚訝。 他先是瞥了她一眼,又低頭對照起兩份來。在文字上其實是完全一樣的,但是后面的那份,每一項的數(shù)字,最終都比第一份低出了很多。 奈繪垂著頭,不說話。跡部端起了樺地遞過來的茶杯,用茶匙攪拌了幾番,淺酌一口后放下。 手指在桌上緩慢地敲打著,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安靜。 “啪嗒”,是鋼筆開蓋的聲音,奈繪聞聲抬頭,看著他的筆尖。 可跡部舉著筆,遲遲不肯落下。奈繪屏住呼吸,不自覺地吞咽著唾沫,不知道他會選擇哪一個。 出乎意料的,又是“啪嗒”一聲,跡部把鋼筆合上了,奈繪不明白地看他。 “再做一份吧?!臂E部抿著嘴說,沉寂了半晌,“一份新的?!?/br> 奈繪微怔。 沒料到是這樣的結(jié)局,她傻傻地看了他幾秒,才回過神來一樣,點頭:“好。”把桌上的兩份都抽了回來。 她抱著東西轉(zhuǎn)身就要走,卻在中途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最終還是轉(zhuǎn)身說:“你……小心那個東野?!?/br> “啊嗯?”跡部不明就里地挑眉。 “忍足……應(yīng)該跟你說了吧?!蹦卫L斟酌著字句,“那天,我們看到……東野和一個女生,在學(xué)校里那個……那個女生,長得很像白川?!?/br> “當(dāng)時你也在?”跡部的關(guān)注點卻完全錯位了。 奈繪被他問得猛地抬頭,然后又垂下了眼眸,點點頭:“嗯,他沒跟你說嗎?” 跡部卻沒再回答,若有所思的樣子。 見狀,奈繪也不做停留,轉(zhuǎn)身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學(xué)校突然貼了公告,任命白川玉同學(xué)為學(xué)生會會長助理。 走在樓道里時,奈繪和這個女主角不期而遇。 她故意擋在了她面前,見白川向左,她就邁開了右腳,見白川向右,她又向左一步。終于,忍無可忍地白川怒視她。 “別這么看著我,我只是來恭喜你的。”奈繪咯咯笑著,然后側(cè)身給她讓開了路,“請便,王妃大人?!?/br> 不遠(yuǎn)處,站著的南也把剛才兩人的互動看在了眼里。 “沒想到,你竟然還在學(xué)生會?!彼f。 “我也沒想到?!蹦卫L說。 “你看到了吧……”南瞇起了眼睛,看著白川邁著大步的背影,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 “嗯。”奈繪微微笑,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剛才她和白川的距離站的如此之近,透過她沒有完全扣緊的襯衫,看到了里面隱隱弱弱的,些許紅痕。 那點痕跡奈繪再清楚不過了,是吻痕。 “沒想到跡部的第一個女人,會是她?!蹦险f。 “你為什么會覺得她是第一個?”奈繪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她雙手抱胸側(cè)靠著墻,“也是,她的上一任就是你,你們兩個沒做過?!?/br> “你怎么知道我們沒做過?”南這話不是反問,是疑問。 “我猜的?!蹦卫L回答,“你和你現(xiàn)在的那個男朋友呢,有嗎?” 南出奇地老實回答她:“沒有?!?/br> 見奈繪一臉不信的樣子,南無辜地眨眼。 半晌,奈繪終于信服,感嘆:“你不會是那種把初夜留給結(jié)婚的人吧?” 南聳肩:“有什么稀奇的嗎?雖然社會發(fā)展得是很快,但我這樣的人也不少吧。那你有過嗎,初夜什么的?” “我這種女生,你覺得呢?!蹦卫L含笑反問她,見南懵懂,索性挑明白了說,“不僅初夜,還有過很多很多很多夜?!?/br> 見到南的臉漲紅,不敢相信她的坦然,也不敢相信她口中的“很多”,奈繪輕笑著捏了捏她的臉,然后拍拍手哼著小曲離開了。 奈繪進(jìn)班的時候正巧遇到芥川和宍戶一起走出來,三個人互相微微彎腰打了個招呼,然后擦肩而過。 一會是社團(tuán)活動時間,奈繪參加的是劍道社。 “嘿!哈!” 奈繪穿著劍道服,她雙目專注,兩手拿著手中的竹劍,透過面罩緊緊盯著對手的一舉一動,和她慢慢周旋。 一個動作間,奈繪瞬間找準(zhǔn)了她露出的死角,不假思索地出招。 “哈!” “攻擊有效,本輪森尾勝出!”社長一聲判定,結(jié)束了比試。 奈繪把面罩取下,晃了晃頭,只有在這時候她才會把頭發(fā)扎成馬尾,但此刻的大部分發(fā)絲都因為出汗而緊貼著皮膚。 因為剛結(jié)束劇烈的運動,奈繪面色潮紅,和對手行禮以后兩人退場。 “今天好像比以往更注重防守了一些?!鄙玳L和她低聲說。 大概劍道社的社長,和機(jī)械體cao的老師一樣,是學(xué)校里為數(shù)不多能夠用正常目光,不,可以說是贊許的目光看她的人了?;蛟S是因為這兩項她都卻是足夠出色,博得了他們的好感。 “是有一些?!蹦卫L回答。 “心不在焉?”社長問。 奈繪搖頭:“只是想嘗試一些別的打法,以前……太注重進(jìn)攻了,反而給人落得可乘之機(jī)?!?/br> “攻守得當(dāng)雖然是最好,但是還是要選擇自己合適的。”社長說,拍了拍她的肩,“去休息一會吧?!?/br> 拿起了毛巾擦著額間的汗,奈繪走到了屋外,趴在大敞的窗戶旁吹吹風(fēng),放松一下。 正巧,外面走過了一個人,是東野。 他手上拿著一瓶水,邊走邊仰頭直接咕咚咕咚灌進(jìn)嘴里,用胳膊擦著頭上已經(jīng)成珠的汗水。一扭頭也看到了脖子上搭著毛巾的奈繪,對她齜牙笑了起來。 “東野學(xué)長?!蹦卫L對他打了個招呼。 他也就這么跑了過來,兩個人隔著個房子周圍的花壇對話。 “森尾學(xué)妹呀。”他說,“上次聯(lián)誼你有事沒能來,還真是讓人覺得遺憾?!?/br> “是這樣嗎?”奈繪手撐著下巴,笑盈盈地說,“我還以為學(xué)長更關(guān)心的人,另有其人呢。” “哦?”東野意外,“學(xué)妹知道些什么?” “學(xué)妹知道很多東西喲?!蹦卫L回答,她歪著頭做成糾結(jié)的姿態(tài),“從哪件事開始說起呢,唔……就這么說吧!我看到了,白川身上的吻痕喲,學(xué)長,真替你難過?!?/br> 果然一絲異樣的神色從東野眸中劃過,他說:“學(xué)妹怎么知道,就一定是跡部呢?”見到奈繪瞬間呆滯的表情,東野得逞般地笑了笑,“算了,不逗你了,的確不是我,真讓人難過啊?!?/br> 奈繪隨即又恢復(fù)了剛才的樣子:“別這樣,我可是很支持你的?!?/br> “你喜歡跡部?”東野最先想到的原因是這個。 “才不是?!蹦卫L否認(rèn),“我只是很期待,如果知道白川給自己戴了個綠帽子以后,跡部會怎么對她。” “就因為她差點頂替了你的位置?” “對呀。” “你們女人可真記仇?!睎|野撇嘴。 奈繪搖搖頭,語氣輕柔中卻帶了些不知名的意味,說:“不,只是我這個女人,格外記仇?!?/br> 男浴室的水聲嘩啦,里面的人差不多已經(jīng)走空了,這時候只留下了忍足一個人。 也許是因為家人都是醫(yī)生的緣故,他也被沾染上了一些習(xí)慣,在衛(wèi)生方面有時有些格外的計較,洗澡的時候每個細(xì)節(jié)都很注意,時間總比別人長一些。 跡部還因此差點讓他多交一份水費,最后在他的抗議下才沒有成功。 雖然知道外面空無一人,但忍足洗完以后還是在腰上裹了個浴巾,出來穿衣服。 卻到儲物柜區(qū)時,赫然嚇了一跳。 那里竟然坐著一個人,而且,是個女生! 也不知道為什么,忍足腦海里第一個冒出來的,竟然是類似于浴室女鬼一樣的傳說。奇怪,難道是因為以前聽日吉說怪談太多留下的后遺癥嗎? “女鬼”聽到了他忽然的驚呼,轉(zhuǎn)過頭來,忍足定睛一看。 “森,森尾同學(xué)?” 她為什么會旁若無人地坐在男浴室的椅子上???! 此時此刻的忍足,不禁聯(lián)想到了兩個人的上一次見面,還有那樣旖旎的場景,和曖昧的氣氛。 他的手不自然地握緊。 奈繪把他的所有小動作都看在眼里,她站了起來,面對著忍足。 這時候忍足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還穿著劍道的衣服,寬敞的衣袖和袴隨著動作搖擺。 她的眼睛里好似噙了一汪水,幽深幽深的,直直地望向忍足同樣烏黑的瞳,也許是因為在這樣悶熱的環(huán)境呆了一段時間,唇瓣紅艷艷的。 “做嗎?”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