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認(rèn)錯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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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再能重來一次的機會,奈繪會警告自己絕對不要輕易招惹這些深陷藝術(shù)之中的人。 她坐在幸村的腿上,被迫背對著他,卻要把頭側(cè)過來讓他看到表情。他的手指在奈繪的背部骨骼突起出游走著,內(nèi)衣的肩帶不知什么時候滑落,而那件棉質(zhì)的吊帶早就被褪到了地面上。幸村另一只手卻仍舊拿著畫筆,依靠手里的感觸將一切描繪到紙面。 幸村的指尖停留在她骨骼拐角處那點突出的地方,并不如同平日照片里那些人那般突兀明顯,但也是名副其實的“蝴蝶骨”。 “這個地方……”他的吻烙印一般地落到奈繪的皮膚上,便清晰地感覺到身下的嬌軀輕顫一下,他抬眼,正巧看到奈繪稍縱即逝的表情變化,“突出來的位置,就像是曾經(jīng)長過一對翅膀一樣?!?/br> 說著,他用鉛筆在畫紙上的背部描繪出一對翅膀。并不是天使那樣富于羽毛的樣子,而是宛如精靈一般,靈動輕巧的形狀。力道稍弱的筆觸里,顯示出這是一雙透明的翅膀。 奈繪偏頭看向他的繪畫,輕輕地喘息著,說:“那得是黑色的?!?/br> “如你所愿?!毙掖宸畔裸U筆,拿起水桶里涮好的木桿筆,沾了些顏料,手法嫻熟地在紙上暈染出一片墨色,邊緣的位置稍重,而翅膀連接身體的部位則留白,以此表現(xiàn)出黑且透明的質(zhì)感。鉛筆的顏色溶于顏料中,只留下邊緣模糊的水彩痕跡,剛才那點輕淺的勾邊消失不見。 他看著畫中女人仍舊空白的臉龐,用指尖把奈繪的下巴掰了過來,令她垂著眼瞼以余光看見自己。奈繪的表情有些茫然無助,雙眸中泛著瀲滟水光。但這仍舊不夠,不是幸村想要畫出的風(fēng)情。 “要怎么樣才好呢……”他低聲自語著,把臉貼到奈繪光潔的背上,仿佛從后方也能微弱地聆聽到她心臟跳動的聲音。 后方內(nèi)衣的搭扣“啪嗒”一聲彈開,奈繪猝不及防地驚呼一聲,幸村的手指卻已經(jīng)摸到前方的珠蕊上。略顯冰涼的指節(jié)在嫩紅的小點上輕輕一刮,奈繪不禁微張開嘴呻吟出聲:“嗯啊……” 迷離的神色變換讓幸村捕捉到,他繼續(xù)揉捏著她的乳尖,動作輕柔而斯文,另一邊將這樣的神態(tài)拓到紙面上。兩粒紅豆在他的動作下悄然挺立,幸村停筆的同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上似乎有了一小灘被浸出的水漬,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 搭在肩上的內(nèi)衣被他徹底脫了下來,但奈繪仍舊保持著背對他的姿勢。幸村似乎對她嫩白的雪峰并沒有太大的觀賞興致,反倒是在她的腰間和脊骨上流連。 每每他觸碰過這塊皮膚,均帶起神經(jīng)末梢那絲瘙癢的酥麻感,讓奈繪渾身的力氣如絲般被一根根抽去。 越過她的肩膀看到白紙上自己勾出的神態(tài),幸村仍舊覺得有些不滿意。迷茫有了,略微的怯懦也有了,失神和半張的朱唇也恰到好處,但仍舊缺少了—— 缺少了那點微不可見的痛楚和隱隱的期待。 不慎跌落人間的精靈,從泥濘之中掙扎出來,帶著她被染黑的翅膀,猶豫著望向遠(yuǎn)方那片光明的地方,這是他從畫中想要表達(dá)出的意象。 幸村知道自己怎樣做能夠讓奈繪面上浮現(xiàn)出自己想要的表情,于是他順從了內(nèi)心的想法。 “哼?。 蹦卫L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的柔軟濕地被他突然入侵,上身再沒有了任何支撐的力氣,向后靠去倚在了幸村身上。他的手指只探進(jìn)去花芯一個指甲蓋的深度,但已經(jīng)被里面的rou緊密地包裹住,他驚訝于里面美妙的觸感,另一邊用筆桿玩弄著奈繪比剛才又大了幾分的奶頭。 手上做著這樣下流的事,可他的雙目卻一片溫和清明,仔細(xì)地盯著奈繪的面龐,不漏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的變換,誓要找出最令人驚嘆的那個瞬間。 “嗯啊……”奈繪無意識地抓住幸村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行為,但那樣輕柔的撫摸反倒讓幸村會錯意,更像是在邀請自己深入。于是他便伸直了兩根手指,探進(jìn)了嫩xue的內(nèi)部。 “感覺身體變得很奇怪吧?!彼谀卫L的耳邊說著,手指緩慢地在她體內(nèi)抽插起來。溫和的動作并不能平息奈繪被撩撥起的情欲,反倒是讓她的xue口潺潺不斷地流出花蜜,讓幸村褲子上的那片痕跡又?jǐn)U大了不少。 幸村不是圣人,這樣對待她的同時自己的褲襠處也早就高高鼓起,在奈繪的臀間頂弄。久經(jīng)情事的奈繪感受著他灼熱的巨物隔著布料在自己身體上摩擦,更是激起心底無限的欲望。她的手伸到后方,在他的褲襠處揉了起來,動作間的暗示不言而喻。 “真是難辦呢,我依然沒有找到最想要的那副表情啊?!毙掖宓念^發(fā)和奈繪的交纏在一起,說話時的氣息帶著他的荷爾蒙向奈繪撲來,讓她覺得自己仿佛要臣服于這氣味中。 他抬起奈繪的翹臀,將內(nèi)褲推到她的大腿中部,取出自己昂揚的巨物對著花芯,緩慢地讓她坐了下來。 感覺到巨大的roubang撐開自己被冷落太久的xue口,一點點地伸進(jìn)不停收縮著內(nèi)壁的yindao里,全部敏感點都貼在那巨龍上,奈繪喘著粗氣貪心地把他的全部都吞入體內(nèi),rou璧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屬于男人的味道。在他到達(dá)頂端的時候,奈繪忍不住發(fā)出了驚嘆:“呼——??!” 就是這一瞬間,幸村瞳孔收縮。 她剛才那秒浮現(xiàn)出的表情完美地與自己內(nèi)心的幻想重合,無數(shù)的靈感奔流不息地涌入腦中,幸村迫不及待地拿起筆想要記錄下來這爆炸的信息巨浪,但他沒勾幾筆便被奈繪嘟著嘴拽住了手。 “這時候了,你還要畫畫嗎……”她的眼底氤氳著深深的欲望,全是被他撩撥而起,皺著眉不滿的姿態(tài)嬌滴滴地讓人想要寵溺。 意識到自己就這樣沉在她體內(nèi),腦子里卻還想著作畫這件事,幸村承認(rèn)這行為是有些不厚道。于是他淡笑說:“抱歉,應(yīng)該先滿足你的才是……”接著便輕輕地挺弄起了自己的胯骨,將roubang在她身體里來回?fù)v弄起來。 奈繪兩手落到身下的凳子上,因為脫力而垂著腦袋,但這樣的視角正好看到幸村發(fā)漲的rou刃是怎么被自己一點點吞噬,吐出來少許以后再度迫不及待地咽回去。在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下,奈繪的內(nèi)壁縮得更緊,口中嗚咽著叫出聲來:“嗯啊……好舒服。” 幸村平時并不是縱欲的人,但并不代表他不會在情欲中沉醉。奈繪嬌柔的身體像是溫水一樣沖刷著他最敏感的位置,偶爾幾句呻吟聲更是在感官上刺激著他更深的欲望,忍不住發(fā)出幾陣悶哼。 因為上下的顛簸令胸前的兩團(tuán)rou也胡亂晃動得有些疼痛,奈繪牽著幸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穩(wěn)住兩團(tuán)的同時他掌心的溫度也傳進(jìn)了胸腔中。像是往心里注入了什么一樣,奈繪感到無比的自然與安心。 這是她經(jīng)歷過最溫柔也是最纏綿的一場情事,幸村的動作不徐不疾,在她身上所有引起顫栗的地方愛撫著,每一次沒入都像是緩緩品嘗陳釀一樣,先聞足了味道,在小酌一口,等待她的滋味完全綻放在舌尖才舍得吞下。 奈繪仿佛看到汪洋中的扁舟飄零著靠了岸,在沙灘上擱淺,灑滿了金色的陽光,那溫度能夠融化冬日的積雪。 說起積雪…… 奈繪抬起頭便看到窗外的蕭索風(fēng)光,蒼白的天空中此時好像墜落下些白色的星星點點,貼到玻璃窗戶上。奈繪知道那每一片都是六角形的樣子,低聲地對幸村說:“下雪了?!?/br> 親吻著她后頸的幸村聞聲也抬起頭來,果然看到滿天漂浮著雪花,落到窗臺時就化成了水。 在這片結(jié)晶消融的同時,幸村也釋放在了她的身體里,暖潮一陣陣地襲來,奈繪呵著氣蜷縮起身子,看見幸村在面前的紙上繪下了她的臉,如墨似紗。 “你還沒告訴我,現(xiàn)在什么東西讓你留戀人間呢。” “算了,不重要?!?/br> 直到離開,奈繪也沒告訴幸村那個問題的答案。她在新干線的車廂里,昏昏沉沉地仿佛要睡過去,意識模糊之間,她的腦中闖入了一個東西,讓她立馬驚醒。 像是綴滿了昂貴寶石的皇冠,漂亮絢爛的不像話,那就是問題的答案。 短暫的寒假像是流水一樣,一個恍惚就從指縫中消逝,再過完最短的第三學(xué)期,整個二年級的時光就要結(jié)束,迎來全心沖刺的第三年。 奈繪和幸村的關(guān)系那那一次以后點到為止,后來兩人依舊保持著聯(lián)絡(luò),卻只字不提情迷意亂的那天。那幅畫的最終成品幸村并沒有展示給奈繪,她自然也不會主動問。在跡部之后,奈繪不想與任何這樣的“目標(biāo)”保持長期的特殊關(guān)系,免得又發(fā)生什么意外。 好在幸村似乎也和她抱有相同的想法,作為朋友,他們都覺得對方都是很好的選擇,但情人就免了。 “我就像是那疾馳而過的馬蹄聲,是注定無法駐足的?!蹦卫L故作眺望遠(yuǎn)方的姿勢對幸村這么說,他沒回話,只是輕笑。 得手以后的奈繪重返校園的最想做的事自然是要到南面前炫耀一番,想著她震驚又崩潰的樣子,都有些隱隱期待起來。 此時正是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時間,她的朋友看到奈繪這樣喜悅得溢于言表的興奮樣子,都湊過來問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莫非是又有男朋友了?” “跟男朋友沒什么關(guān)系,但的確是喜事?!蹦卫L聲音中都滿是歡快。 “哦對!說起來男朋友,我那天看到南和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那個男人在路邊接吻喲~”有姑娘八卦兮兮地湊過來,聳著眉毛像大家分享訊息。 奈繪眼神掃過去,對呀,幸村明明次次都要來東京和南約會,但他們二人見面都是奈繪自己跑去神奈川,這也太差別待遇了吧! “誒誒,這么勁爆,有什么新消息能跟我們分享嗎!” “嗯……”那姑娘摸著下巴說,“其實那個男人看起來和南,實在是不太相配呢?!?/br> 不太相配?奈繪腦補了一下南和幸村站在一起的場景,覺得還挺和諧的。 “誒?為什么不相配?”有人問出和她一樣的疑惑。 “因為那個人真的看起來好高大,好魁梧??!和南這種嬌小的身材比起來,真的差太多?!?/br> 誒……高大?魁梧?幸村? “而且他雖然有王子一般的金色頭發(fā),可是卻留著胡茬呢,看起來特別兇狠!” 不,等等……等一下…… 我們真的在說同一個人嗎? “你知道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了嗎,我們?nèi)ゾW(wǎng)上搜一下他呀,看看能發(fā)現(xiàn)什么?!?/br> “哦,我聽見南喊他名字了,好像叫……叫什么來著……”那姑娘揉著腦袋思索了好久,終于想了起來,“哦對!鳳凰!他叫平等院鳳凰!” 平等院鳳凰…… 平等院鳳凰? “平等院?鳳凰?!” 奈繪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cao場,她還沒來得及收斂起震驚的表情,便看到樓上的陽臺處,跡部和南雙手抱胸依靠著欄桿,居高臨下地朝奈繪看了過來,兩個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國際部的課程安排很自由,這時候他們正巧不在上課。 眼瞅著奈繪拋下自己的課堂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到這里,跡部先是瞥了一眼眼睛瞪得比燈籠大的奈繪,接著對南說:“你們先聊,一會我再跟她算總賬?!?/br> 他走出了陽臺,順便幫她們拉上了玻璃門。 看著他們兩人的表情奈繪就算是個傻子也懂了,她似乎一不小心,掉進(jìn)了跡部和南聯(lián)手給她挖的一個坑里。 南見她這模樣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奈繪面色越來越沉,才終于勉強斂住笑容,對奈繪說:“我知道,一直以來,你的心眼就跟篩子似的多,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但是你似乎遺漏了一個問題,你母親那樣單純天真的性格,你這部分是從哪來的呢?” 奈繪死死地盯著南,不說一字。 “你看,和你分享著同樣血緣的我,你就沒有思考過,我興許也同樣遺傳了這部分嗎?”南不似奈繪那樣雙手攥拳,而是閑適地靠在欄桿上,用手搓搓有點被凍紅的耳朵,“我只是平時不愿意用這些沒意義的方式,并不代表我真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白蓮花?!?/br> 這段時間以來的勝利讓奈繪太過輕視了南,她這才想起來,曾經(jīng)每次一自己和南針鋒相對時,雖然有輸有贏,但南從未顯得狼狽和落魄過,她是可以和自己一較高下的人,不是不諳世事的籠中鳥。 “這件事情,跡部也有份?”奈繪想起來那時候忍足對她說跡部和南走得有些近的事,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過了多少蛛絲馬跡。 “準(zhǔn)確地說,是他主動來找我的?!蹦险f,“當(dāng)年我欠他一個人情,現(xiàn)在還給他而已。但說真的,我真心疼跡部,竟然栽在了你這樣的人手上,我跟他說你是沒有心的,可他偏不信。” 就連奈繪自己也覺得她是沒有心的,所以問南:“他為什么不信?” “他說你有,只是過去了太久,忘記了怎么跳?!?/br> 奈繪聽完,心跳漏了三秒。 她下意識地看向玻璃門外等待著的跡部,此時他也正看著自己,眼神里仿佛包含了萬語千言。 **** 平等院鳳凰: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女主村哥: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