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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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我剛聽樓上的那些人說,過兩天南氏實業(yè)的那個千金小姐要結(jié)婚了!邀請了好多記者媒體去她的婚禮,伴郎伴娘不是那些圈子里的少爺名媛就是各界明星,嘖嘖,那場面估計熱鬧得很。” “南氏?哦——我知道,就是那個南紗倉小姐對吧?不過她父親不是早就過世了,現(xiàn)在南氏根本交給外人打理,算不得家族企業(yè)了吧,她怎么還是風(fēng)頭那么熱?” “你懂什么,她父親是死了,可也留給她一大筆財產(chǎn)呀,里面光是股份就不知道有多少,更別說別的了。你不懂了吧,這就是普通有錢人和豪門的本質(zhì)區(qū)別,人家南氏的小姐根本不用工作,每天躺在床上那個錢都嘩啦啦地往賬戶里流,哪像我們呀,累死累活的勞碌命。唉,還好我們的秋季版面弄完了,否則又要加班喲。” “她嫁給了誰呀?” “好像叫什么,平等院鳳凰。” “沒聽說過,他是干什么的?” 奈繪從正打著字,聽到這句話,從電腦面前抬起頭來,對著旁邊一直聊天的同事說:“打網(wǎng)球的?!?/br> 南結(jié)婚的事情她倒是前幾天就聽她說了,沒想到竟然這么多年過去她真和平等院修成了正果??墒悄喜]有邀請奈繪參加她的婚禮,雖然她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對手冢釋懷,但奈繪對她造成的傷害還是她心中的一個疙瘩,所以雖有血緣,這些年也不過保持著陌路人的關(guān)系。 因為對跡部有了承諾,奈繪后面再也沒有找過南的麻煩,何況南在美國,奈繪在國內(nèi),她就算也滔天的本事也沒法把手伸那么長。 兩個同事看了過來,似是有些驚訝奈繪竟然還了解這些。 她們在網(wǎng)上搜了一下這個名字,立馬冒出來無數(shù)訊息,除了各類體育新聞還有他的照片:“哇塞,他看起來可真夠兇猛的,沒想到南小姐喜歡這種肌rou猛男型呀?!?/br> “嗯……說起網(wǎng)球明星,我還是更喜歡手冢國光一點(diǎn)。簡直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典范,再配上那個眼鏡,嘖嘖,絕了!” “不過手??雌饋砝浔模灿行┛膳?。” “你懂不懂什么叫禁欲啦!禁欲!就是那種高嶺之花,才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弄壞!森尾,你說對吧?” “嗯嗯,是啊是啊?!辈恢罏槭裁丛掝}又被扯到自己這里,奈繪只能敷衍地應(yīng)和,她翻了翻這期雜志的新素材,正整理到街拍版面,“喲,巧了,你們正說到南小姐,這期周街拍又有她出鏡?!?/br> 同事湊過來,看到照片里的南穿著一聲昂貴但又搭配得當(dāng)?shù)闹b,又仔細(xì)瞧了瞧面前的奈繪:“我覺得她的衣品和森尾很像誒,你不會是模仿的她吧?” 怎料奈繪聽完不客氣地輕笑一聲,回答:“那也該是她模仿的我才對?!?/br> 這時也有人附和,對那同事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森尾從四年前開始就是我們雜志的讀者模特,畢業(yè)以后直接來當(dāng)了時尚編輯,我記得我們以前還專門給森尾開了個版面講她的穿搭心得,那時候這個南小姐還在國外讀書呢,大家聽都沒聽說過她?!?/br> “沒想到森尾年紀(jì)輕輕,這么厲害呀?!?/br> “不過說真的……”又有人道,“要不是森尾你經(jīng)常和我們一起去吃樓下的關(guān)東煮,我真的以為你其實是什么來體驗生活的富家千金,那個氣質(zhì)和我見到的那些大小姐真的沒什么區(qū)別?!?/br> 奈繪聞言回答說:“對呀,因為我是豪門私生女,可惜從小不受寵愛,被趕出了家門?!?/br> “噗,森尾你真會開玩笑?!贝蠹绎@然不信,只當(dāng)她是隨口胡謅。 正聊著天,門外的走廊里突然傳來一陣富有節(jié)奏的急促高跟鞋聲,眾人聽見的一瞬間立馬收斂了閑散的神色,紛紛回到各自崗位上,有模有樣地工作起來,辦公室內(nèi)立馬陷入一陣寂靜。主編走進(jìn)屋里,看著大家似乎都各司其職,面色不改地從她們之間穿過去,到自己的獨(dú)立辦公室門前。 突然想起什么事,回身對奈繪說:“對了森尾,財經(jīng)部的人跟我說,后天有一個人物專訪,要你去幫忙?!?/br> “財經(jīng)部?”奈繪還沒回應(yīng),就有多嘴的人問,“可是我們部門負(fù)責(zé)的是年輕人的時尚,那些四五十歲的商界巨鱷應(yīng)該找五樓的人來負(fù)責(zé)吧?!?/br> 主編一個眼刀飛過去:“我有告訴你說是四五十歲的人么?他們說這次采訪的對象十分重要,不出意外是今年最重磅的一個專訪,所以森尾務(wù)必要好好準(zhǔn)備,出了差錯不僅僅是我們部門受牽連,整個會社都要擔(dān)責(zé)任?!?/br> “我知道了,不過具體是誰,那邊有透露嗎?”奈繪皺著眉問,“不確定具體人物的話,要準(zhǔn)備的東西會很多呢。” “他們也沒有說,你就做好最萬全的準(zhǔn)備吧?!敝骶幓卮鹜昃瓦M(jìn)了辦公室。 聽完這一系列對話的眾人面面相覷:“這么神秘?青年才俊,又是重磅炸彈,我的天,別告訴我他們要采訪跡部景吾?!?/br> “你想得美?!庇腥寺犕暌院缶托Τ隽寺?,“要真是他的話,我現(xiàn)在就來給森尾獻(xiàn)獻(xiàn)殷勤,到時候多幫我偷拍幾張照片!” 她們正悄聲聊得正熱,辦公室里走出來一位年輕的男孩,手里提著一堆飲料,笑瞇瞇地對大家說:“各位前輩辛苦了,剛才去給大家買了些喝的?!彼Φ臅r候,嘴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真是麻煩你了?!蓖聜兘云鹕砣∽咭槐?,“別看咱們主編平時冷言冷語的,兒子卻一點(diǎn)也不隨她。” 男孩聽完害羞地?fù)蠐项^:“我母親是比較嚴(yán)肅啦,我的性格和我父親比較像?!?/br> 他又取了一杯放到奈繪的桌面上,對著認(rèn)真工作的她說:“森尾前輩也拿一杯吧,工作之余要注意休息呀?!?/br> 可奈繪對他的態(tài)度并不像其他同事那般熱絡(luò),只是坐在椅子上抬頭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說:“謝謝,但我不是很渴。” “沒關(guān)系,我給你放在這里,你什么時候想喝了就喝?!蹦泻⒔z毫不覺得被冷落,反而依舊笑著說。 見他這樣堅持,奈繪也就沒回答,隨他去了。 等他重新回屋,同事才又把話題扯到奈繪身上。 “你對他也太冷淡了吧,他都這么追求你了,就一點(diǎn)也不心動?” 奈繪仔細(xì)地審閱著自己的文章中有沒有錯別字,回答:“我又不喜歡他,對他太熱情反而讓他以為有希望,那樣豈不是更不好?!?/br> “他哪里不好了,不就是年紀(jì)比你小嗎?這種小正太其實也不錯嘛,精力旺盛,嗯~”同事揶揄著說。 “我是無福消受,你要是想要你去爭取呀?!蹦卫L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輕笑一聲回答,“而且我有男朋友了?!?/br> “你從來雜志社工作開始就說自己有男朋友,可是我們到現(xiàn)在連影子都沒見到過,你就一直說在國外在國外,這都在國外幾年了,我看他是樂不思蜀回不來了。你在這里癡心一片,說不定他在那里花天酒地,你也不為自己考慮考慮!” 奈繪剛要反駁說他不是這種人,就有人替她出了聲。 “你與其關(guān)心森尾,還不如為自己打算呢。森尾可不缺追求者,咱們樓下對面那家餐廳的老板前幾天還當(dāng)著我的面要森尾的聯(lián)系方式,依舊被她殘忍拒絕。” “樓下那家?那個老板不是一個隱形富豪嗎?我記得他開的車可是卡宴呢!”同事驚訝地看向奈繪,似是有些無法置信,“森尾你這樣都不為所動?錯過了多好的青年才俊呀!” “可是我的男朋友比他們都優(yōu)秀呀?!蹦卫L聳著肩回答。 “行了行了,別提你那個不存在的男朋友了?!蓖潞掼F不成鋼地?fù)u頭,“你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年輕人呀就追求那些情啊愛啊的,最后發(fā)現(xiàn),面包才是愛情的基礎(chǔ)?!?/br> 奈繪無可奈何地說:“我是認(rèn)真的,他真的比他們都優(yōu)秀?!?/br> “哦?那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他叫跡部景吾?!?/br> 這句話一說完,辦公室里沉寂了三秒。隨即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聲,同事拍著奈繪的肩膀:“沒想到森尾你平時看起來高貴冷艷,其實也是個追星少女呀,而且追得如此與眾不同,還是商界明星?!?/br> 見沒有人相信自己的說辭,奈繪無奈地把注意力重新挪到了電腦上。 這年頭,說真話反而沒人信。 下班以后,奈繪接到母親的一個電話。她說叔叔自從在醫(yī)院里升為專家以后工作就更加繁忙,最近好不容易得了個假期,她便抓緊機(jī)會和他出國旅游過二人世界去了,叫奈繪這幾天周末不用回家去看她。 奈繪無奈地掛掉電話,有些心疼自己,這時候還要吃母親給她的一記狗糧。 她把之前擺在辦公桌上的那盆小植物放到副駕駛的位置上,驅(qū)車開回自己租的單身公寓。但她沒急著回自己的住處,而是敲了敲對面幸村的房門。他大學(xué)離開神奈川來東京讀書,畢業(yè)以后就在這里定居下來,奈繪與他一起租了這一層樓的兩戶。 幸村開門見是奈繪,笑起來。 “我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市面上有賣你說的這種小多rou植物,就幫你買了盆?!彼е侵参铮诺叫掖宓年柵_上。這里擺了一排全是各類花花草草,都是他自己悉心栽培的。 “勞你費(fèi)心了?!毙掖遢p聲道謝。 奈繪走回客廳,去廚房洗掉了手上沾著的一點(diǎn)土,問他:“昨天我給你打電話,你怎么掛斷了,和女朋友在一起?” 說起這個幸村便有些無奈地笑了起來,點(diǎn)點(diǎn)頭:“是呀,她比較任性,不喜歡和我約會的時候被打擾。” “幸村還真是溫柔啊?!蹦卫L有些羨慕起他的女朋友來,“但也只有你這樣,才能夠把那個女孩寵成這種任性的樣子吧。” 幸村沒有回答她,而是問起:“跡部還是沒說今年什么時候回來?” 提起他奈繪嘆了口氣:“不知道。其實我們上一次視頻都是大前天,這兩天我比較忙,他似乎也有很多事情,好像都超過48小時沒有交流了?!?/br> “其實我很意外,這么多年,你竟然就真的等了下來,而且還不知道要繼續(xù)等多久?!?/br> “我沒有刻意等他,真的?!蹦卫L見幸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滿臉認(rèn)真地反駁,“真的沒有。這些年追求我的男人不少,我是認(rèn)真考慮過要不要試試別人,但最后接觸下來卻總覺得那些人都差了點(diǎn)什么?!?/br> “因為他們都不是跡部?!毙掖逡徽Z道破真相。 “也許吧。”奈繪攤手,“或許這件事就像是道選擇題一樣,他擺在那里,后面再有多少選項,怎么看都覺得像錯誤答案。” 不再和她討論這些瑣事,幸村問:“我正巧要準(zhǔn)備做晚餐,你要一起吃嗎?” “不用了不用了?!蹦卫L搖頭擺手,“我的鍋上還煲著湯呢,就是來給你送個東西而已,我先回去了?!?/br> 見她這般,幸村也不再挽留:“好的,那我就不送你了?!?/br> 收到財政部負(fù)責(zé)人發(fā)來的訪談地址,奈繪早早地過去做準(zhǔn)備,路過樓下的報刊亭,看見頭條新聞赫然報道的是南和平等院的大婚,她買了一份,打算一會等人的時候看。 確定一遍需要的東西都在這里,與攝影師做過大致交涉以后,采訪的對象還沒有到。奈繪心想那人可真是大牌,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看起報紙。 里面有記者采訪到這對新婚夫婦,關(guān)于他們愛情的開始。 果不其然這倆人打著官腔,只含糊不清地說是學(xué)生時代就斬不斷的緣分,對于故事里的其他所有人,包括奈繪、包括手冢、包括跡部,只字不提。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內(nèi)容,但奈繪還是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便扔到了一邊。 這時候在樓下接應(yīng)的工作人員火急火燎地跑了上來,對著屋里懶散的眾人使勁拍了幾聲掌,喚醒他們的注意力:“來了來了!大家全部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快點(diǎn)就位!” 奈繪也連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然后便看到那個“重磅炸彈”出現(xiàn)在門口。一身筆挺的高定西裝穿得并不規(guī)矩,愣是體現(xiàn)出幾分男性的魅惑來,紫灰色的頭發(fā)和眼下的淚痣,看得在場諸位女性驚喜地捂住嘴巴,激動得差點(diǎn)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