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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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元看到一處石壁,拐過去有一方碧色的池水,揚(yáng)起了一點紗幔。爬上小坡,池邊似有人影。 青紗拂過女子的后背,膚色白皙似牛乳浸過,一縷沾濕的發(fā)絲貼在頸部,如玉的臉龐,黑羽般的睫毛,殷紅的雙唇,兩只稚兔伏在雙臂間。僧人只覺呼吸不暢,雙腳顫抖,熱氣似乎都涌向丹田之下。 覺元撿起滑落的胰子,粉粉白白的一塊,還帶著女子的體溫。麗娘驚呼一聲,潛進(jìn)水里,只露出了頭。 “覺元師傅等等,我穿好衣裳便走。”麗娘顧不上肚兜,胡亂地披上了里衣,坐在小幾上穿繡鞋,身子一歪,栽進(jìn)了水中。聽到水聲,覺元轉(zhuǎn)過頭,見麗娘在水里撲騰,忙躍入水中,抱住女子的腰部,拖上了岸。 麗娘緊靠著僧人,暗惱自己怎會這般傻。覺元右手貼在女子的后背,濕透的里衣下是他夢里的胴體,麗娘的鼻息噴在他赤裸的皮膚上,讓他酥癢難忍,一切都比春夢更加真實,讓他按捺不住,手輕輕地在女子后背滑動。 眼前是僧人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額頭上是他粗重的呼吸,男人的手摸到側(cè)腰時,麗娘低吟出聲,撫摸的過程如此漫長。覺元聲音顫抖,“麗娘,可以嗎?”懷里的女子輕輕地嗯了一聲。僧人將女子箍在懷里,捧起泛紅的臉,吻了上去,嫣紅的唇瓣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柔軟,舌頭裹著津液撬開了女子的雙唇,毫無章法地在唇舌間亂闖。 麗娘忘了呼吸,胸中憋了一大口氣,腦袋也昏昏沉沉。一只大手循著她的肩頭,向里滑到了胸前。覺元隔著薄薄的衣物,捏了捏飽滿的雙峰,心中悸動不已,女子的身體也隨著喘息輕輕顫動。 見麗娘腿軟無力,僧人將她放在石臺上,白乳般的水霧落在粉色的肌膚上,衣衫敞開,胸前露出了一條溝壑,秀美的雙腿,泛著如玉的光澤。濕透的衣衫裹著溫?zé)岬纳眢w,雙眼半是迷離半是沉醉,朱唇微張,像是仙境里陷入情欲的仙子。 覺元俯下身,壓住女子繼續(xù)那個吻。僧人的臉近在咫尺,噴出粗重的呼吸,柔軟的雙唇不斷咬噬她,微痛卻激發(fā)出她的渴望。兩人像是躺在一片欲海,翻滾著墨藍(lán)的波濤,熱度不斷灼著她的心。 兩人的唇分開,連著一道透亮的銀絲,晃了晃斷開,覺元雙眼有些發(fā)紅,喘著氣卻不動,麗娘支起身,想到他是個廟里的和尚,哪里會懂床笫之事,心想罷了,我來教他吧。麗娘羞赧地摸到僧人的小腹,往下觸到了一塊guntang,低下頭,右手顫抖著摸了摸撐起的形狀。隔著濕潤的布料,粗長的陽物在擼動下抖了抖,來回幾次,已堅硬非常。 想到自己已許久未經(jīng)情事,怕受不住,麗娘便拉住僧人的手,撩開了衣衫,探到了毛際下的隱秘之處。麗娘執(zhí)著僧人的手指,按循著小小的凸起,嫩rou間已是濕潤一片,不一會兒,下體便燥熱起來,壓住僧人的手背,用手掌來回地摩擦著玉戶。僧人的手布滿了厚厚的繭,麗娘想到平日他就是用這雙手禮佛參禪,就生出一種禁忌的快感。小小的xue口初入時有些吃痛,待手指緩緩塞滿時,只覺得舒爽。 拉下僧人的褲帶,一根褐色的陽物掙開高高昂起,鈴口吐著一點透明的液體,麗娘順著柱身將液體推開,待整根都潤濕后,便分開酸軟的雙腿,立著腰身,分外緊張地將碩大的陽物送入。 進(jìn)入時分外疼痛,麗娘只好放緩呼吸,軟下身子,將注意都轉(zhuǎn)到僧人身上,才覺得好些。覺元雙臂撐著石臺,手掌緊按在地上,青筋突起,大口喘著氣,身上滿布熱汗,依著本能在溫?zé)嶂谐椴澹罅νM(jìn)。 麗娘只感到下身又疼又爽,填滿的充實感讓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滿足,rou體的緊緊相貼才讓她感到接近了這個人。覺元這個僧人,伏在她身上充斥著欲望,沒有戒律緊束,這人世間的男女情欲在吞噬他,麗娘只覺得暢快無比,從來的逆來順受禁錮著她,離經(jīng)叛道似乎能讓她打破這一切,得到些許的自由。她又本就喜歡這個男人,愛戀一具美好的rou體,哪會不產(chǎn)生欲。 “嗯……嗯……”女子在身下呻吟,濕漉漉的發(fā)絲粘在臉上、胸前,隨著抽送,挺起的雙乳在上下擺動,兩點紅櫻泛著光澤,引人采擷。覺元跪在女子身側(cè),緊箍住腰肢,狠狠抽插著,“嗯啊……啊……啊————”一陣顫抖,一股熱液噴射出來。余韻過后,兩人倦怠地躺在石臺上,靠在一起。 內(nèi)院。二公子青簫趴在女人身上,撩起粉色的衣襟,舔了舔白嫩的rufang,舌尖壓了壓勃起的頂端,“?!钡厮蔽雎?,女人難耐地扭動,“簫兒真壞,管了他倆,就不管婉娘了,人家的xiaoxue好脹?!鼻嗪嵐恍?,扯下了女人的褻褲。 深夜的別院靜悄悄地,大路上還點著燭燈,荷塘里成對的蜻蜓在淺水輕飛。 黃州云蓋寺。禪院里,了凈禪師夢中醒來,窗外還是漆黑一片,心頭有些發(fā)悶,便披衣起身到屋門外站站,月亮躲在云里,星斗昏暗不明,想起今日一個拜謁的云游僧說,至河南府的官道遇上了天災(zāi),便擔(dān)心不已,送法器的幾名弟子也不知是否遇險。 將近卯時,桂院的兩位客人還在安睡,仆侍已起身灑掃。雀鳥的啁啾聲喚醒了麗娘,睜開困倦的雙眼,想起昨夜,有些甜意,可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時的覺元有些醉意,情起卻怕緣淺,執(zhí)拗的僧人怕會只有悔意卻忽略她,思及此心頭只剩酸澀。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覺元又會如何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