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歸屬,她的蘇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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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崩潰了……”墨焰停下自己的動作,低頭看著雙目緊閉的女孩,恍然得忘記了四個人的約定,誰都不準(zhǔn)去探尋她的靈魂和思想,除非她屈服,不然她再痛苦,也要視而不見。 黑色,她的靈魂一片黑色,沒有一點兒思緒,混混沌沌,充斥著絕望悲哀。 墨焰緊緊摟住懷中的女孩,她圓鼓鼓的肚子頂著他,低頭看,這種姿態(tài)是特別的誘人,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欲望去品嘗。 然而水兒身體的柔軟還包裹著他的欲望,他看著水兒,還是忍不住在這個令他著迷的身體進(jìn)行著他的極樂,直至噴灑出他的欲望巔峰。 退出了水兒的身體,他的jingye她一絲不漏的裹在她的zigong,這讓他產(chǎn)生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 只要這具身體就好了啊?可是他不想要這個動人的靈魂消失,潰散在被他們制造的極端的絕望之中??! 心思百變,他目光中蕩出一絲溫柔,兩根手指伸入花xue。撐開空間,其中的液體噴灑而出。 “我后悔了,我不想她崩潰的?!蹦娴吐曊f。 莫拉面容冷酷:“你違背了我們的誓約?!?/br> “你愿意水兒再也不會用她靈動的眼睛看著我們嗎?無論是懼怕還是憎恨,有靈魂的眼睛才美?!蹦鎼蹜z的看著水兒。 一直沉默的安基看著幾個朋友,忽然一勾唇:“如果覺得我們過分了,很簡單,我們封印住她的記憶,從她被掠到神界開始,我們平分她,用四個月的時間,一個人一個月,看她能在誰那里被調(diào)教好,當(dāng)初我們太激進(jìn)了,先是對她千寵萬愛,又因為她的冷酷惱羞成怒,如今我們不需要把她當(dāng)成珍寶,只要把她當(dāng)成最卑賤的奴仆就行?!?/br> “好?!笔S嗳齻€人都答應(yīng)了。 “這個建議是我提出的,第一個月就歸我吧。”他一揮手,穿上了衣服,幾人是見過他對待水兒時的殘酷和喪心病狂,可是如果是不知道的女神,他這傲慢風(fēng)流的樣子還是很勾引人的。 莫拉微微皺眉,沒說什么,因為他看見安基召喚出黑洞,抱著水兒回到他的神殿去了。 水兒實在一個布滿珍奇植物的房間醒來的,她的記憶停留在來到神界之前,她的世界被神懲罰,家族之人為了祈求小世界平民的生活把她作為祭品,萬幸的是神接受了她。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赤裸,這讓她感覺羞恥,她想抱做一團(tuán),將身體的隱秘部位遮住,可是她床上四周的植物卻在這一瞬間瘋狂生長,纏繞上她的四肢,強迫她打開身體。 從未有人闖入的秘地被碰觸,惹來一陣陣顫抖,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身體這般敏感,一根小小的枝條伸入,她即感覺無邊的快樂,也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緊閉著雙眼,一聲悶哼,她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媚得自己也心顫,這會是她的聲音嗎? “醒了?”一個帶著幾分邪妄的聲音響起,不知為何,水兒心中泛起了憎恨與恐懼,在無力掙扎的束縛中,她竭力轉(zhuǎn)頭看向那個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個俊美極了的男人,銀發(fā)紅眸,殘忍邪魅。 水兒眸子一凝,隱忍而冷靜的看著這個男人,那雙美如清水透徹的眼睛蠱惑著安基,可是這個女子眼中的淡漠卻讓安基勾唇,心中怒火無邊他卻不想表露,這淡淡的冷笑更顯示他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手上拿著一杯紅酒,長發(fā)在走路的時候微微飄動,優(yōu)雅而高貴,卻也透露著殺戮之神所有的冷酷與血腥。 安基從水兒的身子上掃過,雪胸前腰,翹臀長腿,這是可以令任何人都勾起欲望的身體,可是這張美麗的容顏太過精致完美,一雙秋水盈盈黑白分明的眼睛太冷太冷,冷得誰都不愿意讓她更加受傷。 有多久沒看見這雙美麗的眼睛有這么鮮明的情緒了?她成為他們的玩物,從此不再被他們看見喜怒哀樂,百年?千年?直到這個絕世美人再也承受不住。 神祇的殘暴和瘋狂怎么會是一個凡人能承受得住的?他對她所下的封印,唯有她靈魂徹底崩潰的時刻才會作為保護(hù)而解除,她撐過如此之久,令他難以想象,無法猜測得深受著折磨。 如此美麗柔弱的容顏……卻隱藏著這般倔強傲慢得他都要屈服的靈魂,癡狂又如何?他本就執(zhí)掌殺戮的瘋狂,他若是無法泯滅這個女子的高傲,他就毀滅自己吧?順便拉著這個世界陪葬,最想要的愿意用一切換取的珍寶一直一直無法到手,她不崩潰,他也會瘋狂。 走進(jìn)了水兒,他抬起手將酒杯傾斜倒下,酥胸,纖腰,最后都澆灌在那一玉xue門口,抽送在幽徑的枝條帶上涼意,他瞧見水兒渾身微微一抖。 松手,冷靜中蘊藏著瘋狂癡迷的目光看著女子那精致到無暇的面容,墨色的眉不濃不淡,眼睛的線條流暢,勾畫出一雙勾魂攝魄的動人雙眼,還有這鼻,這唇……以及這神態(tài)中無形撩人的清冷神韻。 安基一瞬間覺得自己的理智被摧毀,低頭吞噬了這鮮艷的紅唇,他有種心神都被揉捏的感覺,然而看著水兒眼中明顯的厭惡,卻令他更加更加的瘋狂,瘋狂到想要將這個女子拆吃入腹。 冷靜一點,他這樣對自己說,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這個女人,你要怎么活下去? 占有她,折磨她,看著她瑩亮的眼睛為他流淌極致快樂或痛苦的淚水,看著她的眼睛倒映出他,這才是他的快樂不是? 放過被他蹂躪的鮮紅的唇,水兒的目光一瞬間幽暗:“你是誰?”她忍著嬌媚的呻吟,甜美的聲音語氣清冷,卻隱隱帶著一絲屈辱。 “我啊……”安基詭異一笑,“你的掌控者,你的歸屬者,你一切一切的所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