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場(2)
書迷正在閱讀:月光 [SD][流花](外遇疑雲(yún)番外)(櫻木生日賀文)、大野狼的小貓咪 H、愛欲之牢(高H,劇情rou,三角戀)、實驗(雞糖rou)、我的性愛故事、我耳邊的心跳、[愛的小物系列]麻煩~不加糖![SD][流花]、潛伏北平的間諜母親、魔、[嫉妒的男人系列]不懂嫉妒的男人[SD][仙洋]
江融和林逾白倒回床上,中間夾著我,兩人都很氣喘,江融拿著我的手摸他半硬的那根,林逾白則埋在我的脖頸來回親我。我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任他們動作,眼淚順著太陽xue流進發(fā)里,無聲無息地染濕了床單。我從來沒有這么哭過,他們讓我難受,但更多的,帶給我的是快感,這個認知讓我痛苦,我不再是一個受害者,我變成了同謀者,我也是個罪人,我……對不起秦無虞。 歇了會,林逾白坐起來,他拿起套在他那根東西上的避孕套,把床頭的錄音器丟了進去,然后把東西遞給江融。我意識到他要干什么,驚恐地看著他,他摸著我的臉,溫柔地說:“你不是想錄嗎,過一下我們把它放到你身體里,絕對清晰?!?/br> 他是個變態(tài)!惡魔! 我抖了下,知道他們要準備玩之前說的“深水炸彈”了,我剛好知道那是有多yin亂的玩意兒。 我在心里痛罵著,江融卻很有默契也拿下陽具上的東西,把白灼的jingye擠在裝有錄音器的套子里,拎起來,放在眼前看:“今天人少,東西不夠多,怕是把她cao爛也cao不破?!?/br> 林逾白說:“我們加點水,今天算是放過她了?!?/br> 林逾白在那個套子里加了水,扎緊口子,搖晃下。我很想像先前在客廳那樣,抬腿就跑,可我全身無力,只能勉強撐起來小半個身子,看著他,哀求他:“林逾白,求你,不要這樣,我……很怕。求你?!?/br> 他搖搖頭,臉長得清雋,說出來的話卻粗俗不堪:“現(xiàn)在知道叫我名字了?剛才cao你的時候怎么不叫。放心,過一下你多叫我?guī)茁暎揖驮琰c把袋子弄破,讓你少受點罪?!?/br> 江融坐在床頭抽煙,嗤笑:“什么受罪,誰不是爽得哭爹叫娘的?!彼种笂A著煙,吐出煙圈,眉眼冷峻,“再說她這么sao,過一下不要抱著我們求我們cao她,都算好的了?!?/br> 我咬著嘴不說話,背脊繃緊地躺在床上,內(nèi)心只?;艁y。江融叼著煙,默不作聲地把身上穿著的西裝三件套一件件脫下,衣服包裹下的身體健美精壯,像是獵豹。我扭頭不看他,結(jié)果另一邊林逾白也在脫衣服,他的膚色白皙,肌rou線條修長流暢,看起來更精致。我干脆閉上了眼睛,這樣誰都不用看,什么都不用再想。 江融從身后環(huán)抱住我,讓我靠在他寬厚健壯的胸口,林逾白則坐在我的身前,打開我的雙腿,讓我的花xue暴露在燈光下。 “粉粉的,真可愛,看起來就有食欲?!绷钟獍子檬持竵砘卦囂街肟?,說:“而且好小,江融這才拔出來呢,怎么又緊了?” 我閉著眼,也假裝自己什么都聽不到,不回應他們。 江融懲罰性地用犬齒咬我的耳朵,我疼得縮了下,但還是不回應。江融在我耳邊冷冷地威脅:“你最好把眼睛睜開,不然一會兒惹我生氣了,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在你身上留下什么東西?!?/br> 我抖了下,呆呆地回頭望著他,又害怕又想知道地問:“會留……留下什么?” 他親了下我的嘴,扯著嘴角很酷地笑了下,說:“你猜呢?什么都有可能,這房間里道具很齊備?!?/br> 我全身都繃緊了,像是看到什么怪物,哀求他:“求你……我不要道具?!蔽野杨^轉(zhuǎn)過來,看著林逾白,“林逾白,我很怕……求你們了?!边@次我記得要喊他的名字,讓他開心了。 大概是我臉上表情太過恐懼,林逾白也親了下我的唇,撫摸我的發(fā)安慰我:“乖女孩,只要你像現(xiàn)在這么乖,我又怎么舍得呢?!眰紊频米屛译u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破罐子破摔,心想著反正都被狗咬了,也不怕多咬這一口,等老娘回去一針狂犬育苗打下去,又是梁山英雄好漢。 我心里是覺悟了,身體卻做不到這么大徹大悟,別扭地讓林逾白分開腿給我做擴張,頭轉(zhuǎn)過來盯著江融的喉結(jié),用眼睛描繪他皮膚上的紋理,假裝自己是老僧入定,一切妖魔鬼怪都不能侵我圣體。 我是沒看到,兩個人看到我這個傻樣,對視了一眼,都笑了,笑容里竟有半分寵愛混著無可奈何。估計他們自己都沒想到吧。 林逾白覺得濕度足夠,便把之前的那個套子塞了進去,我皺著眉,感覺自己像吞進一個雞蛋,滿滿漲漲的。我臀部靠著江融的下腹,感覺到他那根慢慢變得膨脹堅硬,熱燙地烙著我,我有點尷尬,身體繃緊,被他察覺到了,故意地使壞用他那根東西戳了我兩下。 我也沒精力在乎他這些小動作,林逾白塞完套子,拿出一瓶精油,往我的下身滴了兩滴。我真的怕他,下意識地覺得不是什么好東西,全神貫注地死死盯著他的動作。 他給自己套上一個新的套子,抵在我的入口處,把精油送進去,抽出來,又滴了兩滴。 他像開恩似的喟嘆,“四滴夠了,反正你也夠敏感?!彼徛芈窳诉M去,這一次直接進到最底,但因為我身體里已經(jīng)有個別的東西了,他的yinjing還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他仰著脖子,嘆息道:“又緊又熱,寶貝,你真是個極品。” 說著,便來回抽動了起來,每一下guitou都要撞到我身體里的水袋,撞一下,袋子就顫抖一下,嚇得我xue道收緊,手用力地抓住了被子。 江融強硬地掰開我的手指,自己握住,他調(diào)侃林逾白:“怎么,這就開始了?” 林逾白低低喘著氣說:“拜托,你剛才是進去了,我可沒有。我忍好久了?!?/br> “你不是用她的嘴了嗎。”江融一邊低頭咬著我的肩膀,一邊含含糊糊和他說話。 “她和根木頭差不多,就傻愣地張著個嘴巴不知道動……不過也很舒服,你試試?!?/br> 林逾白之前滴的催情藥發(fā)揮了藥效,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他們說著話,我聽在耳里,像是隔著層膜。林逾白和江融的東西都算是大的,對于我來說有些吃力,但這一刻,我居然嫌林逾白的陽具不夠粗,用力地把下xue夾緊,感受著他的輪廓,感受著他的進出,感受著他上翹的guitou擦過我的G點,我的水越出越多,他每插一下,都帶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這時,江融松開我的手離開了,我抓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走,我已經(jīng)不記得我抓住的是個多卑劣的人,只知道我無比渴望他的體溫,想讓他抱著我,用力親吻我。 他很愉悅地笑了,叫我“小sao貨”,讓我等一下他。 他們的安全意識不錯,或者是怕我臟。江融都快忍不住了的,居然還有毅力戴上套子,把我翻身換了個姿勢,林逾白的東西插在我的身體里跟著轉(zhuǎn)了半圈,然后我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了床上。林逾白停下大幅度的前后抽插,把yinjing埋到最深,頂著水袋,在我的yindao里做半旋轉(zhuǎn)的攪動頂撞,他在身后撞一下我,我就搖一下屁股,sao得他呼吸發(fā)沉,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指用力捏著我的臀rou。 江融兩根指頭放在我的嘴邊,我迫不及待地含住,用力地吮吸、舔舐,討好他,誘惑他來滿足我。他雙手揉著我的rufang,下腹抵在我的唇邊,腰一沉,用力插了進去。我連忙含住,用舌頭舔他,用喉嚨吮吸著他的guitou,讓他的陽具慰藉我嘴里的敏感點。 插了會,兩人默契地抽身離開,我不滿地哼著,抱著江融的腰不想讓他走。江融擰了下我的rutou,說:“別急,一會兒讓你更爽?!蔽也派岬梅潘鹕?。 他們把我換了個姿勢,這次是江融躺在床上,我坐直身體,背對著他吞進了他高聳的堅硬器官,林逾白跪在我的身前,毫不費勁地把陽具插進了我的嘴里。 我理智全無,像個吝嗇的商人,而他們的性器則是我最愛的金幣,我收縮著口腔和yindao的肌rou,讓他們感受我身體里的濕熱、順滑、蠕動。我的一只手扶著林逾白的腰借力,髖部瘋狂地上下擺動,吞吃著江融的yinjing,讓他的guitou撞擊著水袋,我興奮得要死,嘴里也不甘示弱,像吸冰棍一樣地吸著林逾白的器具,空閑的那只手揉著他的睪丸。 我們做的孟浪,我雙眼潰散,騎在江融身上高潮了,這是我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的rou體累到不行,精神卻很高亢。 他們停了下來,讓我歇口氣,又換了個姿勢,我跪在了床邊,江融站在床下,這個高度剛好能把東西送進我的嘴里,而林逾白則跪在我的身后,把我的腰提高,讓我把臀部翹起,插了進去。 我們都有些失態(tài)了,全都沉浸在這場歡愉里,汗水把江融和林逾白的頭發(fā)打濕,順著輪廓俊美的線條流下來,一滴滴滴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腰上。我們像動物,只知道瘋狂地扭動,瘋狂地抽插,嗓子里吼出低低的叫聲,臉上的表情只剩瘋狂。 我身體里的水袋終于不負重荷,在某一次林逾白狠狠撞進來的時候,破了,冰涼的水混著粘稠的jingye,在我的身體里像煙花炸開,刺激得我叫了一聲,又一次抵達高潮。 “又冰又燙的,這丫頭要搞死我?!绷钟獍状鴼?,掐著我的腰狠狠頂著我,“我要出來了,你隨意?!?/br> “我也要出來了,她太會吸?!苯卩硢≈ぷ诱f,也加快了速度。 我被他們插得幾乎要岔氣,在我快承受不住,要昏過去的時候,林逾白終于射了出來,江融狂抽幾下,也跟著出來了。 兩人半壓著我,又一起躺回床上,我已經(jīng)沒了知覺,四肢都是麻的,累得眼睛都睜不開。江融和林逾白兩個怪物,居然還有力氣弄我,江融埋在我的胸前吮吸——他真的很喜歡給人種草莓,林逾白則閉著眼休息,十分愜意地沿著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來回摸索,用指尖感受這份光滑細嫩。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隨時都能昏睡過去,偏偏這兩人時不時要用力弄我一下,把我從沉睡邊緣拉回來。 “我好累……不要了。讓我睡,好不好嘛?”我閉著眼呢喃,像是夢囈般地說著。身上的觸感頓時就輕了,我一獲得自由,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