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二場(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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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心滿意足地開始收東西,背起書包兩手抓著帶子,哼著歌往門口走,正準備換鞋,“劈啦”一聲雷響,屋里燈黑了,嚇得我驚叫一聲。 身后有只溫暖寬厚的手握住我,安撫我說:“不要怕,來,我牽你過去坐著?!?/br> 我很爺們地回他:“坐什么,應該是跳閘了,先把電閘打開呀。秦老師你有手電筒沒,你照一下,我來開?!蔽揖褪潜煌话l(fā)狀況嚇了一下,又不是怕黑。 秦無虞卻是一言不發(fā),站在我的身后貼近我,我感覺他的胸膛已經(jīng)壓在我的書包上了,手臂伸長,像是把我抱在懷里,直接在黑暗里摸索著找到電閘箱,把總閘開關打開。屋里頓時亮了,我瞇著眼適應下,才看清了東西,這才反應過來他還牽著我的手,連忙甩開。 “咳,謝謝老師,那我走了。”說著,亂踩著鞋就沖了出去……秦老師也是,明知道自己長得好看,還不知道檢點一點,成天凈勾引我——光顧著臉紅心跳,連他在后面讓我等等都沒聽到。 結果在樓道門口,看著這個瓢潑大雨,愣了。秦無虞跟上來,拿著傘,在我身后停住,說:“雨太大,看來有車也走不成,先回去坐會兒吧,雨小了我就開車送你回去?!?/br> 我只好跟著他回去,進門他拿了雙新拖鞋換上,我才發(fā)覺他鞋都沒換,穿著拖鞋就追我來了。 我想也沒想,說話不過腦子地說他:“你急什么,我走得又不快,給你換個鞋的時間還是有的。” 他就瞪我,說:“你還好意思講?!?/br> 我們這樣一說,剛才的尷尬氛圍就散了。秦無虞把我領到客廳坐著,開電視給我看,電視上剛好在整點報時,我一看,驚呼:“天啦,怎么都十點了!我們有門禁的,完了完了,我要趕緊走了?!?/br> 說著,拿起書包就要走,秦無虞把我拉住,皺著眉說:“雨這么大,走什么?!?/br> 我抬頭看著他,有些著急,“那不走我睡哪兒,總不能睡你這里吧?” 他是永遠氣定神閑的一個人,這時候自然也不慌不忙,反問我:“怎么不能睡我這里了?” 我被他帶得也不急躁了,冷靜地想想,說:“你家只有一間臥室,睡不下……”低頭,瞥到沙發(fā),“呀,你家沙發(fā)也挺大的,干脆我睡沙發(fā)吧?!?/br> 秦無虞一直習慣照顧別人的,今晚卻一再被一個女孩子“謙讓”,一時說不出話來,頓了兩秒,才說:“你去睡臥室,我睡沙發(fā)。” 我說:“你這么長,睡沙發(fā)多難受。再說,是我麻煩你,是該我睡沙發(fā)。” 我因為缺少一環(huán)家庭教育,是沒有性別差異概念的,于是自然地提出這個最優(yōu)方案。秦無虞聽得直皺眉頭,直接拎起我的書包,邁開長腿往臥房走去。 他推門,打開燈,把我的書包放在臥室窗邊的單人沙發(fā)上,自己也坐下,“不用爭了,你睡床,乖?!?/br> 我看著他坐下,這房間又沒有別的可以坐的地方,我就干脆坐在了床上。他的床還蠻大的,鋪著淺灰色的條紋床單,和他家的裝修風格一樣簡約,散發(fā)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我是第一次進他的臥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呆在一個十分私人的地方,我光坐在床沿,就面紅心跳了。 窗外嘩啦啦地下著雨,時不時劈一兩個雷,他坐在沙發(fā)上,那處在房間的角落,燈光不是太照得到,光線有些暗,反而顯得他的五官神秘,氣息沉穩(wěn),他目光深邃地看著我,兩個人一時無話。 我被他這么盯著,有點不好意思,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下雨又冷,就干脆縮進了被子里。 后來我才知道,這個動作我做得有多錯,那時秦無虞早對我包藏禍心,看著我半躺在他床上的樣子,他實在忍不住。 他站起來,走到床的另一邊,但是沒進被子里,直接壓在表面坐了上來,上半身靠著床靠背,長腿交叉搭在床上,閉著眼睛,像是在養(yǎng)神。 我腦子一抽,又超級無厘頭地問:“你是要一起睡嗎?” 他猛地睜開眼,面無表情,眼神卻很熾熱,“我想睡呢?” 我也沒細想,隨口回他:“行吧,反正這床那么大。你家有多的被子沒有?” 他搖搖頭,我以為他是說沒有,猶豫下,說:“那也行,我們將就一晚上……要是你實在不好意思,我還是去睡沙發(fā)吧。” 秦無虞沉默看著我,我讀不懂他的眼神,里面的情緒太過復雜,像古潭,像深淵,像有千言萬語,又像沉靜無言。我還以為是我說錯話了,尷尬地捏著被子,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欺負他了?我把他的床占了他不開心?他不喜歡別人睡在他家里?我胡亂猜想著,都準備給他道歉了——不管怎樣,說句對不起總沒錯吧。 卻是他先嘆了口氣,“我置什么氣呢,我明明知道,你就是個笨蛋……” 我哪里又笨了,我可是從小被別人叫著“小神童”長大的。 我撇撇嘴,說:“對不起,其實我不笨的,我就是不擅長學理科。真的,我別的科都考了90分以上?!?/br> 他淺淺笑了,有些無奈地說:“還說不笨?笨死了?!?/br> 真是!干嘛一直和我猜啞謎,我哪里做得不好直接說嘛。我扁著嘴,扭過頭去不看他,一臉氣鼓鼓的。突然,一雙手從背后環(huán)抱住了我,我才發(fā)現(xiàn)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鉆了進來,親吻我的發(fā),“好了,好了,不生氣,你最聰明的。是我笨,有什么話直接挑明就好。”語氣暖暖的,像是在哄小孩。 我還真吃他這一套,他抱著我好舒服,就像父親一樣,安全,強大,讓我想全心依賴。 我說的是父親,可不是我那個倒霉爸,他可沒給過我這種安全感。 外面在下雨,空氣壓得低低的,本來就容易讓人心情不好,一時又想到以前的事,我忍不住回抱住他,頭靠在他的懷里,蹭著他寬厚的肩。 秦無虞身體震了下,一下子熱到不行,聲音沙啞地說:“未夏,你……?”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可能我一直就喜歡他這種成熟類型的,他對我那么好,現(xiàn)在又抱著我……我一時也有些意亂情迷。 我又犯傻了,小聲地叫著他的名字:“秦無虞……” 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一把將我按在床上,吻住了我。我傻傻地張開嘴,讓他親,他也是十分青澀地,含著我的唇,舌頭伸進去,轉一圈出來,呆呆地親兩下我的唇瓣,意猶未盡般地又伸進去,舔我的牙齒,勾我的舌。 他松開了我,手撐在我的頭兩側,專注地看著我。我剛才膽大,現(xiàn)在又孬了,死死地閉著眼睛,不敢說話。 秦無虞輕刮了下我的鼻子,笑著說我是“小不著調”的。又俯下身,溫柔地吻我的額頭,吻眉心,吻眼睛,吻鼻子,吻左臉頰,吻右臉頰,吻下巴,最后吻我的唇。他吻得很輕,每吻一處,我就覺得那里癢癢的,想讓他好好親親我。于是我從龜殼里爬出來了,眼睛瞪著他,他卻假裝看不懂我的意思,我只好自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下來含住了他的唇,又不會吻,就瞎親、瞎舔,蹭得他滿嘴都是我的口水。 他又是笑,一笑,貼著我的胸膛就在震動。他低下頭,用嘴蹭我的脖子,把滿嘴的口水還給我,我癢得輕顫,低低笑了聲。 他說:“癢???” 我小聲地“嗯”了聲。 他湊到我的耳邊,把我的頭發(fā)扒開,吹我的耳朵,我又是癢得一躲。他輕笑,含住我的耳垂舔弄,癢得我在他的身下扭動、掙扎,細細地呻吟著。 他換了個位置,于是我大腿根碰到了他的那根,yingying的像根骨頭,戳得我疼。 當時,我有著青春期的懵懂,卻仍保留著孩童天不怕地不怕的探索心理。我對男性的身體好奇得要命,想到就做,手摸索過去,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像抓住玩偶似的,握在手心捏了兩下。 我笑得像個孩子,像是得到了一個好玩的玩具,瞇著眼問他:“它不是rou嗎,為什么這么硬?” 秦無虞性感的喉結上下蠕動,深深呼吸,忍耐著噴薄的欲望。我不知道,我火上澆油,又捏了兩下,這次手勁大了點,把他捏疼了。 他低低呻吟,不知道為什么,聽著他這聲從鼻腔里哼出來的性感音調,我下腹收縮了下,像是在渴求著什么。他輕聲說:“未夏,輕一點,它是rou,不是骨頭?!毕袷侵牢倚睦锼?。 我呆呆地“哦”了聲,有種玩具被人拿走的失落感,于是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他,這次他讓我推,我稍一使力,他就坐起來了。 我伸手要去脫他的褲子,他從善如流,抬起腰任我動作。我脫了他的休閑褲,才看到他下面像是有根小棍子,把內褲撐了起來。 我用手指去戳,和他分享我的發(fā)現(xiàn),說:“像個小帳篷?!?/br> 秦無虞笑,也不說話,只是呼吸很沉,額角掛著汗,一改往日的沉著冷靜,眉目如春,莫名地誘人。 我被他誘惑,呆傻地看著他的臉,用指尖描繪他的眉,用手掌撫摸他的臉,用拇指擦過他的嘴唇。 他的唇上還帶著我的口水,我看得都癡了,又用舌頭去舔他,他的嘴變得亮晶晶的,我十分滿意地笑著點點頭,這才接著我的“研究”。 我扒下他的內褲,那根小棍子一下就彈了出來,我直接趴在床上,湊近看它,用手指輕輕彈它,它就搖頭晃腦的。 秦無虞任我玩,任我鬧,還鼓吹我,說:“未夏,你扒開看看,里面有什么。” 他講的含糊,我福至心靈,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捏著小棍子頂端的軟rou,把它往下拉,那個粉紅色的蘑菇頭就全部露了出來。 我又去摸那個粉紅色的頭,探索它的結構,結果那個小孔里突然冒出了粘稠的透明液體。 “呀!”我發(fā)出驚呼,抬頭看他。 秦無虞給我解釋,說:“這是前列腺液,很舒服的時候就會出來。” 我嚴肅地點點頭,表情像個學者,再低頭的時候,卻是棍子下面的兩坨圓rou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去捏,軟軟的。 他像個老師,又給我解釋,說:“這是睪丸,jingye儲存在里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