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rou渣半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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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溫柔一笑,挽著他的手臂道:“出差辛苦了,坐飛機累不累?我給你捏捏肩膀吧?!闭f著,手就抬高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融握住我的手心,捏了捏,神情淡定回道:“折騰什么,回去坐著,站久了一會腿又酸了?!笨晌乙宦犓@語氣,就知道他心里忐忑著呢,不知道我又想怎么整他。 我最近肚子開始顯了出來,不過去產(chǎn)檢醫(yī)生說這是正常的,懷了雙胞胎,肚子看起來肯定要比別人的大一些。 不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比別的孕婦更早一些體會到了到孕中期才會有的不良反應(yīng),比如隨便站一會就很疲累,小腿抽筋,水腫這類的,弄得他兩也跟著緊張得不行。 再加上還有一些不方便給他們細說的,rufang脹痛、什么分泌物變多……心情很容易就變得煩躁。后來林逾白主動來問我,說這些變化都是正常的,還找人配了精油給我按摩。 當(dāng)他按到rufang的時候,我差點以為他精蟲上腦。林逾白附到我耳邊,吻了吻我的,輕聲道:“乖,你不是這里會痛么?我?guī)湍闳嗳?,會舒服一點。孕期rufang里可能會長一些類似硬塊的東西,把經(jīng)絡(luò)舒開,就沒那么難受了?!?/br> 我說:“……那來吧?!比缓缶鸵恢倍⒅涂础?/br> 我覺得林逾白這樣子最迷人,無他,見慣了他清雅的樣子,還是覺得他這樣帶著些欲氣認認真真去做一件事的樣子,可勾人了。 他這樣子多像我的小男寵啊,全心全意地伺候著自己的女主人??伤謮焊湍袑櫿床簧线叺?,男寵的腰肢是柔軟的,他的是韌勁的,除了他自己愿意,沒有人能強迫他彎下腰。 而他現(xiàn)在就彎著腰,手沾著精油在幫我揉著我麻痛的四肢,揉著我因懷孕而大了一圈的胸部。把經(jīng)絡(luò)揉開的時候,會痛,又很舒服,我就在那輕輕哼,房間暖氣又足,身上還蓋著柔軟的小毯子,我舒服得都快睡著了,完全不知道林逾白在旁邊有多煎熬,直到他貼近我的rou屁股,我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抵住,一個激靈立馬清醒了過來。 那次之后我就不敢哼了,再痛再舒服都忍著,可林逾白還是會……硬。 我詫異道:“不會吧?我都大著肚子,那么丑了,你還有反應(yīng)?!?/br> 林逾白吻了吻我的肚子,眼神溫柔,“一點都不丑?!?/br> 然后有些無奈道:“怎么會沒有反應(yīng)。換你試試,你喜歡的人脫光了躺在你面前,你還在她身上摸啊摸的。” 我臉紅回道:“又不是我要你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我也很吃虧好嗎。” 后來林逾白干脆叫江融也來幫我,這樣他沒那么高頻率見到我的……嗯,身體,刺激沒那么大了。 這把我給心疼的,加上有天下午陽光特別好,我的小棉襖看起來又特別好看,我就羞答答地提出用手給他摸出來。然后我們兩就裹在被子里,荒yin了一個下午。 我本來想的很簡單:他把褲子拉鏈拉開,我摸兩下就完事的。可林逾白這分鐘又特別不小棉襖了,一堆要求,一會說沒氣氛出不來,一會說想吻我的胸,他天天都在摸,還沒機會親一口呢。 這么一哄一哄的,我衣服不知道怎么就脫光了。我以前就發(fā)現(xiàn)林逾白有些戀胸,就隨著他,讓他含著我的rutou,給他摸出來了一次。 我手累得要死,翻個身,裹著被子就想癱在床上休養(yǎng)生息。林逾白從身后抱住了我,濕噠噠的吻印在我的蝴蝶骨上,手指技巧性地去挑起我的欲望。 他這么天天摸我,我也不是不難過的,本來孕期欲望就大。還好他還記得我危險期還沒過,玩得還不算過火,很快就住了手。他手指卷著我的毛毛,聲音喑啞道:“我還想要。” 我氣悶地用手肘抵了下他,“不給你了,我手酸死了。” 他吻著我的側(cè)臉線條,“那,我自己蹭出來?”他的語氣陡然變得可憐,活像一個天天被后媽虐待的小孩,“這個要求不過分吧,都不用你動,你就這么躺著就可以了?!?/br> “……好吧?!?/br> 林逾白把他的那根東西塞在我的腿根處,還死不要臉地從我的xue里蹭了些yin液來潤滑。怕動作太激烈傷到我,他把速度放得緩慢,可總會不小心把guitou撞在我的xue口上,惹得我一個寒顫,嘴里溢出模糊的呻吟。 這么兩三次之后,我就氣呼呼的就要把他推開,“下次再信你的鬼話我就是豬。你明知道孕期性欲強,還故意來招惹我?!蔽叶伎炜蘖耍澳氵€能用手出來,我又不能真進去?!?/br> 林逾白心疼道:“傻寶貝,誰說女人不被進入,就不能高潮的。我?guī)湍?。?/br> 他坐在我身前,拉開我的雙腿,嘴覆了上去,濕熱的唇吻住我的陰蒂,爽得我頭皮發(fā)麻,真的有那種靈魂出竅的感覺。然后他才這么舔吸了一兩分鐘,我就沒忍住潮吹了…… 林逾白就著我濕淋淋的大腿,老老實實、委委屈屈地蹭了出來,我差點心軟,說“好了好了,我?guī)湍愫鰜怼保缓笸蝗灰庾R到我差點又中了他的招,連忙把話吞了回去。 江融雖然也幫我按摩,但待遇就沒林逾白那么好了。我沒事就喜歡去招惹江融,誰叫他老是板著一張臉的……他幫我按的時候,我就故意叫得很誘人,就當(dāng)?shù)跎ぷ雍昧?,江融就忍著,忍著,忍著…?/br> 他是真“老實”的,覺得我還在危險期,就連覺得我用手幫他都不可以。 他忍得額角青筋直跳,最后忍無可忍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我驚叫了一聲,江融不知從來翻出塊毛巾塞在我嘴里,咬牙道:“咬著,再叫我就打你。叫一聲,打一下?!?/br> 我聽話咬著,心里都快笑岔氣了,怎么江融就這么好玩呢。 所以他現(xiàn)在看我這么笑,心里才會緊張。我也沒什么壞心思啦,就是想一切酸的食物都不碰的江融幫我把那堆東西吃完,而已啦。 晚上拉著他們一起看電視的時候——和他們兩個住,最好的一點就是他們不怎么管我看電視,只要看的時間不過分就行了,——我端出了一份江融買回來的那些酸泡蔬果。 桌上還有別的零食,我故意把這碟東西放在面前,裝作一邊看電視,一邊往嘴里塞吃的,然后叉起一塊不怎么酸的竹筍去喂林逾白,“啊……逾兒,很好吃的,吃一塊吧?!?/br> 林逾白笑瞇瞇地接過去。 我換了一個叉子,叉起一塊超級酸的山楂去喂江融,江融皺著眉往后躲,我就佯裝要生氣了,“不吃就是不愛我,林逾白都吃的。你愛不愛我?” “愛?!?/br> “那你吃不吃?” “…………吃?!?/br> 我立馬笑瞇瞇地把東西塞進他的嘴里,笑瞇瞇地親了親他的唇角,“融融好乖?!?/br> 當(dāng)晚就這么死纏爛打的,我成功哄著江融吃了三個山楂。第二天準(zhǔn)備再接再厲,往廚房里一看,那堆超級占空間、存在感極強的玻璃罐居然消失了。 江融從身后越過我,淡定地接了杯水,又淡定道:“那堆東西,我送給一個開川菜館的朋友了。你是還想吃嗎?那我明天去要回來。” “不用了。”我咬著牙回道,“我早吃膩了。” 哼!我才不信他眼睛里閃過的那抹光,寫著的不是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