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求人的條件與羞恥的鞭撻(H)
有血液滴答聲。爾爾聽得并不真切,她像是陷在夢里,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 虛浮地飄蕩著,遠遠地聽見這個世界的響動。有人在她身上仔仔細細地查探,冰涼的乳膠手套從發(fā)間到脖頸,臀瓣間與大腿內側的皮膚,最后到她的腳趾。 口腔被打開的時候,她聽見宿恒輕輕地嘖了一聲。 牙齒,牙齦,舌下與咽喉,口腔的每一處都被一根冰冷的小棍子敲敲打打。 當那根小棍子來到她秘處的時候,宿恒的聲音更低沉了,“不許碰那里?!?/br> “謹遵您的吩咐,大人?!?/br> 動作立刻停下,輕柔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但是這樣就無法徹底檢查了。請容許我的多嘴,大人。她只是一名餌糧,yindao和腸道早就被很多人使用過了,不需要像處女那樣疼惜緊張。改造的時候肯定也被看光了?!?/br> 男聲的最后一個字音不斷發(fā)顫,似是被千鈞之重壓著,艱難道:“她需要全面的檢查。否則弄不清楚她的血為什么……” 爾爾終于恢復了力氣,嚶嚀了一聲:“水。” “退下?!?/br> 宿恒說完后,托起爾爾的脖子,將一杯溫水喂到了爾爾口中。 “你有很重的魔力抵抗癥。”宿恒將她放回松軟的枕頭上說:“三天沒吃藥怎么不說?如果不是車上備著魔力丸,你已經(jīng)死了?!?/br> 他的魔力對于爾爾而言實在太強大,強行幫她只會將她徹底撕碎。 “對不起?!睜枲栍袣鉄o力地說,忽然扯過宿恒的手無比緊張,“先生,我暈了多久。艾洛他還好嗎?您真的能救他么?” 宿恒揉著她腦袋的手一頓,而后輕笑:“當然,他很好。只不過,你準備付出些什么?” 爾爾眨著眼睛,淡色的唇動了動,但沒有說話。她現(xiàn)在的項圈是可以隨時拆下的,所以只能喊他先生,而不是主人。所有物只是暫時的,待宿恒玩膩的時候,還是得回飼養(yǎng)所。 如果是他的所有物,至少還能以死相求。但現(xiàn)在她什么都不是。所以她沒有說話的資格,只能靜靜聽著。 “你知道嗎,你的血很甜?!?/br> 宿恒低下頭,親吻爾爾的眼角與眉梢,“比花香還誘人。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想,讓你身上開出血花肯定很美。但是你說不能流血,所以那晚我忍住了?!?/br> 爾爾不住地顫抖起來,心驚膽戰(zhàn)又不敢置信。 他這樣的貴族,分明沒有必要壓抑自己…… “小笨蛋,你知道求人的代價有多大嗎?”輸血袋已經(jīng)見了底,宿恒熟練地拔出針頭,爾爾幾乎沒有感到痛。他給那個小針孔貼上膠布,而后取過早已準備在一旁的白色緞帶,一圈又一圈地緊緊遮住她的眼睛。 緞帶實在太長,纏繞了五圈,這才在爾爾的腦后系成結。烏黑的秀發(fā)中一抹純白,宿恒很滿意。他將爾爾抱起來,步伐沉穩(wěn)有力。 隨著爾爾的心臟越跳越快。她恍惚覺得正在一路往下走。 安靜地似乎只有腳步聲,他人的腳步聲剛靠近就停下,她能聽見一聲聲恭敬無比的大人。 宿恒終于停了下來。因為看不見而緊張至極的爾爾已經(jīng)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宿恒剝去她身上薄薄的病號服,掌心輕輕撫過他的全身,“別怕,我不要你的命?!?/br> 扣扣的聲音,是指節(jié)扣在玻璃上。 喀拉喀拉的鏈條聲十分刺耳,爾爾的雙手被拷過頭頂,高高吊起,只得踮起腳尖才能著地。 “腿分開?!?/br> 似乎是一條小小的鞭子,并不軟,敲打在最為嬌嫩的大腿內側,宿恒咬住她的耳垂說:“爾爾,艾洛就在對面的房間。放心,隔音很好。你可以盡情叫,他聽不見。?!?/br> 可中間是玻璃啊! 小人兒的身體頓時繃緊,因羞恥而流出的水液滴答在白色地板上。 頭頂有著一個小喇叭,里面?zhèn)鞒霭宓穆曇簟?/br> “謝謝治療,是誰的意思?我想親自感謝。” “你可以謝那個叫二十二的餌糧。”冷漠的聲音說:“輸完液后你可以留下來或者離開。大人吩咐準備了去飼養(yǎng)所的車?!?/br> 爾爾聽見艾洛失望之極的嘆氣聲,收音質量實在太好,她清晰地聽見艾洛顫抖的凝噎,“既然如此,我留下來也是給她添麻煩。能幫我傳給她一句話嗎,祝她和那位大人好好相處。我之前說過討厭她,不會變了?!?/br> “當然。如果我見到她時,她還沒被大人玩膩丟掉?!?/br> “謝……” 聲音戛然而止,爾爾的心也提了起來。那根鞭子就在這時被宿恒戳進了身下的花xue,直直地頂在zigong口。 “他在看著呢。爾爾。”宿恒退開一些。 凌空揮舞了一下鞭子,破風的聲音讓爾爾險些沒站住。 “不要這樣,先生。”爾爾覺得自己應該快哭了,“我害怕……” “怕什么?還是你更想給嚴應的狗泄欲?” 爾爾搖著腦袋,淚水將緞帶沾得濕乎乎的?!拔液ε掳蹇匆?,”她囁喏著嘴唇說,“我皮開rou綻的樣子肯定很嚇人?!?/br> 這讓宿恒騰空的手一滯,而后噼啪一聲,重重地甩在她的胸前。 兩團白白的乳rou頓時顯出紅痕,像是滿山白靄中的一道嫣紅,胸前粉色的乳果頓時立了起來。 第二鞭不偏不倚地打在同樣的地方,更重的力道刁鉆至極,皮rou綻開的聲音很是清楚。火辣辣的痛覺從胸前直沖大腦。腦海中盤旋著危險二字,淚水不受控制地瘋狂往外掉。 “嗚嗚……”爾爾抽噎著說:“痛,先生,真的好痛?!?/br> “待會還有更痛的。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只要能救他,什么都可以?!?/br> 第二遍以更刁鉆的角度抽向她單薄的雙腿,站不住的人兒被鐐銬吊著,呈現(xiàn)頹廢的崩潰模樣。 細密的血花從她的肌膚滲出,就像是紅梅初綻。宿恒不禁舔了舔下唇,手下的動作也越加瘋狂。 不多不少的十鞭在小人兒身上織成曼妙的圖案,她已經(jīng)哭出了咳嗽。 雙腿間的yin水匯成晶瑩的一小灘水漬,刺激著他的荷爾蒙。 “真甜啊,爾爾。”魔力運起,托起那即將手腕脫臼的人兒臀部,宿恒放肆地觀察著她的xue口。 粉嫩的花xue流水潺潺,冒著誘人的水光。就連菊xue也在一張一合地顫抖著。 “真想把它們一起填滿?!?/br> 被騰空的人兒嗚咽了一聲,因為害怕而加緊雙腿。宿恒自然不答應,他的魔力是如此強大,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的雙腿呈一字型徹底分開。 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膚上只有因自己留下的傷痕,甜膩的血,不住發(fā)顫xue口滴滴答答地潤著。 “爾爾?!?/br> 他念著這兩個字,伸出兩指,立刻被媚rou用力地絞合。 “哈啊~”因疼痛和羞恥分外空虛的身體得到了安慰,沒有支點的身子找到了唯一支點,不受控制地往里吞著。 咕嘟—— 是他吞咽口水的聲音。 宿恒的yinjing本就比一般人的尺寸更大,粗壯的guitou像是所向披靡的利刃,嵌在爾爾嬌嫩的花xue口往里一而入。 “啊啊??!” 實在是太大了!爾爾甚至能清晰地感到那暴起的青筋,兩個囊袋也隨著力道重重地拍在臀瓣。隨著yinjing重重的頂入,啪啪的交合聲還有噗嗤的水聲。 艾洛就在這玻璃的另一邊,肯定全部都看到了…… 羞恥感讓本就敏感得過分的身體流出更多的水液,宿恒忽然一頓,悶哼一聲,仿佛要將她cao壞似的最用力頂開宮口,撈起爾爾的上半身狠狠地舔過她胸前的鞭痕。 被口水刺激的傷口疼痛無比,爾爾尖叫著,感受到宿恒的jingye像是高壓的水柱射入zigong。 “勾人的小東西?!?/br> 他咬著牙,伸出一根手指研磨她的xue口。紅腫的xue兒漸漸地打開了一條縫,他強行擠了進去,用力摳弄說:“舒服嗎?爾爾。” 脹滿感讓爾爾舒爽不已,但高潮中她聽到令她如墜冰窟的話。 “后頭餓不餓?你很喜歡艾洛吧?想被他cao嗎。” 宿恒的低笑就像是魔鬼的呢喃,她不住地搖頭,內壁瘋狂地絞緊。 “不要,不要這樣!先生……”害怕的語調仍舊沾著情欲,她不住地說:“只要您的roubang就夠了。我只喜歡被您cao……被您cao的時候最舒服了……” 如果爾爾能看見宿恒此時的模樣,她肯定會因為他眼中泛出血紅的欲望害怕至失禁。 就像一頭饑渴的野獸,一遍又一遍地宣泄著全部的占有欲。 粗壯的yinjing不知饜足地貫穿她的花xue,惹的她呻吟不已。兩人的交合處濕淋淋的滿是春水與jingye。爾爾甚至沒有力氣收縮下身去回應他的討要,身上的血被宿恒一口口地啃食干凈。 “真棒啊,爾爾?!?/br> 宿恒真心實意地夸贊道:“每次把你cao哭的時候,你的眼淚也特別甜。” “先生……先生……” 她已經(jīng)被欲望折磨得說不出完整的話語,除了勾人的嬌喘,只剩下惹人愈加瘋狂的求饒。 直到將她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宿恒才停了下來,喘息中拔出依舊挺立的yinjing。 她的花xue已經(jīng)不能再cao了,合不攏的xue口被干出因摩擦而泛紅的媚rou,在空中很是可憐。 沾著爾爾豐沛地體液,宿恒抵在她的菊xue處,發(fā)現(xiàn)她竟然在主動收縮吞食。 “艾洛干過你這兒嗎?”他低聲問著,捅進她貪吃的后xue,大開大合地cao弄說:“我和他比,誰更讓你舒服?” “當然是您……先生……” 這話完全不是討好或者奉承。他的身體讓她向往不已,只是被他這么看著就能流出水來。也許是因為他的魔力太過強大,讓孱弱的身體無比崇拜渴望。 身下的快感和痛傳到腦海,卻變成了一直不斷地叫囂。 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請您用jingye……將我全部灌滿……” 爾爾嗚咽著,完全顧不上艾洛還在另一邊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