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折 此身彼身,千古yin脈
虛空中一個渾厚的男聲傳來,仿佛巨雷:“有緣法喚我到此,告訴我你的所愿?!?/br> “我……”蕭正和阿狗同時低聲沉吟,突然阿狗抬頭道:“我要能cao遍世上所有女人的家伙!” “哈……”那聲音似乎有些欣喜:“你可是認真的?” “是!”阿狗的眼神中露出猙獰。 “好。”話音未落,蕭正眼前一花,阿狗的身影消失不見,再睜眼看時,只見阿狗正站在齊膝的白雪中,蕭正的視線隨著阿狗的實現(xiàn)移動,正與之前兩次附身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找到我的法身,到時候會給你復(fù)活我的法門,彼時我附身與你,自有無限性力!”那聲音低沉帶著天神般的威嚴。 阿狗的下墜不知持續(xù)了多少時間,直到他撞到一塊巨石才停下來。巨大的撞擊讓阿狗噴出一口鮮血,正落在巨石上,那石頭竟然震動不已,頃刻間顯現(xiàn)出一個與手中銅像一模一樣的巨大雕像。 神跡顯現(xiàn),阿狗的心中再無懷疑,雙膝跪地,磕頭如搗蒜。 叩首幾百次,那冥冥中的聲音才再次傳來:“欲得我阿修羅大道,須以性命為祭,你可愿意?” 阿狗頓時呆住,喃喃道:“以性命為祭……還能活轉(zhuǎn)么?” “不能。” “那我得你的大道有什么用?”阿狗怒道。 “你自己去悟。”那聲音冷然,不帶一絲感情。 “你耍我!?”阿狗憤然躍起,對著虛空怒吼,卻再得不到任何回音。身后的雪洞轟的一聲,被大塊巨石堵住,再無出去的可能。本以為能夠逃脫的死亡再次籠罩過來,饑寒交迫,傷疲交煎,早已抽干了他的生命力。阿狗頹然坐倒在阿修羅腳下的蓮座旁,靜靜的等待著那一刻的降臨。 意識漸漸模糊,腦海中只余下瀕死的人最重要的事物。 阿狗的眼前,只有夷光。 夷光的一顰一笑,與他說的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清楚無比的在他腦海中閃現(xiàn)。 包括,那個香艷無比的夜晚。 夷光對他說出的最后一句話反反復(fù)復(fù)的在他耳邊響起,她身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巨細無靡的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她說話時微微的喘息,臉上未退的潮紅,雙乳上沁出的香汗的味道,還有……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眼睛盯著的,是他的胯下…… “我不甘心!”阿狗仰頭發(fā)出困獸般的嘶吼,用盡最后的力氣想要撕破眼前無盡的虛空,那嚎叫漸漸變得聲如洪鐘,竟與阿修羅的聲音有幾分肖似! 不知何時,蕭正也隨著阿狗吼叫起來,那吼聲真的撕破了眼前的虛空,梅兒顫動的雙乳再次顯現(xiàn)在他眼前! 梅兒妙目緊閉,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嬌媚的呻吟聲一陣接著一陣,應(yīng)和著嫩xue深處傳來的陣陣吸力,竟是不死不休的陣勢。 “你竟是要我命的人……”蕭正心里一陣凄苦,轉(zhuǎn)頭看見月兒跪在一旁,傷心欲絕地苦苦哀求著梅兒,后者絲毫不為所動,只有玉xue狂吸不止。 “要我死???”蕭正突然冷笑,隨后仰頭長嘶,本來已近干癟的roubang赫然勃起,一圈一圈的張達又一寸一寸的邊長,直直的頂進梅兒的花心! 梅兒的雙眼突然恢復(fù)了焦點,驚恐不已的看著身下的蕭正,巨大的疼痛夾雜著難以言喻的酸麻,短時間里禁絕了她的言語。 “死!”蕭正怒吼,下身猛然一震,一股磅礴的內(nèi)力有型有質(zhì),直沖梅兒的玉宮,炮彈一般將她體內(nèi)的臟腑震得粉碎! 殷紅的鮮血從梅兒的口鼻噴涌而出,灑在蕭正的胸口。她的身體重重的摔在蕭正的身上,下體兀自和他緊緊相連,只是流出的都是鮮血。 蕭正的眼中不帶一絲憐憫,沉沉的吸了一口氣,下體開始瘋狂的吮吸著梅兒體內(nèi)的jingye和血液,無師自通。 梅兒被吸吮的快感短暫的喚醒,嚶嚀一聲悠悠醒轉(zhuǎn),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眼神中反而滿是哀傷,顫巍巍的伸出有些干枯的玉手撫摸著愛郎的臉龐,氣息若有若無:“官人……為何……奴家肚子里還有你的……骨rou……” 一滴guntang的熱淚滴落在蕭正的胸口,蕭正狂心倏忽間消弭無蹤,才有余裕仔細看清梅兒的雙眼,那清澈的雙眸中流露出的分明都是愛意和不解,雖無實證,但蕭正十分確定,梅兒是無辜的! 梅兒的清明沒有維持多少時間,蕭正臉頰上的手輕輕滑落,玉人的嬌軀輕飄飄的落回到蕭正身上,一分一分地變涼…… “為什么!”蕭正緊緊抱著妻子的尸體,潮水般的悲傷幾乎淹沒了他。可是殘酷的現(xiàn)實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他只覺自己的下體不受控制地猛然跳起,在梅兒體內(nèi)繼續(xù)吸收著她殘存的精血,就像一條饑渴的活龍,與此同時,梅兒的身體飛速地干枯下去,嬌媚的面龐不再,只余下一具骷髏。 “天??!”蕭正絕望的嚎叫響徹環(huán)宇,眼前再次變成了阿狗身處的山洞。 阿狗同樣在絕望的哀嚎。 阿狗用盡最后的力氣,搖晃著站起身子,咬牙對著那雕像道:“以人命為祭是吧?好,左右是個死,就把命給你了!”說罷低頭前沖,一頭狠狠撞在那雕像上面女人翹起的玉臀上,鮮血腦漿四散之際,蕭正只覺得渾身一熱,阿狗的魂魄縹緲而至,竟與自己合二為一! 正當(dāng)此時,阿修羅的聲音再次在虛空中響起:“從現(xiàn)在開始,你能做到一靈不滅,傳續(xù)后世。之后千年,你當(dāng)依此經(jīng)書行事,孕育明妃,復(fù)活本座,得無上性力!” 一張形狀不規(guī)則的半透明人皮緩緩落在蕭正手上,蕭正仔細看去,發(fā)現(xiàn)上面寫的都是不認識的蝌蚪文字,但當(dāng)他的手觸摸到這些文字的時候,耀眼的金光突然從人皮上綻放,照徹了蕭正的神志。 “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孕育……明妃!” 軍荼明妃是阿修羅降世的關(guān)鍵,要成大事,必先得到明妃。 孕育明妃需要諸多禁忌的條件。 他的第一次轉(zhuǎn)世,以張角的身份建“左道”,領(lǐng)悟“雙修”之法乃是明妃降世的必要條件,怎奈過于沉溺,身敗而死。 他的第二次轉(zhuǎn)世,以武宗太子的身份建“邪禪”,領(lǐng)悟“至親luanlun”才能生出雌雄同體的明妃之母,無奈事情敗露,他與明妃之母雙雙送命。 蕭正是他的第三次轉(zhuǎn)世,潛藏在他身體里的真正意識,親手組建“墨儒”,他蕭正,就是墨儒夫子! 夫子的短暫蘇醒常在夜里,那每一個被震碎了五臟的孩子,都是死在他的roubang之下,一如梅兒。他的這一世,為的是找到明妃男身女心的關(guān)鍵所在!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所為。 至于月兒……月兒…… 蕭正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淚水從指縫中洶涌而出。 知府后院。 蕭正緩緩睜眼,那雙眼睛深邃無比,古井不波。 他伸手慢慢推開身上的尸體,默默放在一邊。又隨手拔下梅兒的一根頭發(fā),夾在兩根手指間,抬手一揮,那根頭發(fā)如同利箭直直飛向屋頂,只聽得一聲女人的慘叫,一具尸體從屋頂滾落在門口,手里還攥著一根琴弦。 “她才是樂尉。”蕭正沉聲道。 “恭喜夫子!”月兒笑顏如花,雙膝跪地,嬌聲道:“一切都與夫子您的計劃一般無二,夫子神機妙算,智冠古今?!?/br> “來吧?!笔捳蛄苛艘粫涸聝海靶Φ?。 “嗯!”月兒喜形于色,三下兩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飛身跳進蕭正懷里,將一雙如玉的嫩乳送到男人面前,浪聲道:“夫子,剛才累不累?月兒給你補一補!”說著在自己的乳根輕輕一按,那乳尖瞬間溢出清香的汁液。 蕭正笑了笑伸手把兩個rufang擠在一起,張嘴將那對乳尖一齊含進嘴里,品咂起來。月兒雙乳酥麻難忍,后庭早已洪水滔天,扭動著身子尋找著男人胯下巨大的roubang,豈料那roubang竟然自己左躲右藏,在玉門處打轉(zhuǎn),就是不得門而入。 玉兒只覺yuhuo幾乎要將自己燃盡,顫聲求告道:“求求夫子了,給月兒一個痛快的罷……” “你不想變成真正的女人了?”蕭正笑問。 “想!否則月兒怎么會這么辛苦的引導(dǎo)夫子神志歸一呢?夫子說過,只要你尋回了過去的記憶,就有把月兒變成明妃的法門!” “不錯,我是找到了孕育明妃的真正法門,你可愿意為明妃獻身?” “月兒就是明妃,夫子第一天跟月兒在床上顛鸞倒鳳的時候就告訴過我,我愿意!” “好,好,好。”蕭正滿臉yin邪,笑道:“你只消承受住我的真精,就能化身明妃了?!?/br> “好夫子,那還等什么呀?”月兒的玉手一把逮住蕭正胯下亂跳的roubang,吃吃笑著塞進自己的菊門,那巨大的roubang跟活物一般無二,甫一入體便一邊抽動一邊深入不止,幾乎將月兒的下身頂穿。 月兒蹙著娥眉勉力承受,苦等著苦盡甘來成就女身的時刻,怎奈那roubang仿佛不知疲累,這一場大戰(zhàn)僵持了一個時辰都不見射精之象,下體的yin水被guntang的roubang炙得干枯了一遍又一遍,再難有任何分泌,忙忍著劇痛哀求道:“夫子……求……求夫子快快射了……月兒……不行了……” “要轉(zhuǎn)身明妃,怎能如此容易?且再忍一忍吧?!笔捳哪樕蠋缀鯖]有任何快感的跡象。 “嗯……”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 十二個時辰之后,月兒的雙眼里再也看不到神采,氣若游絲。 “夫子……”月兒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問道:“夫子……我要死了是不是?” “月兒,你要死了?!?/br> “為什么?” “因為你是一個失敗的實驗品?!?/br> “……原來如此?!痹聝嚎嘈Φ溃骸胺蜃影言聝夯罨頲ao死,是怪月兒害死了夫人嗎?” “……”蕭正的臉上第一次有了波瀾:“我不知道?!?/br> “一定是的……夫子……我不怪你……我跟她……一樣……只想給你……生一個……孩子……”月兒的雙眼慢慢閉上,嘴里喃喃道:“可惜,都是一場夢?!?/br> 正在此時,一股劇痛突然從蕭正的心口襲來,閃電般蔓延到他的全身,最后直直走向他的roubang! “??!”蕭正痛苦的嚎叫起來,眼看著月兒的肚子在飛速的變大,那是插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在急速膨脹! “怎么會?”夫子蕭正驚恐不已,百忙之中運起內(nèi)力試圖壓制roubang的膨脹之力,卻只是適得其反,那roubang膨脹得越來越快! 意識深處,一陣悲涼襲來,他審視自心,朦朧間在虛空中看見一個跪地痛哭的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你哭的是哪個女人呢?亦或,兩個都是?”夫子苦笑:“也罷,既然此世無望?!?/br> 巨響從屋內(nèi)傳來,知府的仆從們尋聲沖進來的時候,只見四壁血rou模糊,知府大人只剩一個頭顱還是完整的。 …… 2000年,川藏交界處的某個山村。 一聲清脆的啼哭從低矮的房子里傳出,過了一會兒,男人推門進來,見自己的女兒抱著一個渾身雪白的孩子,登時笑逐顏開:“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爹。” “這孩子長得真白呀,就叫……小潔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