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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正式接納我加入組織。第三,也是最重要的,討論兩天后我隨薇拉前往加拿大執(zhí)行的重要任務(wù),這是建國以來最重要的一次情報接收任務(wù)。 由于是情報人員身份特殊,授勛是秘密進行的。給姨媽授勛的儀式簡單而隆重,姨媽一身軍裝,頭戴軍帽,腰桿像標槍般筆直,下巴微翹著,炯炯眼神透著堅毅和執(zhí)著,身上散發(fā)的那股勃勃英氣直逼眾位男子,看得我怦然心動。 沒有軍樂,沒有喝彩,姨媽默默地接受一位中年男子給她的肩章加上一枚金光燦燦的五角星,這是少將軍銜,這是屬于軍人的無上榮耀。姨媽堅毅的眼神似乎濕潤了,但下巴依然翹著,此時此刻,我何止崇拜她,簡直想跪在她腳下。 屠夢嵐在微笑,靈動的雙眼不時盯著我,她的肩章里也有一顆星。 唯獨薇拉的肩章沒有星,她抿著嘴,定定的看著姨媽,白癡都能看出她是多么嫉妒姨媽,她多么渴望自己的肩章上也留下一顆星。 接下來是我的入黨儀式,入黨介紹人是孔翔。 我莊重地在國旗和黨旗下宣誓…… 儀式完畢,我們一行九人召開了黨組會議,由總參的一位領(lǐng)導(dǎo)主持,他例行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后便直奔主題,讓大家討論、分析這次任務(wù)中所能想到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每一處細節(jié)。討論緊張專業(yè),我眼界大開,在旁邊靜靜地聽,靜靜地記著。這些在坐的,每一位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我哪敢多放半個屁。 當(dāng)然,總參領(lǐng)導(dǎo)發(fā)問,我必須回答,幸好我李中翰有過磨練,有問必答,答得對不對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沉穩(wěn)和自信,聽得眾位人士頻頻點頭,似乎對我完成任務(wù)增加了不少把握,一位領(lǐng)導(dǎo)直言:“雨季梧桐的兒子不是吃素的?!?/br> 我謙虛道:“梧桐三季是黨培養(yǎng)出來的杰出人才?!?/br> 眾人一聽,都哈哈大笑,夸贊我說得好。我暗暗得意,這句話如同表忠誠,承認自己是黨的徒子徒孫,愿意跟隨母親為國家做出貢獻,總參的領(lǐng)導(dǎo)們自然高興。 五個小時不知不覺過去,會議終于結(jié)束。 “李中翰同志,露兩手給我們瞧瞧。”一位總參領(lǐng)導(dǎo)微笑著對我說。 屋子里霎時安靜。 姨媽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我迅速站起,眾人也跟著站起,我大步走向保險柜,轉(zhuǎn)動密碼打開,從里面取出一支嶄新的勃朗寧柯爾特,很熟練地把子彈上膛,蓄勢待發(fā)。那位總參領(lǐng)導(dǎo)摁動電子靶,開聲命令射擊,我閃電舉槍,連續(xù)扣動扳機,叭叭叭三聲,緊接著,移動靶出現(xiàn),我身形改變,氣息不變,手臂穩(wěn)健,又是連續(xù)三槍。 這時,那家伙故意關(guān)掉一盞燈,隨手撿起桌上的一只煙灰缸扔進射擊區(qū),并大聲吆喝我開槍,我目光犀利,沉著地瞄準射擊,煙灰缸被擊得飛碎,我繼續(xù)扣動扳機,飛碎的煙灰缸渣子繼續(xù)被手槍射出的子彈擊中,變成飄散四濺的粉末,掌聲隨即在我身后響起。 總參領(lǐng)導(dǎo)在顯示器前查看了一下我前面射擊的標靶和移動靶,不由得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方月梅同志,你兒子的槍法不比你差。” 姨媽飄我一眼,淡定回答:“還行?!?/br> “哈哈。”眾人大笑,孔翔摟著我肩膀直嘆:“想不到你槍法這么厲害,想不到,想不到……” 天快亮了。 我和梧桐三季目送兩輛巡洋艦SUV離開碧云山莊,心中感慨朱成普的謹慎,他沒有看一看他的孫女就離開了,我知道,他是不愿意讓總參領(lǐng)導(dǎo)和孔翔知道他跟我們家有特殊關(guān)系。 我和梧桐三季似乎都處于亢奮的狀態(tài),又在江邊聊了很久,可是一聊到薇拉為何詐死,為何在海外隱匿了近二十年,話題便戛然而止,神色有異,好像有難言之隱。我不好追問,識趣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氣氛又活躍起來,你一眼,我一語,說個沒完。眼見遠方的天空露出魚肚白,以前一直病怏怏的屠夢嵐居然精神飽滿,不見疲困,問她原因,她詭笑不語,溫柔地挽著我胳膊,把頭靠在我肩上,很甜蜜的樣子,引得姨媽側(cè)目,薇拉不滿。 我察言觀色,趕緊把薇拉也摟在懷里,此時此刻,我只能讓雨季梧桐身披朝露,沐浴晨曦,她們?nèi)局?,年紀最小就是雨季梧桐,她本應(yīng)該最受寵才對,如今卻掉了個頭,多虧授勛之喜充斥姨媽心間,她就沒太在乎昔日的戰(zhàn)友奪走了屬于她的寵愛。 “好想穿軍裝?!蔽野霌ё∞崩难瑹o比羨慕她的一身軍人打扮,頭一次在她身上沒聞到香水味,從這小細節(jié)可以看出薇拉對這身軍裝絕對尊重。 屠夢嵐笑吟吟地將我拉走:“有的,總部配發(fā)了你的軍裝,在我房間里,你隨我去拿。” 薇拉腰肢一扭,突然擋在我和屠夢嵐的中間:“得了吧,剛才老丁都說暫時沒合適中翰的軍裝,等這次完成任務(wù)回來,他的軍銜至少是中尉,那時候再補發(fā)給他,現(xiàn)在叫中翰穿軍裝,他穿哪個軍銜都不合適?!崩湫σ宦?,陰陽怪氣道:“夢嵐,你想找藉口叫中翰去你房間,就直說?!?/br> 氣氛急轉(zhuǎn)直下,屠夢嵐的臉色很陰沉:“我是他丈母娘,我要他去我房間怎么了?!?/br> 薇拉的臉色更不善:“不行,任務(wù)重大,我要跟中翰聊聊加拿大的風(fēng)土人情,熟悉當(dāng)?shù)胤??!边@解釋合情合理,可屠夢嵐較上了勁,語氣帶譏諷:“我也有事情叮囑他,軍人要服從上級,我是少將,比你官大,你要聽我的?!?/br> 薇拉正憋著難受,屠夢嵐這番話深深刺激了薇拉,我情知要糟,姨媽剛想勸解,薇拉已破口大罵:“我聽你媽個逼?!?/br> 真是語出驚人,這么斯文美麗的法國女人居然?了一句正宗的國罵,令我瞠目結(jié)舌,把屠夢嵐氣得呼吸急促:“你,你罵人。” 薇拉摘下軍帽,正要繼續(xù)發(fā)飆,我一看,暗叫不妙,趕緊雙手合十,苦著臉乞求:“哎喲,求求你們別爭了,求求了?!?/br> 姨媽也加入進來,把屠夢嵐扯開:“夢嵐,你少說一句啦?!?/br> 屠夢嵐大怒,狠狠甩開姨媽的手:“怎么,她罵我,你還扯我?!?/br> 姨媽輕佻柳眉,怒道:“夢嵐,你這不是滲人嗎,薇拉雖然是上校,但她的資歷不在你我之下,這次任務(wù)完成后,她最少也是個少將,你剛才那些話太過了。” 姨媽沒有被授勛之喜沖昏了頭腦,她如此冰雪聰明,又怎會不知道薇拉的心思,這節(jié)骨眼上,屠夢嵐的話確實傷了薇拉的心。我恍然大悟,感覺薇拉這次竭力爭取完成任務(wù),多半因素就是為了能晉升少將,她們?nèi)局?,兩季都做了將軍,心高氣傲的薇拉又怎能甘居之后?/br> 屠夢嵐哼了哼,不再說話,眼睛卻盯著我。我堆起笑臉,左挽薇拉,右挽屠夢嵐,柔聲道:“一起走,一起走,到我媽房間去,一起慶賀她當(dāng)上了將軍?!?/br> “哼。” 來到壽仙居二樓,所有人都必須換掉鞋子才能進入姨媽的臥室,她似乎越來越潔癖,越來越講究了。 “噯喲?!蓖缐魨贡灰虌屌P室的奢華驚呆了:“方月梅同志,你這種極端墮落,極端腐朽的資產(chǎn)階級生活方式是要受到批評的?!?/br> 薇拉咬咬牙:“等我這次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我也要好好裝修我的臥室,我把兩間臥室打通,合二為一,我的臥室也要這么寬敞?!?/br> “沒問題?!币虌屝Σ[瞇的,爽快答應(yīng)了,薇拉悻悻瞥我一眼,似乎怪我偏心。我暗暗叫苦,本來初建山莊時,姨媽的臥室就是全山莊最奢華的,獨一無二,經(jīng)過她幾次挑剔地修葺完善后,更是透著錦宮玉堂的氣息,我哪能一視同仁。 屠夢嵐只來過姨媽的臥室一次,上次還是坐輪椅來的,參觀不方便,這會雙腿自如行走,焉能不仔細瞧瞧,這邊摸一摸,那邊摸一摸,嘴上驚嘆不停,醋勁不小,我怕她累壞了,攙扶她坐上姨媽的睡床,姨媽尖叫,要屠夢嵐脫了外衣才能坐,一點都不許馬虎,屠夢嵐較上勁,非坐不可,真的當(dāng)著我的面脫去軍裝。 啊,什么情況,我瞪大眼珠子,暗暗吃驚,才兩天時間,屠夢嵐的身體已發(fā)生了巨大變化,那天跟她交媾,她的身軀肌膚還不怎么細潤,胸部也沒那么鼓,臀更沒這么翹,僅僅兩天時間,她就變了,我剛才還奇怪屠夢嵐為何這么瀟灑,說脫衣就脫衣,原來她是故意脫給我看。 姨媽很不好意思,找來幾件嶄新的睡衣給屠夢嵐穿上,屠夢嵐朝我飄來曖昧一笑,小聲問:“薇拉呢。” 姨媽一指前廳,撇撇嘴:“她在看我的衣柜和鞋柜,要我送兩雙鞋給她,你不知道她眼睛多毒,那兩雙鞋差不多三萬。” 屠夢嵐靦腆道:“你的鞋適合我穿,薇拉的腳比你腳大點,哪適合她?!币虌寚@息:“她好狡猾的,試過了才跟我要,不合適她哪會問我?!?/br> “你有多少雙鞋?!蓖缐魨闺S口問,一邊扭著腰臀查看睡衣是否能遮住臀部,我彷佛看了楚蕙的翹臀,經(jīng)過了多年坐殘疾車,屠夢嵐屁股的肌色依然未變,和身體的肌膚一樣,是小麥色,沒有雜質(zhì)的小麥色,在一眼雪膚的碧云山莊里,這種小麥膚色何等珍貴。 “也沒多少,新鞋就四百多雙。”姨媽覺得這睡衣似乎太性感了,催著屠夢嵐換上另一件,她白了一眼過去,決定不換了,赤著腳在紅木地板上轉(zhuǎn)了圈,動作雖然還不夠輕靈,但已有裊娜之風(fēng),我樂得合不攏嘴。 屠夢嵐見我歡喜,她更是得意:“我等會去瞅瞅,合適我的,我也要,這么多鞋子,你一天穿一雙,一年也穿不完。”我暗暗好笑,姨媽愛打扮不就是為了我么,那句女子為悅己者容,恐怕就是這意思。 姨媽走到鏡子前,也優(yōu)雅脫下軍裝,傲乳肥臀立現(xiàn),等她換上一件吊帶睡衣時,她連乳罩和內(nèi)褲都不穿,屠夢嵐一看,臉上那得意之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其實屠夢嵐無需失落,在碧云山莊,能單獨跟姨媽媲美的美嬌娘只有三位,她們是戴辛妮,葛玲玲,以及薇拉。 姨媽放好換下的內(nèi)衣乳罩,眉目帶俏:“沒這么多啦,有些是涼鞋和便鞋,實際上,正裝鞋就三百多雙,一天換一雙,差不多一年穿完,不過,我還要買,覺得有好看的鞋子,我就買?!?/br> “被你兒子寵壞了?!蓖缐魨褂挠膰@息。 姨媽朝我拋來一媚眼:“那你批評中翰咯,都是他給的錢,他用資產(chǎn)階級思想腐蝕我?!蓖缐魨购貌患刀?,瞪著我問:“中翰,為什么不見你腐蝕我?!蔽乙宦?,搓搓手訕笑:“嵐mama意志堅定,我很難腐蝕。” 屠夢嵐哪能滿意我的解釋,又要發(fā)飆,恰好薇拉一聲尖叫,很歇斯底里的尖叫,接著她像小孩般飄至,一只手放在身后:“夢嵐,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屠夢嵐蹙了蹙眉:“小聲點,文燕住隔壁,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她聽見的。” 姨媽道:“沒事,她今晚在豐財居值夜?!?/br> 屠夢嵐放了心,疑惑問:“找到什么?” “你看?!鞭崩咽謴纳砗笊斐?,我一看,不禁啞然失笑,薇拉手中赫然拿著一根約莫二十五公分長的按摩棒。姨媽大窘,臉紅撲撲的,可愛之極。 屠夢嵐吃吃嬌笑:“切,我早知道了,中翰的大小老婆們幾乎每人都有兩支,這東西的尺寸就是中翰的尺寸,你難道不覺得眼熟?” 薇拉張了張嘴,佯怒:“什么眼熟,你,你別亂說?!?/br> 屠夢嵐撇撇嘴,冷笑:“結(jié)巴啥,山莊有什么事我不懂,光天化日之下,你和凱瑟琳跟中翰在江里……” 薇拉大羞,哪敢再狡辯,轉(zhuǎn)個身,用不管你答不答應(yīng)我都要的口氣說:“月梅,送我一支?!?/br> 姨媽飄我一眼,嬌斥:“你羞不羞?” 薇拉語出驚人:“那你留著兩支,你羞不羞,難道前面插一支,后面插一支?” “哈哈?!蔽嗤┤颈?,屠夢嵐笑倒在姨媽大床上,薇拉也笑得滿臉通紅,姨媽笑得鳳眼有淚水,她按著小腹,上氣不接下氣:“東西是中翰的尺寸,也是他給我的,你想要得問過他?!?/br> 薇拉哪管三七二十一,找來一只袋子,就把按摩棒放進去,我走上前,抱住薇拉,柔聲道:“我這有一支更好的?!?/br> “在哪。”薇拉美目閃耀,我早已忍受不住這三季的誘惑,從褲襠里拉出一根真實的大家伙遞到薇拉手中,姨媽一看,嗔道:“中翰,你沒禮貌,快收起來?!鞭崩奂彩挚欤话炎プ【尬?,吃吃笑道:“拿都拿出來了,還收起來做什么?!?/br> 巨物燙熱暴漲,薇拉愛不釋手,臥室的氣氛瞬間變得很曖昧。 姨媽趕緊去關(guān)窗,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會一觸即發(fā),她未雨綢繆,關(guān)窗后,姨媽用毋容置疑的口吻要求薇拉和屠夢嵐去洗澡,兩人少有的乖乖聽話,笑嘻嘻地和姨媽去洗澡了,我也要洗澡,她們?nèi)居靡虌屗康脑∈?,我則到外邊的浴室。 剛進浴室,就碰到了上官杜鵑,一大早,她睡眼惺忪,可見到我,她馬上兩眼發(fā)亮。我把她帶進浴室,讓她幫我洗澡,她欣然答應(yīng),手腳麻利地給我搓洗身體,關(guān)鍵部位,她洗得很仔細,花灑不小心噴濕了她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薄薄的短袖T恤,滾圓雙峰被濕衣沾著,凸點很清晰。 “中翰哥,聽說你要出差好多天?!倍霹N跪了下來,我坐在浴缸邊,敞開著雙腿,泡沫逐漸被水沖去,巨物朝天聳立,很剽悍。 “是啊,單位安排出國考察。”我守口如瓶,什么人問,我都這么回答。杜鵑沖洗完我身體,忽然摟著我脖子,嬌滴滴說:“這么久了,你還從來沒有離開我們超過兩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