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細火慢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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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然看到自己的淚水滴到司徒宰相的嘴里,他伸出舌頭接住,吞咽了下去,這個動作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被逼無奈了,而是膽大的越矩,極顯親密。 她禁不住呢喃,“爹…” “恩…”司徒絕將她臉按在自己肩胛骨那里,仿佛剛才的肆意純屬無意,而后讓她放松趴在自己身上,靜靜地等?!笔遣皇翘??那就不動,等一會兒,等爹軟了就出來了?!?/br> 說是一會兒,卻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里靜的只有兩人交疊的喘息聲。 女人的蜜xue很快分泌出愛液,卻遠遠不夠,因為男人的yinjing漲的大,又熱又圓的guitou壓迫著柔軟的花芯,企圖抵開zigong口,長驅(qū)而入。嬌然無比清晰的感受到粗大yinjing上的脈搏,急促而又有力,如他胸膛里那顆心臟,正有規(guī)律的跳動著。 她本能的往后退,司徒絕面色嚴肅的屏住呼吸,收緊下腹似乎是順承她的退離。 但他一用力,那yinjing如張滿的弓一樣,在她甬道里微微彎出弧度,讓她異物感變得更加強烈,guitou粗大,如倒扣的鉤子,搔刮著她的內(nèi)壁,越往外越難行。 兩人都有些無措,不知道如何進行下去。司徒絕長吐了一口氣,讓緊繃的身子放松,不料情況并未緩和,反而滋的一聲,yinjing又牢牢實實的鑲?cè)肽卿N魂xue,重新復位。 “吶…“嬌然低吟一聲。 司徒絕聽見她嗓音跟某種小動物一樣嬌軟,一時間情難自禁,伸手從她光裸的下腹處上滑,探入她身上僅存的衣料之間,握住了她的rufang。粗糙的手掌摩擦著她的rufang邊緣,如在掂量一個稀世珍寶,細細摸索,而后兩根手指夾住她的rutou,愛憐的揉捏。 嬌然自是嚇了一跳,卻被身下的男人按住腰肢。 “別躲…快點拔出來才是正事…水這么少,xue又小,爹怎么出得去?你乳尖兒可敏感?爹這么揉揉可會出水…“ 嬌然聽出話里的一絲嫌棄,不禁覺得自己太矯情了,如今兩人最私密的器官都合在一起了,rufang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咬了咬牙,開始扭動屁股,還不忘為自己辯解, “不是我小,是你…太大了…” 司徒絕暗暗狂喜,那緊致的rouxue隨著她風情萬種得搖曳而一縮一緊,吞吞吐吐,別說滋味有多美妙… “是有點大,那怎么辦?害得然兒吃苦了,都怪爹…” “爹…別說話...別說…“他一說話,他得rou棍就在她得體內(nèi)攪弄得幅度更大,讓她控制不住的顫栗。 司徒宰相見她不讓自己說話,就不再說話,手揉弄著她的rufang,眼里含笑,深情得看著努力耕耘的小人兒,享受著她的主動帶來的蝕骨銷魂。 嬌然被他看得不自在,低下頭扭動腰肢,房間里很快想起滋滋得攪水聲。 應(yīng)該可以了。嬌然暗附,于是抬高臀,打算拔出去,結(jié)果男人的guitou跟撐開的小傘一樣,卡在xue口出不去。 司徒絕自知身下陽物的稟賦,蘑菇頭大如鵝蛋,下端粗大,而且棍棒硬起時的弧度,正好能讓guitou刺激女人xue內(nèi)的敏感點,所以縱使他不精于房術(shù),卻也能讓女人欲仙欲死,念念不忘。 但如今身上這只…似乎很不解風情,依然在努力拔著rou蚌。 “笨丫頭,你越急越出不來,這么強行拔,爹以后要殘了! “ “…“ “把我想成你的夫君…你那晚怎么在南宮陌身上動的?是三淺一深,還是左右劃圈?“ 這話后半部分其實是赤裸裸的調(diào)戲,可他偏偏加了一句‘把我想成你的夫君‘,試問哪個圖謀不軌的男人會接受自己的女人心不在焉?可這司徒宰相偏偏就不介意,所以這句話,實則徹徹底底的打消了嬌然心里的顧慮和猜疑,覺得這一場交合比穿著衣服打牌還正經(jīng),就是公事公辦,不帶一絲的邪念。 她閉上眼,腦海里閃過其他男人的臉,身下開始動情的搖擺,映在身下的男人眼里,惹起簇簇的yuhuo。 他見她閉眼在自己腰上扭來扭去,半遮不遮的rufang跟著上下顛顫,柳腰柔若風拂柳,翹臀玲瓏如白玉,那小嘴微張湊出美妙的低吟,他舔了舔自己的唇,露出不明的笑意。 “然兒…你有點慢…” “啊...嗯…快了…“嬌然加快了搖擺的速度,隨之而來的是加倍的快感,”爹….爹….” “不是讓你把我想成南宮陌呢?別叫我爹,叫夫君…叫相公…“ 嬌然自欺欺人的功力不夠,而且她手撐在他胸膛上,摸到的是極具存在感的胸毛,還有每次她扭動屁股時,男人下腹和兩顆大卵蛋上的毛發(fā)都會磨擦她的陰戶,她想想象成別人,根本不可能! 唯恐被他看出來,她支支吾吾的裝作叫了聲相公,非常含糊。 司徒絕略有失望,心里的不滿又勾起他的邪念,“告訴爹,你的敏感點在哪里?是這里嗎?” “啊!”嬌然驚呼出聲,不敢相信他居然拿手指彈她的yinhe,”啊….不能揉…啊啊” 男人不回應(yīng)她,用僅存的力氣,手指輕輕在她yinhe出按壓,“是有用的,瞧,你水流到爹肚子上了,別停,乖巧的小丫頭,恩…然兒,重一點,落下時重一點!這樣爹才能插到你的最里面…” 嬌然騎在他身上,跟騎馬一樣前后搖晃,極致的快感太過熟悉,她知道自己要到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隨著他的指引,她重重的落下,將自己的陰戶緊緊貼在他的yinjing根部,讓他的rou根插入自己最深處,就一下,也就一下…她不行了。 司徒絕剛嘗到全根沒入的樂趣,只見身上的小傻子突然僵住,嗯哪嗯哪的脖子往后仰,接著身子一震顫栗,xue內(nèi)噴涌出一股熱液,交在他guitou上。 呵,真是沒用的小東西。 司徒絕無奈的搖搖頭,胸口卻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正是跟其他女人做完所缺乏的,是他尋覓已久,渴望已久,等待已久的感覺 “我的女孩…”他伸手將她又攬入懷里,輕輕的擁著。 嬌然高潮后再無力氣,被他擁著趴在他身上,rufang壓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毛發(fā)磨蹭著她細嫩的皮膚,乳尖,肚皮,讓高潮后的她sao癢無比,她想抬起屁股,趕緊結(jié)束這段奇奇怪怪的情欲之旅。 男人卻不干了,輕輕拍了她一下屁股,“然兒…爹求你了,別再亂動了…” 她這么一丟身子,xue內(nèi)跟個小嘴一樣不斷的裹他吸他,別說有多妙了,他可不舍得放過。 “不讓你動,你還動!”司徒絕知道她想抬屁股走人,他怎能讓她如愿, “你的水是夠多了,可你是不是剛才丟了身子?你知道你xue現(xiàn)在有多緊嗎?你這樣一動一動的不僅拔出不去,還跟caoxue一樣,把爹的rou棍含的更大,你是打算讓爹爆血而亡?” 被責備的嬌然委屈的支吾了一聲,聽他的話乖乖趴在他身上,“那怎么辦?” 司徒絕立馬軟下語氣,“等爹藥效失了,有力氣了,爹來拔,可好?” 嬌然恩了一聲,就這么等著,期間司徒絕問了幾句她身體還疼不疼,她則打了幾個噴嚏,因為又想動被警告了兩次。 足足有一刻鐘,司徒絕覺得恢復了些力氣,攥了攥手指,能握住東西了,然后也不打招呼,抱著嬌然滾了一圈,讓兩人的姿勢變成了他在上,她在下。 他撐在她身子兩邊,沒給她任何示意,就開始搖擺窄臀,開始律動,粗長的性器在她xuerou里長驅(qū)直入,肆意妄為。 “啊…啊…”嬌然被撞的跟小魚一樣,手足無措,下意識的去推他。 司徒絕按住她的手,“不射的話,爹怎么出來???你瞧…”說著他拱起腰,抬高屁股做拔離狀,結(jié)果她的rouxue吸緊rou棍,隨著他抬高屁股,根本不松開他的陽物,“然兒,這怪我嗎?“ 嬌然將頭扭到一邊,不再反抗,司徒絕接著重重的落下,讓她光裸的小屁股撞在地上,而自己撞在她身上,深深的頂入她深處。 “然兒,你這樣子…好像爹占了你的便宜一樣…嗯哼…那爹不動了,就這么cao著你xue,等人來發(fā)現(xiàn)我們的丑事!” 司徒宰相的脾氣真的不是很好,嬌然真覺得惹不起他,怯怯的說了聲不。 “你到底讓爹怎么辦?我是想快點射出來,射出來就軟了??赡氵@樣,爹不敢妄動,更別說做些更刺激的讓自己盡快射?!?/br> “對不起…”嬌然就是個沒種的,被一嚇唬,立馬討好似的用手臂環(huán)住他脖子,”爹,你…別生氣,你動就是,不要管我?!?/br> “這能是一人的事兒嗎?”司徒絕很是受用她的討好,“束手束腳的辦事,爹這輩子還沒做過,都是cao個底朝天才會射!不如這樣,我將你當作我的姬妾,你當我當作你的夫君?我們放開點,可好?” 嬌然猶豫一會兒,“都聽爹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