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司徒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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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宰相是真的倒了,那時候他已是昏昏沉沉,一聲不吭的扛了一上午,轟然倒地的瞬間手里還拉著帆繩,準備啟船返航。 嬌然在旁以為他又惡作劇,還不輕不重的踢了兩腳,發(fā)現半晌沒反應,才如大夢驚醒般反應過來。 她拍他臉,掐人中,而后喂藥,冷敷,熬姜湯,總之所有她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一遍,在太陽落山前,人終于有了點意識,嬌然問他能不能動,而后趁著他稍微清醒時,趕緊將重如磐石的他扶到船艙。 又是夜幕將至,他卻依然半昏半醒,高燒不退,嬌然聽見他說了一個冷字,便將所有的鋪蓋都蓋他身上。 男人睡夢中緊鎖眉頭,看起來很是痛苦,這讓嬌然想起黎黎,五個月大的時候也發(fā)過一次高燒,也是這樣,讓她提心吊膽,但小孩子不舒服就會表現出來,會哭,會鬧,會賴在她身上讓她抱,可眼前的男人不會,他一陣陣的出虛汗,額頭燙得能煎雞蛋,也只是皺著眉,抿著嘴一聲不吭。 “連生個病,都要忍著嗎?”嬌然將涼毛巾敷在他額頭,“你難受可以跟我說…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給你做點粥吧,我做的海鮮粥也很好吃的…“說起海鮮…嬌然想到早上支使他下水去挖海蠣子…真是該死。 堂堂的一朝宰相,又不是自己的傭人,自己哪里來的氣勢讓他干這兒干那兒的… 女人是多愁善感的,他的病倒,始料未及,讓她產生前所未有的恐慌,仿佛他要一病不起,兩人雙雙葬身在這荒島之中。 她將情形越想越糟,禁不住抽泣起來,但她手上的動作是伶俐干脆的,迅速的將一鍋色香味俱全的海鮮粥做好,還不忘自己先填飽肚子,而后將剩下的給病人端過去。 病人并沒有什么胃口,而且開始說胡話,嬌然聽了啼笑皆非。 她聽他說,休想謀害本相。 又聽他補充,“拿銀針來!“ 嬌然掛著淚珠的臉上展開笑顏,而后想到一個問題,有很多人要謀害他嗎?連發(fā)個燒都在疑神疑鬼。 是吧,畢竟身居要職。 那他來這里,朝中的事不就荒廢了?當朝宰相失蹤,會引起何樣的震動…他就這么由著自己胡來了… “雅歌…雅歌…” 男人在喊一個女人的名字,讓嬌然腦海里剛閃過的念頭消失殆盡。 失去了才知道珍貴,追悔莫及。世間中這樣的故事,這樣的男人很多,看來司徒宰相也是其中一個。 “我不是雅歌…” 她不想繼續(xù)在這兒被他誤認,于是起身,打算去艙外逛逛。 但昏迷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別走…雅歌…咳咳…”濃重的鼻音和咳嗽聲,能聽出他極其難受,呼吸都有些困難。 “你走了…誰來照顧冥兒…咳咳,皇上如今寵幸妖妃,大有不顧一切的做派,你看吧,這只是個開端,下一步就是不理朝政,寵幸佞臣,天下早晚要被賊人奪去,如真有那么一天,我恐會也遭遇不測??瓤瓤?!”司徒絕雙眼緊閉,卻義憤填膺,“其他的,我不在乎,就是擔心冥兒,若我這個做父親的先走,有誰還能對他好,傻子怕是要受盡欺凌,嘗盡天下苦楚。只有你,小歌,除了你,沒有一個人能讓我放心…” 一番話語像是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像是臨終遺言般充滿憂慮和悲痛。 嬌然愣在那里,五味雜陳,天下早已更迭被百里家奪去,而他話中的妖妃,恐怕說的是她吧。 他燒糊涂了,忘記了現在處在何時何地,“宰相大人,你說的,早已成為過去…現在,沒有人會害你,司徒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司徒宰相聽了眉頭皺的更緊,嗯哼了兩下又睡過去了。 嬌然心道可憐天下父母心,父母最掛念的還是孩子,她嘆了口氣,而后靜靜的守在他旁邊。 偶爾,他還會冒胡話,而嬌然則好奇心十足的聽著,偶爾,她還插幾句嘴。 她玩心起,問,“你這么疼冥兒,想必很喜歡他的娘親吧?“ “嗯,世間…只此一人…” 嬌然承認自己心里不舒服,其實在她問問題時就已經是在給自己挖坑了,她為什么要問,為什么要關注他的情史。 因為女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嬌然這么說服著自己,而后就舒服多了,于是大膽的問,“那你一共睡過幾個女人?” 司徒宰相許是燒壞的腦子,運轉不了這么復雜的問題,糾結的臉都扭到一塊,良久才說到,“本相從不缺女人…” 嬌然氣結,是太多了,數不過來了嗎,“那你最喜歡哪個?” 男人嘴角不可見的抽了一下,“不可說…” “呵,你跟我說說,我不告訴別人…” 男人似是十分悲傷,“不行…我們不能在一起,冥兒沒有你會發(fā)瘋……” 嬌然愣住,“你又是誰?“ 不對,這句話不對勁,司徒冥,他不是本來就是瘋的嗎?! 透出的信息,讓嬌然久久不能回神。 第二天清晨。 嬌然被司徒宰相一連串的咳嗽聲驚醒,她剛睡著沒多久,困乏的揉了揉眼睛,而后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他額頭, “??!燒退了,現在感覺怎么樣,餓不餓?” 男人的肚子此時恰好咕咕響,但他無心思管這些,他看著女孩眼下黑黑的一圈和紅腫的雙眼,“一晚沒睡?你哭了?” 嬌然不自在的笑了笑,她是哭了一晚,到早晨才平復下來。昨晚司徒宰相那胡話,她起初以為聽錯了,或者說是她多心,但當她對司徒冥產生懷疑,發(fā)現過往的一切都值得推敲,如蒙著的紗被揭開,處處都是破綻。 她就是太蠢,太信任他了,才會被蒙蔽,南宮陌說過,弟弟也說過,可她就是不信。 現在,她信了。一個最信賴的人的背叛,會產生很多結果,比如讓人失望,憤怒,痛不欲生,心靈脆弱的人會對所有人豎起心防,對所有人惡意揣度,當然,也會讓人成長。 一次深刻的教訓,比任何的大道理都有效,立竿見影。 她昨晚想過一個問題,如果傻冥一開始不傻,她會接受他嗎,答案是否定的,那現在呢,她想了想,她對那傻子有感情,可能會因為這事跟他鬧上一陣子,最后再選擇原諒他,那么,又何必鬧來鬧去這么多此一舉呢。 至于司徒宰相,他夢里說‘我們不能在一起’,她無法只當作那是夢話,因為她對他也是有好感的,這樣的好感來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何時撒下的種子,像是因為一場情欲的澆灌而發(fā)芽,又因為這幾天的朝夕相處,日常的磕磕碰碰而藤蔓瘋長,他很像一場靜悄悄的春雨,潤物細無聲。 幸好,這種好感不足以讓她主動,他又欺騙了她,為了自己的兒子而瞞著她真相,這讓她有一種被他玩于股掌之中,還要替他數錢的感覺。 當這個念頭在腦海里打轉,她對司徒絕心生警惕。 他太厲害,他的年紀和閱歷擺在那,他的城府肯定不比他人少。 他的克制力極強,這么多天,他不碰她卻總撩她,為什么,嬌然現在想明白了,他想要的更多,他要的是她的臣服,她一顆主動的心! 嬌然手攥緊自己胸前的衣襟,仿佛這樣就能守住自己的心房。 “然兒,你一晚沒睡?”司徒絕又問了一次。 嬌然蔫蔫的耷拉著頭,“嗯,所以爹,你要快點好起來…等你好了,我們就回去吧。我怕,怕你再病了,我一個人照顧不了你。“ 司徒絕不置可否,“連累然兒了,不用擔心…爹沒事了…對了,你是不是給爹吃了什么藥?病好的太快了...” “嗯,病好了就好…”嬌然知道這個男人在避重就輕,不說走,也不說不走,還在轉移話題。 她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取出一個綠豆大的藥丸給他,“昨天你是吃的這個…” 司徒絕皺了皺眉,接過藥丸聞了聞,“這是…?“ 嬌然說,“這是養(yǎng)身丸,里面藥材十分珍貴,比船上那些應急的傷寒藥好用的多!爹你再吃一粒?”吃了病好了就趕緊回去,她不想再跟他單獨處在一起。 “你…我們離開時,那么匆忙,你怎么會帶這個在身上?“ 嬌然覺得這話問得奇怪,好像是她能預見他生病的一樣,“不是的,這是我日常吃的,益氣補血,南宮陌囑咐我要天天吃,才能養(yǎng)好身子,所以我都會貼身帶著,就怕忘了吃。我們離開時…是很匆忙,幸虧…幸虧我的上衣是完好無損的…” 司徒絕若有所思,仿佛里面摻了什么毒藥,“藥是好藥,可里面有避子的東西,爹吃不得,怕會斷子絕孫…” 嬌然錯愕,又拿出一顆來聞了聞,舔了舔,”瞎說!” 司徒絕并未堅持,只是說,“許是我聞錯了,爹被人下過毒,差點喪命,所以此后便對藥理略有研究,但也不精通…是聞錯了…” 司徒絕的態(tài)度,反而讓嬌然疑神疑鬼,她現在如驚弓之鳥,有點風吹草動就會懷疑一切。 但另一方面,她接受不了唯一的南宮陌也存在欺騙,于是仿佛啟動了自我保護程序,下意識的去維護南宮陌, “噢,我想起來了,這里面是有避子的藥,他跟我提過,說我現在身子弱,還不適合要孩子…等養(yǎng)好了,我們就生一堆?!?/br> 司徒絕皺了皺眉,心里萬般回轉,說道,“嗯,南宮陌考慮的周全。換做我…也不舍得你受生產之痛。” 一番話實則是肯定了藥里摻了東西,嬌然魂不守舍的應付了幾句,便讓他自己去吃飯,自己則在艙里補眠。 她哪里睡的著,她千思萬想,想到與百里嶺南的一夜纏綿就懷上了黎黎,但跟南宮陌這么多次,肚子卻遲遲沒有動靜,的確是很有問題。 層層的迷瘴,讓她不禁沮喪,到底誰真誠的待過她?既然相愛,為什么還要有所保留? 她相信南宮陌真心待她,但對他的人品卻沒有十分的把握,如果南宮陌不想讓她懷孕,原因可能是她身子弱,不適合懷孕,也可能是不想讓她懷上別人的孩子,兩個原因都比較像他能做出的事,可后一個原因的背后,是他對她的不信任,覺得她隨時會跟別的男人發(fā)生關系。 事實呢,她也的確跟別的男人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不管是不是自愿。所以,她這算咎由自取嗎? 翻來覆去,嬌然感覺到從身到心,像是灌了鐵鉛一般,很累很沉重。 真沒意思,嬌然悲極反笑,這種一女兩男,或者更多人的共妻模式,真沒意思。 這晚,接二連三的打擊,她病倒了,并且發(fā)起了高燒。 這次換成男人衣不解帶的照顧她,一日三餐,做飯煎藥,他做的有模有樣,跟前幾天的笨手笨腳宰相大人判若兩人,只不過嬌然發(fā)燒沒有胃口,于是并未發(fā)現這飛躍般的進步。 她高燒燒到第二天深夜,身體備受折磨,精神也跟著瀕臨崩潰。 當她在深夜蒙著被子偷偷哭泣時,當身邊應該熟睡的男人強行將她摟在懷里安撫時,她所有的堅強和志氣都在這刻崩塌。 是不是因為她同時選擇了兩個男人,所以就不配得到完美的愛,就不配得到男人的尊重。 她不知道自己已將這話說了出來。 司徒絕聽罷,心揪到一起,他很想告訴她,他們都是愛她的,但沒有男人是等閑之輩,一味的掏心掏肺,任人宰割,根本得不到她的愛,反而會被踢出局,“不是你的錯,是我們的錯…” 他又補充,“你若對藥丸一事如此介意,那我們明天就回去,找南宮陌當面問個清楚!” 嬌然愣了愣,反應過來,是了,面前的男人只以為她是為避子一事傷心,不知道她也知道了司徒冥裝傻的事。 “你發(fā)燒時說了很多胡話…” 司徒絕怔住,而后抬起手,將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臉擦干凈,“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冒犯了你?“ “怎么這么問?“ 司徒絕不再說話,似是猶豫再三,“如果言語冒犯了你,爹道歉,夢里的話不要當真?!?/br> “你覺得你會說哪些冒犯的話?” “…”司徒絕笑,”人總有自己的秘密…和難以啟齒的欲念?!?/br> 又是這樣,是了,這個男人不會主動捅破那層窗戶紙的,他只會將話說一半,撩起她的欲望,然后等她主動。 嬌然咬了咬唇,告訴自己要爭氣,不要因為一時的軟弱,因為一時身邊只有他,就覺得他可以信賴,就掏心窩子的什么話都說。 不可以。 男人,沒有一個是可靠的。 嬌然擦了擦眼淚,對他說,“你能先去洗個澡嗎,身上…一股蔥花味?!?/br> 司徒絕尷尬了,而后起身去洗澡。半個時辰后,他濕著頭發(fā),帶著一身淡淡的皂角味回來了。 嬌然看他笑,“嘿嘿,爹,我哭得鼻子都堵了,其實我什么都聞不到,你被騙了!” 他愣了愣,而后無奈的看著她,“這樣你就高興了?” “是的!爹,其實,我已經知道司徒冥裝傻的事了,你幫著他瞞我騙我,我很難受,現在我也騙你一次,那我們扯平了…”嬌然都快被自己的天真善良打動了。 司徒絕此時應該露出驚訝的表情,至少應該問她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什么都沒問,臉上也沒有什么表情,她如此輕描淡寫的說過去此事,讓他愧疚和負罪感交織,覺得先前的所有的算計和演繹都是在褻瀆她,以及褻瀆自己對她的用心。 他有些后悔了,爭奪她本該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的事兒,勝王敗寇,優(yōu)勝劣汰,再怎么殘酷也不應該讓她一個女人夾在中間為難。 他問她,“你要不要也去洗個澡?“ 嬌然搖頭。 司徒絕跨上床,目光炯炯的盯著她,“也好,待會我們做完了再洗?!?/br> 嬌然變了臉,不知道他又想玩哪一招。 司徒絕看她瞬息萬變的臉,不由得失笑,“爹現在想cao你?!?/br> 嬌然一時呆住,驚詫他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很驚訝?“司徒絕說罷已將她壓在身下,籠罩在自己懷里,“一是爹對你有欲望,身和心都對你渴求已久。第二,你現在并不適合一個人思考事情,你的思緒是亂的,情緒是崩潰的,你需要發(fā)泄出來,干點讓人快樂的事,比如…爹會用這根yinjing狠狠的cao你,讓你高潮?!?/br> 他邊說邊腰腹一沉,將下身重重的壓在她腿間,堅硬的rou棍隔著衣服戳著她的腿芯,有意的研磨。 他低頭熱情的親吻她,直接口舌相交,肆意的吮吸,同時,他在她不構成任何威脅的掙扎中將她的衣服都扯掉,讓她一絲不掛。 “第三,爹早晚都要同你再做這事兒,或許很快,比如回到海津后,或許久一點,比如一兩年,但你我肯定不會就做那么一次就算了,我會成為你的男人,可以享受你的身體并在你的心里占據一席地位。與其這樣,爹不如現在就行使自己的權利,提前與你合二為一…” 嬌然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剛才的親吻大口喘著氣,她感覺到自己的rouxue附近一柄硬物在摩擦,并企圖要隔著衣服挺入她的體內。 司徒絕強勢的將自己碩大的guitou頂在她花瓣洞口,而后騎跨在她身上,自己直起身利落的脫掉上衣。 堅實的胸膛和粗壯手臂顯露,發(fā)達的肌rou因男人的興奮而青筋暴起。 司徒絕看出她眼里的驚恐,暫且當作是贊賞,“喜歡嗎?” 他跪在床上,拉下自己的褲子,尺寸驚人的陽物彈出來,他一手抬高她的屁股,一手用手扶著自己的陽物在她rouxue處用力甩了甩,啪啪啪抽打了她陰戶幾下,而后邪笑,“第四條,也是最重要的——你喜歡爹,要不然,爹只說幾句話,脫個衣服,你就這么濕了?老實說,你肯定幻想過被爹的大yinjingcao吧?” 嬌然心想,她一定是饑渴太久,才會見到他赤裸的上身就有反應,而他,肯定也是瘋了,“爹…” 當爹這個字剛吐出音,男人噗的一下用guitou擠開她緊閉的花唇,一干到底,直搗黃龍。 “?。 眿扇槐豁數纳眢w往上攛,下巴高高揚起,雙手抓著兩邊的床單,好脹好燙! 司徒絕快慰的嗯一下,但覺得她還不夠濕,自己有一節(jié)還露在外面呢。 他俯身叼住她挺起的胸脯,用雙唇抿了一下她的小rutou,而后又抿了一下,接著張大嘴含住雪白的rufang,似乎要將她整個乳rou都包入嘴中吞下去。 他一邊吞食,一邊舌尖在口里不停勾舔她的rutou,惹得她陣陣顫栗,緊致溫暖的xiaoxue也開始分泌汁液。 但他沒有繼續(xù)往里挺進,而是惡意的胡亂搗干,上下左右,就是不頂她花心。 他吐出她的rufang,伸手撈過被褥,卷了卷都塞入她的腰下,墊高她的屁股,他一手扶住她的脖子逼她看向兩人交合的部位,一手抓起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還露在外面的一截yinjing。 “然兒,看清了嗎?爹cao不進去,你的xiaoxue道真淺…你的男人們是有多短呢,都沒有給你cao開…”他裝模作樣的插一插,但觸到zigong口就退回去,“沒關系…爹會幫你?,F在,你摸摸爹的子孫袋,里面盛滿了爹的jingye,因為這幾天的無處發(fā)泄,漲得已經跟鵝蛋一樣大了…待會兒,這里會縮小,因為爹要將這些種子都射到你的肚子里…” “啊…爹…”嬌然因為頭在低處,所以有些腦充血,“…頭好疼…我還在生著病,爹…” 司徒絕跟拎小雞一樣將她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而后自己雙腿分開半蹲著,這種姿勢,她的rouxue朝上,而他的yinjing自上而下直直鑲嵌在她rouxue中,方便他下一步的挺進。 “你給爹找了第五條理由,那就是讓你出汗,出一身汗,你的病就治好了。然兒…喔…”他攥緊了她的腰肢,狠狠將yinjing全部沒入,整根沒入,飽滿的yinnang緊緊貼在她xue口和屁股蛋上,被擠壓的變成了兩團橢圓的rou袋,“真舒服…然兒的xue兒,一旦沾了,就再也離不開…” 短暫的靜止是為了緩沖,她太緊,他差點就射了,屏住呼吸,擺動胯部讓自己粗長的yinjing在她xue內輕輕的轉動,適應后他開始劇烈的沖撞。 拔出插入,自上而下,一下一下如打樁一樣,進入時他將他全部的重量都壓下去,狠勁兒仿佛要將他cao穿,抽出時他毫不留情,guitou啵的拔離她的媚rou再對準了又挺入。 噗呲噗呲 “爹忍得太久,所以然兒,這次…呵…可能會吃些苦?!?/br> 嬌然啊呀直叫,被他撞得眼冒金星,他太狠了,太快了! 司徒絕自上而下看著她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心里泛起奇異的滿足感,天真爛漫的美人兒,被他cao的如此模樣兒,哪個男人不滿足呢。 “啊啊啊…爹爹…啊啊啊…啊呀…” “恩…再叫一聲,叫我爹爹……”司徒絕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變態(tài)的一面,他這時腦海里想著她真是他的小女孩,從小撫養(yǎng)她長大,不讓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覬覦,等她發(fā)育成熟,他就成為她的男人,夜夜笙歌,日日銷魂,“乖女孩,叫爹爹!” 嬌然無法回應,因為她即將攀上高峰,極致的快感讓她神智不清,她全身顫栗,尖叫著,高潮一波波沖擊著她的神經,直到她不堪負荷,暈死過去。 司徒絕還未盡興,他的yinjing還時guntangguntang的,硬如磐石,此時拔出去是不可能的,他只能盡快的射出來,他加快了速度,不再委屈自己,直接將她倒置,讓她xiaoxue朝上暴露在他眼底,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被迫撐大的嫩xue如何吞吐他的yinjing,一邊全力沖撞。 “然兒,你個欠cao的小sao貨!”司徒絕眼睛猩紅,因為她昏過去而獸性盡顯,“呵!真舒服!爹爹太喜歡然兒了,你休想逃!你的人,你的心,爹都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