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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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達(dá)資本這段時間和項和資本準(zhǔn)備成立合資證券公司,其間涉及到持股比例和經(jīng)營范圍規(guī)定,商討的內(nèi)容繁復(fù)而冗雜。 項和資本的總經(jīng)理項宇軒和宋亦洲是老朋友,這幾天幾乎駐扎在辰達(dá)資本會議室。 兩人關(guān)系私下雖然不錯,但公事上幾乎寸步不讓。 合同敲定那天,項宇軒湊過來,提議道:“這項目也算告一段落了,我這段時間可是天天往你這跑,現(xiàn)在大功告成,咱找個地方放松一下?!?/br> 宋亦洲翻到合同的最后一頁,頭沒抬。 “時間,地點?” “就今晚吧,在錦瑟,我順便叫叫其他幾個組個牌局?!表椨钴幊脵C(jī)道,“再叫上你那位新來的秘書?!?/br> 宋亦洲停筆,眼皮微抬,看他一眼。 項宇軒舉手:“我動機(jī)純良得很啊,你想想你要喝醉了,再讓人跑一趟這不純折騰嗎?” 宋亦洲道:“要不轉(zhuǎn)去當(dāng)你秘書?” “求之不得?!表椨钴幍溃拔艺鏇]別的意思,你想想你那助理叫方成來著,孩子好像才出生不久吧,你之前叫人忙前跑后的也就算了,現(xiàn)在也過意得去?!?/br> 宋亦洲頓了半秒,沒搭腔。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連織帶著份裝訂好的文件走進(jìn)來,是合同的附件。 宋亦洲看向她,也沒多說一句,朝她伸手。 他臉上帶著工作的嚴(yán)謹(jǐn),一絲不茍,和那晚教導(dǎo)他的神情已經(jīng)是兩個模樣。 她將文件遞上去。 宋亦洲掃了眼,忽道:“這兒的補(bǔ)充協(xié)議什么時候生效。” 連織踮腳看了眼:“下個月六號?!?/br> “嗯?!?/br> 他再問了幾個問題,連織一一回答。 她注意到旁邊微笑的項宇軒,輕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行了,我也該走了。” 項宇軒起身時對連織道。 “連小姐,晚上見?!?/br> 連織有些莫名其妙。 直到晚上宋亦洲帶她去了一家會所,連織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錦瑟是蓉城最大的高級會所,地下一層是面對社會人士開放的酒吧。 而沿著一樓往上,裝修得跟個金碧輝煌的宮殿似的,瑩瑩燈火,錯落不絕,來往皆是商界名流。 連織進(jìn)包廂那會,淡淡的煙味夾著裝潢的檀香鋪面而來,中式隔斷屏風(fēng)后面。 幾個男人正在圍桌砌長城。 這里面她就認(rèn)識項宇軒,男人輕笑頷首。 她淡笑呡唇,退到另一個包廂等他們。當(dāng)秘書就得有這種自覺,二十四小時待命。 她回去之后出租房的環(huán)境更加糟糕,索性隨遇而安。 連織拿出手機(jī)開始查閱室內(nèi)設(shè)計師的今年的報考時間,她之前考過一次,但室內(nèi)設(shè)計更新迭代快,三次未從事本行業(yè),證書自動作廢。 她打算再去考一次,從頭再來。 想要將沉希拉下來,她得首先站上那個位置。 剛填完報名信息,她的電話響了,是宋亦洲打來的。 連織接在耳邊:“宋總?” 那頭摻雜著幾聲調(diào)侃,宋亦洲的聲音低醇,像是要淌進(jìn)她的耳朵里。 “會紙牌嗎?” “...會一點。” 宋亦洲道:“過來,組個局。” “好?!?/br> 連織進(jìn)包廂時,果不其然四人座空了個位置。 幾位男士坐在落地窗前,穿著禮貌言談舉止,皆讓人感覺到氣質(zhì)不俗。 空的那個位置是宋亦洲右手邊,連織坐下時,他正在洗牌,厚厚的一沓牌在他手中流利地翻轉(zhuǎn)。 骨節(jié)修長,愈發(fā)顯得好看。 宋亦洲撩眼看了她一眼:“雙地主會嗎?” 連織道:“打過幾次。” 項宇軒笑道:“你別怕,和小姑娘打我們還是多少懂得紳士風(fēng)度的?!?/br> 這話說得半曖昧,另一位朋友笑了笑。 宋亦洲半靠在椅背上,他西裝已經(jīng)脫下,襯衣敞開兩???,顯得隨性而放松。 然而瞥項宇軒那一眼卻帶著警告。 第一局牌發(fā)完。 她和宋亦洲一組,牌局的規(guī)矩是先走完的一邊算贏。項宇軒喜上眉梢:“我這牌可不錯,宋總今晚怕是要熟不少。” 他最小的牌就是三k代一,本以為輕松拿下這局。 可宋亦洲3A帶一后,開始走散牌溜他,項宇軒不忍拆牌,咬牙切齒一直讓他走。 最后宋亦洲一對王炸后,但出一對。 贏了。 項宇軒咬牙:“宋總,你行啊溜我呢?!?/br> 宋亦洲往后靠在椅子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誰讓你牌好呢?!?/br> 本以為這局他勝券在握,然后還有個連織半副牌握手里。 項宇軒把在他受的氣全發(fā)泄在連織身上,幾個連牌整得連織半張也出不得。 連織慘敗。 來回幾次只要她搭檔宋亦洲,皆是吃了敗仗,宋亦洲籌碼已經(jīng)送出去一半。 宋亦洲瞥她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你之前打過那幾局,難不成是和小孩子打的?” 她難為情地摸摸鼻子。 項宇軒哈哈大笑:“連秘書,下次我兩一組我罩著你?!?/br> 然而一牌發(fā)畢,她又是和宋亦洲一組。 這次連織謹(jǐn)慎了些,正打算走對J。然而一只修長的手探過來,將她那兩張牌壓了回去。 伴隨著一絲淡淡的木質(zhì)香,宋亦洲道:“走對子待會就是被他兩圍攻?!?/br> 雖然看不見牌,宋亦洲將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連織聽從他的,換了另一種走法。 這次她跟著宋亦洲,贏了一次。 項宇軒將籌碼退回來:“合著在這逗我玩呢,幾次輸?shù)娜A回去了。” 六個籌碼幣,一個算兩萬的話。 這一局就十二萬了。 連織正嘆他們賭得挺大,宋亦洲將那幾個籌碼幣推到她桌前。 這是要給她的意思,連織假意推拒:“宋總,這——” 宋亦洲已經(jīng)重新洗牌,側(cè)臉輪廓深邃而冷峻。 “拿著。” 項宇軒和另一個男人也笑:“連秘書你就拿著吧,宋總每次贏的都不止這點?!?/br> 連織勉為其難地收下。 心里卻樂滋滋,這筆錢夠她去考個MBA了,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