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方眠只好一動不動,任由隋戩一處處上藥。過了七天,她腿根處的那兩朵朱砂梅已經(jīng)重又散了顏色,極為淺淡的緋紅花枝向下鋪展到膝蓋骨,向上只纏到腰間。 隋戩神色黯了黯,比了比她的膝蓋,“到這兒了。疼么?” 方眠忍著疼回頭,看見了男人的大手罩在腿間,連忙搖頭道:“還不大疼,只是夜里有一些……總要再過三天才厲害。” “那倒巧?!?/br> 他有力的手指涂抹過胸前乳尖上的傷,方眠戰(zhàn)栗著想躲,“陛下說什么?” 隋戩敏銳地察覺到了她胸前的硬挺。這發(fā)育未足的少女敏感十分,幾乎是一碰就起反應,甬道則是狹窄濕滑,里頭一重重阻礙九曲十八彎,便是世間男子追逐的逐歡名器。 “沒什么,今日先給你,如何?” 方眠連忙搖頭,“我等得的。這里……這里人來人往,陛下,不方便的……” 少女還未來得及變換姿勢,已有一只大手伸到了腿間,“別動,今日不折騰你。”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高拱著屁股,肩抵在榻上,咬著手指不敢動。軟膩的胸乳被壓下,腰間傷痕兀自戰(zhàn)栗,向下是一叢恥毛,里頭包裹著珍珠小核,隋戩的手指熱燙,在那小珠上輕攏慢捻抹復挑,循環(huán)往復不止。 “癢……嗯……”方眠禁不住放軟身子,弱聲呻吟起來。 那熱燙的指尖總算放過了充血的珍珠,向下探開顫顫巍巍的皺褶軟rou,撥開閉合的rou蚌,指尖再向前向里一刺,立即被溫熱清亮的水液澆濕了指肚。 隋戩不由一笑,半帶威脅道:“珠子呢?還有用?!?/br> “嗯……做什么……”方眠軟著腰搖擺,求他插進去。 “做什么倒不要緊。朕先把你的水cao出來,量量看,殿下的下頭是不是含著一條河……”他素來如一座冰山,床事上卻百無禁忌,方眠當真心肝一抖,“別……求陛下別再……上次我難過極了……連做夢都……嗯……!” “做夢都什么?”手指被方眠下體里頭的軟rou吸裹,如同里頭有無數(shù)小章魚張牙舞爪抬起吸盤一般。 半晌,她偏過頭,用黑亮柔美的眼睛注視著床頭一盆梔子,喘息著說道:“珠子埋在那里頭……嗯……陛下別再作弄我了……外頭人多得很……唔!” 方眠半閉著眼纏綿入骨地“唔”了一聲,隋戩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sao貨,怎么cao都覺得不足,下頭這張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見多長一寸個子?” 她擰起眉頭,神志昏昏沉沉,迷蒙的眼中已流出淚來,不知在跟誰說話,“……父王……眠眠不矮……” 香草晝眠鱗傷玉器 1 那模樣可憐可愛,似乎真是承歡膝下的小公主,軟軟叫著“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陰暗的情結,隋戩只覺渾身的血瞬時騰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漲的硬挺,大拉開方眠的腳踝,讓那沉浸在yin靡里的少女以難堪的姿勢張開細長的雙腿,把最yin浪的那處濕濘全然展現(xiàn)在男人面前,緋粉色,小孔濕噠噠地吐著水,邊緣的軟rou嬌顫著。 隋戩被那幾欲套上來的rou圈弄得深吸口氣,顧忌傷口,仍未敢動她其他地方的肌膚,俯身貼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誘著:“來,丫頭,想要什么,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給你。要什么都給你?!?/br> 方眠在崩潰墮落中不知自己是誰,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滿臉是淚,哭得雙頰通紅,澀聲“嗯啊”著,艱難哭道:“爹爹……爹爹cao我……眠眠……眠眠好難受……眠眠……不想死……” rou凍里含著狠命聳動的灼熱陽具,來回沖撞,方眠一身細骨頭快被搖散了似的,喉頭又被死死攥著,腦中漸漸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斷放大。方才二人耳語還算小聲,這下她被掐得徹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顧忌,隨著那窄臀律動放聲嬌喘,“啊啊……嗯……要被插壞了……好酸……嗯……別停……” 方眠狂亂地咬唇搖頭,身子向前縮去,試圖拔出下身的東西,被隋戩猛地扣住了肩。她軟聲求著,“外頭有人聽見了……” 香草晝眠鱗傷玉器 1 “是貓?!?/br> 片刻后果然響起一聲貓叫。隋戩在她耳邊輕柔地吹氣,陣陣熱燙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膚上,方眠腰身一軟,崩潰地掉下淚來,細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戩抄起花枕,索性將她的頭往里一按,悶住了那夢囈般yin浪入髓的聲音。 少女不再高聲呻吟,只剩悶悶的嗯嗯啊啊嬌吟。午后安靜的室內(nèi)只剩下rou體相撞的yin靡聲音,間雜著水聲拍擊,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縮的rou唇上。 方眠今日臉色蒼白得很,多半是補不回元氣。隋戩正在思忖,再一猛送,只覺腿上一熱,少女腿間驀地射出晶亮的液體,落了一榻,直將半床被子射得透濕,竟是潮吹了,大腿內(nèi)側細嫩的皮rou痙攣跳動,腿間淅淅瀝瀝,噴濺不止。 再將人從花枕上拉起來,原來方眠雙目緊閉,不知何時已被cao干得昏了過去,頸間一片紅痕,蒼白的口咬著右手食指,唇邊尚且殘留著窒息流出的津液,滿臉濕淋淋的淚痕。 隋戩將她上身緩緩放回去,小心提著她的屁股,再輕輕聳動精瘦的腰,將灼熱的元精盡數(shù)交待在了蠕動甬道的最深處。 身下的人在睡夢中輕輕痙攣了一下,他將性器拔出來,自尋了塊方眠的帕子來擦凈,整理衣襟。 隨著陽精入體,那些緋紅的花痕已盡褪了,只剩大腿內(nèi)側兩朵殷紅梅花。 隋戩皺了皺鼻子,只見那盆埋著青龍玉珠的梔子花竟在這一場歡好時靜靜開了,原來是花香盈了一室。 推門出去,他接過侍衛(wèi)遞過的茶抿了一口,微一點頭。霍晨江看了,立即將明蓮推了過來。 明蓮年紀大約比方眠大一兩歲,個子高挑,身材窈窕,一張臉亦是清秀可人,進退得度,看著倒是個大孩子了。 隋戩喝了茶,并不追究明蓮方才聽墻角的過失,慢條斯理道:“上次是你去凌霄殿報信?” 明蓮跪在地上,連忙道是。 霍晨江忙道:“李姑娘家里是明定州的……” “賞。”隋戩低頭看了看女子的細腰,“你可明白?” 明蓮慌得連連磕頭,“今日之事,明蓮只會爛在肚里,絕不會言與旁人?!?/br> 隋戩輕搖了搖頭,“言與旁人倒沒什么。里頭那位,”他將茶碗遞開,“身子素來弱,從小嬌生慣養(yǎng),脾性也壞。” 明蓮一愣,改口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明蓮定然擋在前頭?!?/br> 隋戩“嗯”了一聲,“好生照顧姑娘。”說完在一邊的笸籮里抓了把白芷聞著玩,抬步走了。 —— 入車簾佳人騎玉棒 1 方眠將養(yǎng)了一陣,又被隋戩掐著日子叫去兩三次。隋戩國事繁忙,那閣樓雖是起來了,卻不常有空上去賞景,素來是揮揮手就叫人送方眠回去。 春意漸深,宮墻里的白玉蘭紛紛開了。方眠沿著宮道心不在焉地走,也禁不住回頭,多看一眼那飽滿瑩潤的花瓣,突然心中一動,不知怎的,竟想到那琉璃般晶瑩透明的閣樓——在閣樓上頭看滿宮花香如雪,應是美景如畫。 細微的念頭牽起情思,腦中忽地漏出一線微光,方眠隱約間想起梅開那日,閣樓上密密掩著簾子,外頭是冰雪紅梅,里頭卻是幾乎與世隔絕的靜謐?;椟S燈火擁在隋戩威嚴英挺的眉目上,他微不可察地揚眉一笑,將白紙丟給她,叫她去榻上歇著。 只是極其短暫的畫面飛掠,卻如巨大的青銅車輪般碾壓過螻蟻的背脊。方眠心中驀地一寒,強行轉回身,逼迫自己從那罪惡的曖昧中回過神來,埋頭向前,口中敷衍道:“公公特意送我,是有事么?” 霍晨江弓著背,“姑娘貴人多忘事——今日已是初三了,一轉眼就到初八。” 陳國尚武,年年每逢二月初八,王室素來要去北寧山行宮春獵,往往一去就是多半月,有時若是天氣好,便徑直住到夏季才回國都洛城。 斬朱砂的毒是斷然熬不過那么些日子的,故而方眠也是非去不可。不過往年因著教習嬤嬤的緣故,打點離宮都頗費周章,今年倒沒有了這重顧慮,因為太醫(yī)院里早換了一茬人,新?lián)Q上來的都是悶葫蘆。至于被換下去的人究竟落得如何下場,人人都憚于問。 流言隨之囂然而起,不少宮人低頭耳語著她對陳國皇帝的巴結,話尾往往“嘖”的一聲,“裝模作樣多少心思,遲早不還是要賣了?可憐越國人盼得苦,竹籃打水一場空……” 外人還看不大清,可霍晨江是明白的——鳳棲公主的牌坊立了多年,質(zhì)子方馭在那清潔的名頭下頂天立地,越國人則感化于公主之貞剛,日復一日地籌謀著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