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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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奔玉馬斷柔腸 1 “啪”的一聲巨響爆在耳際,方眠有一陣只聽得到耳邊嗡嗡,眼前一片虛誕,只能看見隋戩滿臉怒色,薄唇一張一合,跟她說著狠厲的話語,聽到最后,總算有一句明白,“越國算是個什么東西?你聽著,朕要你。左右都是吃了藥,事已至此,朕不計較是你自己吃的還是旁人喂你吃的。可從今往后,便由不得你做主?!?/br> 男人的手指緊緊抵著她臍下小腹,恨不得穿過皮rou掏出肺腑心肝一般,“這里頭什么時候懷上朕的子嗣,你就什么時候再來跟朕玩這些虛虛實(shí)實(shí),眼皮子底下,朕可不奉陪。” 方眠只覺血?dú)馍嫌?,胸口一陣抽褶,眼前金星亂冒,嗆咳著弱聲道:“陛下身邊、陛下身邊不缺女人……何苦跟我過不去?越國人早就斷了念想,我也是……火上澆油、剖腹取卵,有什么意思……” 她蒼白的臉頰上漸漸浮起紅指印,淚卻再也掉不下來,那雙明亮的眼里似乎只剩了迷茫,“我算什么……不過是陛下泄欲的玩物,可我也伺候不好……不如死了干凈……” 室內(nèi)有一瞬長長的寂靜,良久,隋戩輕笑了一聲,“泄欲?玩物?方眠,你沒見過世面?!?/br> 那聲音夾著絲絲狠厲冷氣,方眠沒來由地全身一抖,覺得身下的地面涼得鉆心,這才覺出恐懼。 “啊——別!”沒等她繼續(xù)出聲,隋戩已將她散落在一旁的褻褲團(tuán)起,狠狠塞進(jìn)了她喉中。她被噎得幾欲作嘔,已被他勒著脖子提了起來,重重甩到榻上,他叫道:“來人!” 明蓮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慌忙進(jìn)來跪下,隋戩吩咐道:“跟著?!?/br> 榻上的方眠遍身精斑,滿是情欲痕跡,明蓮不敢抬頭,眼見隋戩拿披風(fēng)將她一裹,倒扛在肩上大步出了門,咬了咬牙,連忙跟了上去。 行宮是百年前建成的,從前的顯貴玩得出格,自然也在行宮里安置了yin室??词匾娏怂鍛鞚M臉怒氣,早已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將燈一點(diǎn)便腳底抹油。 隋戩站在整張木架邊,負(fù)手端詳著木架邊的一匹玉馬,修長的手指握了握玉馬鞍韉上突出的一根玉柱,問道:“你會么?” 明蓮愣了許久,才發(fā)覺這應(yīng)是在問自己,慌忙跪下,“小臣、小臣……”她掃了一眼渾身赤裸的方眠,見她兩手被縛,只剩雙腿絞動著蜷曲在地,畫面極盡香艷,沒來由地心下一涼,伴隨著那些被人踩在腳底的屈辱,一種隱秘的凌虐快感升了上來,“小臣會?!?/br> 隋戩挑了挑唇角,面上卻無絲毫暖意,蹲身拍了拍方眠的臉,“玩物?見識過了今日,再說這個‘玩物’,你配不配當(dāng)?!?/br> 方眠柔亮的杏眼驀地睜大了,雙腿已被他撈起,高高捧著,兩腿大張向下一沉! 玉馬鞍韉上陽具形狀的玉柱猛地自下而上捅入了她股間濕濘的rouxue,直撞進(jìn)甬道深處,方眠痛得想要尖叫,喉中卻堵著自己的褻褲,偏偏發(fā)不出聲,只能“嗯嗯”悶哼。 她半睜著眼渾身顫抖,隋戩松開了手,“沒出息?!彼畏矫吒┥碓隈R背上被cao弄,又信手取了一件yin器丟給明蓮。那乃是一根小兒指頭粗的軟棒,周身纏著細(xì)密硬扎的絨毛,一圈圈地拂過她的手掌,帶得一陣酸癢戰(zhàn)栗。 明蓮握著東西,有些無所適從,見隋戩漠然沖她一點(diǎn)頭,只好按住了方眠的腰,低聲道:“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下身,那玉柱本就粗壯驚人,將少女的下身撐得幾乎撕裂一般紅腫。她沉吟一下,一手已將那軟棒從玉柱與rouxue的交合處楔了進(jìn)去。 那些絨毛不放過體內(nèi)任何一處空xue,無孔不入地掃拂甬道內(nèi)敏感的內(nèi)壁,如百蟻?zhàn)?,又如春藥入體。方眠的哼叫聲變了調(diào),比之苦楚摻雜了更多的情欲,遍身浮上薄紅。隋戩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了?” 她滿臉是淚,小聲哼著,無意識地哭。隋戩無視自己身下劍拔弩張的性器將衣袍撐起的帳篷,慢條斯理地將堵在她口中的褻褲抽了出去,“sao貨,不是會叫么?叫啊?!?/br> 方才這張嘴被隋戩cao過,她只覺得那腥咸的氣味揮之不去地惡心,臉色變了又變,突被抽走衣物,口中干澀,方眠嘔了一下,自是沒吐出什么。隋戩已將兩根手指探入她口中,大肆翻攪著丁香小舌,攪得她失神地張著口,津液汩汩,一痕清流自口角流下,艷色逼人。 “不叫?往常叫得那般sao浪,原來都是裝的么?” 方眠滿臉是淚,咬著唇不肯出聲。隋戩冷冷抽出手指,“朕說中了?” 方眠咬死呻吟,嘶啞道:“陛下不也是逢場作戲……不就是因?yàn)閺那瓣悋谠絿阆虑笊?/br> 隋戩大力揉捏著她胸前的軟rou,揉得那鮮紅的蓓蕾幾乎要爆裂開,“是啊,朕討厭越國。”他拔出已經(jīng)熱漲得不斷跳動流精的性器,扯著她的頭發(fā)令她俯身,柔嫩的小臉貼住了他緊實(shí)的下腹,兩手捏住了她雪白綿軟的酥胸,向中間擠去,“可誰知道你做了什么孽,朕偏偏不討厭你?!?/br> ———— 密室奔玉馬斷柔腸 1 灼燙的性器從深深的乳溝上方徑直插了進(jìn)去,前前后后蹂躪著少女脆弱敏感的乳rou。 她像是想躲,隋戩劈手將她的臉按在自己下腹,看著少女潮紅昏沉的面容,促聲喘息道:“可知道了?” 方眠不知何時已哭得滿臉是淚,狼狽得無力點(diǎn)頭,更啞得說不出話,rouxue被身下的玉柱頂弄,全身都被撞得顫抖痙攣,聞言許久才微抬了抬眼,目光中竟是一片呆滯茫然,仿佛不知今夕何夕。 隋戩突然緊了緊手指,緊扣著將她按在自己身下腹肌上,怕她憑空飛了一般,深喘了口氣,澀聲道:“說啊?!?/br> 良久,方眠終于眨了眨眼睛。 那濃長的睫毛混沌未開般純稚地掃過他下腹的平板小腹,仿似一團(tuán)火燒過離離原。隋戩的呼吸驀地重了,低頭看著方眠。同時,方眠竟也茫然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張開小嘴,露出了淡紅軟弱的口腔舌尖。 隋戩手一松,方眠無力地下滑,卻正握住了他腿間猙獰粗大的陽具,將那圓柱般的頂端送進(jìn)了唇中。 柔軟的上顎布滿無數(shù)rou棱,陽具下是濕軟的小舌,上下夾著,隋戩只覺一瞬間幾乎汗毛倒豎,險些精關(guān)失守。他稍頓了一下,咽下了一聲呻吟,按住她的后腦勺,將性器直捅進(jìn)喉嚨深處,狠狠聳腰抽動起來。 方眠于koujiao之道上尚是雛兒,十分笨拙,被插得直想干嘔,喉口一陣陣收縮套動。濕滑的口腔如同吮吸陽具的千萬張小嘴,隋戩腿間的東西越發(fā)脹大,直噎得方眠雙眼發(fā)紅,嘴唇幾乎含不住,向后躲著,隋戩叫道:“按住?!?/br> 方眠只覺雙肩一沉,下身劇烈的痛感再次傳來,不由得顫顫驚叫出聲,“?。 邸?/br> 隋戩一言不發(fā),方眠呆呆看了他一會,突然舔了一下嘴唇。 似有鐵花炸在心頭,隋戩的呼吸一瞬間緊如擂鼓,猛力扯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抬頭,“咽下去。” 男人突地松開了她的頭發(fā),拉著她的后頸死命將人拉了回去,坐直在馬背上,頭也不回道:“出去?!?/br> ———— 密室奔玉馬斷柔腸 1 方眠已失去一半意識,任由晃動插cao,叫都無力去叫,鬢發(fā)凌亂地倚在隋戩胸前,兩只小手綁在身后,徒勞地抓握,似要抓住什么似的。而隋戩猶不罷休,惡狠狠地cao弄,口中的話冷漠陰狠至極,“想死容易得很。在外頭不肯好好活,索性在這里頭等死!” 明蓮狠狠打了個冷顫,跑到門外反掩上門,終于出了口氣。 等了半晌,她大著膽子將門扒開一條縫。 裝滿琉璃鏡的室內(nèi)滿是男女交合的倒影,男人懷中抱著少女,少女被折成一個被把尿的姿勢,下身正被粗黑的陽具插弄,腿間淋淋漓漓滴下水來,全映在鏡中,是極大的刺激。她雙眼微閉,男人卻向著鏡中面無表情地一挑唇,附耳道:“睜眼看,看朕是怎么射在你里頭的——你猜這次懷上了沒有?” 少女渾身一抖,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緩緩醒過來。同時,男人冷然狠送一記,她驀地失控尖叫起來。 那呻吟纏綿入骨,凄涼入血,明蓮不敢再看,慌忙掩上門。 方眠從沒見過這樣的隋戩。yin室的地面涼得像塊寒冰,她的胸乳被壓得扭曲變形,下身卻被無數(shù)yin器蹂躪褻玩,疼得近乎火灼。她神志昏沉地想起幼時宮中嬤嬤們講的故事,說有女人不守婦道,被烙鐵燙爛下身。又想起妲己炮烙比干,還有剖心挖肺、酒池rou林…… 她不知道時辰,就這么胡亂想著,試圖挪開注意力,奈何隋戩對她的心思了如指掌,連這樣的機(jī)會都不給,末了,將一只雕鏤精巧無比的小銀球狠狠插進(jìn)她下身的縫隙。 rou體先于意識一步,將那小球咬得死死,甚而饑渴地吮吸絞動,帶著小球涌向?qū)m口。方眠心跳越來越快,僅剩的冷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