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僵局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臉紅心跳僵局 聽到“派出所”三個字,秋逸白和高夏明顯都愣了一下,唯有秋逸墨的表情一直沒半點變化。 左寧繼續(xù)道:“我沒洗澡,沒換衣服,就為了留下證據(jù),好讓警察定案,可是到了派出所門口,我卻突然沒勇氣進(jìn)去了。 進(jìn)去了又能如何?哪怕你們整個秋遠(yuǎn)集團(tuán)不干涉警察破案,可除了能證明我跟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別的,我說得清么? 這個人,可是紅極一時的大明星,想爬他床的人多的是,而我又是自己刷房卡進(jìn)去的,還穿著睡衣,我能告他強(qiáng)jian么?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我自作自受?!?/br> 高夏終于回過神來,認(rèn)真地看著她:“抱歉,我以為……” “我跟你說過那是強(qiáng)jian的,我說過我不愿意,我求過你放過我的?!?/br> 左寧冰冷的視線投過來,將高夏未出口的話全都打了回去。她的眼神,刺得他心臟一陣抽痛。 是的,她說過,也哭喊著求過,可他只把那一切當(dāng)做是情趣,或者該說,他根本只當(dāng)她是泄欲的工具,無論她說什么,他都不會理會。 可是此刻,那個嬌弱的女孩就站在他面前,她用她那雙澄凈的眸子,控訴著他的罪行。 左寧冷哼一聲,將目光落到秋逸墨身上:“你就是星辰的總經(jīng)理秋逸墨吧?那今天的事,秋總又準(zhǔn)備如何處置?是給我一筆封口費(fèi),還是用什么把柄威脅我,叫我別說出去損壞了大明星的名聲?” 秋逸墨靜靜與她對視:“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就能給什么嗎?”左寧笑得極其諷刺,“可是除了錢,你們還能給我什么?我是不是應(yīng)該像個妓女一樣,乖乖收下自己的賣身錢?而且對方是你們這樣的大人物,我想如果我開口,我大概會是這世上,賣得最貴的妓女,對嗎?” 秋逸白眸色一暗,想要上前去拉左寧的手,卻被她先一步躲開。 一直走到了門口,左寧才頓住腳步,幽幽地道:“秋總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么?” 秋逸墨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說?!?/br> “如果可以,秋總你,你們四位,以后聽到女孩說不愿意的時候,別強(qiáng)迫她。” 她的聲音聽上去軟軟的,甚至有些虛弱,可這話卻又極其擲地有聲地傳進(jìn)房間四個男人的耳朵里,讓他們臉上都微有些變色。 隔壁的房間開了又合上,聽著動靜,秋逸白又是一陣低咒,恨恨地瞪著高夏。 白晉尷尬地笑笑:“這是小白你看上的女人?那這事倒真是難辦了,這么漂亮的女人25了還是個處,思想肯定特別保守,她會恨死你們的?!?/br> 秋逸白又憤怒地瞪了一眼白晉,高夏則是沉默片刻,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秋逸白叫住他:“你去哪?現(xiàn)在別去招惹她,她不會想見你,不會想見我們?nèi)魏稳恕!?/br> “我去買藥。”高夏頓了頓,才又繼續(xù)道,“我……沒做前戲,她傷得有點重?!?/br> “靠!”秋逸白一拳打在墻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 水聲嘩嘩響個不停,浴室里也被蒙上一層白霧。 左寧站在噴頭下,小心翼翼地查看著下體,纖細(xì)柔軟的小手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就讓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兩片稚嫩的花瓣又紅又腫,還擦破了皮,甬道內(nèi)也是火辣辣地疼,雖然此刻已沒有血跡流出,但她知道,里面多半是傷了。 早就聽說過第一次會疼,而且如果男人太粗大或者技術(shù)不好的話,第二次第三次照樣會疼。 那個混蛋,不僅又粗又大,還如此粗魯,她都要懷疑自己下體是不是撕裂了。洗完澡,怕是要去趟醫(yī)院吧。 裹著浴袍出來,便聽到一陣敲門聲,聲音應(yīng)該是持續(xù)很久了,不過剛才她在浴室里,沒聽到。 這個點會敲她門的,應(yīng)該也就是那兩個人之中的一個了。 很奇怪,明明剛經(jīng)歷了一場讓她恐懼的災(zāi)難,可是此刻,她竟然沒有半點害怕,甚至很是平靜地拉開了門。 高夏站在門口,見她終于愿意開門,眼中有些驚喜,但迎上她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他眸中的喜色又立刻沉了下去。 “我……我給你買了藥,你應(yīng)該用得著?!?/br> 左寧也不跟他客氣,直接伸出了右手。 看她沒有半點讓他進(jìn)屋的意思,高夏不自然地摸摸下巴:“那個……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行嗎?這個藥,你自己涂不方便?!?/br> 迎上她警惕的目光,他又趕緊補(bǔ)充道:“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 “我自己會涂。” 高夏只得將手里的一管藥膏遞給她,見她要關(guān)門,他又用力撐著門,解釋道:“我確實有過不少女人,可我從來沒強(qiáng)迫過任何一個?!?/br> 左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是想告訴我,我是個例外?那我是不是還得慶幸,能成為你的例外?” “我不是這個意思,今晚……或者該說昨晚,我心情不好,又喝了酒,我是真的沒判斷出來你不愿意,我以為是……” “欲拒還迎是吧?”左寧自嘲地笑笑,“九點還要去看場地,早點睡吧,昨晚的事,當(dāng)沒發(fā)生過?!?/br> 高夏有些意外地看著她,但她只是面無表情地繼續(xù)道:“這話,也替我轉(zhuǎn)告秋逸白,什么都沒發(fā)生,我也只是這部戲的編劇,僅此而已?!?/br> 在高夏復(fù)雜的目光下,她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了房門,找來棉簽,坐在床上給自己的下體緩緩?fù)恐帯?/br> “初夜么?”看著腿間的淤青,她不由得輕笑出聲,“那層膜,我不在意,可為什么,不顧我的意愿傷害我的,偏偏是你?我那么想見到你,那么希望你來演這個男主角……” 她緩緩滑坐在地毯上,打開行李箱,入目便是一個很大的相框,相框里,緊挨著坐在一起的五個人笑得尤其甜蜜。 左寧伸出右手,慢慢地,輕輕地,一一撫過上面的幾張臉龐,喃喃自語。 “我回來了……你們……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