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狗血劇情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臉紅心跳狗血劇情 高富帥男主和灰姑娘女主相愛,惡婆婆形象的男主母親對著女主輕蔑地笑了笑,大手一揮說:“我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兒子?!?/br> 這是影視劇里耳熟能詳?shù)墓费楣?jié),也常被觀眾們拿來各種調(diào)侃。 就連左寧當初也跟大學室友開過玩笑,說要把這種情節(jié)寫進書里。 不過她的女主角不能可憐兮兮地說“我們在一起是因為愛情”,而應該霸氣地回應“你給的錢太少了”,或者說“嫁給你兒子能拿到你家的全部財產(chǎn),你當我傻嗎”。 只是左寧怎么也沒想到,這種狗血的劇情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但是她比那些電視劇女主角還不如,因為她連被五百萬打發(fā)的資格都沒有。 擺在她面前的,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她渾身赤裸,面色潮紅,眼中盡是情欲之色,雙手緊緊環(huán)住對面男人的脖子,看上去放蕩而yin亂。 而她摟著的男人,穿戴整齊,一絲不茍,側(cè)臉線條硬朗,鼻梁挺拔,面色冷漠,倒像是坐懷不亂的樣子。 那是她唯一一次和秋逸墨發(fā)生關(guān)系,因為催情藥的作用,她連神志都未曾完全清醒過。 看到照片的一瞬間,她整個人就如跌入冰底,全身都冒著寒意。 但她來不及思索照片是怎么來的,因為坐在她對面的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一雙眼睛如鷹一般銳利。 那是秋逸白和秋逸墨的父親,秋遠集團董事長秋國平,一個長相與秋家兄弟五分相似,氣場卻強大好幾倍的男人。 左寧不知道應該害怕,還是應該羞恥,哪怕照片上的她,剛好被桌上的水杯擋住了胸前最關(guān)鍵的部位,可是那樣的照片,又剛好面對著這樣一個男人,還是讓她頭也抬不起來。 “小白說交了女朋友,是劇組的編劇,以前寫過很多小說,很有才華?!?/br> 秋國平的語氣波瀾不驚,就像是在會上做總結(jié),說得隨意而簡單,“我還想著讓他帶回家看看,畢竟我這個兒子,從沒認真交過女朋友。以我們秋家如今的地位,已經(jīng)不至于要犧牲孩子的婚姻去換取利益,所以,如果他開心,我和他mama也許不會反對。” 說完他看了左寧一眼,抬起桌上的咖啡飲了一口,接著緩緩道:“只是我沒想到,左小姐胃口這么大,同時看上我兩個兒子。” 左寧想解釋什么,可一切話語又全都堵在嗓子里,怎么也出不來。 畢竟,她和秋逸墨,真的發(fā)生過關(guān)系。 秋國平繼續(xù)道:“我這兩個兒子都很愛玩,也有過不少女人,但我從不會干涉。老實說,哪怕他們玩了同一個女人,甚至,是同時玩弄一個女人,我都無所謂,畢竟不是帶回家的,他們愛怎樣,與我無關(guān)。” 他的樣子看上去認真嚴肅,高不可攀,可是嘴里又說著如此露骨的話,左寧就像是被人勒住脖子,半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 “我們秋家家教不嚴,可該守的原則還得守。我不是老古董,不要求我們秋家未來的兒媳婦婚前有多干凈,但至少,不能是你這種和他們兩個都有染的女人。 你要是嫁入秋家,以后是不是還得鬧出點哥哥和弟媳的丑聞來?或者說,你想嫁的不是秋逸白,而是秋逸墨? 但無論是誰,總歸都是我兒子,都是親兄弟,秋家的名聲與家庭和諧,容不得你破壞?!?/br> 左寧咬咬唇,終是啞著嗓子開口道:“我從沒奢望過能嫁進秋家?!?/br> “哦?那你和秋逸白在一起,是為了什么?錢?還是你們年輕人所謂的愛情?無論因為什么,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沒有光明正大的地位,難道這樣你也不在乎?或者從一開始,你就只想和你母親一樣,永遠做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左寧渾身一震,定定地看著他:“你查我?” “當然,我總要知道,我兒子想帶進家門的,是什么樣的貨色。你的資料不難查,倒是內(nèi)容,讓我很是吃驚,吃驚到哪怕你和秋逸墨沒關(guān)系,我也不敢要你進秋家的大門?!?/br> 左寧甚至不記得秋國平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她只知道,她的臉頰火辣辣地疼,即便沒人碰她,她也覺得被人狠狠扇了兩個耳光。 狗血嗎? 恥辱嗎? 心痛嗎? 好像都有點。可她又突然很想笑,笑她自以為早已經(jīng)摘開了的那個帶著恥辱的標簽,終究還是成了撕裂她尊嚴的工具。 尊嚴…… 這種東西,早被她丟棄過一次了,她還以為不會再有了呢。 是當初丟得不徹底么?還是因為后來汲取的溫暖太多,她又忍不住撿了起來? 從包房里走出,雙腿間的不適還在繼續(xù),全身依舊無力,小腹隱隱作痛,她這才意識到,這次的痛經(jīng),好像比以往都要嚴重,是因為太過縱欲了?還是身體也受了情緒影響? 她又想起了昨晚那一場場無休止的歡愛,那種從身到心的愉悅。 那時她還想著,告別那個自怨自艾的左寧,放下過去,懷抱未來吧。 可是,真的放得下嗎?別人允許她放下嗎? “左小姐,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極其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從身后傳來,左寧直起因為腹痛而靠墻彎下的腰,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男人。 仍舊是白襯衫黑西褲,身姿挺拔,仍舊是有幾分冷漠的俊臉,可左寧莫名地就覺得,這個人是友善的。 或許是因為上次那樣的場景下,作為俞浩男的好朋友,這個男人也不曾對她露出過鄙夷和嘲諷吧。 “文先生?您怎么在這?” “今天休息,陪朋友吃飯?!币娝龘u搖欲墜的模樣,文凱安也顧不得什么男女之別,走上前一手攙住她的手臂,一手扶著她的腰:“你生病了?我送你去醫(yī)院?!?/br> 她輕笑著搖搖頭:“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不必了,我只是……生理期,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br> 聽她這么說,再看了眼她蒼白的臉頰,文凱安掃視了一圈周圍,扶她到商場側(cè)邊的椅子上坐下:“你先在這休息一下,我馬上回來。” 左寧也顧不得管他去了哪里,雙手趴在桌上將頭靠了上去,微微躬起腰,縮著小腹,試圖以此來緩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