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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這群男人有毒(續(xù)更)在線閱讀 - 你喜歡他?

你喜歡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秋逸白面色慘白地垂下握著手機的右手后,高夏又開始了另一輪無休止的電話呼叫。

    電視屏幕上早在播放別的新聞,左寧不知道已過了多久,她只知道哪怕離她最近的文凱安已經(jīng)上去緊緊擁著她,明明他的雙手他的胸膛都那么溫暖,可她自己的身體卻依舊是冰冷的。

    從身體,寒到心底。

    她想起了九年前的那個夏天,收到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的她興高采烈地在家里準(zhǔn)備著晚餐。

    那是她十八歲的生日,一直在外地談生意的爸爸mama和兩個哥哥特意回來為她慶祝。

    他們在電話里說生意談成了,公司的危機很快就能解除,江家還會東山再起。

    那本是個三喜臨門的日子,她一邊在廚房守著香氣四溢的湯鍋,一邊為今后的幸福生活做著無限暢想。

    可是無意間,她從手機上刷到消息,有人目睹西環(huán)外的高速路口發(fā)生重大連環(huán)車禍。

    算算時間和地點,家人確實會經(jīng)過那里,可她不相信有那么巧的事。

    她急急忙忙地打電話,一遍又一遍,四個人的號碼不知被她重復(fù)撥了多少次,卻根本沒有任何人接聽。

    她不斷安慰著自己,肯定是高速上信號不好,肯定是他們的手機都調(diào)了靜音,或者他們已經(jīng)到了小區(qū)里,故意不接,要給她一個驚喜。

    最后,電話那邊終于有了動靜,她也以為一切的恐慌都結(jié)束了。

    但那邊在很長時間的窸窸窣窣后,才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那個人說,他是現(xiàn)場救援人員,手機的主人,已經(jīng)搶救無效死亡了。

    不是一個手機的主人,而是四個,在同一輛車?yán)锏囊患宜目凇?/br>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趕去現(xiàn)場的,她只知道家人的尸體還沒被運走,她只知道那個滿地鮮血哭喊聲一片的地方,在后來的很多年里,一直是她記憶中的地獄。

    而她每一次回憶起來,胸口就會痛到無法呼吸。

    此刻,現(xiàn)在,被文凱安擁在懷里的她,再次體驗到了當(dāng)年那種惶恐,那種無措,那種心痛到窒息的感覺。

    秋逸墨出事了嗎?

    秋逸墨回不來了嗎?

    那個前些天還陪她上山看日出,跪在她面前向她求婚的男人,不會回來了嗎?

    他出發(fā)前跟她說過,等他回來。

    就如九年前mama在電話里說等著他們,他們很快就回來,他們還給她帶了禮物。

    她等了,可是他們再也沒有回來。

    秋逸墨呢?會回來嗎?

    “他沒事。”高夏長長地松了口氣,看著依舊呆呆坐著的秋逸白和左寧,又緩緩說了一遍,“他沒事,電話接通了。”

    左寧抬起頭愣愣地看著高夏,明明人就在她面前,可她卻覺得他的聲音好遠(yuǎn),聽在耳朵里全是模糊的。

    “你說……什么?”一開口,喉嚨干澀得發(fā)疼,她的聲音已然嘶啞。

    “秋逸墨沒事?!备呦膶⑹謾C遞到她耳邊,很快里面便傳來那個男人熟悉的聲音。

    “寧寧?!?/br>
    聽到這兩個字,她的身子卻比剛才還要顫抖得厲害。

    “你……沒事?”就連嘴唇和舌頭都在打顫。

    “我沒事?!蹦腥说穆曇粲行﹩?,似乎也很是疲憊,“別擔(dān)心,沒事。”

    “那……受傷了嗎?”

    “沒有。”

    “你別騙我!之前高夏就騙過我一次了,你不許再騙我!”所有聲音都化為哽咽,如此明顯的哭腔電話那邊的人肯定也能聽出來。

    秋逸墨沉默了兩秒,低聲道:“沒騙你,昨晚發(fā)燒了,今天沒出門,槍擊發(fā)生在酒店大堂,我住十七樓?!?/br>
    聽到左寧咬牙隱忍的哭腔,秋逸墨的聲音又放柔了些:“乖,別哭,我沒事?!?/br>
    “誰哭了?我才沒哭!”一把推開高夏手中的手機,她卻是抱著膝蓋將整個身子都埋進(jìn)臂彎里放聲大哭,哭到渾身顫抖,哭到嗓子徹底啞了下去。

    她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那個男人沒事,她反而還會如此控制不住。

    或許是想到了九年前那個絕望無助的自己,或許是心底某個她不知道的地方還一直在慢慢積攢著某些情緒,也或許是,她終于知道,自己其實一直都還是會害怕。

    還和從前一樣,害怕失去,特別特別怕。

    不顧秋逸墨的詢問直接掛了電話,高夏靜靜地看著沙發(fā)上狼狽的女人,眼中神色復(fù)雜。

    同他一樣心情復(fù)雜的,還有另外四個男人。

    尤其是之前一直滿心歡喜的俞浩南,此刻眉宇間再也沒有半點笑意。

    秋逸白的右手因為握手機太過用力而骨節(jié)泛白,可他卻不知道自己此刻該是何種心情。

    應(yīng)該開心的吧?畢竟他擔(dān)心的那個人,他的親哥哥沒事。

    可是,他怎么會開心不起來呢?

    五個男人就這么靜靜地坐著,各懷心事。

    直到左寧的抽泣聲越來越小,直到她的情緒漸漸平復(fù)下去,秋逸白才怔怔地看著她:“你喜歡他,對嗎?”

    左寧眼睛紅腫,臉上淚痕未干,被他這么一問,便也瞬間愣住。

    她喜歡秋逸墨?

    喜歡嗎?可是她跟那個男人接觸的并不算多,她甚至一直都不了解那個男人,能談得上喜歡嗎?

    不喜歡嗎?那么剛才的一切,又算是什么?

    她的驚慌失措,她的狼狽,她心里那陣無法抑制的疼痛,又是什么?

    迎上五個男人復(fù)雜的眼神,她下意識地閃躲,心底開始覺得不安。

    不是那種被他們齊齊注視下的不安,而是來自她內(nèi)心深處的,那種情感不受理智控制的不安。

    她想起了之前駱小彤問她的問題:一個人真的可以強大到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全部感情,說不要愛情就真的不會愛了嗎?

    她其實,一直都不知道答案。

    口袋里的手機提示音響了兩下,她無力地嘆息一聲,取出一看,是秋逸墨發(fā)來的信息:

    我愛你,等我回來。

    綁架<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臉紅心跳

    綁架

    睜開眼,拿起手機看看時間,上午七點半。已經(jīng)沒了睡意,更沒有睡懶覺的閑情逸致,那似乎是該起床了。

    左寧慢悠悠地坐起,在睡衣外面套上毛茸茸的家居服,一瘸一拐地從臥室里出來。

    餐桌上放著飯盒和保溫杯,揭開一看,是豐富的可麗餅和熱牛奶。算算日子,今天好像輪到高夏,那應(yīng)該是他送來的吧。

    這已經(jīng)是元宵節(jié)過后的第三天,離她狼狽痛哭那日已經(jīng)遠(yuǎn)去,可在那日牽動的心緒,依舊亂如麻。

    那天的氣氛,看上去很平靜,但其實只怕是這些日子以來最糟糕的了。

    所以在左寧提出想一個人靜一靜的時候,出乎意料地沒人反對。

    從文凱安、方經(jīng)綸,到今天的高夏,每一個輪到照顧她的男人,都尊重她的意愿沒再打擾她,只是三餐照常送來,吩咐她有什么事給他們打電話。

    可是靜了這么幾天,她還是理不清任何頭緒?;蛘哒f,她還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避,不愿意面對自己真實的內(nèi)心。

    洗漱出來坐著吃早餐,看著手機屏幕上方那三個相同的數(shù)字,2月22日,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秋逸白的生日,就在明天。

    之前因為記錯了月份,她被秋逸白壓在床上狠狠教訓(xùn)了一番,自此,這個日子可是再也不會記岔了。

    “你記得方經(jīng)綸的生日,你還陪高夏過過兩次生日,也陪文凱安過過生日,唯獨我的,連日子都記錯了?!鼻镆莅走@么跟她說的時候,那模樣像極了遭受重大委屈的孩子。

    但仔細(xì)想想,記錯別人生日這種事確實挺傷人的,尤其還是在那種情況下直接在群里說出來,秋逸白本就愛面子,只怕心里是真的不好受。

    要不,出門給他好好挑幾樣禮物吧,再給他親手做個蛋糕。

    反正明天是屬于秋逸墨的日子,而他還在美國沒回來,那就趁機給秋逸白準(zhǔn)備個生日驚喜,就像當(dāng)年初識時,他為她準(zhǔn)備的那樣。

    下定了決心,左寧立刻在四人姐妹群里問了一聲,看誰有時間陪她逛街,畢竟她這腳傷遲遲不好,一個人出門總歸不方便。

    前兩天她曾想過把心里煩惱的事告訴幾個好朋友,讓她們幫她分析一下,可在她開口之前,她已經(jīng)隱約意識到,其實自己是知道答案的,只是她不想承認(rèn)。

    “所以,你是要為前男友挑生日禮物?”駱小彤歪著頭打量了左寧好一會兒,才又嘖嘖地?fù)u頭,“看樣子,你是真被那位秋二公子吃得死死的,沒救了?!?/br>
    左寧只大概跟她們提過幾個男人在追求自己,卻沒說得那么詳細(xì),尤其是“值班表”輪流照顧幾乎變成輪流陪睡的事,她沒好意思告訴她們,所以此刻駱小彤的結(jié)論,她覺得是因為不了解情況才下的,心里并不贊同。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過生日送禮,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理所當(dāng)然?”駱小彤一副“你別逗我”的樣子看著她,“那是你前男友,請注意這個'前'字,有了這個字,你們連朋友都不能算,可你現(xiàn)在卻拖著條傷腿跑來這里千辛萬苦地給人家挑禮物,不是你腦子壞掉了,就是你的心被偷了?!?/br>
    左寧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似乎她說的是有幾分道理,可是她做這一切明明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三年的協(xié)議啊。

    協(xié)議……協(xié)議好像只說她無條件接受,并沒說她要回應(yīng)或付出些什么,所以……

    “這個不好看,換一家吧。”左寧不想再去思考這個問題,現(xiàn)在只要她一靜下心來想關(guān)于那六個男人的事情,她就頭疼。

    當(dāng)初大概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莫名其妙答應(yīng)什么三年協(xié)議,她就該繼續(xù)找個清幽的小鎮(zhèn),安安靜靜地寫作,自由自在地生活。

    “我還是第一次見送生日禮物是送一堆的?!绷嘀蟀“臇|西走進(jìn)電梯,駱小彤便又開始調(diào)侃,“而且還是送給前男友的?!?/br>
    “那有什么?他當(dāng)年給我準(zhǔn)備生日驚喜,還不是一大堆禮物,雖然最后……呀!他最喜歡的那款香水忘拿了,說是先付了賬一會兒取的……”

    看左寧就要轉(zhuǎn)身回去,駱小彤趕緊拉住她:“得了吧,瘸成這樣還亂跑,先送你去車上休息,我去拿?!?/br>
    “你把東西和鑰匙給我,我自己過去就行,剛好電梯還在負(fù)三層,馬上就上來了?!?/br>
    “你行不行???”

    “放心,這么點距離?!?/br>
    拎著東西一瘸一拐地找到駱小彤的車,看到旁邊停了輛黑色加長版奔馳,左寧也沒怎么在意,解了鎖將東西往后排座椅上放。

    彎腰時,她能明顯聽到隔壁車子開門的聲音,不知為何,心里突然生起一絲莫名的不安。

    “唔……”就在她轉(zhuǎn)身的瞬間,兩道黑影迅速襲來,她甚至還來不及看清對方的模樣,口鼻便已被某樣?xùn)|西捂住,雙手也被另一人反剪著。

    腦子里“嗡”的一聲,出于本能的驚慌和恐懼迅速從心底席卷至四肢百骸,她只覺渾身發(fā)寒,就連心跳都快停止了,思緒更是一時混亂無比。

    這些人是早就在這里等著她了?是沖著她來的?

    要綁架她?還是殺她?

    或者其實是找錯人了?

    她又該怎么辦?

    曾經(jīng)寫過好幾次懸疑小說,也用過迷藥迷暈人的橋段,可是就如她小說里寫的,力量懸殊是死xue,不管是誰遇到這樣的情況,都很難再逃脫。

    她根本掙扎不了,但慌亂中的第一反應(yīng)還是死死憋著氣。

    只是很快,車?yán)镉殖鰜韮蓚€身材壯碩的男人,四個人輕而易舉就將不斷做著無力抗?fàn)幍乃M(jìn)了寬敞的車?yán)铩?/br>
    這是車流量很大的地下停車場,到處都有監(jiān)控,他們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是有強大的背景嗎?還是他們本就是亡命之徒,根本不在乎這些?

    左寧只覺心里的恐懼又深了些,而且她沒能憋太久的氣,便不得不開始呼吸。

    車子駛離時,她的意識已經(jīng)逐漸模糊,只能隱約透過車窗,看到一個從電梯方向走來的身影,至于是不是駱小彤,她已分辨不了。

    整個世界,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傷<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臉紅心跳

    傷

    左寧是靠在一個觸感很像沙發(fā)的東西上醒來的。

    剛轉(zhuǎn)醒的瞬間她便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絲毫不敢動彈,繼續(xù)保持側(cè)躺的姿勢假裝昏迷,同時謹(jǐn)慎地留意著周邊一切動靜。

    這地方不像是潮濕陰冷的小黑屋,她也沒被蒙住眼睛捂住嘴巴捆著手腳,但直覺告訴她,哪怕身邊很安靜,也一定有人看守,而且應(yīng)該有不只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果然,大概兩三分鐘后,他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怎么還沒醒?不會是藥下多了,弄出人命了?”

    “放心,死不了,那藥不多用點,連老鼠都迷不倒,最多再過半小時怎么也該醒了,實在不行,我負(fù)責(zé)把她弄醒,辦法多的是。”

    “你別亂來,這不是我們能碰的人?!?/br>
    “呵!說到底不還是給人玩的?等她被玩膩了,我想怎么樣都沒人管了?!?/br>
    左寧暗自心驚,但也能基本肯定,幕后主使者綁她不是為了錢,而且她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猜到了一個極有嫌疑的人。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她要如何才能逃離這里。裝著手機的斜挎包早不在她身上了,她根本沒法跟外界聯(lián)系。

    “那也得等她被玩膩了再說,現(xiàn)在,上邊的要求是完好無損,你最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別再給我惹事?!?/br>
    完好無損么?左寧在心里思量了半天,終于決心嘗試著先弄清楚周圍的情況。

    又一陣很長的沉默后,她才動了動身子,裝作剛醒,緩緩睜開眼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裝飾華麗的客廳,寬敞的真皮沙發(fā),還有實木樓梯和電梯,應(yīng)該是在別墅里,但窗簾是拉緊的,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身邊共有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雖然當(dāng)時沒看清,但她相信就是綁她上車那四個。

    “喲?醒了?”方才說負(fù)責(zé)把她弄醒的那個男人就坐在沙發(fā)另一端,手里捏著沒點燃的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左寧皺起眉,彎下腰緊緊捂著右邊腳踝悶哼兩聲,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這些人既然早就盯上她了,那肯定也知道她腿受傷的事,這樣子的她,應(yīng)該達(dá)不到完好無損的標(biāo)準(zhǔn)吧?

    果然,剛才說話的另一個男人盯了她幾秒,轉(zhuǎn)身看向站在窗邊的兩人:“你們剛才是不是太用力了?”

    還不等那兩個男人回答,左寧便又一邊抽氣,一邊恐懼地看著他:“你們……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綁我來這里?”

    說話的時候,她故意加重了語氣中的顫音,時不時大口喘息,一副極力忍耐的樣子。

    雖然口上什么也沒說,但她的所有反應(yīng)都在表示,她的腳踝被傷到了,她現(xiàn)在很痛。

    男人沒回答她的問題,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右腿,將她的牛仔褲往上拉。

    足踝是腫的,劉大夫說在徹底康復(fù)前沒消腫也是正常情況,但現(xiàn)在看在這個人眼里,估計真的以為是手下人太粗魯造成的。

    “去買藥?!?/br>
    “老大你沒事吧?讓我去給她買藥?”

    “我叫你去!”

    現(xiàn)在,客廳里只剩下三個男人了,可一個她都對付不了,三個還是四個似乎也沒區(qū)別。

    “可以……可以讓我去一下洗手間嗎?”左寧盡量裝作膽怯又可憐兮兮的模樣,努力消除這些人的防備心。

    男人顯然很不耐煩,但看著她不僅柔弱,還瘸著條腿,也不擔(dān)心她會耍什么心眼,直接指了指樓梯旁邊另一個方向。

    故意夸大腳踝的傷勢,極為艱難地走進(jìn)洗手間,左寧剛把門反鎖便急急沖到窗戶旁,可往下一看,她的所有心思瞬間又落了空。

    不過想想也對,若是有逃脫的機會,外面幾個男人怎么可能放心讓她進(jìn)來?

    這確實是一棟別墅,而且這個洗手間應(yīng)該是位于別墅的側(cè)面,往下看去墻面全是光滑的,她憑高度估摸著是在三樓,若想翻窗戶逃跑,只怕有百分百的概率會掉下去摔死,或者摔殘。

    而窗戶外面全是樹林,一個人影也沒有,她根本沒法向外界求救。

    在洗手間找了一圈,翻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事實上這個洗手間看上去像是很少有人用過的樣子,再結(jié)合窗外那片一眼望不到頭的樹林,只怕這地方極其偏僻,別墅只是用來供人偶爾度假用。

    一個人躲在洗手間里思索了半天,左寧悲哀地發(fā)現(xiàn),除了等待救援,她根本什么辦法也沒有,剛才也是白把那個人支出去了。

    “哐!”門外傳來道極響的碰撞聲,隨即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響動,聽著似乎是幾個人在劇烈打斗。

    左寧剛以為是警察找來了,就聽一道極其熟悉的聲音傳來:“寧寧!”

    是方經(jīng)綸!

    一想著外面還有三個魁梧的男人,左寧趕緊拉開門,一望之下,她反而有些震驚。

    樓梯口,沙發(fā)邊和桌子上,各躺著一個黑衣男人,而方經(jīng)綸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挨個房間尋找。

    看到左寧那一刻,他明顯松了口氣,大步向前抓住她的手:“沒事吧?”

    抬眼便瞧見他額頭上往下流血的傷口,還有臉頰的擦傷,左寧眼眶一熱,差點哭出聲來。

    “快走!”控制住所有情緒,她只能哽咽著拉住他就往樓梯方向跑,“肯定還有人會來。”

    方經(jīng)綸也知道現(xiàn)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離開這里,便彎腰將她背起,快速跨進(jìn)了電梯。

    電梯本就停在三層,這確實是他們離開最快的途徑。

    只是剛拉開別墅大門,他們便又迎面撞上兩個人。

    “砰!”

    “方經(jīng)綸!”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但在左寧因驚慌而嘶啞的聲音落下后,她的整個身子都和方經(jīng)綸一同跌落在地。

    那一刻,她的心也隨之跌落谷底,幾乎停止了跳動。

    門外兩個男人,一個手里拎著藥房的袋子,一個手里拿著棒球棍。

    而棒球棍沾上的,是方經(jīng)綸的血。

    通紅的眼<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貓)|臉紅心跳

    通紅的眼

    別墅一樓的布置,和三樓差不多,都是寬敞的客廳,配著奢華的家具。

    沙發(fā)旁,方經(jīng)綸一動不動地躺著,頭頂?shù)膫谶€在往外流血,觸目驚心。

    沙發(fā)上,左寧被人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拉扯著,可她根本沒心思去在意自己接下來會經(jīng)歷什么。

    抬眸冷冷地看著身上一臉狂妄的男人,她眼里有憤怒甚至有殺意,卻沒有半點震驚。

    因為早在聽到那兩個男人的對話,知道她被綁不是為了錢時,她就猜到極有可能是面前這個人。

    只是她沒想到,方經(jīng)綸背著她離開別墅的時候,門口已有人等著了。

    應(yīng)該是看到一樓客廳另一個方向被方經(jīng)綸砸壞的玻璃,他們心生警覺,才藏在門口的吧?

    所以,他們的動作那么讓人猝不及防。

    所以,方經(jīng)綸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記得那天就有人告訴過你,我想要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br>
    右手從左寧臉上緩緩滑過,迎上她眼中的恨意,黎澤穹的笑意反而更深,“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想殺了我的樣子,你越想殺我,我越想cao你。”

    左寧努力平息著洶涌的情緒:“我們做個交易吧?!?/br>
    “交易?”黎澤穹不禁大笑出聲,“你這女人真是夠可笑的,人都在我手里了,就算我要殺你,也只是動動手指的事,你還敢跟我做交易?”

    “可你不是要殺我,你是要上我?!弊髮幚湫?,“你讓人救他,我陪你上床。”

    這話更是讓黎澤穹止不住地大笑,看左寧的眼神儼然像在看一個瘋子:“你是被我嚇傻了?還是本來就腦子有病?我現(xiàn)在不是就準(zhǔn)備上你?”

    “你知道地下躺著那個人是誰嗎?他是方家的長孫,擁有全國最大醫(yī)療集團的方家。他要是死了,方家絕不會罷休,就算你們黎家有本事保你不進(jìn)監(jiān)獄,至少,方家也會讓黎家雞犬不寧,讓黎老爺子不會對你罷休。”

    黎家的權(quán)勢究竟有多大,左寧根本不知道。黎澤穹敢不敢殺人,會不會在意方經(jīng)綸的死活,她也不知道。

    她現(xiàn)在唯有賭一把,就賭這個人渣無論如何都是會怕那位傳說中的黎老爺子的,畢竟文凱安兩次用這樣的方式把人逼走,而從當(dāng)時他的反應(yīng)來看,也確實很害怕自己的爺爺。

    果然,黎澤穹臉色變了變,看了眼方經(jīng)綸,又瞪了眼一直持刀站在一旁的黑衣男人。

    但隨即,他又輕笑一聲:“那又如何?難不成我們黎家還會怕了區(qū)區(qū)一個方家?方家算個什么東西?”

    “方家算個什么東西,等方經(jīng)綸死了你就知道了。但如果你讓他活,我有辦法保證他只能自己受著今天遭遇的一切,方家絕對拿不出任何理由找你的麻煩?!?/br>
    見黎澤穹撕扯她毛衣的動作頓了頓,左寧繼續(xù)道:“方經(jīng)綸是我未婚夫,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如果今天他死了,而你強jian了我,方家不可能罷手。但如果今天是我主動跟你上床,相信事后,方家只會找我算賬,不會找黎老爺子討說法,因為他們丟不起這個人,不敢把事情鬧大。”

    黎澤穹停了手,譏諷地看著左寧:“怎么?你對他還是真愛了?”

    “這是我的事?!弊髮幩﹂_他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要么,你放任方經(jīng)綸受傷等死,現(xiàn)在就強jian我,反正我在你手上,不管怎么掙扎都逃不掉。要么,讓你的人救方經(jīng)綸,只要確認(rèn)他沒有生命危險,我配合你,讓你錄視頻當(dāng)證據(jù),我主動上你床求你cao的證據(jù)?!?/br>
    眼神閃爍了幾下,黎澤穹對一旁的男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去查看方經(jīng)綸的傷勢。

    “那現(xiàn)在,我先cao你,等你男人活過來,讓他親眼看著你求我cao你。”

    濕熱的氣息噴進(jìn)耳朵,左寧只覺全身上下由內(nèi)到外都犯著惡心,貼身的打底衫被胡亂撕扯開,感受到肌膚上的涼意,她忍不住咬著唇,緩緩閉上眼。

    其實,她已經(jīng)知足了。

    看到那個男人真的去替方經(jīng)綸處理傷口,她已經(jīng)很知足了,至于黎澤穹會對她做什么,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

    只要能讓方經(jīng)綸活著,別的,她什么都不在意。

    “寧寧!”

    耳畔傳來秋逸白的喊聲,左寧渾身一顫,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可下一刻,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忽然就沒了。

    她一睜眼,才發(fā)現(xiàn)不只是秋逸白,其他三個男人,也全都來了。

    持刀的黑衣男人正跟氣勢洶洶的俞浩南和高夏廝打在一起,只會耍橫卻沒什么戰(zhàn)斗力的黎澤穹也已被秋逸白甩出了好遠(yuǎn),文凱安則是忙著查看左寧的情況,見她沒受傷才又幫她整理著衣衫,匆匆脫了外套給她披上。

    “方經(jīng)綸……”左寧嗓子嘶啞,聲音顫抖,“方經(jīng)綸……叫救護(hù)車……”

    明明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了,可這一刻她心里的驚慌和恐懼卻是更甚。

    看了看方經(jīng)綸的情況,文凱安松了口氣:“沒事,別擔(dān)心,警察和救護(hù)車很快就會來?!?/br>
    “你們秋家又算個什么東西?”黎澤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躺倒在地的他反而笑得更加張狂,“有種的,今天就殺了我,否則,那個女人我見一次cao一次?!?/br>
    秋逸白又一拳狠狠砸在他臉上,俞浩南更是二話不說沖過來就是一頓猛揍。

    看了眼衣衫不整的左寧,高夏再次死死盯著黎澤穹,通紅的雙眼像是能滴出血來。

    “高夏……”

    “啊——”

    震耳欲聾的哀嚎傳遍整棟別墅,黎澤穹慘叫著捂住胯間,扭曲著身子無力地嘶吼,而高夏手中握緊的水果刀,還在一點點往下滾落著血珠。

    “高夏……”掙扎著從沙發(fā)上起身,左寧跌跌撞撞地沖上去,一把奪過高夏手中的刀,拉起衣擺拼命擦著刀柄上的痕跡,渾身顫抖到連舌頭都在打結(jié):“黎澤穹想強jian我,是我傷了他,刀上有我的指紋,和高夏沒關(guān)系,是我做的……”

    “寧寧……”

    “人是我傷的,你們帶高夏走,快點帶他走……”

    “寧寧……”

    “黎家不會放過他的!”左寧死死抓住文凱安的手臂,“求你,帶他走,我留下等警察……我不能讓他坐牢,不能讓他的演藝生涯全毀了……”

    看著面前慌亂無措淚流滿面的女人,高夏突然低聲笑笑,平靜地對秋逸白道:“帶他們走吧?!?/br>
    秋逸白頓了兩秒,卻是直接彎下腰不顧左寧的掙扎將她抱起,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秋逸白你放開我!你讓我回去,秋逸白!”

    “秋逸白我求你……我不能讓高夏有事……秋逸白……”

    “我叫你放開我啊!”

    “放心,他不會有事?!鼻镆莅讓⒆髮幏胚M(jìn)車后座,平靜地看著她,“因為他傷的,是他弟弟?!?/br>
    “你說……什么?”

    “黎澤穹是他親弟弟,黎家不會讓他出事,相信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