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秋逸白知道自己該離開。 從他推門進來,看到沙發(fā)上赤身裸體的男女時,他就該離開了。 可是他的雙腿就像被什么東西定住一般,半點也挪動不了。 左寧一聲聲誘人的喘息和嬌吟,胸前那兩團不住晃動的雪白綿乳,以及像蛇一樣拼命扭動的纖細腰肢,都似乎帶著無窮的魔力,不斷吸引他靠近。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心中如火一般燃燒的嫉妒。 雖然早知道這層樓里的另外五個男人,也都經(jīng)常在和左寧歡愛,但只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就裝聾裝傻,從來不去往那方面想。 然而如今還是見到了。 這樣的畫面毫無遮掩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對他不僅是身體的折磨,更是心里的折磨。 他一直都只想獨占這個女人,可惜總是做不到,那么,哪怕是搶過來一半,也是好的吧。 抱著這樣的念頭,他也加入了這場性愛,開始了和高夏的博弈。 “啊啊啊……”下方濕漉漉的xiaoxue被高夏的唇舌不斷逗弄,上方腫脹的乳尖也被秋逸白的唇舌舔舐吸咬,左寧全身痙攣,尖叫得嗓子都啞了,卻還是沒能讓兩個男人放過她。 這還是她第一次經(jīng)歷幾分鐘內連續(xù)高潮三四次的體驗,酥麻,酸爽,暢快,刺激,可也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其實無論是高夏還是秋逸白,雖然都能從這樣荒唐的性愛方式中得到別樣的快感,可誰也不愿親眼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其他男人身下放肆呻吟,所以自從除夕夜那次以后,他們三人之間再也沒有這樣做過。 左寧一直都以為,那次的情況不會再有了,誰知才隔了兩個多月便舊事重現(xiàn),更可怕的是,就連那次的羞恥感她也沒有了。 “不要了……我受不……受不了了……”赤裸的嬌軀香汗淋漓,左寧拼命搖著頭,秀發(fā)凌亂,眉頭微蹙,紅唇繼續(xù)一張一合地輕喘。 高夏早就緊繃到了極點,炙熱的欲望頂端已然溢出少許液體,看著她腿心一片泥濘,他再也忍受不住胸腔中的yuhuo,疊起她的雙腿便狠狠刺了進去。 “啊……高夏……輕……輕點呀……”高潮了多次的花xue還在不斷收縮,現(xiàn)在又遭遇這般猛烈的進攻,左寧整個身子都顫個不停。 因為脫衣服浪費了時間而被高夏搶先一步,秋逸白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只得抓著左寧柔軟的小手放到自己胯間:“寶貝兒……” guntang的硬物剛被碰觸到便忍不住跳動了一下,秋逸白舒服地低吟出聲,兩只大掌都覆上她的手背,帶著她上下taonong。 窄小的花xue溫暖而濕潤,嬌嫩的rou壁不住緊縮,高夏都不用去看左寧的表情,便知道她此刻興奮到了極點。 ——因為兩個男人同時與她歡愛而興奮,這是其它任何性愛方式都無法給她帶來的刺激。 “舒服嗎?” “嗯……好舒服……高夏……啊……高夏……” 聽著左寧不斷叫著高夏的名字,情欲綿綿的目光也全都落在他身上,秋逸白心中不悅,突然伸手用力捏揉著她胸前顫抖的兩顆蓓蕾。 “啊呀……秋……秋逸白……輕……輕一點……” 因為她的激動,甬道又是一陣劇烈的收縮,夾得高夏“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同樣不滿地回望了秋逸白一眼,悶聲道:“換個姿勢吧?!?/br> 剛才左寧仰躺的姿勢,確實不利于秋逸白的行動,所以高夏這樣說,也算是主動退了一步。 秋逸白不再多言,配合著高夏把左寧的身子翻轉,讓她跪趴在沙發(fā)上,高高翹起臀部。 這樣的畫面左寧再熟悉不過了,除夕那晚他們也這樣做過,既能方便后面的人將整根yinjing都插入她的xiaoxue,也方便前面的人把陽物塞進她嘴里。 高夏跪坐在她身后,用力掰開兩片圓潤的臀瓣,依舊一張一合往外流著汁液的蜜xue看得他雙眼發(fā)紅,扶住濕漉漉的碩大便迫不及待地重新插了。 秋逸白同樣跪坐在沙發(fā)上,伸手調整好了左寧頭部的高度,趁著她呻吟的檔口,把紫紅色的欲望緩緩塞了進去。 “唔……”高夏猛烈的撞擊讓左寧的身子前后搖擺,小嘴被秋逸白的巨物塞得滿滿的,她根本連半句吟哦也出不了口,只能慢慢吞吐著嘴中的碩大,伸出舌頭小心地舔弄吸吮。 “寶貝兒,輕點……別咬斷了……” 左寧嘴上的動作一直都在隨著高夏的律動而改變頻率和力道,只要高夏抽插得用力一點,她一定就會把控不住,這對秋逸白而言,既是刺激,也是折磨,甚至還有幾分危險。 啪啪的撞擊聲,潺潺的水聲,男人此起彼伏的粗喘聲,全都一一落入左寧耳中,讓她覺得無比荒唐,無比yin亂,卻也無比刺激。 這一刻,她終于可以清楚地肯定,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心里,都在享受這樣的快感和愉悅。 死死咬住后槽牙控制著噴射的沖動,高夏一邊挺腰沖刺,一邊伏身下去,在她白皙細膩的背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同時探手到她胸前,找到兩顆腫脹的蓓蕾用力搓揉。 本就被快感沖刷到極致的左寧瞬間癱軟,無力地將嘴中的熱物吐出,軟軟地趴在沙發(fā)上哆哆嗦嗦地xiele身。 “嗯……高夏……慢……慢點……” 強烈的快感過后,便是洶涌而來的疲憊,左寧明明感覺自己半點力氣也沒有,可身體還是忍不住隨著高夏的抽插而擺動,呻吟也一聲比一聲嬌媚。 “寶貝兒,你可不能偏心,我還沒射呢?!鼻镆莅追銎鹚纳碜樱粗龤獯跤醯哪?,得意地輕笑一聲,“這樣就受不了了?一會兒我們可是還要換的,我還沒插進你下面那張小嘴,怎么可能放過你?” “嗯……嗯啊……”左寧一邊擺著腰臀哼哼卿卿,一邊委屈巴巴地看著秋逸白,“我……” 余光瞥見門口的人,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迎上文凱安的目光,左寧突然就覺心里某個地方正在漸漸往下沉。 不舍(3800珠加更) “寧寧,吃飯了?!?/br> 見書桌旁的左寧依舊在發(fā)著呆,根本沒聽到他的話,秋逸白忍不住轉過頭與高夏對視一眼。 摘下腰間的圍裙,高夏動了動唇,卻終是什么都沒說出口。 除夕那次三人歡愛之后,他二人還擔心過左寧會不會怪他們,但她除了一開始有些羞澀扭捏,之后便沒了什么反應。 這一次,他們更是能清楚地感覺到,其實左寧早就接受了那樣的方式,甚至她喜歡那樣的刺激。 所以那天的事情,于她而言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狂歡,在那之后,她也應該是愉悅而滿足的。 只是她沒有。 這兩天,她時常都會發(fā)呆,雙眼放空,甚至會偶爾嘆氣。 雖然她在竭力掩飾,可明顯掩飾得很失敗。 一切,都是因為文凱安。 從那天親眼見到他們三人yin亂的一幕開始,文凱安便再也沒出現(xiàn)過。 本來秋逸白和高夏是該高興的,畢竟當時文凱安的反應他們也都看到了,所以他們都在心里祈禱過,希望那個男人就這樣永遠離開左寧,讓他們少一個情敵。 但是慢慢的,他們那種雀躍的心情也沒了,因為左寧并不開心。 “寧寧,吃飯了?!?/br> 這一次秋逸白直接走過去,從后面摟了摟她的肩。 左寧被嚇一跳,看到是秋逸白便又干笑一聲:“可以吃飯了?好呀,剛才構思小說劇情太入迷了?!?/br> 兩個男人都沒戳破,只是給她遞了筷子。 吃著吃著,左寧便又忍不住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文凱安還是沒給她發(fā)過消息。 那天他震驚又心痛的眼神依舊歷歷在目,她知道于他而言,能忍受她與那么多男人糾纏不清已是極限了,她同時在兩個男人身下那般放蕩不堪的畫面,絕對不是他能接受的。 所以,左寧這兩天也不只一次地告訴過自己,就這樣放過他吧。 她那么自私,如此猶豫不決,憑什么還要繼續(xù)霸著那么好的男人? 離開她,對文凱安才是解脫。 更何況她本就在那么多男人之間難以抉擇,如今文凱安主動離開,也算是幫她做出選擇了,她不是應該慶幸,應該開心嗎? 可是心里怎么還那么痛? 一想到以后她可能再也見不到那個男人,再也觸碰不到他溫暖的懷抱,她就覺得心里某個地方像是撕裂了一般,疼得讓她窒息。 “我出去散散步。” 吃完飯,見她要出門,秋逸白和高夏并沒跟上去。 如果只是單純的散步,他們肯定會陪著,可在她出門前,從玄關拿的,明明是兩串鑰匙。 一串是她公寓的鑰匙,另一串不用說也知道,必然是文凱安公寓的。 這兩天左寧一直沒主動聯(lián)系過文凱安,更沒來他公寓找過他,直覺告訴她,他肯定也沒在公寓。 果然,推門進去,安安靜靜冷冷清清,沒有半個人影。 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環(huán)顧著四周那些再熟悉不過的擺設,腦海中反復出現(xiàn)的,依舊是她與文凱安在一起的各種畫面。 從前沒認真想過,她都不知道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們之間已經(jīng)有了許許多多的回憶。 “嗡嗡嗡……”手機一響,左寧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她沒穿外套,手機也沒帶出來。 尋聲望去,她才發(fā)現(xiàn)文凱安的手機在靠墻那邊的沙發(fā)上。 電話響個不停,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人的名字,左寧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手機接通:“您好?!?/br> “您好。”那邊的男人似乎有些疑惑,“請問這個電話是文凱安先生的嗎?我是不是撥錯了?” “是他的電話,他現(xiàn)在暫時沒法接聽,有什么需要我?guī)湍D告他的嗎?” 這句說出口,左寧才又苦笑一聲,估計他都不愿見她了,還能轉告什么? “那麻煩您替我跟文先生說一聲,他定的戒指已經(jīng)做好了,讓他有空過來看看,如果不滿意我們還可以修改?!?/br> “戒指?” 根據(jù)電話那邊提供的名字,左寧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這間位于市中心寫字樓的工作室。 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一個女人的訓斥聲:“你長點腦子行不行?人家文先生定做這枚戒指是為了求婚,聽到電話里是個女人的聲音你就該想到,可能那是文先生的女朋友,你怎么還能一股腦把戒指的事情說出去?這樣還會有驚喜嗎?得罪了顧客,看你外公晚上不揍扁你!” 愣愣地站在門口,聽著里面的對話,左寧卻又覺得自己這趟來的極其可笑。 她究竟為什么會來這里? 聽到文凱安定了個戒指,好奇想看看么?或者想確認一下是不是他也準備向自己求婚? 就算如今大概確認了,又如何呢? 就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門內的中年婦女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這位小姐,您是來取貨的還是想了解一下我們工作室的業(yè)務?” “我……”左寧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答,只能尷尬地道,“我就是……剛才接電話那個,文先生的朋友?!?/br> 這下?lián)Q中年婦女尷尬了:“那您是……是女朋友?。空娴暮鼙?,我兒子做事太粗心了,這件事本來不該告訴您,這下……這下我們都不好跟文先生交待了?!?/br> 左寧搖搖頭:“沒事,我不會告訴他的,我只是……想看看他定的那個戒指,可以嗎?” “當然可以?!敝心陭D女立刻從柜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不是我自夸,要論手工,相信圈內沒幾個人有我爸這種技術的,可惜這些年他年紀大了,不怎么接活了,要不是我爸也很欣賞文先生對玉石的精通,他還未必會接這筆單子嘞?!?/br> 女人一臉得意地把盒子打開,露出枚被細鉆包裹著的翡翠戒指,碧綠無暇,晶瑩通透。 “我聽文先生說這翡翠他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行家就是不一樣,能挑中這么好的東西,小姑娘你真是有福分。還有邊上這碎鉆,每一顆也都是他親自挑選的,我爸可是花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才把戒指按文先生的要求打造出來,這年頭像他這樣有錢有品位,還舍得給女朋友花錢又懂浪漫的男人,真的是太少了,小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br> 從工作室出來,左寧突然又覺得胸腔里堵得厲害,那種被撕扯的疼再次從五臟六腑蔓延,她甚至都還沒走到電梯,就已無力地靠著墻蹲下身,捂著嘴無聲地痛哭起來。 他確實是個值得珍惜的,很好很好的男人,可那樣好的男人,以后也不會屬于她了。 “怎么哭了?” 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左寧一抬眼便看到身前已多了雙漆黑的皮鞋,她還來不及抬頭,整個身子都已被圈進熟悉的懷抱中。 喜歡刺激? 被文凱安摟進懷里,左寧更加哭得不能自已,之前還怕驚動里面的人不敢出聲,這下反而連顧忌都沒了。 “好了,別哭了?!蔽膭P安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輕聲安慰,“是我不好,我這兩天沒來找你,讓你很委屈對不對?” 怎么可能委屈呢?他又沒有錯,她有什么資格委屈? 可是聽著他的柔聲細語,她就是想哭,似乎要把這兩天堆積起來的所有情緒都發(fā)泄出來。 這層寫字樓一共有四個不同類型的工作室,左寧這么一哭,還真引來了不少人好奇的目光,就連剛才那個老板娘也探出頭來觀望,不過一看兩人蹲在地上相擁的情景,她又了然地笑笑,把頭縮了回去。 看她跟個孩子似的,文凱安也是哭笑不得:“你要是再這么哭下去,只怕有人得報警了,說我欺負女孩子。” 左寧抬起頭淚眼朦朧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你不是不要我了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那你這兩天不去找我,也不給我打電話發(fā)信息。” “我以為你會主動跟我解釋,你不也沒聯(lián)系我嗎?” “我怎么聯(lián)系你?。咳绻氵x擇離開,我怎么還能再招惹你?” 見兩個人愣生生把成年人之間的談話鬧得跟小孩子吵架似的,文凱安不由得低笑出聲,再次將她摟進懷里:“我只是需要點時間靜一靜,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那種事的?!?/br> “對不起。” “沒事,不能怪你,我早說過了,從一開始都是我自己的選擇?!?/br> “可你剛才說的解釋,我……我沒法解釋,因為……一切都是你看到的那樣,他們沒有強迫我,甚至我……我就是那種不堪的女人?!?/br> “我說的解釋,其實就是要你好好哄哄我啊,小笨蛋。”文凱安無奈地搖搖頭,“你總說我成熟,說我理智,可你該知道再成熟理智的男人,也會有情緒失控的時候,也會有需要人安慰,需要人哄的時候?!?/br> “對不起……” “好了,不說這個了,不然我也得跟你繼續(xù)說對不起,畢竟我不理你,是我的錯,快起來吧,我腳麻了?!?/br> 扶著她站起身,幫她拭去臉上晶瑩的淚珠,文凱安低聲道:“戒指你看過了?” 左寧點點頭:“你是回公寓看到通話記錄才來這里的?” “嗯,看到電話被人接過,我就知道是你了,只是沒想到你會來這里,更沒想到你會哭成這樣。” 左寧瞬間一臉窘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文凱安卻只是微笑著,摟著她的肩重新走向工作室:“既然來了,那就試試吧,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也好修改。” 見兩人進來,老板娘瞬間收起一臉姨母笑,頗為歉意地看著文凱安:“文先生,很抱歉啊,我那兒子做了蠢事,讓你女朋友提前知道戒指的事?!?/br> “沒事,我本來也不是擅長制造驚喜的人,只要東西她喜歡就好了。” “喜歡喜歡,肯定喜歡。”老板娘笑盈盈地把盒子取出,“你女朋友要是不喜歡,那就不會感動得哭成這樣了?!?/br> 看了看左寧發(fā)紅的眼眶,再看看她仍然有些窘迫的神情,文凱安便又忍不住低低一笑:“嗯,對,她剛才就是太感動了才哭的?!?/br> 左手被他的大掌拉起,緊接著那枚碧綠的翡翠戒指緩緩套上她的無名指,文凱安拉著她修長纖細的左手認真端詳著,微笑點頭道:“很合適。” “就是,你女朋友的手又白又細,真是太配這種翡翠了,文先生你眼光真好?!?/br> “喜歡嗎?”文凱安認真看著左寧,見她有些無措,他便又補充道,“只是問你喜不喜歡,不是愿不愿意,如果不喜歡,那就重新做一個?!?/br> 左寧趕緊搖頭:“沒有,很漂亮?!?/br> “好,那就這個吧?!?/br> 被文凱安牽著進了電梯,見他按的樓層不是一樓也不是地下停車場,反而是最高層,左寧不解:“你還有事嗎?” “嗯,帶你去看看風景。” 出了電梯,文凱安便又拉著左寧輕車熟路地從樓梯直達樓頂,左寧只覺有些不可思議:“一般寫字樓的樓頂不是都直接鎖起來不讓人上的嗎?” “是啊,我也是上次和老板娘的父親來樓頂喝茶才知道,這里工作日是不上鎖的?!?/br> 正中央的空地上放著遮陽傘和藤椅,四周的圍欄比左寧的肩膀還高,要想看到下面的風景,她得使勁踮起腳尖才行。 就在她伸著脖子往下張望的時候,文凱安已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樓頂風大,別著涼了?!?/br> “沒事,我這裙子挺厚的,出門前特意換的?!?/br> “還好你今天穿了裙子,這樣更方便。” “???” 左寧正納悶他這話什么意思,身子已被他從背后緊緊摟住,火熱的唇舌也不斷沿著她的耳朵和頸項,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左寧感覺整顆心都快跳出來了:“這……這可是在外面……” “沒事,門我反鎖了,沒人上得來,整個片區(qū)這棟樓最高,其它地方也看不到?!?/br> “你……你早就計劃好了?” “剛才看到你才想起來的?!?/br> “那你……怎么突然……” 怎么突然會想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雖然他在性愛上狂野起來也夠可怕,但無論場合還是姿勢,他們之間大多時候都偏于傳統(tǒng),在市中心寫字樓樓頂野戰(zhàn)這種事,可是她從前想都不敢想,更是怎么想也不可能跟這個男人扯上關系的。 “我知道你喜歡刺激。”熱氣慢慢噴進她耳朵,文凱安不住舔舐著她的耳廓,“那天看你到你和他們兩個在一起,比我見過的任何時候都要興奮,我就知道了?!?/br> “對不起……” “我說過的,你沒錯,不用道歉?!?/br> 大掌探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著兩團綿乳,文凱安沉聲道,“我確實無法接受和別的男人一起……對你做那種事,所以,我會從其它地方,盡量讓你體驗到你想要的那種感覺?!?/br> ===== 這章補3月14號欠下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