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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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不速之客 “進(jìn)來吧,進(jìn)來吧…” 她在邀請他進(jìn)入她的身體,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僧?dāng)宮本意樹看到晚玲眼角的落淚,下意識去擦拭,恍惚間終于察覺自己對她做了何種無恥的事情,他亡妻未久,又是她的日文老師,怎么可以如此對待她,與她說這些床第間的yin語,挑逗她的身體,誘惑她不能自持,然而他都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喜歡他的。 溫暖的手掌包裹著晚玲的胸乳,宮本沒有再繼續(xù)蹂躪,幫她把衣服拉下來,遮擋住這不雅且誘惑的春光,“對不起,你別哭?!彼f,“以后不會對你這樣了?!?/br> “老師,你…”晚玲抬頭,迎面見到他西褲前的隆起,知是他在忍耐。 宮本注意到了她目光的視線,頓覺尷尬便慌忙轉(zhuǎn)身,“你好好休息,我還有點(diǎn)公務(wù),先走了?!?/br> 拉門聲叫醒了晚玲的身體,她坐在床沿,一顆一顆系上領(lǐng)口的紐扣。忽回憶起什么,雙手捂住臉頰,淚水禁不住又流下來。 呂游把陳晚風(fēng)接回了自己的軍備處,叁層小樓門口有一隊士兵在站崗。 “我這里怎么樣?留下來幫我?”呂游拍拍晚風(fēng)的肩膀,表現(xiàn)已然是個成熟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br> “好啊,我來找你,就是想與你一同保家衛(wèi)國的?!蓖盹L(fēng)從褲兜摸出瑞士軍刀,“你送給我的,一直帶在身上?!?/br> 兩人相視而笑,“走,為你接風(fēng)?!?/br> “對了,我姐呢?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背著我在一起了?”晚風(fēng)笑著開起玩笑。 呂游嘴角不自然地笑笑,“晚玲她,她不見了?!?/br> “不見了?”晚風(fēng)的笑臉忽變,“你是說我姐不見了?” “是,不過你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派人尋找了,相信會有消息的?!?/br> 晚風(fēng)手上的拳頭忽然攥緊,趁著呂游念起晚玲神傷的片刻,抬手往呂游的半邊臉打去。“當(dāng)初我就不應(yīng)該帶你來我家!” 呂游的護(hù)衛(wèi)見到少將被襲擊,迅速舉起槍口對準(zhǔn)了晚風(fēng)。 “你們都先下去?!眳斡文樕习ち艘蝗?,對警衛(wèi)擺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風(fēng)從大敞的窗戶漏進(jìn)來,吹得兩個男人冷靜不少。 呂游的手掌上攤開一封信,“你姐并不喜歡我,她叫我不要來找她?!?/br> “然后呢?”晚風(fēng)認(rèn)得晚玲的筆跡,這信確是她寫的。 “等我回到上海,她已經(jīng)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懷孕了?!?/br> “什么?” 晚風(fēng)并不相信,“這不可能,我姐她不是那樣的人?!?/br> “是真的,我親眼所見?!?/br> “那個男人是誰?” “他死了?!?/br> 呂游走過去把桌上的報紙遞給他,[葉章因病去世,浦江碼頭易主。] 葉章死了,葉宅屋內(nèi)屋外掛滿了黑白的靈帳,浦江碼頭換了主人,便是阿成。阿成自是不在乎什么葉章的女人,席太太和明哲去討個說法,阿成自是敷衍,給的答復(fù)說是出門逛街,便不見了。若要尋找,去警局報案便是。 席太太想繼續(xù)理論,被明哲拉出了葉宅,手指向門口。席太太順著看去,葉宅的牌子早已去掉。 “大媽,我已經(jīng)和安安說過了,警局會盡力幫忙尋找的?!?/br> 席太太不只頭疼,心口也是疼。“明哲,幫我瞞過明玄,就說找到了晚玲,送她回奉天了。” 明哲搖搖頭,“大哥那么聰明,怎么可能瞞得過?!?/br> 席太太忽的想到什么,抓住明哲的胳膊,“你說,晚玲會不會遇到了歹人,已經(jīng)被害了?” 明哲有些哽咽,他也不能確定,只能安慰著說,“不會的,晚玲雖然迷糊,可她不傻,機(jī)靈著呢。” 宮本意樹出去后便沒有再回來,晚玲看墻上的鐘表,指針已經(jīng)指向了十二點(diǎn),她往窗外看,外面一片漆黑,燈火全無,她有些擔(dān)心,打開房門問外面的警衛(wèi)。 “宮本,宮本先生還回來嗎?” 警衛(wèi)一臉茫然地看她,似乎沒有明白她講的話。 他們不懂漢語的,晚玲這才意識到日文的重要性,她想了半天日文怎么講,跑回房間翻看中日字典,終于磕磕巴巴用日文問起。 “宮本先生今晚還回來嗎?” 警衛(wèi)搖頭,禮貌地答復(fù),“請小姐回屋休息?!?/br> 晚玲想去外面的路口查看,往外才走出幾步,便被警衛(wèi)的手臂攔住,“請小姐回屋休息?!?/br> 晚玲回去卻是睡意全無,便去和也的房間看和也是否睡的香甜,幫他掖好被角。她再抬頭看墻上的掛鐘,已過了凌晨??蛷d的茶幾上有報紙,她隨意拿來打發(fā)時間。 [葉章因病去世,浦江碼頭易主。] 晚玲被這條新聞嚇了一跳,手中的報紙飄落在地。 他死了?怎么會死了呢? 她就呆呆坐在沙發(fā)上,下意識啃起手指甲,念起了這個強(qiáng)迫她,又對她好的老男人,對,還有她失去的孩子。 嘀嗒嘀嗒的鐘表聲不知走了多久,她沉沉睡在了沙發(fā)上。迷迷糊糊像是有人將她抱了起來,“表哥…”她的手揪住了那人胸口的衣衫。 第二天一早,席家所有人圍坐在餐桌上,沉微在給明玄剝水煮蛋,“不用了,你吃?!泵餍_著沉微柔聲細(xì)語,和恩愛的夫妻別無二樣。只是有意無意,明玄總喜歡偏過頭,去看客廳角落那株已經(jīng)開敗的山茶花枝。 “席太太,席太太…”李媽突然慌慌張張跑來,“外面來了許多人,像是巡捕房的,堵在門口?!?/br> “什么?”席太太手中的碗筷掉落在地。 明玄徒手推動輪椅,往窗口看去。席宅前院的鐵閘門外果然許多身穿制服的人。 明哲扒開窗簾細(xì)看,“警局的制服是藍(lán)色,他們身穿黃色,應(yīng)該是軍中的人?!?/br> 自從席明誠去世,席太太便是這席家的一家之主,承擔(dān)所有的大小事。 “我去看看?!?/br> 席太太出去,走近了,才看清楚,外面來的果真是軍隊的士兵,黃色的軍裝背后還背著一桿桿長槍。 “請問各位軍爺,有什么事?” 這時,有個面熟的男人走到席太太面前,開口叫道,“姨媽?!?/br> “你是…”席太太遲疑片刻,認(rèn)他出來,“晚風(fēng)?” “是?!标愅盹L(fēng)笑笑,“姨媽,好久不見?!?/br> 席太太跟著陪笑,可是不明他和這些士兵要做什么。 “抓起來!”晚風(fēng)調(diào)高聲音,對他的手下突然下了這意外的命令。 “是?!?/br> 席太太見有人來捉她,嚇得大驚失色,“晚風(fēng),這是怎么回事,我可是你的姨媽啊。” 陳晚風(fēng)沒有和席太太解釋,反而帶著兵繼續(xù)往席公館里面走。